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第1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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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帕午夜也和这有关系么？”扎克皱着眉。

　　　　“我们巫师家族需要多年的统计与研究，才能发现的秘密，他是我们的神，你说呢~”怒涛夫人站起来了，“约翰回归萤火家族最大的贡献，就是他将对帕帕午夜的研究，和巫师家族中的研究合并了。我们，知道了很多事情。”她有了准备告别的姿态，“我很抱歉我让你紧张了~”怒涛夫人整理一下衣着，“我想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敏感的发现我们的目的。我和萤火，还准备藏一下的~由我来格兰德的第二个原因，是萤火的约翰那孩子，觉得自己在你面前过不了几个回合~呵呵，我猜我也太高看我自己了~那，打扰了，有机会，我们在聚~”

　　　　扎克却在对方先说出了告别词的时候，再次低头思考了起来。没事儿，这思考结束的很快，“你们只想对我隐瞒？对么。”扎克对着怒涛夫人的背影问了，“因为理论上我是魔宴吸血鬼，如果巫师可能获得永生，成为瑞默尔的一员，身为魔宴的我，应该立即……”扎克不用说完，谁都知道后面是什么。

　　　　怒涛夫人回头看了扎克一眼，也不回应，就是个满脸皱褶的微笑。

　　　　于是，扎克也回了微笑，“那你们就太看低我了~”扎克回到我们熟悉的那个扎克了，“你和萤火，尽量做你们要做的事情，魔宴，呵呵，我帮你们拦着~”

　　　　老妇的脸上，在开花儿，一朵又一朵。披肩变成了扇子，不停的在胸前煽动，“呜呼~好热啊~我真希望我还年轻~~”

13　长大（）　
“我不喜欢那个怒涛夫人。”

　　　　太阳都落山了，露易丝突然跑到扎克面前来了这么一句。呃，这反射弧也太慢了点吧，早上的事儿了。

　　　　结果，是扎克想多了，露易丝这是个引用。歪着头往格兰德东侧的方向一撇，“波奇刚来了个电话，说过来找你。”

　　　　多客气的邻居，来之前还打个电话~

　　　　半分钟不到，波奇就过来了。看神情，似乎很疲劳，“工作繁忙？”扎克贴心的问了。

　　　　“不是工作，是烦心的事情！”波奇意外的一开始就朝扎克吐露心声了，挺难得，一般来说和扎克交流的人不是都要先绕几圈么，绕到节奏被扎克控制，处在下风，最后才被扎克点破心声。

　　　　作为奖励波奇的直接，扎克算是终于用上那句，“哦？烦心的事，我能帮忙吗~”

　　　　“你不能。”波奇盯着扎克，并没有什么善意，依然直接，“上午那个怒涛对你说了什么？”

　　　　“恩。”扎克有些好笑的看着波奇，“你猜猜看~”

　　　　如果扎克要揣度波奇不喜欢怒涛夫人的原因的话，扎克只能想到，是怒涛夫人对印安血统保存巫师灵魂的方式，是波奇，这个帕帕午夜直接手下所痛恨的！所以，比起一开始就说实话，不如听听波奇对这件事的看法。这是非常基础的诱人先言。

　　　　“哼。”波奇好像识破了，没理扎克，自顾自的在格兰德后院绕圈。

　　　　因为时间关系，格兰德的员工和正常工作的成年人一样，大部分都回到了生活区里晚餐，所以波奇没招来什么异常的目光，也没有什么阻碍。

　　　　这到给了波奇自由的空间，在看到生活区台阶上方的羊奶碗时不爽的踢了一脚。打翻的乳白中一抹光芒欢愉的冲入格兰德。没食物，代表游戏休息结束，不是么。赖博肯的模式~

　　　　扎克挺迷惑的，“呃，这又是为什么？？”

　　　　“你员工在欺负贝恩家庭！”波奇继续在后院绕，“贝恩的妻子对我妻子抱怨，我妻子很生气！”波奇的妻子，沐恩呗，“我在工作，什么都做不了。但现在我在这里！哼。”转身将还在打转儿碗彻底踩碎。

　　　　不用去在意沐恩和贝恩家庭的友情，这里透露的情报是，“沐恩也在帕克小学帮忙孩子们做托儿所的项目吗？”毕竟按照逻辑，在那里，贝恩的妻子才有对沐恩抱怨生活的空间，不是么。

　　　　“艾米莉亚的建议。”波奇算是绕过了生活区的范围，在原来放置本杰明吊床的位置停留了下，不知道比划了什么，继续绕，“让安德鲁多接触些孩子，有利于他身心健康。”

　　　　“哦~”扎克看着波奇一步步走，到不担心波奇在格兰德里弄什么巫术把戏。哈，有手里的顶针看着呢。

　　　　绕了一整圈，波奇回到扎克面前，“瑞恩呢？”

　　　　“你在找瑞恩吗？”扎克这才明白波奇绕圈的原因，“他在，恩，恢复中。”扎克指了下引魂草被掩埋的中心位置。告诉波奇了一件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怒涛夫人离开的时候，他在旁边说了句‘老荡…妇…’，被怒涛夫人代替丝贝拉教育了一下。”

