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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美女特工自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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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舷窗落到这片“圣地”,它是被人如此热爱,如此渴望又如此充满理想色彩。它布满点点灯火,被幽暗的海洋包裹在中间。在漫长的飞行之后,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最终伴着降落同时来临,落向这个美好的地方,落向我。大巴上面,“公共”告示是用希伯来语写的:不准吸烟,不准和司机交谈,不准吃带核食物……棕榈树在晚风里摇曳。一面面以色列国旗像是专门在那儿反复向我证实:“你没有做梦,这回是真的!”Eretz Israel;〃以色列圣地〃 。或者,就像这里所称呼的, HaAretz : “祖国〃 。
  一进机场大厅节奏就紧张起来。有三条通道供选择:“以色列公民”,“移民”,还有“其他”。我深夜到达,可是所有人都在热情欢迎我。我说的希伯来语显得年代久远,不好懂。不过我是跟磁带学的……而他们说的,我也觉得有不少糟糕的语法错误。很快就找到了暂时的解决办法:多数时候说英语,夹杂一点简单的希伯来语。一些年轻士兵,有男有女,正忙着办理手续和进行安检。我察觉到一个女兵在“测试”我,她轻轻把我推到后面但又尽量不做得那么明显,意思要我别走得那么快。我明白过来并配合了一下。欢迎来到中东。
  走出机场,我便触摸到了热热闹闹的以色列社会。不断有出租车按着喇叭擦身而过,有行人在高声打招呼。一辆警车停在路旁,收音机的声音开得老大,三个半大不大的小伙子正兴高采烈地在车里你推我搡。
  我差点没赶上开往特拉维夫的最后一班222 路公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我,样子有点紧张。我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年轻而且讨人喜欢。我的箱子把过道给挡住了,不过车上没什么人所以司机也没说什么。开过几站后,一个新上车的乘客走过来教训我:行李应该放到储藏格里去。他是对的可惜说晚了点,箱子这么沉,如果司机不愿停车帮我安顿,我也无能为力。我无奈地耸耸肩。这人又过去找司机,司机任他讲了一大通,最后很生硬地说了句什么便结束了这次争论,可惜我没听懂。我是最后下车的。司机确认我没有弄错目的地,这才帮我把行李拿下去,然后两眼炯炯地看着我,很郑重地道别。说不出为什么,我有一点留恋……
  车站在一个很大的交叉路口,周围都是豪华酒店。虽说车来车往,我还是能在夜色中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被挟着咸味的风带来的:大海。
  “你就在那,”我寻思,“你肯定在那,老兄……”
  我是地中海边长大的孩子,虽然到处游历也见过各种各样的河流,却始终只有大海以他永远野性的殷勤来接纳我。在它身边我就像在家里一样。
  循着海的气息,我用不着搞明白那些交通信号灯就径直穿过了两条马路。我一眼便看到海浪,无边无际的暗影扑打在沙滩上,在夜色中显得那么清晰。卷浪一波一波,不时被月光返照着。这波浪的轰鸣声比我常见的更响也更有节奏。连这里的大海也有别样的音调。
  一阵轻风吹得棕榈树簌簌作响。天空繁星一片。城市的明亮令星星只是隐约能辨,但没关系,我知道它们在那里就足够了,和迷人的月亮呆在一起。
  我在沙滩上逗留了很长时间,看会儿海,又看会儿车流和灯火,听那些无忧无虑的年轻人在酒吧角落里窃窃私语,任凭咸咸的小浪珠在我的肺里充盈起来。哦,真是一个迷人的夜晚!
  我没有像别人那样住到“移民中心”去,在那可以把一切交给他们,走移民的惯例程序。我更喜欢独自打理一切,最终也这样做了。
  我径直跑到特拉维夫一个朋友家住下。公寓很小,位于大海和广场——那会儿还不叫“拉宾广场”——之间一条安安静静的小街上面。艾尔戴德很开心能参与拯救一个落难的法国姑娘,这姑娘在她的国家正被不断扩张的排犹势头所威胁。所以他什么都自作主张。最开始我很不习惯,随后也就习以为常了。我把这种姿态归结为男人们出于自我保护而表现的骑士风度。以色列男人虽说属于东方,但也免不了大男子主义。有一阵子,我心甘情愿地扮演弱女子的角色,听凭他指导我去了解新祖国以及他本人日常生活里七七八八的事情。

  第三章 真正的以色列人(3)

