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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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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阳瑾开始有些厌倦时,大约也就是三四个月前。
    想到这里,阳瑾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弗洛伊德,这种原本让他觉得已经过时的理论,竟然可以在心灵的背面开出一扇观察的窗口。
    让秦桑学一点心理分析,以便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可以从细微的地方,发现自己老婆的异常,好好看住她,别让她再来烦自己。自己的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呵,这可真是一个危险的提议呀。内心的**绕开了理智,用这样的方式冒出头来。幸好,秦桑没有那么早就开始研究弗洛伊德,他发现了自己妻子的不贞,却没有足够的观察力找出第三者。
    暂时安全了吧,阳瑾长长地出了口气。他碰上了一宗足以支撑一篇重量级心理学论文的案例,可惜,他只能把这些紧紧封锁在内心深处。也许会有些口误遗失之类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最深的秘密,不过,谁知道呢?
    
                  午夜灵车
    和妻子离婚以后,我便光明正大地和男友同居在了一起。
    妻子走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要,还给我们留下了一大笔钱,一幢房子,还有一个才满月的孩子。
    坦白地说,
    我和男友的日子是幸福的,
    我们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们拥有自己的小小世界。
    男友是一个很年轻,很害羞的大学生。
    他不爱说话,说话很小声,笑起来脸上居然有两个酒窝,
    比女孩子还好看。
    在我们的世界里,
    我们常常玩一种角色扮演的游戏,
    我们的生活总是很新鲜,很刺激,
    有时候我是老公,他是妻子,
    有时候我是男朋友,他是女朋友。
    我们都很投入,
    动情的时候,真的会有笑有泪。
    男友对我的孩子很好,比任何一个母亲都还要温柔,
    看得出来他真的喜欢这个孩子,
    恨不得这也是他的孩子。
    我会不会怀孕?
    有一个男友依偎在我的怀里突然问我。
    他的眼神居然像少女一样羞涩又惶恐,给我带来了强烈的**。
    原来这个游戏,他比我还投入角色。
    不会。
    我柔声说,
    抱紧了他,
    朝朝暮暮。
    可是从那天起,
    他似乎摆脱不了这样的角色,
    每次缠绵以后都会焦虑不安地问我,
    我会不会怀孕?
    我真的会不会怀孕?
    就像所有偷尝禁果的女孩似的紧张不已。
    你怎么可能怀孕?
    有的时候,
    我开始厌烦这样的游戏,我很想这样说。
    看着他清澈纯真的眼神,又忍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投入角色,
    他越来越焦虑,
    甚至买回来很多测孕试纸,一张一张反复地测试,
    他甚至悄悄听保育广播。
    我究竟会不会怀孕?
    他还是一遍一遍地问。
    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终于忍不住对着他大叫,
    你是个男人!
    他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流泪,抱着我的孩子,
    温柔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我不怕怀孕,
    可是孩子万一不是你的怎么办?
    我好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从那天起,
    他每天都要抱着我的孩子流泪,
    看见我的时候,
    他走了上来,
    拉住我的手。
    我的孩子一定是你的,
    对么?
    他的嘴唇不停地发抖,忐忑地说。
    我终于到了极限了。
    我厌恶地推倒他,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滚!
    我咆哮。
    他全身剧烈地颤抖,用几乎绝望的声音说:
    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么?
    我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冲出了大门。
    等我回来的时候,本来打算告诉他我们分手的。
    他穿着孕妇装,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的痛苦的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僵硬地透着甜蜜的微笑。
    他的腹部高高地隆起,孕妇装上全是血迹。
    我的孩子也不见了,
    因为他剖开了自己的肚子,把我的孩子塞了进去,然后用线缝上。
    他临死的时候,
    用血写了几个字在墙上。
    亲爱的,
    我有了你的孩子。
                  午夜灵车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笑容还有些拘束
    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偶尔会擦擦眼泪
    那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她一遍一遍地告诉我
    这几年她过得有些难,衣服也开始褴褛了起来
    可是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苍白的脸上就会有些血色来
    我知道她曾经活过那么一次的
    也许残忍的不是背叛,只是时间
    有个朋友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疯狂
    所以我们必须疯狂地生活
    不用在乎很多事情
    他在乎,我其实明白
    眼前这个女人也在乎
    只是时间总是让我们遗忘很多东西
    爱过谁,恨过谁
    在什么时间,对着谁痴痴地微笑
    我安慰她,那只是一个很简单爱的故事
    我的人生留在了他那里
    她怨恨地说
    可是那些温柔的片段,可恶地印在回忆里
    就像影子,永远摆脱不了
    只有在黑暗里存在
    我恨他
    但是离开了他我该怎么办?
