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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浪子-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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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聚合随进化而发展,每每因机运而生,分分合合,永无已时。 
  人之生理仅具血气,灵气则居心、大脑中。血气支配人之肢体,肢体依靠感官探索利、害,有利趋之,有害则避之。当利害交集于心,是称“欲”,人若有欲,血气必盛。两者因果相循,人生遂浮沉欲海,灵气荡然无存矣。 
  上智之人有监于此,乃克欲去私,潜心观察灵性之源头,是谓之“修”。循此灵性之源头,直通宇宙之真实,是称为“道”。 
  修道之人为求清净,多居深山,以免尘扰,人尊之为“仙”。修为年久,三尸去尽即谓得道。得道之人,其灵与天齐,便称之为“神”。 
  神仙向灵离欲,与感官世界分属两个极端。重欲之人,感官需求强烈,灵不可见。即令是在舞台上,众目睽睽,纵欲之人亦不免丑态毕露。 
  在灵欲两者之间,则是些挣扎浮沉的迷失者。世世代代下来,清者向上,浊者下沉。唯有能看出端倪,能摒除感官之欲的人,得以返溯天界。 
  因此,就有了所谓的人间世,这里红尘万丈,酣歌劲舞,人们浮沉其中,不过满足一下感官需求。但由于能量变化不定,每个人的荣辱得失互见,利益既得者为求长保所得,便量身塑造了一种规律、制度,久而久之,遂成为人间世的主流。 
  当然,人间世只重视人间,只能满足人的身体感官需求。对于浮沉在灵欲之间的大众而言,功名利禄是追求的对象,成败得失便成为形影不离的伴侣。 
  儒家的孔子有鉴于此,力主“人与人之间”应实行“仁”道。他们不谈“鬼神”,认为如果连做人都不成功,空谈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事物,又有什么意义?这种积极入世之法,成为后世圣贤尊循的不二至理。 
  只是人不能免于生死,即令经世济民,也要问其最终目的何在?儒家只谈承先启后,仅知生老病死,而且极力主张伦理道德,鼓吹礼仪中庸。 
  印度的释迦牟尼佛立刻填补了这一页空白,他经过觉悟,领略了主、客观二元世界的相对现象,前者是虚幻的觉,属于感官认知;后者则是客观的悟,属于佛性涅盘。人是发生在这二元世界中的过程,已悟者得升佛境,而未觉者则下堕轮回。 
  二人坐在草褥上,言谈间乙姬有意无意挨近钱昆。钱昆听得入神,对乙姬所言虽然不十分了解,心思却完全被吸引了。这些事生平连想都没有想过,听来真假难明,是非莫辨,却颇能引人遐思。 
  突然,一阵幽香由近身的乙姬颈项间透出,一直钻进钱昆的肺腑。那香味一进入身体,竟令人心神荡漾,四肢酥软,心跳加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欲望。 
  钱昆感到不安,他阅历不丰,行事做人全靠直觉。不论直觉正确与否,他始终能坚持,因而形成个人独特的根性。 
  钱昆正值君子好逑之龄,眼前佳人,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只是觉得这样不妥,见面才不到几小时,谈不上有什么认识,谁知道会惹什么麻烦?他怕为难乙姬,慢慢把身体往后挪,移到了草褥边沿。 
  乙姬说得越来越兴奋,一时间竟浑然忘我,尽往钱昆身上凑去。钱昆无奈,只好借故站起来,在屋内活动一下筋骨,故意坐到草席的另一端。 
  这样一直谈到晨光微熹,甲姬已敲了两次门,乙姬只顺口说:“等一下,我马上来。”最后一次,她眼看天色愈来愈明亮,只好打断谈话,慎重地对钱昆说:“据我所知,先生也是天仙降世,只是目前灵智已泯,至于未来是福是祸,小女子也难以相告……”突然门外晨鸡惊啼,乙姬闻声脸色大变,连忙起身,急切地说:“我非走不可了,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希望先生不要忘了此刻。” 
  钱昆正听得来劲,哪舍得就此打住,见乙姬惊惶失措,便问:“胡姑娘急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怎样修行呢!” 
  乙姬面色惨然,说:“老实说,小女子原是畜类,只因向道心切,故投身截教。修为年浅,只能在夜间幻化人形,如今是受人之托,点化于你……”说时,外面又是一声喔喔,她顾不得话未说完,回身便走。 
  钱昆不相信世上有披人皮的畜生,更不信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俏佳人,竟然是畜类!怎么自己没有看出来?钱昆顾不得初识,一把拉住乙姬后衫,说:“胡姑娘请稍候,就算是畜类,昨夜救命恩情还是一样的!” 
  乙姬返身急道:“我知先生是个端人,但目前很多情事尚未知晓。长话短说,晨鸡再叫一声,我就会变回原形了,这是昊天上帝制定的规矩。一旦变回原形,我就丧失法力,不能与先生交谈了,求求你放了我,让我走吧!” 
