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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花春归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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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探过虚实后,第二招定是顺着剑身弹起之势使出崆峒派的绝学雁荡三回,你攻他左肩,令他不得不撤剑去防。’
果不其然,眼看着两人剑锋就要铿然相撞,江淼却在那最后一刹那偷了个巧,施展轻功往一旁匆匆避开,免去了与他硬碰硬。
只剩下最后一招。
慕容梓尚站在战局外凝神观望,眸光不自禁的随着江淼的身影移动,待看到此处时,下意识的呼吸微滞。这一招必须凝神聚气,需时较长,所以她……
只闻那人‘啊!’的暴吼出声,手中剑带着罡气,震得嗡嗡作响。江淼见状连退数步,眼睁睁看着那剑光如炽石破天惊的一招就要劈了下来,她
“停——!”
一声尖叫震耳欲聋,饶是慕容梓尚也听得心头一紧,何况那么近距离站在她面前的那人?顿时间,那人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真气简直瞬息变得溃不成军,却在下一瞬,兜头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胸上,他整个人飞了出去“磅”的砸在地面,捂住被重击胸口痛吟出口。
江淼悄悄收回‘立功’的右腿,“凭什么都是你出招。”故作愤然地道:“第三招怎么着也该轮到我了吧。”心里头那个得意呀:王爷真厉害!怎么想到的这个……呃,管他光不光彩呢,是他们以多欺少在先,再加上那个阁主也应过我,用毒用暗器我怎么着赢的都算!
江淼乐呵呵的转身望向闵喜,“这一局是我赢了吧,哈哈哈。”
闵喜笑了笑,不紧不慢的回道:“你赢了?”
“当然。”江淼一抬下巴,“那人……”
“江淼!”
在慕容梓尚的惊呼声里,江淼错愕的回过身—— 一柄明晃晃的利剑夹着疾风,转瞬袭至江淼的胸前!
慕容梓尚的脸色血色褪尽般的惨白,他飞身掠起,身法轻灵的抓起地上的宝剑,扑了上去。却由于太猝不及防,刚刚被他强力解封的真气尚阻凝在体内不能顺畅流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就那样刺了下去。
江淼傻望着飞跃过来的他脸上这种她从未见过的表情,一个音都没来得及发出,耳中已然听见了一道利刃划破衣襟的裂响。
作者有话要说: 喻影子昨天晚上从家回的单位,所以更新晚了点,明天偶会继续加油滴@。@
番外 初遇
靖安七年元月,燕云天子四十寿辰,四方来贺,举国同庆。
自这位崇阳皇帝登基以来,四海升平,燕云国政通外和,国力日益强盛。所以京城的百姓们也心甘情愿的为皇帝庆生,早早的就自发在门前挂上了祈福的彩灯。一入夜,整座燕云都城,云锦都沉浸在了一片彩灯花海之中。
而这灯笼挂的最多最亮的,自是人流聚集的热闹之处。除了那皇宫大内之外,第二个便要算这东街亭的听风楼。
何谓听风?
听这空穴来风,八那家长里短。而这听风楼里也有讲究,每日赶两场,白天的日场少不了的七侠五义、将相功臣,到了夜场……手握一块惊堂木,说书先生的两片嘴皮子上下翻飞,霎时唾沫星子如细雨纷溅,从那皇帝微服出巡时吃过城东脚老九家的牛肉混沌后赞不绝口,到京郊的张刘两家结下两对龙凤娃娃亲,事无巨细,娓娓八来。
“啪!”
此刻的惊堂木那么一拍,脆生生的响,震得堂内坐得黑压压的众人一颤,霎时都心神高聚的齐齐望着坐于桃木椅上的说书先生。
今日说书的是位老先生,但见他一身洗得泛白的布衣,半白的头发由一支乌木长簪规整的挽作了髻,两指捻须,摇着头晃起脑,道,“最后,且再来说说三日后的那件大事——晏王府招家奴家婢。这……”
“切!这算啥子嘛。”老先生的话未落,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男子嗤笑着接下,笑还不过瘾,他随后站起身,抱着双臂不无讥讽地说:“啷个王府找个下人还成了大事?你们这些人也太大题小做了说。”话说着,心头也在不服气的嘀咕,那么多位封王进京也没见你多说一句,你老家伙可真不晓得好歹!
说书先生似乎没察觉他语气里的盛气凌人,嘴角的山羊须一抖,目光四平八稳的眺向这位打断了他的青年,不紧不慢地问:“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京城?”
青年傲气的挑起眉,毡帽上镶着的那块不小的祖母绿润光一闪:“那又啷个?”
