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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军人在越南的奇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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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她见陈国生面露得意之色,有意话题一转,“我瞧你也没什么,只会胡蒙瞎猜!” 
  陈国生故作懊恼状,“早知好些,我真不该露底的。嗳,你头上的伤好了没有?” 
  黎芳扶了扶头上的纱布说:“已经好了,但医生怕化脓,说还要戴两天,你来摸摸,一点都不痛了。”说完她捏住陈国生的手往她的额头上放。 
  陈国生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捏住,如触电般浑身就麻酥酥了,像喝了酒似的晕乎乎不知身之所在,直到他的手指触到纱布时,才猛然惊醒,慌忙挣脱手,说:“我粗手粗脚的,要碰开了你的伤口可就糟了。” 
  “我又不是豆腐捏的!”姑娘的大眼睛含着怒气瞪着陈国生,弄得陈国生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姑娘见了陈国生的狼狈样,掩口“吃吃”地笑了,她边笑边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又回来了,捧着陈国生的手说:“我也爱你──的国家。”说完她转身像燕子一般轻盈地“飞”出了临时营部,等陈国生明白过来时,黎芳已消失在了葱葱郁郁的密林之中,只有白白的一点跳跃在树梢间。 
 
 
 
  
 上部 第二十二节
 
  (更新时间:2003…5…7 0:08:00 本章字数:3651)
  陈国生营负责从中国边境至五水长达32公里战略公路的安全,四个连撒得甚开,不大容易能见到黎芳了。因为没啥事,陈国生厚不起脸皮,同黎芳住在一起的丫头片子个个嘴利如刀,大胆泼辣,万一给她们“抓住”了,他这个大尉就难以下台,“威信”怕也得受影响。 
  由于战事集中于五水、吴化铁桥,他们营一时闲置下来,陈国生只好天天躺在床上看小说。《艰苦破案记》早看腻了,《虹桥公墓》的一半也熟记心中了,特别是结尾,差不多每个字都能背下来,以后故事的发展他设想了无数种,但就不知王平将要拿来的一半将是什么。 
  陈国生心痒难熬,每天都要捧日期本看半晌,真是度日如年。 
  这一天总算盼到了,陈国生赶到五水把王平扯到自己的草屋里,开口便问:“书带来了吗?” 
  王平脸一红,嗫嚅道:“还没抄完。” 
  陈国生一下跳了起来,“一个月还没抄完区区万把字的小说,我说你在干什么,老实交待!” 
  王平“嘘”了一声,说:“小声点,堂堂的大尉大叫大嚷成何体统。” 
  陈国生满不在乎地说:“大尉也是人,你嫌这儿人多,那咱们出去谈,你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崎岖不平的、夹在茂密的山林之中的小道上绕了三十来分钟。到了江边的一块草地上躺下,王平四周溜了一圈,仍不放心,“这儿经常有人来吗?” 
  陈国生不耐烦地说:“这一带没啥村子,只有我手下的一连在山那边,他们即使来了也听不懂咱俩谈的是啥。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保密?” 
  王平红着脸没做声,陈国生见他忸忸捏捏地不肯说,心中一动,就凑到他面前猛然大喝一声:“是在谈恋爱吧!” 
  王平点点头,脸更红了。 
  陈国生故作生气地说:“好哇,你找来了女朋友,就把我这个老朋友忘了个干净!” 
  王平结结巴巴地说:“这…太抱歉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陈国生摆摆手,“我不怪你,人长大了都是要结婚的,传宗接代的事可比我的一本小说重要得多,你还是交待你的恋爱经过吧。” 
  “没啥好说的。”他不肯说。 
  陈国生说:“这又不是啥坏事,咱们公平交易,你先讲你的,我再讲我的,咱们交流交流经验,总可以吧?” 
  王平满脸红晕,眼盯着草皮上爬动的蚂蚁,手捻着一根枯树枝儿,一点点撇,如梦幻似地说:“她是桂林一所高中的女学生,长得,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非常好看吧,她特别喜欢唱歌,一天到晚总是蹦蹦跳跳的……这是她的照片。” 
  王平解开风紧扣和上衣第一个扣子,从内衣口袋掏出一方帕,小心打开,里面是一张洁净的白纸,打开白纸,才露出一张照片,他小心地捧到了陈国生的面前。 
  陈国生歪过头来仔细一瞅,是一个姑娘的半身照,头上戴着一顶旧军帽,剪着运动式的头发,露着甜蜜的微笑。尽管是照片,但两个小酒涡还是相当清晰的,他不由得赞叹道:“真不错!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们部队组织学雷锋小组,我们一组帮的就是她家,她只有一位老母亲,家里没劳动力,我和她于是就认识了。” 
  陈国生想了想,认真地问:“你爱上她后,是什么滋味,也就是说有什么感受?” 
  王平低头一笑,“什么滋味?好象没啥滋味。” 
  陈国生略一沉思,说:“你哪一天不见她,是不是觉得缺少什么似的?” 
  王平惊奇地抬起头,“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自从认识她后,眼前老是她的影子在晃。” 
  “她爱你吗?” 
  王平点点头,脸埋得更低。 
