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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始皇-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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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魏武卒,那也是比不上的,更何况田忌手下只是普通的齐兵,连最精锐的都算不上。
所以田忌一直在心中掂量,自己这不足两百人,能否抢在魏军到达之前,以最小的代价来解决这拨“王室之人”。
田忌的底线是再死五十人,不然剩下的路程不好办了。
其实这思索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田忌终于下定了决心,因为从一开始田忌就不敢冒险。
不料恰恰就在田忌深呼吸想要喊出战斗命令来时,一个轻轻的声音从侧后方飘了过来,声音虽然很小,但田忌还是听清楚了。
“田忌,就听他们的,我们快些走。”
这是君侯的声音,田忌的身体竟一下就放松了下来,转头望去,只见隐藏在众小兵中的君侯稳稳的点了下头。
田忌这才敢相信,有君侯的决定,田忌自然不敢违背,于是田忌又回头向对面的樊馀喝道,“你们先向北走,等看不见了,我们再走。”
樊馀一愣,但瞬间就想明白了对方的顾忌,心中竟也有些忍不住有些佩服对方的顾忌,于是再次端平长戟,躬身行了个礼后,掉头向北,跟随的士兵将那名阵亡将士的尸体抬上后,一行人头也不回的向北奔去。
而田忌则一直望着那一干人离去,消失在一片小树林后,这才一声吆喝,近两百人以最快的速度向东跑了过去。
这个时候也只能委屈齐侯了,没想到这次却是好运气,一直跑出去十来里地,都没有再见到一个魏兵,而伪装成小兵的齐侯也终于受不了了,于是衣服也没换,蹭上车来坐了下来。继续不要命的向东边跑。
而冬天白日短,从中午齐军全军崩溃算起,齐侯的大逃亡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到了这会,天色也渐黑了。
望望阴沉沉的天,却好似一个青色的盖子盖在大地之上,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不过田忌的心里却是越来越轻松,因为等到天色大黑时,魏军就再也追不到了。
终于,在天色即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之前,一座灰蒙蒙的小城邑,出现在了田忌等人的面前。先派出去的小兵很快就带来了回报,这是齐国最南边的甄邑,此次逃亡的目的地终于到了。
一听这回话,齐侯顿时瘫倒在了战车之上,一下午的逃亡,三个多时辰,竟逃出了八十多里路,几番生死之间,硬是从卫境逃回了齐国境内,到了这会,齐侯再也坚持不住了。
而这时,田忌身边的士兵也只剩下二十多个,其余的都是在半路上因体力不支而跟不上了。一行人敲开了甄邑的城门后,这才在邑守的小心侍候下,以最快的速度吃了饭便睡下了。
再说那樊馀,自别过齐侯一拨人后,快速的跑了一段路后,这才回过头来向后望去,果然已不见齐人踪影。
“都是些什么人?呸,若不是大王有吩咐,公子我还真不想放过你们。”
轻啐一口后,樊馀一吆喝,一行人放慢了步子,慢悠悠的晃荡着向北而回。
走了没多远,便望见一拨数百人的魏军奔驰而来,想了想后,樊馀放弃了主动上前搭话的打算。仔细一想,樊馀也还是有点火气的,好心想去解释和帮忙,不料齐人却如此防备,甚至若不是担心不能快速解决,都会对自己赶尽杀绝,虽然也理解对方的举动或想法,但樊馀就是心中有气。
所以樊馀也就并没有按照他所说的那样去引开魏军,而是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
那波魏军很快就靠近了,不想那当头一个却驾着战车主动靠了过来,而其余步兵则继续快速前进,丝毫不做停留。
于是一时樊馀倒也有些犹豫了,是声称齐侯向南去了呢?还是装作没看到?
但随着那战车奔进,樊馀一眼望去,却见那魏字大旗下,手持长戟背挂大弓的少年将军,竟格外眼熟,再走近点望去,樊馀顿时心里就炸了,原来竟是当初那少年弓手,公孙或。
对于这张面孔,樊馀始终不敢忘记,只因当初魏侯想要留住周王时,樊馀一怒就要挟持魏侯,不想被人三箭逼退,而放出这三箭的人,便是眼前这公孙或。竟被人用空放的弓弦吓退,又亲身感受到了死亡威胁,樊馀心中自然是引以为耻,一直念念不忘。
而此时,显然这厮也是追杀齐侯,想要博得个天大的功劳来了。
眼见此人向自己驶来,樊馀双目圆瞪,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大戟。
不过最终冲动还是被压了下来,樊馀喝令车夫听了下来,冷冷的望向冲到自己面前的魏军小将。
那公孙或倒说不上傲慢也说不上恭敬,就那么斜持着大戟双手微微一抱拳,平淡的语调问道,“敢问樊公子,前面这一路上,可曾见过齐人?”
