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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有 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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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梅剑生笑着拱拱手。 

陆小凤抬头看见是他们两个,展颜招呼落座。瞧着梅剑生把叽叽歪歪的条凳换过才让对方坐下,而白千梨一脸坦然大方就座,想见他们已和好如初。心中一暖,唇边笑窝又现。 

彼此寒暄了几句,记起陆小凤昔日所言,又见他风尘仆仆心事重重,梅剑生忍不住问起缘由。许是见大家是同道中人,陆小凤把前因后果大致说了。说话间,小吃陆续端上,不大的桌子顿时显挤。梅剑生给汤加了酸萝卜与红椒圈,又娴熟地挑出粥里的细骨。陆小凤看在眼里,吞了口酒,默不做声。白千梨心细瞧见,伸手在桌下按了按,梅剑生方醒悟过来。 

路上偶尔有自戏楼或游艇下来的醉客,走得踉踉跄跄。刚从身边经过的汉子,一身酒气,扶墙走得东歪西倒,眼看就要踩上布施在墙边的果品香烛,免不了的盘破人伤。白千梨暗叫不好,却见那盛着供品的瓷盘无端竟溜溜地平移了尺余,正堪避过那错乱的脚步。旁边陆小凤若无其事地单手拨转着剩下的那根筷子。白千梨心中一动,仔细看过去,墙边果然有好几根筷子,想是那人坐着喝酒时顺手做的好事。 

“难为你还有心管闲事。” 想到方才听来的故事,白千梨深有感触,叹息说道。 

“我就是闲事管得太多。”陆小凤笑笑,轻声说道:“若是平时少管闲事,多做好事,或能积些功德,帮他换点福分。” 喝了一杯,又给三个杯子倒上酒。“布政司说最近海防凶险,只有水军可以出船。我正琢磨着混份官事,下回再见两位不知要到何时。” 

“上月会馆到南头附近巡演,听席上的官爷说朝廷与佛朗机开战,首回已经失利。海线吃紧,商家渔民都怕受牵连,民间这条线索怕是走不成。”梅剑生陪着喝了一杯,又道:“两国通商本是好事,偶然也有通事带着洋夷来会馆看戏。只是那佛朗机人不但劫财掠富贩卖人口,还要立碑张示,视泱泱大国为无物,实在可恶。我恨不得真是个武将,给他们当头一棒。” 

“我们回去编个戏文,好生教训一番,让大家看着解气。”白千梨添上酒,接口说道。 

陆小凤笑道:“这主意倒是不错,说不定比《贵妃醉酒》更受欢迎。”微一沉吟,又笑道:“等我混了进去,逮上三五洋夷,绞了他们的头发回来给你们当头饰。” 

梅剑生拍掌笑道:“那再妙不过!”三人相视而笑。 

白千梨问起现时的进展,陆小凤就把先前的安排大致说了,又叹息这节骨眼朝廷换人如换画,现在管事的是新任提刑按察使,怕要再费些功夫才能如愿。 

“陆兄说的可是广东巡海汪鋐?”白千梨问道。 

“正是他。”陆小凤精神一振,“白兄可是认识此人?” 

“岂止是认识。”白千梨微微笑道:“我们本属同乡,家父与他素有交情。他奉令巡视广东海道以来,有空也来会馆看戏。”略为思索,又说道:“明日没我的戏份,此去南头一日来回即可。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陆小凤大喜过望,笑道:“白兄穿针引线,陆小凤先行谢过。” 

三人又就细节商谈一番,方才尽兴而别。 

看着陆小凤走远,白千梨低声叹息:“见因如见果,果苦莫如地狱人。这个看着难过,那个只怕更加不堪。”梅剑生听了不解。白千梨又说道:“与人为善,希望不相识的也对那人为善;为民除恶,希望能间接为那人挡灾;他不放弃,希望那人也不放弃。出海既是搜寻也是自救。一种努力,两番心思。说到底,始终是一个情字。”想到自己也在此沉浮,忍不住拉了梅剑生的手。对方用力回握,两人心中同一意思:珍惜眼前人。 


作者:路人FISH
2008…5…3 22:39 回复此发言  


14 (五) 
都是性情中人,白千梨也就用上了心。很快就有了消息。广东提刑按察使汪鋐听闻陆小凤交游广阔屡破奇案,也欲与之结识,遂派人请陆小凤到南头一见。 

在南头军营里,陆小凤看到了干练精瘦,虽年过半百依然神采奕奕的汪鋐。与此同时,对方也将他打量一番。长身玉立,须眉相似,眼神睿智明亮,笑窝若隐若现,不太像是传言里的人中龙凤,看起来倒像是个江湖散人。 

两个都是爽快的人,客套了几句,就转入正题。汪鋐先简要说了与佛朗机第一回交手,对方倚仗船坚炮利据险抵抗,明军失利,只能暂时封锁屯门澳,对敌军的武器却是束手无策。 

“传言鲁班神斧门技艺天下无双,我军若得此门相助,不愁敌军不破。” 汪鋐捋着胡须,悠然叹息。 

陆小凤何等聪明,哪会听不出这言外之音。心想汪鋐果真算计得精准,又觉得这样一举两边各有所得,否则自己毫无名堂只怕不能随军上船,于是提出到现场亲见敌军架势。汪鋐目闪精光,知道邀将法已然生效,心中欢喜,总算在毫无头绪之中找了个契机,立刻安排手下带陆小凤出海,叮嘱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让他随意活动。 