  钱昆哪里知道有这些麻烦,做人已大不易,谁晓得身为畜生,更是不能自主。看她十万火急,钱昆只得松手,乙姬正要隐遁,已听到第三声鸡鸣。钱昆眼前顿然一亮,景象陡变。他游目四顾,自己好像身在一个隐匿的谷地中。不仅乙姬不见踪迹,连方才的茅屋也不知所在。面前只有一只纯白狐狸,委顿蜷伏在地。 
  一天之间奇遇连连,钱昆想了想,才领悟到地上蜷曲的狐狸,正是被自己拉住,来不及遁形的乙姬。他虽难以置信,内心却甚为羞愧,蹲下去轻轻抚摸它的颈毛,温言道:“想必你就是方才的乙姬了,姑娘的话我必牢记在心。至于姑娘是人是畜,在下看来没有一点分别。只可惜我以为你能帮我找寻那孩子的下落,现在我只好一个人去了,可是空手前往,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那狐狸听了,勉强立起,衔住钱昆的衣角,他问:“你要带路?” 
  狐狸点点头,转身向斜坡行去,钱昆尾随在后。刚刚走上斜坡,钱昆走近一看,原来那里有个小洞,上有垂石如覆釜,洞口丛茅蒙茸,隐秘异常,想来就是它的窝穴。他正弯腰想探个究竟,突然一阵狂风扫过,天旋地转,钱昆头昏目眩,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上青天,接着就人事不知了。 
  阳光照得眼睛刺痛,钱昆猛然惊醒,坐起一看,自己竟然睡倒树下。再一回想,前情依稀,昨夜真是梦见鬼了! 
  眼前石崖峭立,空中桂花飘馥,钱昆斜靠着大树,迷离地四下张望。不远处竟是自己念兹在兹的那包馍馍,只是已爬满了大黄蚂蚁。 
  这是怎么一回事?仙人所坐的如玉青石呢?山光湖荡,垂柳芦苇呢?自己不是爬上山头了吗?狐狸窝呢?他顺着山势一看,过了这棵老桂,前面削崖穹壁,苍苔肥厚,连猿猴也无法攀援! 
  显然又是黄梁梦!想想自己真是无聊,先前做的梦还有些意境。后来那个春梦,简直是色欲薰心,竟然梦到与一个狐狸精谈玄说怪! 
  钱昆懒得再想,决定下山,继续前行。走到一个河叉处时,有个年轻人向他问路。原来那人名叫林桂芳,也喜欢游山玩水,二人谈得颇为投机。 
  二人边走边谈,才走到一处村庄口,见前面围着一大群人,里头还传出争吵声。钱昆不以为意,迳往前走。林桂芳却是年轻好事,执意要挤进去看看。 
  只见一个老头子躺在地上比手划脚,硬指那小贩的粟米是假的。当地民风淳朴,很少有人欺骗耍诈,难得见到这种奇事。有人还问:“这粟米假得起来吗?” 
  “天底下有什么东西没假的?有些人连人都是假的!” 
  “连人都有假的?”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当然,”老头理直气壮地说:“谁敢说他是真人?” 
  有个小个子拍着胸脯说:“老头子!看我,我可是真人!” 
  “凭什么证明?” 
  “凭我那话儿大!”众人无不笑得打跌。小个子忿忿地说:“不服气?你们谁敢当场比划比划?” 
  “要比划?看那边!”老头子往左前方一指,众人纷纷闪开,路上有个壮汉,正牵着驴慢慢走过来。老头说:“别说大话!你敢比吗?” 
  众人见那驴胯下拖着巨大的一根,就像第五只脚一般。再回头看看小个子,都禁不住开怀大笑,小个子简直无地自容。 
  “老头子欺负人!那是驴!不是人!” 
  老头大声说:“是你自己说的,那话儿大就是真人呀!” 
  钱昆已经走过人群,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砰然作响,正是那个老头!他回身奋力排开围观的群众,硬往里头挤去。 
  “那你说,怎样才是真人?” 
  “我只能告诉你,什么是假人。” 
  “要能马上见真章才算!” 
  “当然,马上让你们见识见识。” 
  钱昆刚挤到里面,逍遥子马上爬到他脚下,一把拉住钱昆的裤角,放声大哭道:“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呀!” 
  众人啧啧称奇:“他是你儿子?” 
  逍遥子眼一瞪,止住哭声,说:“你们是听不懂,还是想不通?我明明哭我儿子死得好惨,难道他是死人?” 
  这两天钱昆大有长进,已不再像先前那样莽撞。他知道逍遥子不是常人,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观察。 
  见无人理睬,逍遥子又继续放声大哭,他越哭越伤心,满面鼻涕眼泪,他顺手扯过钱昆的衣角,便往自己脸上揩。 
  有人看不下去,说:“您老是怎么啦?一会赖人家的粟是假的,一会说人有假的,这会又扯着这个后生哭自己的儿子?” 
  “难道你们没有眼睛?没有大脑?没有心肝?看我老头子无依无靠,受尽欺凌,竟然没有人出面主持公道?这样的世界,人活着还有希望吗?” 
  林桂芳见逍遥子鼻涕眼泪尽往钱昆身上抹,他怒火中烧,一脚踹过去,骂道:“你这糟老头!是谁欺谁?我们又没招惹你,还不滚远一点!” 
  逍遥子被踢得连翻了几个跟斗,哇哇大叫:“没有天理!自己火烧眉毛,还要踢别人屁股。好痛!好痛!” 
  林桂芳还要过去补两下,钱昆立刻止住他,走上前去,向老头施了一大礼,说:“老人家,昨天在下去得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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