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第1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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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能知晓的了。

　　　　莫瑞林调整了一下神色，“奥兹通宵和本杰明与莫卡维聊了布置魔宴在东部的血液供应渠道的事情。”

　　　　“你不用告诉我。”扎克么，却转开了视线，不怎么关心的样子，“我不用知道，这是我让本杰明的处境安全的方式而已。我知道魔宴短期不会派吸血鬼过来，所以给本杰明的事务所弄了绝对是在魔宴立功劳，却不会有任何实际效果的事情……”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莫瑞林打断了，也是够精明，在扎克解释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打断，“奥兹在聊那些事情，你以为我在意？”居然也是一副不关心的样子摇了摇头，“留一只耳朵听着，还只是为了免得丝贝拉之后问起，我还要花时间去问而已。”居然是为了省去麻烦。

　　　　莫瑞林进办公室也这么长时间了，现在才在办公桌前坐下，“我要说的是你们格兰德的幻人，丹尼。”

　　　　扎克皱眉了，“丹尼怎么了……”刚开口，摇头，“不是我的事情，我不用知道……”

　　　　“可惜是你的事情。”莫瑞林撇了下嘴，似乎是无奈，“你不想知道午夜本杰明拿了你的血，之后怎么使用的么。”

　　　　“如果一个狼人可以把吸血鬼的血用处连我都不知道用法，我也是没话可说了。”扎克如此说了。

　　　　能感觉到扎克的态度了吧。其实挺幼稚的，他在刻意避开让格兰德和本杰明的祖们事务所产生交叉。什么心理，我们往成熟的相反方向去腹诽好——扎克是接受了本杰明现状的所有事实，没有痛苦纠结的过程，还不准扎克在结果闹点儿小情绪么？

　　　　“这个狼人身边，有个莫卡维。”莫瑞林也是故意的，“如果我昨天午夜没听错的话，本杰明的原话是，‘太老的吸血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本杰明在睡一个老女人？”扎克是怎么恶意怎么来了。

　　　　“不，意味着对方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你是那个太年轻太幼稚的家伙，懂么。”

　　　　扎克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莫瑞林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点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少，我读过很多‘’。”引号的意思是心，这不是读心人老用的喻么，把读心说成读，“但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用法。”

　　　　看保持着一副‘我不想听’的态度，莫瑞林其实想嘲笑扎克来着——不想听，你送客啊，请我走啊。

　　　　但扎克没送客，不是么~

　　　　“那个恶魔容器，叫里昂对么，本杰明用他的狼人的血，把丹尼强行关在了里昂的身体里。像你和本杰明曾经帮万德尔出去找丝贝拉的时候一样，这我还可以理解。但接下来，我不理解了，本杰明把你的血，在里昂周围画圈。”

　　　　看着扎克，依然一副不听的样子。

　　　　莫瑞林无奈了，“是在里昂周围，最后一次我更新我的知识，吸血鬼的血要压制灵魂异族，首先是要破坏容器。”如吸血鬼干恶魔的时候，扎克是怎么教育露易丝的还记得么~

　　　　“也不是注入里昂的身体，修复什么肉体的损伤，你来告诉我，把你的血，撒在地，出来让它蒸发、消散外，还有什么意义？”

　　　　扎克看莫瑞林了，“我的血，蒸发了么。”

　　　　莫瑞林摇头了，“我离开的时候才看了一下，没有。你知道原因么？还是你依然不想听。”

　　　　扎克又撇开头，“好，我承认，老女人我懂的多。告诉我。”

　　　　“吸血鬼的血，克制灵魂异族的原因是腐蚀灵魂，阻止灵魂在圣主信仰有任何进展。”莫瑞林说了，“我依然引用本杰明的话。赛瑞斯和布瑞尔太年轻，阻止不了基路伯响应信仰的召唤，莫卡维太老。”接下来的话非常重要“她的血，已经没有阻止灵魂发展的功能了。”故意停顿一下，“因为不需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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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需要了，因为不需要了……’

　　　　莫瑞林的最后的这句话，像坏掉的环绕音播放器，不停的围绕在扎克的耳边重复——字面意义的环绕与重复因为是字面的意思，有个家伙围绕着扎克不断重复这句话

　　　　巫师缚地灵，奥尼尔·怒涛。

　　　　多数时间，扎克会无视这个家伙，像对待瑞恩那样。因为说实在的，缚地灵真没什么可好好对待的，这种人类挂掉后的‘低级’生命形式，根本不值得被认真看待。

　　　　奥尼尔的唯一特别之处是他的行动由于他巫师的能力和丝贝拉给的一颗引魂草种子而自由一些而已，依然，只是个‘低级’的缚地灵。缚地灵该被无视。大家认为格兰德一贯把瑞恩当空气的习惯仅仅只是这个家伙足够讨厌么，不，无视缚地灵，其实是异族常识。

　　　　作为联邦灵魂异族体系的基础，缚地灵的地位，真心的差。可以理解么，没人有工夫去搭理这些什么都还不是的‘东西’……呃，没人会在一块木头还没有被雕刻成惊世作前对这块玩意儿多看一眼，这么说容易理解了吧。