  俗话说,要想认识以色列就得从南到北把这块土地走个遍。我当时并不知道,以后我会有机会在做徒步训练的时候横穿南北。我搭乘大巴到处旅行。第一目的地自然是耶路撒冷。我不是第一次拜访它,但依然充满激情。经那里我去了马萨德,一座兀立在朱迪亚沙漠里的城堡。那是一支犹太部落英勇抗击罗马军队的地方,在我看来有着比圣城更重要的象征意义。穿过内格夫沙漠我往南面走了一段,但没到埃拉特港就折回了,那地方我觉得旅游气息过重。然后我重又折回北边,横穿儒尔丹山谷。我爱上了那里的基尼烈湖,属Tiberiade城地界
  。我还花了大约一个星期横跨Jizreel平原,它从加利利山脉脚下一直延伸到山的另一面。匆匆看了看海法港后,我回到特拉维夫。
  很明显,民众在很多事情上是各不相同且四分五裂的。被反犹分子想出来的所谓犹太复国主义联盟是个大笑话,毫无根据的幻影。事实上有的只是无休止的争斗:右派和左派斗,反战派和主战派斗,宗教和世俗斗,西班牙系犹太人和日尔曼系及斯拉夫系的犹太人斗,这两种犹太人又合起来对付埃塞俄比亚犹太人或者俄罗斯犹太人,也门人则和所有人针锋相对。所有这些都以调和的方式存在着,值得探究。尽管存在这些矛盾,甚至正是因了这些矛盾,以色列社会才在不断向前。
  而阿拉伯人很清楚可以从这些争执中得到什么好处。他们大量进行恐怖行动,挑起争端和分歧,好让以色列政府陷入危机,经济停滞而且移民中断。他们一股脑地跑到反战组织和极左派团体那边去哭诉悲惨处境。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成功了,得以在同情巴勒斯坦人团体和早将他们集体宣判有罪的团体之间,添加了一个新的中间阵营。
  以色列民众倒是理解那些一心希望掌握话语权的政治强人。这里设有很多民主机构,每派都能各抒己见而不至于把国家弄得一团糟。效果真的相当不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言论自由,一个在邻国压根儿不存在的概念。以色列算得上中东地区的一个政治特例:议会式民主将三权分立。四年一选的议会,在每一次政治危机中都能遵照选举结果更迭。这一制度的特殊性还在于,得票率只要达到1。5%党派就可在议会获一席之地。这样一来议会多党化,其中一些党派在政治生活中担当了重要角色,其影响和他们左右的选民数量相比却并不成比例。
  以色列的重要政党有12个之多,其中有些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比如两个大的派别:左派方面有Avodah,即由梅尔、佩雷斯、拉宾等人成立的工党,曾在1992年5月——我到达此地的前一年——赢得大选;右派方面有Likoud,代表人物为沙米尔、内塔尼亚胡、沙龙等。
  这片土地的景观也是对比鲜明的。在这里,沙漠的边缘就是海洋,白雪皑皑的大山俯视着砂砾遍布的干涸谷地。以色列是个再小不过的国家,可当你从加利利山顶或者从Neguev沙漠来眺望它的时候,它却一望无际。
  马不停蹄地旅行过后,日子就显得难以打发了。我决定去拜访亲爱的马克斯。科恩,那个又懒又笨的学生。他是我最后一个青春堡垒了,我敢肯定他见到我会十分高兴,他会带我去从没去过的地方,给我引荐一大堆同龄朋友,就是那种在沙滩和酒吧无忧无虑打发时间的以色列小年轻。我向来视这种浅薄的生活姿态为治疗人生创痛的药方。我深知马克斯也有同病,所以他肯定已经找了一剂良方。
  我穿上一套包裹最严实的衣服,拿着唯一可以算作线索的学校地址,跳上开往耶路撒冷的大巴。
  学校在城郊一个特偏僻的地方。那儿还真有一个篮球场,球场四边一圈预制板房就是教室了。正儿八经能算作房子的建筑物就只有一座,它的一部分被腾出用作了宿舍。几队学生从我上面走过,都是身形瘦长的男孩子,挺迷人的:黑帽子白衬衣,黑色长裤,长外衣也是黑色的,在风里飘摆着。我想这可能是一个犹太教学习中心。我朝校长办公室走着,想到文学青年马克斯在这地方呆了三年不免有点沮丧。我被盘问了一番来的动机,还被要求保证:找马克斯不是为了和他结婚,只是两个老友之间的小会面而已。

  第三章 真正的以色列人(4)

  我最终获准校方会将这次来访通知他,于是留了朋友特拉维夫家的电话号码。
  “是你的电话吗?”那校长一脸狐疑地问。
  “我租住的男孩家的。”
  我感觉到了他那不以为然、难以忍受的眼神。一个“好”女孩不会住在一个“男”朋友家里。
  “他和妈妈一起住。”
  撒谎也没能救我。不以为然的眼神变得满是讽刺。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这双眼好像在说:“你不但有放荡的品性,也还有羞耻心,对吧?”
  “他妈妈去度假了,所以把地方腾给我住,”我补充道,“他们挺慷慨大方的。”
  我平静下来。总不能在一个极端论者面前气馁。我大胆地迎着他的目光,那目光也就不再兴趣盎然并软了下去。我刚才被看成了堕落少女一个,所以抵抗也无济于事。
  回到特拉维尔后,我对得到马克斯的音讯几乎不抱希望。然而我错了。当天晚上电话就来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愉快,这给我吃了点定心丸。
  “这么说你也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会喜欢的,这儿的生活太有意思了!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没问题。去哪儿?”
  “你能再来耶路撒冷一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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