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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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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张彪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原来这白嫩的男子也是中看不中用,一听警察署里的警察找他,立马吓的穿起衣服准备逃走。
“让我们行动队的队长追上,你也不丢人,”钱世明道。
“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凭什么抓我啊?”细皮嫩肉的男子反问道。
“王秋生,没做什么亏心事,你跑什么?”钱世明问道。
细皮嫩肉的男子怔了一下接着道:“我哪里跑了,我。。。。。。我就是出。。。。。。出去趟。”
“出去一趟?我看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个是你嘛?”张彪拿过素描画像道。
“这。。。。。。,这人是。。。。。。是谁啊,和我长的倒是有。。。。。。有一点像哩,”王秋生厚颜道。
“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张彪嘲笑道。
“对,对,对,长官你可算说对了,这有可能就是俺失散多年的兄弟啊,俺娘小的时候就跟俺说过,说俺有一个兄弟被人家拐走了,”王秋生厚颜道。
好一个厚颜无耻、脸皮厚黑的家伙,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这么的不顾脸面。
“钱署长,少和他废话,带他回警察署,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牢房里的手段,”张彪提起王秋生道。
“你这东西,做了什么“好事”,还不赶快跟长官们交代,要不然有你的罪受,”金镶玉在旁劝道。
“你这胖婆娘,给我滚一边去,我哪里做什么好事了,他们是平白无故的乱抓人,”王秋生喊到。
“哎呀,狗日的,老娘花钱养你,你还嘴硬起来了,是不是翅膀硬了你,”金镶玉骂道。
“张彪,带他回警察署,”钱世明道。
张彪应了一声,如提鸡犬一般,将王秋生抓了起来。
“哎。。。。。。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金镶玉哭喊道。
春风楼这下可热闹了,姑娘们一看昔日里横行霸道的金镶玉养的小白脸如此狼狈,纷纷的议论起来。
“这家伙,油嘴滑舌,上次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送给我一颗珍珠,谁知道睡了本姑娘之后竟然不认账了,哼,活该有今天,”二楼一姑娘道。
“就是,小白脸,没骨气的男人,”另一姑娘骂道。
这王秋生本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到了警察署早就瘫软在地了。
“把他带到审讯室去,”钱世明下车喊到。
一张审讯椅,对面一张审讯桌,右边一个没点着的煤炭炉,手铐脚镣一应俱全,均挂在墙上。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张彪喊到。
“不。。。。。。知道,不知道。。。。。。。。。。。。,”王秋生紧张的答道。
“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仲景药堂,砒霜,我劝你一句,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少不了皮肉之苦,”张彪道。
王秋生本来就已经有气无力,听到砒霜更是吓了一跳,脸色煞白道:“什么药堂?什么。。。。。。砒。。。。。。霜?我听不懂。”
“哼,张彪,把炉子升起来,让他见识见识烧红的铁钳子,”钱世明道。
“嗯,”张彪说着拿着火柴点燃了木屑,不多会的工夫,煤炭也燃烧起来,三角形的铁块钩子被烧的通红通红。
“这要是放在人的身上,看你的嘴硬还是我这烧红的铁钳子硬,”张彪边说边在地上摩擦着烧红的铁钳子。
火星四溅,这一切,王秋生全看在眼里。
“王秋生,你给我好好的交代,小凤菊是不是你杀的,说,”张彪拍桌道。
火红的铁钳子散发出来的热量烤着王秋生的脸颊,“我。。。。。。,我。。。。。。,我说,我说,都怪我当时见钱眼开,”王秋生吓的竟然豪哭起来。
(本章完)
第59章 梨园惊魂()
“见钱眼开?什么意思?王秋生,你老实交待,兴许我们还会对你枉开一面,”钱世明道。
“哎,长官们,这都是花姐的主意啊,跟我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有啊,”王秋生道。
“花姐?什么花姐?”张彪接着问道。
“就是我们梨园的花姐,她给我四百块大洋,让我去买的砒霜,往酒里下毒都是她的主意啊,”王秋生道。
“你的意思是说砒霜是你买的,毒是这个叫花姐的下的,对吗?”钱世明道。
“对,对,本来花姐让我下毒,我死活也不肯,最后是她自己动的手,小凤菊的死跟我可没关系啊,长官们,”王秋生哭着道。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单你买砒霜就是从犯,明知道她下毒害人却不阻止,你也一样罪责难逃,”张彪道。
“我。。。。。。,我。。。。。。,都怪我见钱眼开,见钱眼开,”王秋生结巴道。
“这个花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毒杀小凤菊?”钱世明问道。
“她是我们梨园的化妆师,不过她平时很少去的,一个月也就去那么十天左右,白白净净的模样,个子不算太高,但身材特别的好,至于她为什么要毒杀小凤菊,我也说不清楚,她就跟我说了寥寥几句,大概就是女人之间的情仇吧,”王秋生道。
“这花姐是哪里人?家住什么地方?”张彪问道。
“她是咱们扬州本地人吧,家住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估计这种身材极致、风韵过人的女人,十个有八个都跟有钱人生活哩,”王秋生道。
“今天她会去你们梨园上工吗?”钱世明问道。
“会,会的,正巧这几天都有大戏要唱,前天我还见她哩,”王秋生道。
“好,王秋生,你说的最好是实话,走,带我们去梨园,抓到你说的花姐,算你是戴罪立功,”钱世明道。
“好,好的,长官,”王秋生道。
南宋词人韩元吉有词《好事近·汴京赐宴闻教坊乐有感》一首这样描写梨园:“凝碧旧池头,一听管弦凄切。多少梨园声在,总不堪华发。杏花无处避春愁,也傍野烟发。惟有御沟声断,似知人呜咽。”
常言道,人生如戏,戏子无情,负了天下又如何,终究是一场浮云!
