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恐怖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宇宙浪子-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左非右说:“我不怪他,他是有私心,我却因此而得救了。” 
  衣红说:“那是左哥你心肠太好,要是我,哼!绝不干休!” 
  左非右感慨地说:“那时正值一股追求光荣的风潮,因为在过去,落后国家的媒体,不论是什么,都以报导政治人物为职志。他们明知媒体负有公正客观的社会责任,但是受传统影响太深,总以为政治是大众的事,往往摆在第一。社会上便养成一种政治高于一切的歪风,人人以从政为荣。 
  “矛盾的是,中产阶级、知识份子一边高唱民主至上,心里却又认定做官第一。直到二○一五年,在真实幻境市场导向下,大家才发现,政治新闻其实最不受欢迎,于是产生了新媒体觉醒。自后,不论任何行业、任何个人,只要有突破性的建树,就能广招媒体的青睐。 
  “我那位医师,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自是绞尽脑汁,一定要做点成绩出来,以便登上媒体,扬名立万,光宗耀祖。因此,他对外宣称我已经脑死!实际上是把我禁锢在地下室中,给我打点滴,而点滴中还加了吗啡。” 
  左非右又喝了一杯,说:“真的,我不怪他,至少在吗啡的麻醉下,我不觉得痛苦。二○二五年,我醒过来时,是在一处‘勘戒所’中,全部身体器官都更换了。那时已是电脑纪元了,本来电脑当局要给我整容、换脑,由于中毒太深,记忆尚未全部恢复,我坚决不肯。就这样,直到第三年,电脑帮我找到了很多资料,我才逐渐认识自己。 
  “一方面我觉得这段经历只是一些资料,就算曾经痛苦过,回想起来,也恍如梦幻一般。另一方面,它给今天的我带来了真实的认知。我很珍惜它,所以尽管我能够,而且有权利把记忆消除,但是目的何在?再从无知中摸索?再去犯错后悔吗? 
  “后来我也曾寄情于梦中,丁宁回来了,我们在梦中结了婚,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正因为有了前面惨痛的经验,所以在与她相处时,更特别珍爱疼惜,那真是天堂一般的日子!” 
  说到这里,左非右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愤怒地举起双手,仰天大呼:“为什么?为什么呢?在梦中,八个小时甜蜜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然后,我醒过来了!又是另外一个人生,原来我的丁宁,竟是因我而死的!她死了!走了!我罪深孽重,永世不能安宁!我心如刀割!虽然那只是短短的三分钟!三分钟!我熬不过去呀!” 
  左非右痛哭失声,衣红、裤白也在一旁陪着饮泣,文祥与风不惧只是强自坚持,眼圈早已是温热一片了。 
  左非右强忍悲痛,说:“总之,我受不了,我离开电脑城,逃回苗疆,打算到丁宁坟前,告诉她我错了! 
  “只是她的坟地在大巴山中,在保护区之外,当局对我很通融,放我回到大自然。我一入山,在山岔口就碰到一个糟老头,他脸上那串鼻涕,大概有半尺长。他一见到我,就说:‘拜托,求求你做我的徒弟吧!’ 
  “天下哪有这种事?我看他有些疯癫,没有理他,迳自往前走。过了一会,却听到身后有人喘气不止,原来那老头正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后面追我,大叫: 
  “‘徒弟救命!救命!’我一看,他后面有只狗,正张嘴狂吠。我连忙捡起一块石头,把狗打走了。那老头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说: 
  “‘好徒弟,给我倒杯水来。’我听了心里有气,呸的一声说: 
  “‘要水可以,别叫我徒弟!’ 
  “‘行,好徒弟,快送水来,我渴死了。’ 
  “看他这么老了,不值得和他计较,再看他一身脏兮兮的,我索性把水壶给了他。老实说,那壶水我也喝不下去了。我再向前行,老头又叫道: 
  “‘徒弟!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没吃饭哩!饿死我啦!’我走我的,他喊他的。渐渐地离远了,再听不见他那破锣声了。 
  “等我找到墓地,拜祭完毕,看看天色已近黄昏,我急急忙忙赶下山。刚走到山脚,一眼就看到那老头蜷卧在地上,我本待不管,心中却又不忍,便走过去看看。谁知老头子全身僵硬冰冷,显然已经死了好一阵子了。 
  “怎么办呢?当然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做人到这种地步,也未免太绝情了!至少,把他埋了也是应该的。可是,我身边没有工具,总不能徒手挖洞吧?再想想,如果附近有山洞就好了。妙的是,就在前面不远,居然有个挖好的土坑,我比了比,大小适中,有这么巧的事吗?我猜多半是老头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先前就挖好的。 
  “于是,我把老头拖了过来,可怜他轻飘飘的,身上没有几根骨头。拖到坑口,我把老头丢下去,然后把坑边的土堆,推回坑中。 
  累了半天,土刚刚埋过老头的脸,突然听到老头大叫: 
  “‘笨徒弟!脸怎么可以遮起来?我又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老头已经坐了起来,面色红润,哪里像个死人?原来老头不是简单的人物,我这才老老实实的跪下去,磕了头,真做了他的徒弟。” 
  “这老头到底是谁呢?”裤白问。 
  “我师父自称逍遥子,他精通易理,能知过去未来。我曾问过为什么要收我做徒弟?师父说因为我丑,丑人不会作怪。这次他派我去火星,其实与你们的工作都有关系。只是时机未到,我不能多说。至于先前我对红姑娘多有不敬之处,也是因为见到姑娘一派天真,不禁令我想起丁宁,好逑是实,奢望却是不敢。” 
  衣红慨然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姐妹,我以往对你也有误会,咱们一笔勾消吧!” 
