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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伟业-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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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连保媒这样的事都不肯明着去做。还投靠了那个国丈苏翰林,从此在国丈的家庙里做起了方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皇上迁都后,又随着国丈来到了南京,依然在人家的家庙里做方丈。拜倒在皇权之下,背弃了我等当初的誓言,真是恬不知耻啊!”

    在东林党人眼里,方以智就是他们中的叛徒,钱谦益骂方以智是江湖郎中还算积了点儿口德,他到底没有冤枉方以智看病要收钱。却也没说方以智给人看病从来都是不收费的,更是只字不提方以智名为苏翰林的家庙主持,实则是依靠着皇家和苏家的布施为穷苦人看病。这完全都是为了骂人而骂人,然而一直低头喝酒的袁彭年却再也不肯趟这趟浑水了。

    就在钱谦益避重就轻的骂街时,袁彭年对钱谦益和众人拱了拱手说道:“老师刚刚一番的剖析时政,可谓精辟入理,发人深省,令人振聋发聩啊。对当代几位大儒的点评,既没有偏袒,又不会求全责备。可见老师对人情事物的练达与通透,嫉恶如仇,却又有容人之雅量。”

    袁彭年的话让众人的神经为之一紧,尤其是钱谦益和瞿仁杰二人目光顿时变得冷峻了起来。任在坐的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来,袁彭年的马屁根本就无关于钱谦益的话题,话里的重点就在于马屁本身。没有偏袒和求全责备那一句说的分明就是反话,嫉恶如仇与容人之雅量才是重点。所有人都对袁彭年的话感到诧异,以他作为明清四位帝王的高级打工至今仔仍然屹立不倒的本事,他为什么要当众给钱谦益高帽子里夹上软钉子?此时瞿仁杰和钱谦益的大脑都在飞速的转动,都在揣测着袁彭年此话的用意。

    瞿仁杰到底是一代青年才俊,思维活力比老江湖钱谦益快上许多,他第一个猜到了袁彭年的弦外之音,微笑着对袁彭年拱了拱手说:“嫉恶如仇,又有容人之雅量,恩,袁公所言不虚。所谓德不孤必有邻,这毕竟都是恩师对我等的言传身教。恩师的忠恕之道恰如他老人家的循循善诱,对他人、对弟子都是如此。袁公不必疑虑,我们只需亦步亦趋便是。若袁公他日不慎犯了某些人的忌讳,对于我们这些同门来说那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瞿仁杰看似是在和袁彭年拉关系套近乎,诉说同门情谊,实则却是在警告袁彭年:你给老师戴高帽子这可以接受,我们也可以相互帮助,但前提是你必须要听话,否则将来便难免有什么把柄落在皇帝手上。经过瞿仁杰话中的提醒,钱谦益也明白过来了袁彭年的用心,暗骂道:“这家伙八成是想反水了,在提前给我们打预防针呢。说我避重就轻、求全责备,就是在挑刺儿,隐讳着把话反过来说是在探路,试一试我的反应是否激烈。说我嫉恶如仇是解释他的事情做得还不太坏,说我有容人雅量是在提前让我原谅他。哼哼,想的美,哪有那么容易,你当我东林党是你小孩子过家家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瞿仁杰和钱谦益为什么都能猜到袁彭年要反水儿呢?其实细想也简单,如果不是要反水,那么他袁彭年想要求官或是求财,求不成大家没损失,求成了大家都得利;若是与党内的某人发生了不睦,大可以直接把话挑明,由钱谦益从中调和;至于如果是什么争风吃醋之类的酒色之事,那都是这些士大夫之间的美谈,只要你没准备搞人家的大老婆,互相之间赠送个小妾,或者酒宴过后直接把人家的婢女给偷走,这在日后谈起来,都会被大家一笑了之。

    在这些臭味相投的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原谅的,只要你们可以成为人家日后求官、求财、求明声的帮凶,钱财酒色其实都无所谓,都会被当成小恩小惠。除非有人觉得自己不再和众人臭味相投了,那才会成为体系之内的敌人,就比如方以智。所以如果袁彭年做了或者想要做什么需要大家去原谅的事情,那么就只有脱离组织这一条。

    (本章完)

第361章 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2)() 
瞿仁杰想到了,所以瞿仁杰也隐讳的说出了一番威胁的话,而钱谦益当然也不会允许袁彭年这么做,所以他也夸赞了袁彭年一番:“袁大人其实才是对人情事物练达通透之人啊,历经崇祯朝、弘光朝,又随李成栋降清又复明,多少将相都在你掌中,你却依然在帝王的心里,这不是练达又是什么?恩,呵呵。老夫还听说当初袁大人在清廷任职时,斐然成章,文采已经到了令人嫉妒的程度啦,连多尔衮都对你的诗是赞不绝口啊。老夫也因是此中同好,所以特意把袁大人的诗请出来拜读,老夫佩服袁大人的诗真乃旷世之佳作呀。”钱谦益的话让袁彭年听得直冒冷汗,众人还不知所以,都请求钱谦益把那首诗诗读出来,可钱谦益却说:“呵呵,老夫年岁大了,有些健忘,况且袁大人的诗,自当他自己读出来才是,今日也不必为难他了,如果来日大家依然有兴致,定要让袁大人再赋一首。”