“哎呦,秋生来了,是不是你那婆娘不养你了,哈哈哈。。。。。。,”梨园门前的杂役嘲笑道。
“哼,活该你出苦力,想当小白脸你还当不上呢,也不看看有哪个女人愿意养你?”王秋生无耻道。
“我要是有你这脸皮儿就好咯,”杂役接着嘲笑道。
舞台正前方,一张梨花桌,四只竹编椅子,一位约摸五十岁上下的男子正悠闲的品着茶。
“老板,蔡老板,见到花姐了吗?”王秋生对这位男子说道。
“哎呦,王秋生,你还知道来上工啊,找花姐?是不是想让花姐包养你啊,”姓蔡的男子喝着茶道。
“你就是这梨园的老板吗?”张彪问道。
“对,俺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是干什么啊?”蔡姓老板傲慢的道。
“我啊。。。。。。。。。。。。,我是。。。。。。。。。。。。,”张彪还未说完,就听蔡姓老板插嘴道:“你们也是吃软饭的吧,和王秋生在一起混的男人哪个有出息,都是一路货。”
“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听听,”张彪立马火了起来。
“张彪,”钱世明拍了下张彪的肩膀继续道:“蔡老板吧,我们几个是扬州警察署里的警察,我姓钱,这位是咱们警察署行动队的队长张彪,找花姐是有件案子需要向她了解了解情况。”
“哎呦,你看看,”蔡老板立马站起来继续道:“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各位长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找花姐啊,刚才还见她给人化妆呢,花姐,花姐。。。。。。。。。。。。。”
“化妆不是在后台化吗?”王秋生在旁说道。
“对对,我就是刚才在后台看到的,走,各位长官,咱们去后台找找看,”蔡老板说道。
四位女戏子正在后台坐着聊的不亦乐乎,婀娜多姿的身影,完美诱人的曲线,雪花白的皮肤,试问哪个有血性的男人见了不血脉喷张!
“阿丽,花姐呢?”蔡老板问道。
“花姐?花姐她刚出去没多久,怎么,您老又想她了,”阿丽一口娇嫩的江南口音道。
“刚出去?。。。。。。,走,各位长官,咱们出去再瞧瞧,”蔡老板道。
这梨园并不算太大,四周用竹子编成篱笆围了一圈,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来这儿看戏,所以梨园内的人并不多。
“花姐,花姐。。。。。。,”蔡老板索性在梨园里吆喊起来,张彪、李靖、秦朗还有刘潇也散开四周查看。
“小心,钱署长,”说时迟那时快,张彪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将钱世明推开,只听“嗖”的一声,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从钱世明的耳朵旁飞了过去。
血,带着体温的鲜红色血液从王秋生的喉咙处流了下来,“呃,呃。。。。。。,”王秋生双手捂着喉咙呻吟了几声不再动弹。
“杀人了,杀。。。。。。杀。。。。。。杀人了,杀人了,”梨园里的人叫喊道。
蔡老板叫状吓得后退好几步,差点儿没摔个大跟头,李靖也惊魂未定,躲在秦朗的身后不敢多看一眼。
“从篱笆外面扔进来的嘛?”钱世明问道。
“是,从外面,张彪队长已经跑出去追了,”秦朗道。
真是世事难料,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竟躺在血泊之中动弹不得,钱世明蹲着用手拔出王秋生喉咙处的匕首。
多么熟悉的杀人方法,多么熟悉的匕首,又是喉咙处,又是带有东洋小国风格的匕首,好友了空师傅也是这种死法,警察署前任仵作也是这种死法。
钱世明双眉紧蹙,默默的注视着手中的匕首。
张彪练的一身好功夫,自然是眼疾手快、耳后生风,忽听得背后一股劲风驶来,知道不可大意,立马将自己的长官钱世明推倒在地,谁知道这匕首所寻之人竟是王秋生,而不是钱世明,当时张彪、秦朗、李靖还有刘潇均四处散开找寻着花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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