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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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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愤怒是一种青春期的生理反应

    任:你在写作中涉及战争的原因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在对战争行为进行反思?    
    刘:战争不是什么好现象,但一个健康的民族不应该惧怕战争,更不应该回避谈论战争。战争是一种深刻的爱国主义行为,没有爱国主义就没有战争。《战士》涉及战争的目的是为了烘托和平,我主要讲述的是和平年代的当代士兵,他们的生存状态及精神面貌。从本质上说,他们都是祖国的优秀儿女。他们之所以言语反常并渴望战争,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是军人,而是因为他们对祖国的热爱过于强烈。    
    任:“战争”、“叛逆”、“摇滚乐”,这曾经是美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愤怒青年的事业,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精神的精髓。我注意到你的个人气质和形象,与那个年代具有某种精神上的暗合,国内有人把你称为“愤怒作家”,把你的作品称作“愤怒文学”,对此你有何感想?    
    刘:“愤怒”是一个男人成长发育过程中必须要经历的一个阶段,否则他就不是人。愤怒是一种青春期的生理反应。没有“愤怒”过的人,不是健全的人,思想有问题,全世界任何国家都一样。愤怒与否表明了他是否热爱祖国、是否具有“爱国主义”精神。英国心理学家MCDOUGAII说得非常好,他说“爱国主义就是人类本能情绪中的恐惧、愤怒、爱与自负,在后天以祖国为中心结合而成的一种情感”。至于评论家所言及的“愤怒作家”、“愤怒文学”,那是他们的事情,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任:美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愤怒建立在彻底的虚无和否定的基础上,我注意到你的愤怒与“嬉皮运动”时期的“愤怒”明显地有所不同。你的“愤怒”里介入了理性。理性的介入会不会消减“愤怒”的力量?    
    刘:理性介入让愤怒变得合情、合理、合法,让愤怒更有力量。    
    任:你有宗教信仰吗?    
    刘:没有。    
    任:你会将愤怒进行到底吗?艾伦·金斯伯格在告别愤怒之后穿上西装那天,他说没想到自己穿西装会有这么好看,你是否会穿上西装?    
    刘:我穿西装去干什么呢?    
    第三部分:刘健知道你们最希望看到什么    
    任:你是从解放军艺术学院出来的,在军事文学领域,你曾经就读的这所学校被誉为“ 殿堂”,是什么事情使你选择了离开殿堂?    
    刘:“军艺”是个挺不错的地方,出了不少人,莫言、阎连科、柳建伟等等吧。阎连科曾经说,“军艺文学系里插根筷子都能发芽”。他的话很有道理,问题是发芽之后能否成长为参天大树?发芽不见得总是好事,姜发芽就不辣了。离开军队是因为我觉得那儿太衣食无忧了,人会变懒的,而且还有一些烦琐的清规戒律。譬如我写《战士》一稿期间,跟军校的作息时间严重冲突。我喜欢晚上干活,可学校规定过10点就得熄灯。后来我在魏公村租了间房子,秘密的,他们不知道。晚上熄灯后我把宿舍里的被子展开放在床铺上,里面用东西给顶着,然后把背包绳系在窗户上,拉着绳子往下爬,跑到租来的房子里写东西。天快亮的时候回来,拉着绳子往上爬,坐在宿舍里等候跑操。一次,队长查铺,掀开我的被子看到里面放了个篮球,害得我写检讨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诵一遍才算天下太平。离开军校,是因为我不适合过那种生活。    
    任:说走就走了?    
    刘:(笑)被关了9天禁闭。离开的时候校保卫处负责把我从北京押送边疆,上火车之后我心里面难过极了,跟罪犯似的,怎么有脸面对江东父老?我决定一跑了之,等将来有点儿出息了再回去。列车到武昌站,我装着下车买东西,撒腿就跑。结果被军官追了回来,上车之后差点儿把我铐在车门上。车到边疆,迎接我的军官得知我途中逃跑的事情,担心我再次逃跑,直接把我送进了禁闭室。(笑)……    
    任:你刚才提到了莫言,目前在中国文坛莫言如日中天。你们师出同门,写作上是否受到过莫言的影响?    
    刘:莫言很了不起,希望他能活100岁,拿个“诺贝尔”。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称他为 “莫爷”,据说莫爷当年实在是威风,写的东西连错别字都照发。莫爷当年为了摆脱作息时间的冲突,曾经在熄灯之后搬把椅子到水房里点着蜡烛写东西,他的刻苦和勤奋是我的榜样。    
    任:莫言的作品是否对你的写作产生过影响?    
    刘:我相信我的写作能力是天生的,任何人的艺术创造性都是天生的。学院与导师,包括榜样,不过是激活了你潜在的某种才华。    
    任:《战士》很快就要出版了,你对它出版之后的意义与畅销性有没有过设想?    
    刘:想过。有什么意义我说不上来,但我想畅销是肯定的,因为我知道自己都写了些什么。1999年的一个“重量级拳王争霸赛”上,泰森把勃萨一拳击倒在地。事后,泰森说,“ 我知道你们最希望看到什么!”同样,现在我想说的是:刘健知道你们最希望看到什么!    
    任:问一个隐私问题,你这么长的胡子什么时候开始留的?有没有什么象征?    
    刘:(笑)写《战士》二稿的时候剃刀坏了,干脆我就不剃了,顺便许了个愿:《战士》不出,胡子不剃。    
    任:蓄须明志了?    
    刘:谈不上,只是不想违背那心愿。    
    任:对未来你有何打算?    
    刘:我想做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任:今年最让你感到高兴的一件事是什么?让我们在你最高兴的事情中结束今天的谈话。    
    刘:我是个乐观的人,基本上每天都挺高兴的。


