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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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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景的朱棣,体内邪念早已燎原,却还能轻声道:“你不愿意乖乖躺在我身下,我决不迫你。离早朝还有得是时间,不如看锦衣卫对哪老和尚轮流试下十八般刑具吧!”
  朱允炆起先听他所说,着实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地让他蒙了、傻了、绝望了。现在朱棣在他眼中,不是魔鬼而是疯子,彻头彻尾得变态疯子。
  朱棣见他,瞳孔刹那之间放大又收缩,知道目地已达到。不能得到朱允炆真实的顺从,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让他用武力,强压拼命顽抗的身躯进行欢好,还真做不出来。
  “你愿意,对吗?”轻柔磁性的声音,听在朱允炆耳中,却让他升起一阵阵恶寒。
  朱允炆扬起煞白煞白的脸,怒视眼前这无耻禽兽。却不知自己如此形态,是朱棣最痴迷的。
  激的朱棣体内更为燥动,急不可待,却装的从容不迫得,解自己一身盔甲。
  听着盔甲与地面的撞击声,朱允炆觉得撞出的,是比十八层地狱更深得,无底深渊。
  朱允炆慢慢躺下,放平身子睡在枕上,身体僵硬的,好似马上就要崩裂,放柔是他不能,更不想的。
  闭上眼睛,感受到朱棣向自己压上来的刹那,朱允炆已觉悟并接受了,自己已身在一个无底地狱,而且将会永无休止得往下沉。 
  
  退出门,挥退了另二人,自己独自候在房门外的马三保,直瞪瞪看着双手。拿出怀中玉盒时;玉盒上带得因是自己的体温;可当时双手,却有一种被灼痛的感觉。
  盔甲落地的碰撞声,猛然把他从失神中惊醒,一声声不急不燥,均匀协调的撞击音,每下都好似撞在他心上,让他窒息。
  
  马三保只觉时光,从来不曾如此难捱过,房内老旧的床,发出濒临死亡般的哀鸣。当初把朱允炆安置于冷宫时,因为时间仓促,他看看床还完整,就只换了被子、褥子、枕头等床上用品,不曾想这床如此不堪用。
  他为今生,唯一一次的偷工减料忏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间或夹杂着木板断裂的啼鸣,马三保今日才知,原来无生命的东西,也能拥有如此多种样的词汇,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让马三保更为濒临崩溃的是,身为死物的床,在超越忍受极限时,都会悲鸣哀号。可房内被折腾的活人,却自始至终,未曾传出丝毫声响。
  马三保越听越不安,猜想是床抖得太大声,盖过了。可把耳朵都贴上门缝了,凭着练武人,过人的耳力,连永乐帝间歇间,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到了,就是没有建文帝的嗓音,马三保不由得,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冷汗叠出。
  
  当王景弘端着朱棣上朝穿的龙袍,踏入冷宫时,就见一向沉稳持重的马三保,如壁虎般贴在门上,恨不得从门缝里钻进去时,差点儿跌倒。
  稳了稳脚步,走上前去轻咳了声。
  马三保一惊回身,看到是王景弘,不由得狼狈万状,耳根都红了。
  跟马三保共事这么久,何时见过他如此窘迫过。可王景弘才干、学识,虽都不及马三保,但进退尺度,遇事分寸间,却有过之,不然怎会得朱棣赏识。
  当下也不先言语,先送出一个安抚得笑容后道:“时候不早了,怕人多口杂,没唤人来,三保帮把手吧!”
  马三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点事做,分散下,又开始‘关心则乱’的思绪,感激的点头。
  王景弘把手上衣服,放入与房间相通的偏殿后,二人协同冷宫中原本两太监,准备好沐浴物品后。侧耳听听房内已无动静了,才一起跪在偏殿,由王景弘嚷声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让奴才们服侍您,沐浴更衣。”
  
  
                  第 8 章
  朱棣端坐于金銮殿,冷冷的俯视着殿下文武群臣,使殿上文臣、武将无不觉得,呼吸几欲冻结。
  他们的思虑同出一辙,建文遗臣已被尽数铲除,反对声浪也已打压彻底,今上的皇位,可谓固若金汤,还有什么不称心。三个月来,天天摆张晚娘脸,活脱脱这皇帝宝座,不是他自己死乞白赖兴兵打来的,而是谁拿刀拿枪逼他坐的。
  这些话在每个朝臣心头打转,但没一个敢言,恐惧也在心里,与日俱增,今日更到达巅峰状态。
  他们午夜起身,穿越半个京城,寅时到达午门,到卯时听到钟声,进入宫廷。无一迟到,可他们的皇帝陛下,就住在宫里,早朝迟了大半个时辰不说,还一出现,就浑身透出比往昔更冷的寒气。
  一些建文时的降臣,不由怀念起那时时光,当时端坐金銮殿的那位,温润如玉、含笑谦和、张着一双清静的眼睛,征寻着所有人认可。把自己的情绪压制最低,再不痛快也独自默默受着,就算最后兵临城下,也没对任何,失职者发难咆哮!哪像这位,无事冷三分,有事寒彻骨,好日子一去不复还。 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当金銮殿中群臣,都怕危运降临己身,而惶恐不安时,却不知他们的君王,压根儿不屑把情绪浪费在他们身上,朱棣的思绪还在冷宫打转呢!
  