“未曾。”回答公孙或的,同样是极其平淡的语调。
“那便告辞了。”公孙或一拱手便打车错了过去,要想自己的部下追去。
没想走了没几步远,公孙或斜眼望见这拨王室卫队的后面,竟有几人抬着一具尸体,显然是阵亡的将士,不忍就这样丢在荒野里。战场上死人也没什么,很正常的一件事,于是公孙或扫了一眼后便催促起车夫来,要其加快速度以追上部下。
然而又走了几步后,公孙或终于回过味来了,这拨周人是自南而来,抬着具尸体却号称没有见过齐人,难道这死去的士兵是一直从北边抬到南边,然后又从南边抬到北边,一直舍不得放下?又或者是他们真如其说那般没有见过齐人,难道他们竟是与魏兵交手,而多了名阵亡士兵?
一想到这,公孙或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于是喝令车夫勒住缰绳,公孙或转过身来便是一声大喝,
“兀你那厮!竟敢欺骗于吾!”
带队正要继续前行的樊馀一听这话,便也怒了,转身回骂道。
“小子说甚么胡言!本公子何曾欺骗于你?”
“方才你说未曾见过齐人,那你这阵亡小卒从何而来?”公孙或单手挺起大戟,戟尖直至被抬着的那具。
这时两边的战车都转了过来,成为相对,而所有的洛阳兵也都转过了身来,一齐怒目瞪向这名气势汹汹的魏国小将,要知道拿兵器指向己方阵亡将士,不管是古代还是后世,都是大不敬的举动。
樊馀却是眼皮一翻,“我军阵亡一士兵,关你何事?”
“不是见过齐人,便是与我魏军厮杀。不说清楚,便是欺骗于我!”似乎是意识到了有点不敬,公孙或收回了大戟,横在了胸前,战车则缓缓前进,停在了樊馀的战车十步之远。
“摔死的。”樊馀转过头去,淡淡说道。
公孙或一听,顿时大怒,“这明明是受矛刺而死,休要骗我!”
“还有这些小卒,个个身上带伤,全是矛伤剑伤,尔等分明经过一场厮杀,何须诳我!”
说话到这会,公孙或也发现了许多疑点,自南而来,身上带伤,而南边应该只有齐侯那拨人,所以,公孙或已经断定这周室之人实在诓骗自己,于是盛怒之下,公孙或忍不住又挺起大戟,一边口中说着,一边将那戟尖点向了那些个带伤的洛阳兵。
这下可更加引发洛阳兵的众怒了,立即便有兵器举了起来,斜斜对准了公孙或。
樊馀更是摇晃着手中的大戟,一副怒不可忍的样子。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干起来了,不过虽然公孙或脱离了大部队只有一架战车在此,却也怒目圆睁,丝毫不惧。
不料片刻后,樊馀却竖起了长戟双手撑住,大笑道,“我等是在南方与齐兵厮杀了一场,干掉了三四十人,我方却只折损了一个。不过方才你的问话,我却并没有骗你。”
一听这话,公孙或更怒了,“方才你分明回答的未曾,这还不算骗我?”
“那我问你,你方才问的可是前面一路上可曾遇见齐兵?”樊馀笑问道。
公孙或点了点头,“便是如此。”
“那我等自南边而来,向北边而去,所以我等的前面是北边,而遇见齐兵是在南边,却是在后面,不是前面,所以我回答未曾,却并未骗你,是你自己不会问话,却要怪我!”
说罢樊馀便是哈哈大笑,而他手下的那些个洛阳兵也收起了兵器,跟着笑了起来,时不时把眼斜望向公孙或,一脸鄙视的样子。
公孙或的怒气到了这时,终于达到极致了,只见他抡起了大戟,大喝一声在空中舞了一圈之后,大吼道,“手下败将,何敢羞辱于我!啊呀!看戟!”
吼声中,公孙或驱车就要杀来。
公孙或不提手下败将还好,一提这四字,顿时刺中了樊馀的逆鳞,樊馀顿时炸了毛了,一挺手中大戟,大喝道,“来便来,今日再决一死战!以正小爷之名!”
“败将也敢称爷!”
说着话,两架战车已经冲到了跟前,两人交了一戟之后,两车又错开了。
“某家今日就要杀得你呼我为爷!众兵听命,快快散开,今日是我二人之战,其余人等不要插手!”掉过车头来后,樊馀又挥舞起大戟来。别说这樊馀看起来好似一冲动,但却粗中有细,交战中仍不忘加上一句别人不要插手,不然公孙或手下可有几百人,别把自己全军给灭在这儿了。
显然这也正合公孙或之意,身为魏侯亲兵小将,公孙或自然不敢将事情闹大,不过双方口舌起了纷争,倒也说的过去,于是公孙或的战车掉过头来,公孙或也是一声大喝,“就如汝意,你我二人一决胜负!”
说罢两架战车便又厮杀在了一起。那边公孙或的副官望见这边的厮杀,便也将部下都拉了过来,于是双方士兵围在了战圈的两侧,一边观看长官的厮杀,一边喝起彩来了。
双方都是战车,都是战国时期车战惯用的一丈长的大戟,两人又都是车右,两架战车很快就缠在了一起,两架战车并驾齐驱,两把大戟来回交错,杀得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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