  裤白说:“左哥,什么是易理?” 
  左非右说:“这个我们慢慢谈,他们不会有兴趣的。” 
  文祥说:“别人我不知道,我可是有兴趣得紧。” 
  衣红说:“我也有兴趣,你就说吧!” 
  左非右说:“哪里能说就说?我跟师父就学了二十年,到现在也只懂一点皮毛。可是要说什么是易理,那倒容易,易理就是世事变化之理。” 
  裤白听了,大失所望:“就这样?这还要学二十年?” 
  左非右问:“你想不想有本事?比如说得到最高的能力?” 
  裤白说:“当然想。” 
  左非右说:“你说说看,什么能力最高最大?” 
  裤白想了又想,每次要说却又觉得不是,急得抓耳挠腮,最后只好说:“太多种了,你要我说哪一种?” 
  左非右说:“只有一种,最高最大的能力!” 
  裤白想了想,说:“不可能只有一种!” 
  左非右提示他:“比如说,不论做什么事,你都能先知道结果!” 
  裤白闻言大喜:“那真是最高最大的,人能有这种能力吗?” 
  左非右点点头,说:“易理就是能先知道结果的系统方法。” 
  裤白说:“那我能不能考你?” 
  左非右说:“别人不行,你可以。但是只此一次,同意吧?” 
  裤白说:“好!你说,我今天会睡在哪里?” 
  左非右说:“你指的是什么时候?” 
  裤白说:“现在是世界时十五时,大概六个小时以后,应该是二十一、二点。” 
  左非右说:“如果不睡算不算呢?” 
  裤白说:“也算,只要你能说出在哪里就行。” 
  左非右说:“因为时间还没有到,我不能先告诉你答案。人的毛病很多,如果你相信,就会完全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不相信,你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避免与我说的结果一样,所以怎么说都不对。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否则怎么能证明事先已经知道呢?因此,我要说一个谜语,现在你一定不懂,但事后解题,也一定能符合当时的情况。” 
  裤白说:“好,你说!” 
  左非右说:“衣食住行。” 
  大家猜了半天,谁都说不出所以然,裤白央求左非右宣布谜底,但他始终不为所动。最后,左非右说:“现在该文祥兄谈谈历史故事了,你们刚才不是要听吗?” 
  衣红这才想起,大家想找个地方坐坐,原来是要讨论历史的。不料在打了个岔以后,几乎把主题都忘了。 
  风不惧却说:“我们先谈件正经事吧,明天船就要到火星了,我们下船各自东西,都负有不同的任务。别人我不知道,文兄可能与我们火星之行有关,只是不到时候,就像左兄的谜语一样,怎么猜都猜不出来。总之,不论有没有关系,文兄曾提过,希望有机会去苗疆一趟,不知此话当真?” 
  文祥说:“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们约个时间,找个地方见面就是!” 
  左非右说:“我来说罢,我这个预言一定准,因为不会有人赖帐。现在是七月,连我在内,我们五个人订在八月八日八时,在广西崇左着名的斜塔下见面,如何?” 
  大家听了,都拊掌称善。然后,大概是紧绷已久的情绪要求松弛,众人便随意地谈天说地起来了。这一聊,一直聊到了二十四点。 
  还是左非右提醒裤白:“怎么样?时间过了,我说得没错吧?” 
  裤白不服气,说:“我们哪里都没去,一直待在这里,与衣食住行有什么关系?” 
  左非右说:“关系可大了,你总承认,你是在‘这里’吧?” 
  裤白说:“当然,我想赖都赖不掉。” 
  左非右说:“我们的衣食住行不都在这里么?” 
  裤白听了,更不服气,大叫:“这叫强词夺理!”
  左非右笑说:“别急,你且听来:‘这’字的写法是‘辵’字加‘言’字,辵就是走,代表‘行’。‘里’字是‘衣’字加‘里’字。‘衣’就是衣,‘里’是乡里,是‘住’处。又因为‘里’有田有土,可以耕种粮食,言要用口,有口就食,不是‘食’吗?” 
  一听之下,各人表情不一,裤白还是不服气,大叫:“不算!不算!你这是阳谋!” 
  左非右说:“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