    她把我引进暗房,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像一棵树的树根一样,躯干已经变得扭曲,身体盘在一个大坛子里
    我的手段很高明的,他还活着,女人笑着说
    我把他的骨头全部打碎,然后从琵琶骨穿进钢钉把他支在坛子里
    再切掉他的嘴唇,这样每天就可以灌溉粮食进去
    现在好了,我们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也许爱一个人,就应该把他变成植物,养育着他,而且不管时间怎么变换,不管他的枝叶怎么伸长,都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女人在我面前咯咯地笑
    我在他要离开我之前,就有了他的孩子
    她俯在男人变形恶臭的身体上,温柔地说
                  午夜灵车
    她是一个很严重的抑郁症患者,她随时都可能自杀。
    她自杀过许多次。
    我是她的心理医生。
    我成功地控制住了她的病情,这样的病人,我处理起来已经是轻车熟路。
    她把我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我曾经告诉过她,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扇门。
    那是通往幸福和快乐的门。
    我只是帮她找到了那扇门。
    她说,我不是帮她找到了那扇门。
    我其实就是那扇门。
    漫漫人生,其实她曾经过许多扇门。
    可惜每一扇门她都没有敲开,而是把她隔绝在深渊里。
    所以,她常常绝望。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她。
    可惜,她是病人,我是医生。
    我还是一个专业的医生,
    凡是专业的意思就是像机器一样冷漠。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结婚了。
    我也许是她的那扇门,但我的那扇门绝不应该是她。
    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自然意识到了我的回避。
    她开始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只有我,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
    一丝亮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才会微笑。
    我知道她在卑微地乞讨,
    一扇偶然会开启的门,
    施舍的点点亮光。
    我的专业告诉我,
    这一切不会改变,只会变得更糟。
    我的决定很残忍,
    我蹲下来,
    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
    我告诉她我没有爱过她,
    我宽慰她如果放弃一切都会好的。
    她默默地听,
    懂事地点头。
    我知道这样很苦,
    所以我们才会生病。
    临走的时候,我嘱咐护士看好她,
    迈过了这一关,她一切都会好的,
    我们一切都会好的。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被一阵闷响的,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
    她来了。
    我回头看看,妻子在卧室织着毛衣,好象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用力地敲门,
    用力地希望有一丝阳光能照在干涸的脸上。
    这个时间我能怎么做?
    我只能选择残忍,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是这样,
    敲打着一扇永远不会开启的门。
    那么,这扇门既然永远不会开启,
    门外有没有阳光,
    真的那么重要吗?
    一声让我心里猛地一震的巨响,门外再没有了声音。
    我打开门,她倒在了血泊中,停止了呼吸。
    我这才明白心里的那扇门如果彻底关上,
    生与死对有的人已经不再重要了。
    法医来了,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她是活活撞死的。
    用来敲击房门的,不是手,
    而是她的头颅。
    看护她的护士也来了,我没有责怪她,
    最应该被责怪的人其实是我,
    我是杀人犯。
    护士冷冷地看着我,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
    她是应该颅骨骨折造成的死亡,
    我随口说我真没想到她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撞门,
    护士的眼神突然变了,深吸了一口气,用有些恐惧的语气说:
    “昨天晚上,
    她就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她的手和脚,
    全摔断了。”
    转角
    我第一次到她家里的时候,吃了一惊。
    她家里真的可以说一个转角都没有。
    或者可以说本来应该是转角的地方,都被做成瓶颈一样圆润。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血色。
    有人说只有长期活在梦魇里的人脸上才会像这样没有血色。
    我爱怜地从身后拥住了她。
    她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她准备告诉我,
    那个故事。
    她小的时候曾有一段幸福的时光,
    奇怪的是,
    似乎每个人只要是幸福的时光便终会被夺走。
    经过一些悲伤的挣扎以后,父母终于分开。
    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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