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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身自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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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洁只是幽幽地,念咒一样讲:“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在印第安部落的时候,不,在美洲虎出现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再没有下次的相遇怎么办呢?”
她这辈子都没有讲出过这样缠绵美妙的情人情语,讲出来以后,在内心嗤笑自己,做戏做得这样投入。
但是有效果。于直的手用了点儿力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抵达火车在山下的终站时候,于直说:“我开车了,送你到哪儿?”
高洁摇首,“我自己来的,自己回去。”
于直说:“把手机号码给我。”
她望牢他,又开始装她的可怜,看到他表情微动,她才说:“把手伸出来。”
于直把右手伸出来,高洁从包里掏出圆珠笔,狠狠地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到他的手掌上,她知道他一定会很疼。写完后收起笔,她说:“我去赶高铁了。于直,再见。”
她扭头就走,不回头。
回到旧宅中已是入夜时分,高洁先在药房里买了事后避孕药,到家后用水服下。然后她像泄气皮球一样倒在床垫上静默了很久。
从前晚到今晚,不过四十八个小时,但是好像过掉了她的半生。她的原则和尊严被彻底抛弃了一部分,她的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这晚,她躺在浴缸里洗了很久的澡,想要把身上的属于于直的味道洗净,但是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时,又恍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已被烙印了什么不明的情欲的气息。那上面于直留下了深重的痕迹,她一一抚过于直抚摸过的地方。
经历了四十八小时,她有了这些变化。不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已然洗清净的身体,然后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满载着决意的欲望,根本无法清净。
高洁撑着头,细细回想发生的一切。她想,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在刻意示弱,太过刻意了,那是一个自己都不了解的自己,用自己完全意想不到的语气说出逐步在计划的话。
但是,女孩儿撒娇这一套似乎让于直很受用。
高洁在不能确定的患得患失中睡了这一觉。
高洁在台湾又停留了四天,这四天里,于直没有给她打电话。
不过她在展会上的收获颇为丰盛,她的作品“守护者羽毛”被一个参观者现场买下,花了十万新台币。
秘书长说:“以水沫玉的质素卖了这个价格,非常意外了。如果你能用更好的翡翠来设计,价值将会相当高。”
高洁说:“我希望设计一些更加宜价的饰品,让更多人可以拥有它认识它,无疑水沫玉是一个很好的材料。”
秘书长思考了一下,“这是个很好的企划,这样可以更广泛地推广本岛的珠宝设计。高洁,你有没有想过建立自己的工作室呢?”
高洁心念一动,“像吴晓慈的‘慈LOVE’那样的吗?”
秘书长说:“高太吴晓慈是本岛设计界一匹黑马,从成立个人品牌开始,就崭露头角,拿了大奖更是令人意外。她这样的年纪算是大器晚成了。”她又问,“今晚协会谢幕晚宴,吴晓慈夫妇都会参加。关于个人工作室的经验,到时候你们可以交流一下的。”
高洁在这些天中,收集了关于吴晓慈关于高潓的许多资料。高潓同于直的花边绯闻并不是全无踪迹可寻,网络上很有一些讨论。
在本岛,高潓是作为著名制片人高海的长女,因为貌美出众,很为媒体关注。她同于直的绯闻是在两个月前,被一个路人在FACEBOOK上曝光了他们俩在微风广场逛街的街拍。
全台湾的媒体都以为高海只有一个女儿高潓。
高洁托着腮,仔细想了想,而后去忠孝东路的SOGO买了一套晚装,找了一间质素不错的美容院打理了自己一番,她嘱咐化妆师给自己画了个小烟熏,然后换上新买的黑色露肩小礼服。
高潓人前的妆容走桃色日系甜美风,于是高洁想,她和她还是要有些差别才好。
当她抵达宴会现场时,正巧看到宴会场外镁光灯闪成一片,高海和吴晓慈,带着高潓,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正被记者簇拥着拍照。
高洁等他们进去后,才款款走进会场,偏巧看到吴晓慈拉着高潓往暗处走去。她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几乎无人的走廊内,高洁停在她们母女看不见的拐角处停下。她听见了她们母女的对话。
高潓的声音充满了怨气,“他一个招呼都不给我打就回大陆了。他这次来还是没有对记者做出明确的表示,妈咪。”
吴晓慈的声音充满温柔的慈爱,“潓潓,你不要把脾气发在表面上,她刚才板着面孔对着记者,让你爹地太为难了。你不应该太逼着男孩子,这样没有男人会受得了。况且他这样忙,你更要温柔对他。”
高潓向她的母亲撒娇,“妈咪,Helen她们都说我们台湾女孩子可以嗲死大陆来的男孩子吗?他也说过我很可爱。我这么喜欢他,什么事情都愿意迁就他的。”
她的母亲笑了,“我和你爹地都看出来了,你没有发现我们都在帮你撮合吗?何况于先生也愿意接受你的情意的样子。”
高潓说:“妈咪,你是不是这样爱爹地呢?有一种没有他就没有办法好好生活的感觉?”