第五部分后记

    20世纪末,我在北京西区的魏公村写下《战士》开头的第一段。    
    21世纪的第三个年头,我在上海东区的五角场为《战士》写后记。    
    最初决定写《战士》的时候我曾想,后记不应少于五万字。我要用最优美最煽情的文字记录一部杰作的诞生。一稿写完,我想自己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说,两万字就够了。二稿写完,我觉得后记最多也就是五千字了。到了三稿,一切差不多尘埃落定,我尝试着写了个后记,千字不足。时至今日,最后修订已经结束,我忽然觉得已无话可说。    
    《战士》的写作进程亦是我的成长过程,我现实生活中的每一次转捩点都与它息息相关。为了它,我数次铤而走险。现在看来,这步棋我越走越对。《战士》出版之前,编辑和几位看过书稿的朋友都说,非火不可。我说倘若把写《战士》的时间用来搬砖头,也该盖一座高楼了,付出就会有收获。    
    无法忘记《战士》里面的几个主要人物,他们都曾与我在梦中相会。有人问我为什么把他们弄得痞里痞气、一点儿正经没有?我回答:这是小说,不是教科书,更不是史记。我不是专家,也不是院士,我只是个码字儿的年轻人,讲故事供大伙儿消遣。    
    更无法忘记在现实生活中给了我极大帮助的人物,我要向你们表示感谢:    
    ——感谢曾经同在边疆服役的李华等几个战友、郑州的孙涛以及你那几位从不看书的朋友,与你们一起共度的时光令人难忘;感谢节延华、傅建文、张志忠、尹敬书 、温玉兰、 曹东升、刘爱平、刘四加等诸位恩师和兄长(排名不分先后),如果不与你们结缘,就没有我的今天;感谢责任编辑袁敏老师,您的智慧和远见让我散发光芒;感谢青年作家韩寒的关注,祝你车技越来越棒;感谢“来福枪”剧本工作室的几位兄弟,让我们继续并肩作战;特别感谢廖鸿云,希望你继续意志坚强。特别感谢爸爸刘学立和妈妈张宏,你们是我的挚爱。最后,感谢大脑和胃,你们让我健康、快乐,能吃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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