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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戮-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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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伸出一个指头,道:“有一等人,身怀文韬,胸藏武略;熟天文,识地理;能驾驭千军万马,可平息五湖四海;坐镇中原,恰似瓮中捉鳖,谋取天下,犹如囊中取物;唯有元戎,方遂其志,独掌统帅,才称其愿。请问滕公,这个榜上可有么?”
夏侯婴听了这话,发了个怔,肚内思忖:“子房先生曾暗告汉王,早晚必有高人来相助。如今面前这个人,莫非就是?”转念又想道:“世上狂妄之徒甚多,他如此年轻,怎能确定就是高人?不可轻信,让我先用话来试一试。”请来坐了,把话问道:“这元戎乃三军之首,非熟谙兵法、通晓全盘之人不可担当。今汉王属下,亦不少猛士骁将,唯独缺一个有帅才的人。贤士既敢口出大言,想必自有非常之才。我且问你,一十二类才能,你精通哪一样?”
韩信道:“韩信以为,榜上所列十二种类,皆为一节之能。谁若掌握,便可在军中占得一席之地。然与帅才相比,却差之千里。不是韩某夸口,其中任何一类,在我眼里,皆不值一提。要不是冲着那帅位,我又何苦翻山越岭,一路赶来?”
夏侯婴微微一笑,道:“听你这般口吻,似乎志在必得。你既如此自信,必有高论。今如能说动本官,本官便到汉王面前举荐你,使你能得遂所愿。若是信口胡说,莫怪本官责罚你。”
韩信道:“滕公面前,韩信岂敢胡言乱语?韩某平生所学,无处谈论,今个滕公肯听,不妨说上一说。”
夏侯婴道:“愿听高论。”
(本章完)
第98章 招贤馆韩信展才华(下)()
信将身体微微前倾,说道:“世之为将者,不在少数。然皆以为,为将之道,只须熟识兵法,通晓韬略,便可以发号施令,领军征战。却不知,虽能将孙、吴诸书读得烂熟,如只知其内容,而不能善用,也是徒然,未可以良将相称也。昔日,宋国有一人,炮制出不龟药。无论多么寒冷,只须稍微涂抹,手便不会冻裂。其后人世代以漂洗为业,虽遇深冬严寒,朔风劲吹,却无有双手冻裂者。因而作业不停,生意兴旺。此皆赖不龟药之功,故密不外传。一日,有客经过,闻此奇药,愿出百金购买。此户人家商议,终日漂洗,不过勉强能够温饱,何时能积得许多本钱?便答应将不龟药卖与商客,换来百金。客得奇药秘方,往投吴国。时吴国正与越国交兵,天寒地冻,兵士怕冷,手不能举。客知此事,遂进献不龟药。吴兵便将此药涂抹在手,果然不惧寒冷,一战而胜越国。吴王大喜,于是重赏此客。客所受黄金,百倍于购药之数。此药未改其效,然宋人用它,只为漂絮,而此客用它,却可破敌立功。故世之良将,不光会熟读兵书,更擅长随机应变,灵活运用,才能够百战百胜,所向无敌。”
夏侯婴听了,道:“贤士所言,确是妙论。既有如此大才,奈何项王不用?”
韩信道:“当年,百里奚在虞,计不见听,言不见用,虞国终究灭亡。穆公闻其贤,以五张羊皮将他赎来,言听而计从,遂使秦称霸天下。百里奚虽贤,虞君不能用而国亡,穆公用其才而成就霸业。今项王执意不用韩信,非韩信才寡智短,实项王未能识人也。若汉王肯用,王霸大业当非空谈!”夏侯婴道:“贤士有何方略,可使汉王摆脱今下局面?”韩信道:“若汉王肯使韩信统驭三军,数月之内,必先用奇计袭取三秦,复以关中为基业,汉中、巴蜀为后盾,渐次收服魏、韩、赵、齐诸国,剪除西楚羽翼。到时,再以倾国之力与项王一决雌雄,争夺天下。”
夏侯婴摇头道:“项王一声叱咤,万人皆废;三年之内,纵横四海,谁与争锋?古往今来,有此勇武者,未尝见过。贤士轻松一句‘一决雌雄’,实属夸张,谈何容易。”
韩信立起身来道:“天下之人,皆视项王为不可战胜。以韩某看来,恰如初生婴孩,为跃于篱墙上之鸡犬所惊吓也。韩信一路跋涉,冒险而来,若无真才实学,仅凭口舌,敢以大言欺人?果如此,必是自取其咎。”说罢,取长剑、包裹要离开。
夏侯婴赶紧起身拦住,道:“贤士莫急。本官替汉王设馆招揽贤才,自当谨慎。今又论及帅位,更不敢轻信承诺。你既称自己博才,有何验证?”
韩信道:“我自幼熟读兵书,早已融会贯通。且又採各家之长,可举一而反三,运用自如。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事不知,无一物不晓。公如不信,只管问来。”
夏侯婴道:“本官后堂亦藏了些兵法之类的书,你若能一一解答,方可确信有才。”叫左右去后堂取来好些书籍,顺手拿了一卷,道:“这本乃太公《六韬三略》,贤士理当熟悉?”