　　　　波奇的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抽搐。

　　　　“你不是真为了瑞恩来的吧。”扎克带着微笑。

　　　　“啧。不是，只是有那个家伙在我好说话。”波奇撇了下嘴。

　　　　挺容易理解的，就像有些人讲事情的时候喜欢用道具做观点的辅助，波奇，显然是想用瑞恩做这个辅助。

　　　　扎克抬手晃了晃顶针，“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恢复一下。”

　　　　“哼，还用不着你。”波奇倒是敏锐，趁早打断了扎克这个吸血鬼‘秀巫术’的机会。但他刚抬手，又放下，“算了，不用他了。”看向扎克，突然就进入了正题，“怒涛想我用疗养院为中部的巫师家族收藏一些东西。”

　　　　“哈？”这是扎克在表达请更具体一些。

　　　　“今年以来，中部的巫师家族收集了一些灵魂。和瑞恩的情况类似，靠巫术维持，保持留存在这个世界的灵魂。”

　　　　扎克挑着眉，大概猜出一些东西，“有巫师天赋的灵魂？”

　　　　刚才波奇不去猜怒涛夫人对扎克说了什么的原因，在这里。波奇哼了一声，算是默认，“有印安人的灵魂，也有普通联邦人的灵魂，甚至一些灵魂异族。”

　　　　这就让扎克有些惊讶，“他们在巴顿了？”

　　　　“不，但我有份清单。”

　　　　扎克问的，是这件事的进展。显然还没到巴顿的疗养院变成巫师灵魂养分的聚合地，但，那份清单，已经在波奇手里了。所以，这事情没扎克说那么快，但已经在进行中。

　　　　“为什么你的疗养院？”

　　　　“容器。”波奇的脸色并不好，“保护灵魂，特别是在恶魔的威胁下，最好的方式是人类，活着的人类容器。啧。”极致厌烦的拟声词后，是“她给我那里的疯子们找了个值得存在于这个社会中的价值。”

　　　　把疯子们，当人形容器？存在于社会的价值？

　　　　扎克知道这不是什么可以理论或阻止的事情，巫师在保存巫师的数量，这是巫术信仰的分内事，他一个吸血鬼还发表不了意见，于是，“那，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这对你不是很好么。不管是疗养院的事业上……”可以想象，被附身的疯子们，应该会很容易被管理吧，“还是你们巫术信仰的希望，呵呵，我打赌，帕帕午夜会非常高兴，巫师家族把这份礼物送到你这里来。”

　　　　波奇没回应，而是再次突然的，“祖母（昆因夫人）自从获得日间行走的能力，就没有回过家了。”

　　　　一点无关紧要的小提醒，露易丝在扎克还在魔宴时告诉扎克的，巴顿夫人被什么东西惊吓，住院了。

　　　　扎克挑着眉，不理解波奇突然说这个的原因，“你想念她？”

　　　　“如果我要做这个，保存巫术信仰未来的希望，我需要专心。我不会再有精力去和集团的董事会争夺昆因集团的主控权。我，要退出昆因集团。”

　　　　“哦~”扎克想笑，发自内心的，“孙子，在面临彻底和曾经的荒唐告别，开始真正的事业时，需要祖母的建议了~”

　　　　不是么，记得这故事是如何开始的吗？是波奇为了昆因集团的继承而毒杀昆因夫人~现在，看看我们的格兰德邻居，他长大了。

　　　　“闭嘴！”波奇瞪一眼扎克，直接往自己的家走了，“所以你如果看到你的后裔，哼，告知她一声！”

14　凌晨的问题（）　
凌晨4点准时，扎克接起了电话然后放在一边，没去听。

　　　　昨天凌晨4点已经听过这个新换的咒骂者了。这世界上有那种想象力丰富的几乎让人跟不上的魔性咒骂，也就有现在这种不断单纯重复‘*你，*你全家’的咒骂。

　　　　所以，没什么可听的，让他在那里重复十分钟吧。

　　　　扎克也没有立马回房间，和露易丝进行被打断的‘血液交换’。十分钟太短了，什么都完成不了，何必被再次打断。

　　　　等待的时间里，扎克在看员工生活区。除了偶尔在窗户间明灭的微小光芒外，有一盏灯亮着，是罗素。

　　　　但罗素其实并没有醒着，他早就睡着了。他其实在等查理——

　　　　查理被爱丽丝指派去盯着赫尔曼了不是么，而赫尔曼又给扎克来了电话，说他马上要离开巴顿去西部了。

　　　　赫尔曼重建对巴顿人民来说真的不是小事，加上还有艾瑟拉积极的‘加持’，这几天赫尔曼的曝光率非常高。估计是为了避免被媒体骚扰吧，赫尔曼并没有真的在挂了扎克的电话后，大白天就离开，而是不动声色的等待，应该是在等某个能够安静出发的时间。

　　　　按照咱们之间讨论的凌晨4点是这个世界最安静的时间，赫尔曼应该会在这个时间离开，查理，应该也快回来了。

　　　　至于罗素要对查理说什么，呵呵，猜不到吗~

　　　　十分钟到了。扎克拿起已经只有挂断音的话筒挂掉，准备回房间却发现答录机的指示灯在闪烁。居然有人在这种时候来了留言。

　　　　扎克按了播放。

　　　　“扎克瑞·格兰德。或……”居然是巴顿夫人的声音，“托瑞多。随便你希望被叫什么，我不在意。”

　　　　并没有语气，倒是听到背景音中各种微小的‘哔哔’声——是那种在安静的环境中，一些特定仪器发出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的声音。扎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