说书先生笑:“没有‘啷个’。老生只是想说,若您知道这晏王府给的月钱是多少,知道这京城禁军总教头、苏州新任城守,还有那位夷地剿匪屡建奇功的正南将军,都曾经做过晏王府的家奴,想必您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青年面色聚然变青,愣了半天,自个儿悄悄的蜷身坐了回去。
说书先生收回目光,清了清喉咙,继续他的摇头晃脑八卦论:“此次招的奴婢,除了家丁护院以外,最有意思的要数那一位‘书房丫鬟’。大家想一想,这晏王是何等风流人物?一层层的筛选下来,能做他书房丫鬟的定是位绝世才女。”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下了,抬手捻着下巴那揝稀稀疏疏的胡须,眯着两只眼睛似闭还睁。
“老先生,您倒是继续说呀!”堂下听客有些性急的,等不及了扯着大嗓门嚷嚷:“那一天去的都有那些美人呀?”
“‘京城四艳’中会去几个?哈哈哈。”
“听说连归月、齐蒙的美女也来了京城,她们也会去吗,先生?”
在这满堂哄笑胡侃声中,高坐椅上的说书先生冷静静的竖起右手食指,左右一摆,一字坠地:“俗。”他咂着干瘪的嘴巴道,“既然是才女,又怎能用一个‘美’字去衡度呢。”
“那先生以为那个字合适?”有人接了话头问。
说书先生故作高深的一笑,“自是一个‘妙’字恰得。”
听见他这句话,坐在大堂角落的两个锦服年轻人面面相睽,“妙人。” 不知为何噗地一下笑了开。其中一个身着蓝衫的青年笑弯了腰,半晌后抽着气对旁侧的另一人说:“只怕这‘妙人’,无福消受那位晏王呀。”语罢用心领神会的表情两人对视了一眼,“我们这位五王爷年近三十还未立妃,只怕是……”低了低嗓音,“那些传闻不会是真的吧?晏王不能……嗯嗯,那个,所以才不近女色的,哈”笑声戛然而止。
耳畔忽然“轰”!的一响,将他没来得及出口的笑声吓得梗在了喉间。
扑起的灰尘刺激的鼻端发痒,两人张圆了嘴瞪圆了眼,慢慢的抬起视线自下而上打量起面前凭空冒出的这个……姑娘?!
站在他俩身前的这位姑娘一袭普通的淡紫劲装打扮,身体前倾,冲他俩咧嘴一笑,水汪汪的眼睛若新月弯弯,璀璨清亮,左颊的梨涡浅浅:“喂,你两人吵得我都听不清了。”话语一顿,加重了语气,“还有,对晏王爷嘴巴放干净些。”一边说,她一边直起了腰,动作再流畅自然不过的收回了高踩在桌面的左脚。
直到看清一个小巧的脚印工工整整的留在矮桌上,两人的茶杯正隔‘印’相望着,蓝衫的青年猛然回过神来,两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唬住了!意识到这他面色变得通红,拿眼睛往四周一扫,众目之下他嗖的站起,想要挽回些颜面似地指着姑娘的鼻子骂道,“哪儿来的丫头敢在这里撒野!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姑娘蹙着细眉凝眸看他,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最后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你大爷是谁。不过他便是天王老子,敢那样对晏王胡说八道,本姑娘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见这姑娘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身上也没带刀剑之类的武器,蓝衫男子自认自己吃不了亏,抱胸而立跋扈的嗤了一声:“本大爷乐意,怎么着了?当今天子都不堵民于口,你个小丫头强出什么头。况且说他晏王是……”
就在这时,激变突生。
一只小小的拳头夹着风愤然往他的面门上招呼!猝不及防下一击即中。
“唉哟!”
痛呼声把众人惊动了,哗然站起乱做一团。一时间噼噼啪啪、稀里哗啦之声不绝于耳,倒比那评书还要精彩。
紫衣姑娘的身量娇小灵活,在人群里窜来窜去逗得两个男子团团转,眼瞧着要抓住她了,她又一个扭身像只小泥鳅一般滑出了他们的手心,躲在了人后,不时还抽空再反手给上一拳,专拣鼻梁眼角下巴那些地方下手,打的两人好不亦乐乎。如此,不过片刻功夫,两个青年脸上已经挂彩,他们一个按着淤青的眼角,一个龇着红肿的嘴角,气得再顾不得身份,高叫着把候在门外的下人唤了进来连扑带堵,将整个堂内闹得鸡飞狗跳。
楼下早已炸开了锅,而距离大堂不过十数尺外的二楼厢房内,依旧一派平和。靠窗的案桌上摆着几盘小糕点,一个青瓷茶杯,寥寥茶香随着杯内的热气四溢,沁人心脾。
一只男子的手忽地探出,修长白净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袖上的月白云锦纹随之逶在了桌面,凑近唇边轻轻吹了口气,小啜了一口后搁了下去。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由这人做来却是说不出的优雅好看,便连那袖上的云纹也因着他的一动一静透出了份别样的雅致。
立在他身后不远的黑衣男子见状,小步跑近,躬身执起温在一旁茶船内的紫砂壶往他的杯内续上些茶水,目不斜视,放下茶壶后恭恭敬敬的退站回原地。
坐着的男子单手握杯,汲取着杯里茶水的温度,忽而道:“青山,是些什么人?”一把好听得让人耳朵一亮的低沉嗓音。
被唤作青山的那人急忙近前,回道:“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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