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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别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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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口!”一声厉呵打破了我与刘芷馨之间混乱的局面,那雅舍门口,站着脸色铁青的太傅钟大人,他快速走进来,用力扳开了刘芷馨那紧拽着我衣襟的手,忿忿说道:“刘芷馨!你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我是好一阵都没有缓和过来这变故,那刘芷馨倒是反应极快:“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她应该知道,她应该知道那天你和尹洛究竟谈了些什么!”
  “住口!”钟太傅又大喝了一声,整个人都被气的微微颤抖起来,指尖哆嗦的指着面前的刘芷馨:“亏你圣贤书饱读十年,竟这般沉不住气,若当真和尹洛比起来,真是差之千里!”
  最傲然的刘芷馨从不肯服输,她拨下钟太傅的手:“先生常说,为人臣,便要忠心不二,您一生侍奉皇家,可如今呢?您与尹洛联手…”
  “你再说下去会害了尹大人!”
  听到了尹洛的安危,刘芷馨愣怔在那里,心中愤愤不平,但也找回了些理智,眼里闪着倔意的泪光,咬着下唇,就是不肯流下来,她转过头恨恨的看着我,咬牙说道:“你早晚会害了他!”便转身跑出去,那身影,本应翩跹的像蝴蝶般自由,衣袂扑朔间,却带出阵阵的落寞…
  钟太傅和尹洛联手了?他们俩不是一直都不对付么?
  钟太傅看着刘芷馨跑出去,缓缓转过身来,眉目间愁容尽现,朝我抱拳行礼道:“汐禾姑娘,芷馨她年少气盛,无论她说些什么,还都不要往心里去。”
  我声音也平静了许多,那手上被烫的地方,泛红起来,带着灼伤刺人的疼痛,让整个人头脑都清醒起来:“刘大人…说的没错…那些事情,我确实想知道…”说着便直视着钟太傅,眼里冷光乍现:“尹洛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汐禾姑娘,尹相乃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他不曾伤害你…暂信他也无妨。”钟太傅悠悠说道,眼中有着如黑夜中磷火般的微光,携着那说不出的情感。
  究竟谁在真心待我?谁在利用我?我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年华都活在了别人的手里,活在了尹洛的手里。
  “听闻刘芷馨说,您与尹洛联手了?”我问道。
  “正是。”钟太傅倒也不躲,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与尹洛联盟。
  “为何?”我问道。
  钟太傅看着我,顿了好一会儿:“利益使然。”
  我吸了一口气,“利益?”钟太傅是皇家一派,向来与相权做斗争,何时有了共同利益?
  “那利益…可是与我有关?”我又追问道。
  钟太傅叹了一口气,说道:“官官之间没有长远的利益,只有暂时的,老夫如今能告诉你的,只是尹相…他暂时可依靠,但以后…就不太好说了…”
  我垂眸仔细想着钟太傅的话,尹洛星罗棋布,倘若连尹洛算计到我身上来,我手无一兵一马,连他都不能我还有谁?
  同钟太傅一前一后从雅舍出来,钟太傅看了看我手上的烫伤,很是歉意:“芷馨固执,不小心伤了汐禾姑娘,还请你莫要记恨她。”
  我扯了扯袖子,盖住那伤口,摇摇头说:“不打紧。”
  钟太傅走后,我也回了丞相府,其实我本身不太想回去,可是我又能去哪里?
  残阳余晖,孑然一人,多少年前我也是这样,只是后来,我有了尹洛,有了丞相府这栖身之所,不用在四处流浪,不用在乞讨被打,说到底,我这一身都是他给的,他若真要收回去,不要我了,不再用我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再留下来?
  掌灯时分,眺目远望,总觉得所有的事情在头脑中都渐渐清明起来尹洛他位高权重,生命力里有那么多人走来走去,我若真是他手下一颗棋子,不用多久,他便会弃之不用,从此以后我与他便形同陌路,如锦的繁华里,我会活在没有他的孤独里,他的世界不再与我相干。
  如此想想,我便是极为害怕,如若那一天真的到来,尹洛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最好死的时候不要见到他那张脸,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坏从此走上了裸更的道路(╥﹏╥)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心中有事,人也行的慢了些,步子慢吞吞的,暮霭沉沉,总算在夜色密布前回到了丞相府。
  今非昔比,手握丞相府大门的手扣,冰凉透骨,这么多年的好梦,恰似一场虚无缥缈的烟罗,那沉寂的大门,总觉得敲响就很奇怪,好像自己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走进去,认识一些人,和事,坐一会,然后离开…
  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手背上的烫伤一触碰还是会有些针刺般疼痛,我此生十二岁之前命如蜉蝣,有了尹洛才有了我,可如今连他的目的也变得不单纯。
  尹洛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钟太傅那天的话很对,尹洛若想让我知道,我才有机会接触表面的政事,可这朝堂下波涛暗涌,尹洛…我毕竟不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那些重要的机密,他怎么会告诉我,我知道的,不过是他筛选过的。
  面前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尹洛从里面探出身,身形有些匆忙,看见我站在门口发呆也是一愣,终是露出欣慰的一笑,张开双手把我紧紧抱住。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尹洛的双臂极是有力,固的我有些疼,挣扎也挣扎不得。
  馨香氤氲,暖香入鼻,是我此生最爱的味道。
  尹洛他若真是再利用我,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急需一瓶见血封喉的毒药,在知道他最后的目的时,决定是他喝,还是我喝。
  “痛…”我哼唧了一声,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尹洛松开我,目光极为关切:“怎么了?那里痛?受伤了?”