  陈国生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爱上你了?” 
  王平沉默了好久才说:“她总是拐弯抹角地打听我结婚了没有,平时,只要有时间她总往我这儿跑……” 
  陈国生心里一惊,暗叫糟糕,黎芳可从来没打听过他结婚了没有! 
  王平没注意他脸上的变化,继续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她经常向我借书看,有回她在还来的书中夹了一个纸条。” 
  陈国生问:“什么纸条?是不是‘我爱你’?” 
  “不是的,但是这方面的意思,原话我记得很清楚,‘我希望能永远伴随着你’。这次来越南执行任务,她每天给我来一封信,从不间断。” 
  “信上说些什么?” 
  王平一把把陈国生推倒,“我又不是特务,你问这么清楚干吗!我交待得已经够了,该你了。” 
  陈国生不死心,“就说一封。” 
  “信我都烧了,谁能记那么多,该你说了,耍滑头可不行。” 
  “你也每天给她写信吧?” 
  王平点点头,承认了,“别东拉西扯了,讲讲你的吧。” 
  陈国生一笑,两眼凝视着天空,如梦幻似地说:“她是我的一连长,聪明好学,冰清玉洁,菊花不足誉其洁,牡丹不足誉其华,月季不足誉其柔,她是我所见最美的姑娘,人美,心美,无一处不美,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王平猛然问:“她是越南姑娘?” 
  陈国生点点头。 
  “是不是那个曾到寝室里找过你,还在国庆节上唱过歌的那一位?” 
  陈国生笑道:“你记得倒清楚!” 
  “我早就怀疑她是你的那位,只是你死不承认罢了。” 
  陈国生叹口气说:“不是我不承认,我是爱她的,她也许还不知道,我爱她竟有如此之深!不过我从未向她表达过,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我也从未打听过她有没有恋人。” 
  王平有些困惑,“她对你怎么样?” 
  “好象是不错的,可我不敢确定。” 
  “好象是?” 
  “她对谁都很热诚,别人有困难,她总是相助,一点小心眼儿都没有,不像有些姑娘。” 
  “她对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陈国生抱着头说:“我最苦恼的就是这个,她对我似乎特别又似乎不特别,一点也捉摸不透。有时候觉得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向我暗示,她爱我,有时候又觉得根本没这回事,完全是自己疑神疑鬼,我不知道我神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王平皱着眉说:“她给你悄悄塞过纸条没有?” 
  “没有。” 
  “一起说过什么悄悄话没有?” 
  “好象……没有。” 
  “好象?” 
  “有件事我很犯难。”陈国生鼓鼓勇气,心想这事跟老友说说也没啥了不起,他就把自己第一次求爱的前前后后仔细描绘给王平听。 
  王平听完了,肚子都差点给笑破了,在地下直打滚,陈国生不好意思了,给了他一拳,“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我不说了。” 
  王平强忍住笑,大口大口地喘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真想不出,你竟也有胆小的时候。” 
  “我还没说完呢,令人费解的是,几天后,她也来向我说了同一句话,似乎也出现了间断。” 
  王平一听,猛跳起来,“是真的?你细细地讲给我听!” 
  于是陈国生又把黎芳来访的情形叙述给王平,王平一听完,一拳擂在草皮上,“我敢打包票,她也爱上你了!” 
  “真的?”陈国生两眼放出异彩,企望已久的幸福就在眼前,他怎能不高兴,不过,由此他又产生了疑问,“你不是耍我吧!” 
  “哎呀,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吗,她是在向你表示,她明白了你的意思,她也同样爱你,否则,她说那句话既无前文、又无后语,是什么意思?” 
  听了王平煞有介事的分析,陈国生直觉得非常有道理,他一下扑在王平的身上,又打又闹,“谢谢你,太谢谢你了,这下我可放心了。” 
  正嘻闹间,陈国生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树林中有人“噗哧”地笑了一声,听声音很熟悉,仓促间又想不出是谁,忙站起来循声搜寻,瞅了半天,却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扭头问王平,“你刚才听到什么没有?” 
  王平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哇。” 
  陈国生咕浓了句:“奇怪,刚才明明听见好象有人在笑,怎么这会儿又没人了。” 
  “你太高兴了,大概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吧。” 
  陈国生一屁股坐下,很快就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已完全憧憬在对未来幸福的追求中,发达的大脑在紧张策划着自己应采取的行动计划。 
  王平见他一时出了神,就笑了笑,躺在草地,任凭微风的吹拂。他睁了会儿眼,突然神经质似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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