吴晓慈沉吟半晌,才说:“这是你们年轻人才有这样的激情,我们都老了。”
高潓说:“是的,这是我的激情。如果没有于直,我想我大概没有办法好好生活。”
她的母亲喝止她,“不要胡说,潓潓,爱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高潓立即否定,“不,爱情是我的全部。妈咪,没有他我会死的。”
听到这里,高洁已经觉得自己不需要再听了。她走进宴会厅,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从她的位置上,可以看到她的父亲,带着那个男孩子,坐在主席位,同记者交谈。
高洁将桌前的杯中红酒喝完,她起身,走到高海那一席,插到了记者跟前。
她望着那个花白头发的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最熟悉的陌生人也用那双炯炯的双目望着她,丝毫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
高洁才发现,自己和高潓的眼睛长得像父亲,极其有神,笑起来可近,真情流露时可亲。
这时高海的双目流出的神情是可亲的,他宽阔的双肩,微微地抖动。
高洁当着记者的面,这样光明正大地招呼道:“爸,我回来了。”
洁身自爱(22)
现场最震惊的是记者,拿着话筒,将眼睛瞪大,再也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开口,和她的摄像一起不知所措。高海慢慢地站起来,专注地望着站在眼前的高洁。
不能说他眼里没有激动和温情,但他的表情还是自持的,望着高洁镇定自若地站在自己面前微笑。
记者终于反应过来,嗅出新闻点,立刻将话筒拿到高海面前,“高先生,这位是?”
高洁看着她的父亲,和她有相同眉眼的父亲,用浑厚的声音,毫不犹豫地同记者说:“这是我的大女儿,高洁。她一直在大陆工作。”他的嘴唇仍旧忍不住轻轻地颤动,眼神仍旧未从高洁的脸上移开。
记者用着诧异的口吻惊呼:“原来高先生还有一个大女儿。”
高洁对着记者这样讲道:“因为我跟我的妈咪一直在大陆发展。”
她听到一声低低的轻呼,回过头去,看见了高潓母女如为雷击一样站在身后。
高海缓缓回答着记者,“这是我和前妻生的孩子,今天很高兴介绍给大家,她是一位很出色的珠宝设计师。”
高洁心头牵动,顶诧异地又回转头望牢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正朝她慈爱微笑,亦朝她伸出手来,“过来,坐在我身边。”
高潓情不自禁叫了一声“爹地”,高洁却是笑着回头,对住高潓,又是对住吴晓慈,说道:“潓潓,来,一起坐到爸身边。”
吴晓慈的那张面孔,和她印象里的别无二致,回复到她八岁时摊牌那日的苍白和可怜,她望着高洁的眼里甚至还投射出些许恳求和害怕意味。
高潓拽着她,又叫了一声“妈咪”,似是寻求同盟,又带着老大不赞同。
吴晓慈张皇地回头看看女儿,她拽住女儿按捺不住的手,说:“潓潓,你姐姐回来了,快和你姐姐一起坐到爹地身边。”
高海坐下来,对着两个女儿招手,“过来,坐到我身边。”
高洁毫不客气地就把高海右边的位置占了,她的身边,正是那个男孩子。她的异母弟弟一直没有讲话,或许是年纪尚轻,不明所以,带着老大疑惑上上下下打量高洁。高洁朝他伸出手来,“你是浩浩?我叫高洁,同你一样,名字里有三点水的那个‘洁’。我妈咪是爸爸的第一任妻子,所以我是你的姐姐。”
她介绍得坦然自若,清晰明了,高浩毕竟年纪小,可能性情也比较乖顺,一时为她的气势震住,伸出手来同高洁相握,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姐姐”。
高潓往高海另一边坐下来,瞪了高浩一眼,“不要乱叫姐姐。”
高海喝止高潓,“潓潓,你也应该叫一声姐姐。”
高潓朝她父亲撒娇,“爹地!”
高海说:“你姐姐难得回来团圆,你不要闹脾气,你也没有资格闹脾气。”
听到“没有资格”四个字,高洁讽刺地笑一笑。
高海对着记者打招呼,“我们一家人想叙叙话,等一下再和你们聊可以吗?”
记者虽然对狗血新闻激动,但晚宴即将开启,她亦不便停留,只好告退。
吴晓慈又恢复了她那副可怜样的表情,还带着几分关爱,她坐在高潓身边,隔着高潓和高海,对高洁期期艾艾地说:“洁洁,你——好。”
高洁的目光调到舞台上去,晚宴的餐前表演正式开启,台上着汉服的漂亮女子正用古筝弹出悦耳的欢迎曲。
高洁在欢迎曲中,放低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好呢?我妈咪都去世了。”
高海想要伸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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