  朱棣想起,当王景弘的声音响起,催自己早朝时;拥着怀里的人儿,他真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想头;以前听说书的讲,哪朝哪代君王为美色,废政、忘朝、误国,只当说书的为骗钱,而夸大其词,今身临其境,才觉言之成理,为怀中温香软玉,有什么不能弃。
  朱棣想着怀中的人儿,就算他始终僵硬抗衡,绞烂了床单,也不愿喘息出声,可还是让他销魂夺魄,只愿从此沉醉不醒。
  想起长年练功而生茧的双手,抚上怀中人儿,细腻光滑的肌肤,让汗水浸染的通透、粉嫰,让人爱不释手。看起来消瘦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咯人。经脉骨络极其纤巧匀称,所以并不因瘦弱,而骨头关节突出,如枯材般林立、扎手,也无青紫色的血管突出皮下,浮现肌理间。传说中的冰肌玉骨、琉璃媚骨,也不见得能胜之分毫。
  当他抚摸到动情处,忍不住吻上其唇时,僵着身子,闭着双眼的人儿,却生生躲开了。激得他用力抓紧,并粗野的啃上去,临了还死命咬了一口。血味弥漫口腹间,这样的人儿连血味都似甘露。从咬破处滑下的鲜血,衬着欢爱的痕迹,妖冶的不似凡胎浊骨。
  当时朱棣只觉,宣泄过得欲火又将焚身,他倒不介意,君王是否从此早不早朝,可看朱允炆,虽然还有意识,可别说推开他,连回咬他的力气,也不见得有。再一次巫山云雨翻腾下来,非香消玉殒了不可。
  朱棣怕,再在床上多待一秒,自己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化身禽兽,餮足完了收尸,几乎从床上仓皇而出。沐浴更衣完了,还怕见了难自制,丢下一句话,让马三宝照顾就走了。
  朱棣想到这,猛然站起来,把尽可能找好事来说得朝臣几欲吓晕。
  在还未有人缓过来时,已急速而去。
  
  朱棣刚才想到,朱允炆身上的僧袍,已被他扯烂了丢于地上,棉被中的身子未着寸缕,欢爱过得污秽更加要清理。他怎么能把这样的他,交于他人照料,就算是太监,他也不能允许看见或触摸到那具从此只属于他朱棣一人所有的温香艳玉,更何况是揉遍整个身体的清洗。
  朱棣一边想着,脚下步伐更是如飞。
  
  想起建文帝始终未曾,发出一点声音。想起自家主子,进入偏殿沐浴更衣时,嘴唇边上带着的,那一抹彤红,马三保推门的手,都有点颤抖。
  当朱棣坐入水中,唇边血迹遇水淡化开来。马三保觉得,这丝淡红落入自己眼里,变成了遮天蔽日的红沙,埋得他气息不畅。
  
  深呼吸后,堆门而入,房中充斥着情欲的气味,并无让他惊悸的浓郁血腥味。床脚还躺着一个已空的玉盒,熟悉的花纹,看来主子比他想象的理智,一口长气,现在才算真正呼出,往里迈的脚步,都平顺多了。
  “出去!”离床还剩几步之遥时,纱缦后飘拂飞扬出一句,本该是怒吼,经那人吼出,却似哀鸣。不由心里泛涩,尽量压制情绪,用最轻快和柔的声音道:
  “公子,梳洗一下再睡吧!睡得也。”
  “出去、出去、出去。”字字痛楚,到后几近哀求。 
  马三保听着,心里的酸涩几欲灭顶,压了压眼角,快速退了出来。
  
  一推就开得二扇门,现如今对马三保来说,似有千金重。
  推,怕听见建文帝带着倾心吐胆悲的声言。不推,不仅床上的人需要梳弄照料,连那床都要釜底抽薪。
  想想主子临走,俯身耳边轻微,却接近咬牙切齿的那句“把床换了”。
  马三保不由得愁肠百结。
  当马三保终于想通,主子的命令是一定要放在首位,建文帝的身体比心情,更迫在眉睫要安抚,硬起心肠准备再入内时,却见朱棣跨步走来,转刹之间已挡于他与门之间。
  
  马三保傻了、痴了、糊涂了。
  还应在上朝的主子,怎么出现了。
  为什么听到他羞怯无比说,还未曾接近床,人未伺候梳洗,床更无从得换时。本该不悦的主子,却面上闪过,藏都藏不住的喜色。
  这都可以说不是重点,重点是主子刚出现时,身上的杀气。当时太惊讶未曾留意到,现在想起,那绝对是杀气,虽不明所以,脚底凉气却制不住的往上冒。
  
  朱棣真的不知道,如果当时马三保禀明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人也伺候妥当,自己会不会痛下杀手,想来都后怕。
  
  拉开床缦,床上的人,并没有蜷缩成一团,而是僵硬的平躺着,眼睛无焦距的注视着床顶。这姿势是昨晚,他最初放弃抵抗的样子,让朱棣乍一看,不由下身一紧。
  虽嘴唇带伤红肿,可白玉般的脸庞,配上秀雅的五官,还是赏心悦目的很。可惜脑门光滑,如若青丝还在,恐怕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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