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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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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这是做甚?孙某看在邻里的份上对嫂子一直都是尊敬有加,无半点轻慢之意,你又何必这般轻贱了自己?”
张寡妇也愣了,明明是你特么给老娘暗示,老娘有求于你硬着头皮来的,怎么看你这意思,反倒是自己犯贱了呢?
张寡妇也是个泼辣性子,怒道:“你。。。。你若不是想睡我,何必把孩子放那屋去?也是个五尺高的汉子,怎么事到临头,还怂包了呢?”
孙春明苦笑:“嫂子误会了,我们父子一向都不是同床的,这孩子早慧,不像别人家孩子粘人,自己一屋反倒更自在一些,孙某绝无携恩图报之心。”
张寡妇一呆,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羞死个人了,霎时间从脸到脖子,连着耳朵根,全都红的发烫了起来。
便在这时,只听孙悦那屋传来声音道:“爹爹,你们怎么还不睡觉呢?我把地方都让出来了,自己一屋可是有些怕呢,你们再不睡我可就要进去跟你们一块睡了。”
张寡妇大怒,气急之下直接就把枕头扔下来了,“姓孙的,你消遣老娘!”
孙春明一时间百口莫辩,灰溜溜穿上衣裳,抱头鼠窜,一边道“嫂子千万莫要误会,这孩子自幼顽劣,纯属胡说八道,您就在这屋睡着,我去隔壁那屋,若对您有半分觊觎,天罚我五雷轰顶。”
说着,也不等张寡妇答话,闷头就冲了出去,只留下张寡妇一个人在被窝里,红的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出了门,孙春明摸了摸脑袋,已经鼓起来好大的一个包,宋朝时的枕头可不是软的,有钱人家都是用瓷的,没钱人家用的也是木的,张寡妇含怒出手,正中脑门,这一下可是不轻,他现在脑袋还嗡嗡作响呢。
一边揉着脑袋上的大包,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我生的,我生的,这是我亲儿子,打死的话这么多年就白养了,冷静,一定要冷静。”
却不想,孙悦居然自己走出来了,还递上了一条沾了凉水的湿布。
孙春明接过来,一边捂着自己头上的包,一边照着小屁股狠狠就是两巴掌,怒骂道:“有这么坑爹的么?”
孙悦吃痛,却也不恼,嬉皮笑脸地道:“爹,这种寡妇不睡白不睡,又不用负什么责任,还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您都素了这么多年了,大宋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总不能连荤都不开吧。”
“小王八蛋,你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滚回屋睡觉去。”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孙悦睁眼醒来的时候张寡妇已经在忙忙活活的收拾了,这乱七八糟的新家要让他们爷俩收拾,没个三四天休想收拾的利索,这女人倒也手脚麻利。
张寡妇也是脸一红,昨天孙悦那话茬接的实在是太赶巧了一些,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也让张寡妇多少相信了这孩子的‘早慧’,一想到自己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出糗,只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
“起来了?我给你们爷俩做了蒸饼,再不起都要凉了,快去叫你爹起来吃饭。”
孙悦闻言笑嘻嘻地叫了老爹起床,孙春明似乎是余怒未消,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饭桌上,三个人闷头吃饭,谁也没说话,张寡妇跟孙春明之间的气氛稍微有一些尴尬。
吃完饭,洗了碗,还是挺尴尬,孙春明道:“那个。。。。这屋子这么快就收拾完了?真是多谢你啊。”
“没事,应该的,昨天一天都没发生什么,想来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我这就回去吧,豆腐还没磨呢。”
孙春明自然说好,却让张寡妇稍待,然后去地窖里寻了一圈,实在没找着什么像样的物事,只找出两根黄瓜,递给张寡妇道:“您看您帮着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真是也没什么能谢谢您的,这两根胡瓜您拿去吧,算是我们父子俩谢谢您的。”
“哎呀,邻里街坊的客气什么,昨天我不是还吃了您一顿荤角儿呢么,冬季里存点鲜菜不易,您还是拿回去吧。”
“这是我们爷俩的一点心意,您就拿着吧。”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您太客气了。”
“拿着吧。”
“不用不用。”
“拿着吧。”
“真不用。”
孙悦实在忍不了俩人磨磨唧唧了,鬼使神差接了一句:“您不用的话,可以吃啊。”
张寡妇一愣,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是啥意思,好半天,琢磨过味来之后腾的一下脸就红透了,拿起黄瓜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出了门还低声骂了一句:“小东西哪里是什么早慧,分明就是个小色鬼。”
第六章 开张()
送走了张寡妇,爷俩终于开始了他们安家之后的第一天,也是大宋王朝的第一天。
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从昨天那女人的荷包里取出一颗金豆子,再背上一包铜钱,父子俩人便出门采购去了。
干什么是他们俩早就商量好的,相声是肯定不能扔掉的,但这店面不大,根本就没法堂食,更不可能开个茶馆,因此相声可以作为招揽顾客的手段,却不能当做主营业务,所以两人决定,卖拉面。
他们所在的这片南城区没什么贵人,尤其是沿河这一线,全是靠着汴河吃饭的苦哈哈,稍微高档一点的东西都是吃不起的,不过隔三差五吃的还是可以吃碗白面犒劳自己的。
而拉面这东西,味道怎么样他俩不敢说,毕竟不是专业的厨子,但至少看着唬人啊!