  若是在以前,我受了伤定是要急切的告诉尹洛,学了字,也是邀功般的写给他看,可如今,我亲身体会到被尹洛谋算的切身之痛,是难以言喻的重伤在内,如磐石迎头砸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手上的烫伤就在袖子里,我却不愿他知道。
  “没事…”声音很疲惫,今日的一切恍惚如一梦,思量间,却好似已过半生。
  我绕开面前的尹洛,朝府中走去,尹洛回身握住我的手,却不经意碰见那伤处,我吃痛收回,一切躲闪尽收尹洛眼底,尹洛连忙握起我的手,那烫红出赫然显眼:“这是怎么弄的?”
  “喝茶,烫着了…”我吸了吸鼻子,刚才那一下,痛的我险些哭出来。
  尹洛轻吻住那伤口,舌尖扫过伤处,灼热的痛楚在温热的唇齿间渐渐消散,感觉痒痒的,令人心醉,也不像刚才那般疼了。
  尹洛没再问什么,抬手揽住我,径直进了书房。
  安顿我在书桌旁坐下,尹洛从柜子里取出了医药箱,将那瓶瓶罐罐摆了出来,“我自幼习武,身上少不了跌打伤痛,先帮你敷些舒缓的药,否则,就要留疤了。”
  他知道我最恨疤痕了。
  尹洛是奴籍出身,一出生就应该被买来买去,本就是下贱的命,习武时肯定更不被当人看吧?
  “你多大开始习武的?”思量到这里,我开口问道。
  面前之人专注我的伤口,眼睛也未抬一下,“四岁。”将药水倒在一块纱布上,打着圈的轻柔那伤处。
  “练到多大呢?”我又问。
  “一直在练。”尹洛又倒了一遍药水,轻揉着那烫伤处。
  “那你几岁开始读书啊?”奴籍出身,文武双全,谁会下这么大力去培养一个贱奴?
  尹洛这个人的身世有很多疑点。
  尹洛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我心下一紧:完了!
  眸光深处的爱恋动人心魄,摄人的声音一下一下撩拨着心弦:“汐禾…”
  “嗯?”我有些羞赫。
  “你我早已有过床第之欢,我是你的夫君,不用这般试探我?”说着手掌轻贴我的脸庞,温热的指尖扫过我的眼下:“你想知道什么?”
  “你…就不怕我知道?”
  “就算我不告诉你,也会有旁的人告诉你,从我这里知道,总好过从别人口中得知。”尹洛轻声道。
  我有些紧张,手指不住的搅着衣角;声音极低,弱弱的问道:“你…从哪来?”
  尹洛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舒缓疼痛的凝胶敷在我手上揉开,一边轻揉等着它渗入肌理一边叙叙说着:“我一出生便寄宿在长黔一大户人家,母亲在我十岁那年病逝,长黔同南越垚州接壤,多有两国的密探,我四岁习武,六岁识字,就是为了自家主人给敌国通信,因为是小孩子,所以不容易被人疑心。长久的密探生活让我的童年充满了阴谋与诡计,没有一刻活在安生的岁月里。后来年长些的时候,我离开了原来的家,做起杀手,明杀暗杀,能维持生计的,无论多危险我都去做。母亲死后,我一路北上,到了都京,一边以杀人为生,一边重拾当年的诗书经典,十七岁那年,金榜折桂,走上仕途,生活才渐渐安定下来。”
  尹洛这话说完,手上的动作也差不多了,将那伤口细致地包扎好,尹洛又对上我的眼睛,平静无澜,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阴谋阳谋上滚来滚去的日子:“你想知道的,是不是这些?”
  我点点头,奴籍是不光彩的事,不愿提起也许是他唯一可以在我面前保留的尊严,我不愿去揭他的伤疤,再看他那一帧帧苦不堪言的血痕。
  我以为他的一席话会让我更信任他一些,可尹洛向来都是习惯平等交易的,“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今天去见了谁?”
  我手中一顿,心头如猛遭一击,尹洛果真一计套一计,我也装傻:“什么?”
  尹洛看着我手上的绷带:“醉仙居向来不上这么热的茶,怎会烫伤你?”他顿了顿,看向装傻充愣的我:“你没有去醉仙居。”说着又回味了一下:“唇齿留香,余香萦绕,是上等的好茶。好茶定是要用烧滚了水,而上滚茶的地方则多是品茶之地,你从来不去,所以…是有人带你去?”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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