韩信道:“岂止熟悉,且能背诵如流。”便将《六韬三略》,从头至尾,一字一句,朗诵了一遍。
夏侯婴惊道:“一字不差!贤士果然有才。”
韩信道:“这有何稀奇?能诵兵书,乃初学之人所为。凡与用兵相关者,韩信皆能掌握。”夏侯婴重新取了一卷阴阳论著,让韩信背诵。韩信看过书名,一口气背完,又是不错一字。再取来医、卜之类的书,教韩信来背。韩信也不厌其烦,随你如何生僻,都能从他嘴里滔滔而出。
把个夏侯婴惊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奇,道:“竟有这般奇人!”忙拜道:“适才有眼不识泰山,请莫怪。”当下设宴,招待韩信。酒席之上,论起各般兵器。韩信即将兵器的起源、种类、制作、用法,详尽陈述了一番。夏侯婴叹道:“能将诸般兵器了如指掌者,恐无二人。”又问了许多跟用兵有关的话,韩信皆能一一作答。
夏侯婴欢喜不已,道:“公真当世奇才,古来少有。今夜就在馆中歇息,等明日殿堂之上,我必奏知汉王,极力举荐。”
韩信大喜。当夜,便在招贤馆内歇了。
却说次日,正是汉王升殿议事之期。文武百官尽来参拜,各呈手本,奏报诸事。汉王听毕,见无新意,望前排夏侯婴尚未说话,便道:“招贤馆设立已半月有余,可曾揽得几个贤才?”
夏侯婴见问,方出班禀道:“不曾荒废时光。这几日,有才学的人也招揽得几个,俱怀一技之长。我已按其所能,一一分派职位。”
汉王懒懒道:“此皆小才,未遂寡人心意。”
夏侯婴又告道:“有一大才,不敢擅作安排。”
汉王一听,瞪大双眼,问道:“甚么大才?快快讲来。当真有其人,寡人必会重用。”
夏侯婴奏道:“昨日,招贤馆来一人,自称淮阴人氏,姓韩,名信,曾为项王执戟郎官。因所献之策不肯见用,故不辞辛苦,弃楚来投我王。臣与他交谈一天,早被其言论所折服。若不是亲眼目睹,怎知天底下竟还有如此奇人。那韩信,各类典籍皆能背答如流;所涉兵家之事,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即便是古之伊尹、姜尚,或是孙、吴、穰苴在世,亦不能相及。乞请大王早早用他,为国立功。”
汉王听罢,笑道:“韩信其人,寡人素有耳闻。少时穷困潦倒,曾乞食漂母。更有甚者,当街之上,众目睽睽,竟受胯下之辱,为人耻笑。此等人,无半点大丈夫气概,寡人若重用他,三军不服。如让诸侯知道,必以为寡人乃瞽目之人,叫我以后如何面对?”
夏侯婴谏道:“欲成大事,岂能只看出身,计较小节?古来贤才微时落魄者,不在少数。伊尹,莘野匹夫也,子牙,渭水钓叟也,宁戚,抱车竖子也,管仲,槛车囚徒也;后受用有为,皆成大事。韩信虽出身寒微,然胸中所学,为天下人所不及也。大王万不可以门户论人,若舍之不用,使其投往他国,不亚于弃连城之璧,碎和氏之宝。臣如举荐不实,甘愿受罚。”
汉王见夏侯婴说得十分诚恳,不好驳他,便道:“未见其才,恐难大用。念一路过来甚为辛苦,就委屈他去薛欧营中做一名连敖典客。如今后真能献出甚么妙策来,再重用也不迟。”
夏侯婴见汉王放下话来,不便再争,只好依允了。
回到招贤馆,请出韩信,将举荐的事说了,道:“虽极力推荐,奈何汉王不信。”韩信道:“军中帅位,关乎三军将士性命。公一人之言,汉王岂肯听信?”夏侯婴道:“萧丞相若在,保不住能说服汉王。可惜前些日子去了巴蜀,半个月才能回来。你暂委屈一下,先去薛欧营中充职,等丞相回来,我这里自有计较。”
韩信点头,谢道:“多谢滕公美意。”收拾行装,拜辞了,骑马投城西营寨而去。
当日,天显得昏沉,路上竟飘起雨花来。夏侯婴心急,不管路滑,只顾望西奔驰。离营寨数百步远,却见辕门外面立了百来个军兵,都持戈操刀,站成两行。中间人分开处,长台之前,跪着十来个死囚犯,正哀声嚎哭。
只听三声铜锣响,夏侯婴大惊,道:“这是要杀人。”催马疾奔向前。那雨打在脸上,依稀看见有死囚被拖到木墩上斩首。虽是模糊不清,那血腥味却已能从刑场上闻到。相距只有七八丈远时,最后一名死囚也已拖上了斩台。
正要行刑,忽见那个死囚猛地抬起头来,圆睁双目,望着前面大叫一声:“汉王不想得天下么?为何竟要斩杀壮士!”
夏侯婴听得耳熟,也不及细想,在马上高声叫道:“刀下留人!”飞马来到斩台前,翻身下马,抹去脸上雨水,近前看时,果真是韩信。急呼军士“松绑”,搀起身来问道:“数日不见,缘何落到这步境地?”
韩信苦笑,欲言又止。营中之将乃是薛欧,慌忙上来禀道:“汉王深虑军心不稳,已颁过钧旨,凡聚众逃亡者,立杀无赦。校尉以下军官,也一律连坐,同罪论处!”指地上尸身道:“此十三人,昨夜聚在一起,合伙商量如何潜逃。被人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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