宋朝人可没见过面条在厨子手中上下翻飞,龙飞凤舞,最后甩出头发丝粗细的绝活,光凭这一手,应该就不愁没人来买。
走在大街上,汴京城的萧条还是让父子俩暗暗吃惊的,虽然昨天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街道两侧开门做生意的店铺几乎没有,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大道上几乎一个人也没有,过年的喜庆气氛荡然无存。
虽然最危险的昨天已经过去了,但显然,老百姓还是心有余悸的,谁也不知道今天这些大兵会干出什么事来,更没人开张做生意了。
街边上,只有三五个乞丐,懒洋洋的靠着墙角,与其说是在乞讨,不如说是在等死,孙春明见此不由得紧了紧握在手里的剑,不过那些乞丐似乎并没有抢钱的意思,看他们父子两人的目光更像是在看傻子。
因为实在没几家开门的店面,父子俩走了半个南城才买齐了东西,而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看见他们父子俩大包小裹的买了这么多东西,不约而同的都是一个反应:这人不是个傻的吧。
这日子,往外卖东西换钱还来不及呢,谁特么的会往家里买东西?这样的傻瓜是怎么在这乱世中活到现在的呢?
父子俩对那些笑话他们的声音倒是毫不在意,谁傻谁知道,平时五文钱一个的大碗,他们一文钱就搞定了,买了三百多个,也才花了三百文而已,本以为今天得花一颗金豆子呢,结果一贯钱都没花了,全都解决了。
回到家,父子俩见外面这场面,估摸着就算开了门也没生意做,便索性也跟着不开张了,专心练习拉面,练了一天,倒也差不多拉出了点样子,面条能甩出一米多长了,这手艺放到二十一世纪估计都上不了岗,但在大宋,倒也是一道奇景了。
晚上,父子俩吃了一肚子的拉面,炖一锅骨肉汤,也就睡了。
又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也是大宋王朝建立的第二天。
连续两天,街面上不见一丁点的乱象,百姓们的心里不由得开始冒出了希望,尤其是听说这两天北城的那些贵族老爷们一个死的都没有,该当官的继续当官,该做事的继续做事,好像除了换个皇帝之外,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五代乱世五十年,改朝换代五次,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啊,莫非这赵匡胤真的是仁义无双不成?莫非这一次,真的没有屠城?
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少的店铺今天都开门打算试试水了,尤其是北城服务贵族老爷们的那些店,连续两天,贵族老爷们可都是照常上朝的呢。
北城都特么开了,南城这些苦哈哈还怕啥?甭管谁当天子,这日子不都得照常过么,老婆孩子还等着吃饭呢,于是男人们有不少都走出了家门,继续工作,街面上的秩序也恢复了一些。
哦,倒也不能说一切如常,多少还是有一点变化的,比如那汴河码头边上拐角处,最红火的一家曹家烧饼店,不知不觉的居然已经换了掌柜,让许多来买烧饼的老主顾大呼失望,定睛一看,这不是之前码头上说相声的那两父子么?
只见那父亲直接把面案放到外面,让每个人都能看见,手中搓着一团面,不一会的功夫就给抻得老长,上下翻飞不一会的功夫居然就给抻的又长又细,那足足两尺来长的细面条,往手里一合,再抻开了使劲往面案上一摔,竟然不见面条断裂,反倒是抻的更细,惊出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过往的行人见此手段,无不纷纷驻足而视,北方人谁没吃过面,却从没听说过这面还有如此的吃法,这么细的面,吃在嘴里得是什么味?
不一会,孙春明将面抻好了,随手放到屋里的大锅中煮沸,又揉了个面团继续抻起来。
孙悦朝四周拱拱手道:“各位,今天烧饼是没有了,我父子二人盘下这家店面,别无所长,唯独这汤饼,做的堪称一绝,十文钱一碗,保证劲道好吃,可有哪位要买一碗尝尝的?”
众人面面相觑,乖乖,不便宜啊。
要知道这可是南城,平常一碗汤饼也就两文钱左右,都是苦哈哈,两文钱就能填饱肚子,谁会花十文钱?
一听这价,大部分人都散了。
他们父子俩倒也不着急,大部分散了,可那不是还有没散的么,十文钱一碗的汤饼虽然挺贵,但决没到吃不起的地步,就冲着人家刚才在空中抻面的手艺,想尝一尝的也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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