　　　　缚地灵，是那雕刻都还没开始前的一块烂木头。

　　　　但现在，扎克不得不在意这烂木头了。

　　　　“奥尼尔，你能停……”

　　　　被皱着眉莫瑞林打断了，“他或许注意到了什么。”视线在看了一眼绕着扎克旋转的奥尼尔后收回，直接从座椅站起，“我要说的话说完，我应该回到奥兹那边了。”

　　　　扎克有点无奈，“人造人的日记。”扎克可没有忘记莫瑞林刚才收到自己怀里的东西。

　　　　“别这么小气。”莫瑞林已经懒得理会了，直接离开办公室。

　　　　扎克大概可以猜到莫瑞林想要带走人造人日记的原因，毕竟那日记的时代里，包含了太多东西。人类明的进步、托瑞多的坠落……以及，别忘了扎克阅读过的部分，读心人的变革——科齐尔利用人造人在魔宴崛起。莫瑞林应该是要把日记拿回去和奥兹分享。

　　　　本想在最后提醒一下莫瑞林注意一下‘度’，厄尔先祖视角的科齐尔可并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不用在现在奥兹自身在微妙处境的时候刺激他什么。

　　　　但这最后的提醒，被奥尼尔拦截了。这个环绕声的‘因为不需要了’，直直的挡在了扎克的眼前，“我想到了点东西。”

　　　　“你没有其它事情可以做么，奥尼尔。”扎克很是无奈。这个巫师缚地灵在格兰德处境本有点特别——他算是个住在这里的异族，但又因为他的自由和格兰德所有人习惯性的对缚地灵的无视，多数时间，都没人在意这家伙在干什么。

　　　　“没。”奥尼尔摇头，“如果塞姆在的话，我还能和他讨论下巫术，现在我太无聊了。塞姆什么时候回来？”

　　　　扎克不知道答案，所以不回答，“那去骚…扰…墨，别在这里骚…扰…我。”

　　　　“呃……”奥尼尔居然是一副很受伤的模样，显然是装的，“你也太不关心我了，我很早放弃成为共和式灵魂异族了。然后……”彻底开始油嘴滑舌起来，“墨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如果扎克要接这话，难道要反问‘我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于是，扎克无奈的摆摆手，“你想要什么，奥尼尔。”

　　　　“我要你的注意力。”奥尼尔以自己的缚地灵形态的便利，不断让自己的处在扎克的视野正，不管扎克怎么转移视线。并且，他在继续说话，“丹尼的事情让我思考。格兰德对自己人的照顾，真心让人失望。特别是对灵魂异族。”

　　　　“说重点，奥尼尔。”扎克是没什么耐心。但如果不是现在离开办公室也只有和露易丝去讨论葬礼这一件事情，扎克已经离开了。

　　　　“你没有保护你的人，扎克。”奥尼尔说重点了，“你知道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到丹尼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会感觉到多么失望么。”

　　　　“保护？”扎克重复了一次奥尼尔的用词，在瞬间明白了奥尼尔意思的同时，摇摇头，“丹尼是幻人，格兰德的人类越来越多，他的存在本会变的越来越麻烦。如果你是想说格兰德没保护自己人，我承认。”

　　　　如果大家现在想一下丹尼是怎么走到现在在本杰明那边情况不明这一步，会发现奥尼尔说的是对的。从格兰德入驻新员工的那一刻起，格兰德没有对幻人丹尼的处境做任何改善，直到丹尼不得不离开，去被恶魔占领的圣子教堂以求清净。

　　　　“那你应该长个教训，丹尼不是你们格兰德唯一的灵魂异族。他是第一个在格兰德疏忽下伤害的灵魂异族……”

　　　　奥尼尔被打断，还仅仅是被扎克歪头、眯眼看他的表情打断了。

　　　　奥尼尔凌空旋转一周，“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好你对自己的定位，奥尼尔。”扎克耸了下肩，“格兰德除了丹尼外，并没有其它的灵魂异族成员。瑞恩？他只是个寄放在这里客人。你？”扎克摊开手，“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对格兰德来说是什么。你是个客人么，还是，其它什么？”

　　　　奥尼尔在空闪烁了几次，导致的是被他半透明的身体包裹的内核——一刻被缠绕在红色丝线的引魂草种子差点掉在扎克的面前。

　　　　似乎是经过了严肃的思考，“我认为我自己是格兰德的常驻居民。”

　　　　“好。”扎克只是在表达自己听到了，没反驳，因为考虑奥尼尔所处的位置，也只有格兰德能够容纳这个家伙——没忘记这家伙不想和丝贝拉那帮巫师来往吧。他也拒绝了和他的哥哥怒涛那样走入圣主灵魂系统的未来。这个世界能给这位巫师缚地灵提供的安生之处并没有多少。

　　　　奥尼尔拖拉着半透明的残影晃了晃身体，“我到不介意你不把我放在心，我知道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缚地灵，这是事实。特别在我开始意识到共和式的灵魂异族，墨那样的鬼，我大概永远不可能成为后，我未来的发展空间，已经没什么空余了。我对格兰德不会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