七月的南方,阳光猛烈得仿佛是想蒸发掉全部海水。站在小船前头,陆小凤只觉得心情舒畅,完全不在乎那恶毒的日头。同行的俞志辅是个年方十八的小将,来自泉州,对江湖轶事颇为好奇,对陆小凤也就特别关照,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说往东就不往西。 

广阔的海面,远远看见对面高船巨帆,巍然耸立。俞志辅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那叫蜈蚣船,船上铺夹板,长十丈,宽三丈,两旁驾橹四十来杖,还装了三十来管铳。每个船都有两百人驾撑,就算没有风也走得飞快。对阵时各铳齐发,炮弹像雨一样下,伤了我军不少兄弟。”陆小凤极目细看,见那船体庞大坚固,船底尖而面平,完全不畏风浪;人立之处,有板捍蔽,想必不畏矢石。此事看来极为棘手,他一时也皱了眉头。俞志辅将船趋近,靠在附近的岛屿旁。 

两军交战,受牵连的百姓日子最是难过。为了守着祖先留下的家园,每日小心翼翼地打鱼,战战兢兢地生活,还要应对不时下船寻欢作乐的洋夷。挨不住的陆续搬离,留下来的惶恐过日。岛上处处愁云惨淡,午膳时间,竟是炊烟难见。 

两人细细查看,只找到一些洋夷丢弃的空酒瓶和烟袋之类的东西,毫无价值。正欲上船回返,忽然看见四名容貌异样统一衣装的高大男子一边沿岸走着一边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俞志辅怒道:“是佛朗机人!”真是冤家路窄。对方看见俞志辅的服饰,立刻反应过来,纷纷端起随身带的像棒子一样的器具。俞志辅见识过那物的厉害,惊叫:“不好!是火枪。”想拉着陆小凤转身而跑。一拉之下落了个空,身边已经没有陆小凤的身影,当下更是吃惊。 

突然眼前青衣翻飞,不知何时陆小凤已到了半空,两臂舒展,衣袖飘然。目标太过张扬,对方下意识地举枪向上。俞志辅大急,空中无物可御只怕会更吃亏。正想出声招唤,眼前一花,瞬间失去陆小凤踪影,随后耳边响起数声闷响一阵惨叫,定睛一看,四个佛朗机人鲜血淋漓,倒地不起。火枪爆裂变形,丢了一地。俯仰之间,情势逆转,俞志辅自是大喜,拉过陆小凤左右打量确认他毫发无伤,方才真正舒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俞志辅追问刚才到底出了什么招。陆小凤微微一笑,说道:“几颗飞蝗石就塞了枪口,洋夷玩意,不足道之。”俞志辅见他说得轻巧,对陆小凤越发仰慕,回到军营,更将方才之事大肆宣扬。明军自六月吃了洋夷大亏,一直萎靡。现在听说出了口气,登时雀跃非常,人人都像亲眼所见亲手所灭一般的痛快酣畅。一时之间,军心大振,士气高昂。汪鋐见此,心想江湖传言果然不虚,对陆小凤更是器重。 

看见大伙打起精神,陆小凤稍感安慰。只是见识了火枪轰响的情景,不难想象那比火枪厉害百倍的火铳是如何的猛烈。小伎俩只能用在近身搏击,大场合始终无计可施。治其人之身要靠其人之道,汪鋐自是深明个中道理。不是不相信朱停的手艺,只是军情危急,并没有时间让朱停由零开始。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师夷制夷。两人彻夜商谈,依然不得要领。 

走出中军帐营时,值勤的小兵已在准备早饭。陆小凤却毫无食欲,口中淡得发苦,只想找人喝个痛快。男人,真是离不得酒。酒?陆小凤灵光一闪,想起小岛上看见的空酒瓶,顿时计上心来。回身找了汪鋐,如此这般一番。汪鋐听罢,也觉得此计可行,马上让人着手准备。 

广府物产丰裕,商事流通。按察使手令一下,地方官员无不趋之若鹜。不需几天,来自各地的美酒源源运抵军营。酒香缭绕,直挠得一众汉子心中痒痒。只是军律严明之下,倒也无人敢造次。 

可惜,没有一种美酒能让陆小凤满意。 

俞志辅大为不解,看到陆小凤沉吟良久,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皮囊,再三思量,方小心翼翼地旋开塞子。一时间,酒香浓郁扑鼻。又见陆小凤在众多酒瓮中挑了几个,将皮囊里的液体轻手倒入,再摇晃均匀。俞志辅看得眼直,帐营外聚满了闻香而来的士兵,有胆子大的悄悄凑近,伸长脖子,直吞口水。真是活了这些年头,现在才知道好酒该是什么味。 

陆小凤自瓮中倒出一杯,眼神复杂,沉默不语。旁边的盯着他的手,眼也不眨;看他举杯及唇,下意识地喉头蠕动;看他闭目呼吸,也跟着深吸了口气;看他将酒倒回瓮中,又纷纷泄气,齐声惋惜。陆小凤也不理会,吩咐下去,按计行事。汪鋐挑了两个机灵能干肤色黝黑的手下,换了衣服驾了小船,带上一瓮陆小凤调过的酒,装成是附近的渔家,向佛朗机的蜈蚣船驶去。 

掺了云归酒的米酒,飘香持久。小船驶近敌军就打开了酒瓮,海风将香味吹送过去,两个明兵顺势吆喝起来。此法果然奏效,很快就看到蜈蚣船旁摇来一艇,一个佛朗机人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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