    钱谦益口中袁彭年的这首诗,自然是当初为多尔衮剃发令捧屁的那首:“金钱鼠尾,乃新朝之雅政;峨冠博带,实亡国之陋规。”诗文代表着一个人的世界观,尤其像袁彭年这样的狗屁诗文,更是会让所有汉人都为他的世界观所不齿,一旦公布于众,口诛笔伐那都是轻的,打上门来想和他单挑的愤青绝对可以从南京城的御史台一直排队到北京城的菜市口。上至皇帝和言官,下至绿林道和普通百姓绝对都不会轻饶了他。要知道多尔衮那一句:留发不留头不知害死了多少脖子硬的汉人。一个要么屈膝、要么丧命的红头文件,竟然被袁彭年吹捧为新朝之雅政,我也是醉了。只是袁彭年当初一定没想到,他自己的得意之作,到如今竟被当做了他的死亡证明,只不过这张死亡证明是被提前开出来的,只要有需要,随时可以拿出来宣布一下,袁彭年到时候一定死的比他爹还惨。朱四手里也有这份死亡证明,只是朱四并没有告诉袁彭年自己有罢了,可钱谦益却没有朱四那么江湖。钱谦益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所有有用的物件儿,一定会被他拿出去换钱的。恐吓、要挟,彻彻底底的恐吓、要挟,但是袁彭年只能认栽。如果说瞿仁杰的话是在告诉袁彭年那样做行不通,那么钱谦益的话却是在告诉袁彭年那样做他会死。

    袁彭年认认真真的对钱谦益行了大礼,连称自己罪过,该罚,明里像是在说自己为多尔衮写诗该罚,实则是在向钱谦益道歉。钱谦益也一脸慈祥的对他说:“留的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只要二三子能精诚团结、同舟共济,自然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迈向光明未来。然而二三子也当谨记,做人一生,宁可正儿不足,不可邪而有余。”

    大儒就是大儒,不但谈吐可以雅俗共赏、融汇古今,既有伪道学的欺骗性,又夹杂着传销讲座的般的煽动性,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伪道学还是真邪教。反正这两样其实也都差不多,就凭他能把自己龌龊猥琐的用心粉饰的如此高尚,就凭他能把《朱子家训》这种启蒙读物里的话用来当做教育弟子的大学教材,便足以看出钱大儒的才学果然是羡煞旁人啊。不过《朱子家训》在最后还有一句话,不知道钱大儒什么时候会拿出了晒一晒,如果他没记住,那么咱们就该拿出公德心来帮他想一想,这句话叫做:“山高不算高,人心比高。白水变酒卖,还嫌猪无糟。贫寒休要怨,富贵不需骄。善恶随人作,福祸自己招。”

    接下来的几天里,朱四一直都没有上朝,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舒窈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全家本应该都要为大明长公主的出生而高兴的,可舒窈却产后虚弱,因为她差一点儿就因为这次临盆而丧命。宫廷里每天忙进忙出的都是许多的御医,然而舒窈却一直不见好转,直到弘智大师的不请自来,才最终让舒窈转危为安。“大和尚今日救了贤妃一命,朕不胜感激。”

    堂堂的大明皇帝,竟然在对一个和尚施礼答谢,这让弘智大师合十了双掌,口称佛号说:“阿弥陀佛,种善因,节善果,圣上心里装着苍生,苍生的心里便会有圣上;圣上能经和尚之手,为天下穷苦百姓送医施药,百姓自然会经和尚之手为贤妃送来愈病良方。贤妃能渡过此劫,全凭圣上及皇家自己所积下得福德,并不关和尚的鸟事。”

    听到和尚在骂街,朱四真想拍他的光头,但是人家不但是大和尚,还是自己的好友和救命恩人,所以这顿打就免了吧。朱四又说道:“朕还有两件事相求,一个是想请大师为小女取名,因为朕觉得她们母女与我佛有缘;二是想请大师扩大医官,广招门徒,一切开销皆有朕奉资。既然苍生对佛陀、对朕都很重要,既然佛陀和天家都需要普度众生,我们就更改广布恩泽,让更多的穷苦人都能在病中得到救治。”

    弘智大师说:“阿弥陀佛,圣上的第二件事就不只是福德了,而是您的大功德啊。只不过和尚想请问圣上希望如何广布恩泽,这件事和尚愿意办,只是要想办的更好,还需要圣上的一道旨意,和地方有司的一番作为才可达成。仅凭和尚一人之力,恐难如愿啊。”

    朱四说:“这件事情,朕想先从一个官办的医学院开始做起,大和尚先聘请一些有医术、有医德的先生,加以数年,再陆续培训出一批又一批有医术、有医德的人才,拿着朝廷的俸禄在各地开办官办的免费医馆,免费开方,平价买药。俸禄要高,否则真正的人才还是会只考虑科举,不太会选择从医。当然了,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可能完美,可要想让天下穷苦百姓都能在病中得到医治,除此之外倒也别无他法了。既然大和尚已经同意了朕的第二个想法,那么这个烦恼心日后便是和尚的了,有需要朕帮忙的,朕自会全力。咱们还是回来谈第一件事吧,看来和尚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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