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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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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她们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派去服侍那个萧九。拿儿子的贴身侍婢去伺候娘家来的侄女,这种事放在哪里都不合适。谢夫人最是讲礼数的人,此时竟然一点都不避讳。大约是昨夜谢澜晖夜闯寻芳院,谢夫人想要拿萧九冲喜,只能竭尽全力去安抚。萧九不愿呆在谢家,她就建议她去京郊的庄子上散心,一来是避避风头,免得三房的吴氏拿她出气;二来自己娘家的侄女儿去自己陪嫁的庄子上玩,谢府也没人能挑得出毛病。谢夫人甚至还派了自己出行的车队护送,足足六辆牛车,这份宠爱简直逆天了。
阳陶二人心中不服,忍不住借机试探萧九一番。谁知一试之下,对方果然是个空有美貌腹中空空的草包花瓶。连《诗经》都没读过,公子那样的人才,她怎么般配的上?这两人再看阿苒时,心里不免有些轻慢,只不过脸上没有表露出来。
阿苒见阳阳问的真诚,不忍拂其意,坦然道:“我自幼习武,书念得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不要紧,小谢书读得多,待我见了他,替你们问问就是了。他一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此言一出,那二人脸都绿了。她们哪里想得到天下还有萧九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谢家上下都知道谢夫人有意将她许给谢澜曦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懂得避嫌,还说要去问公子,甚至还故作稔熟的称公子为小谢。兰陵与京里隔了这么远,难不成公子以前还与她见过不成?最要命的是,萧九若当真去问公子,她们俩这点心思岂不是立刻就会被看穿?当下这个摆手道:“不用,不用,回去奴婢自己去问人就是了。”
那个点头道:“就是,就是,这等小事哪里敢麻烦表小姐。”
阿苒虽然不懂她们的七窍玲珑心,却也不是傻子。只稍稍一想,就立刻品出其中意思来了。她一双眼慢慢从两人脸上扫过,阳阳那张甜美的脸上已经笑不出来了,陶陶也咬着唇慢慢低下头去。阿苒真心不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试探,一想到小谢过去十几年都得与这些人为伍,心里越发同情。看在小谢的脸上,她才不与她们计较,要真惹急了,这两个战斗力为负的渣渣,她一只手就能按在地上揍翻。想到这里,阿苒冷笑一声,索性不去理会她俩,只自顾自闭目养神起来。
陶阳两人被她这一笑弄得惊疑不定,萧九若是惊慌羞愧也就罢了,越是这样毫不在意,她们就越吃不准她的虚实。这年头扮猪吃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就是她们俩人之间,为了争宠也会做出一些真真假假的事来给对方使绊子,只不过不敢把事情闹到谢澜曦面前。这萧九一语就道破了她们最大的弱点,要是真傻也就算了,如果装傻,她们俩这会儿弄巧成拙,将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了。
一时间,车厢里静悄悄的。直到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阿苒蓦地警觉起来,莫非是刺客盯上她们了?她一直不明白,谢夫人为什么要安排这么大阵仗出城,人越多,目标就越大。虽然她们顶着踏青的名义,可谢家的族徽还明晃晃的挂在车上。但谢夫人却道:“阿顽上次出门带的人不多,被盯上之后呢?如果不是阿顽福大命大遇到了你,只怕现在已经……既然人多人少都会被盯上,索性就让他们盯着,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他们还敢打我谢家主意!”
阿苒心中隐隐觉得不妙,却听老远一个人开口叫道:“借过,借过,我等是诚郡王府的人,着急回京办事,闲杂人等赶紧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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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汉朝毛亨、毛苌注释《诗经》成《毛诗序》,其中说:“《君子阳阳》,闵周也。君子遭乱,相招为禄仕,全身远害而已。”是指乐官遭乱,相招下属归隐,据诗中“招”字成此一说。而胡承珙《毛诗后笺》:“由房者,房中,对庙朝言之。人君燕息时所奏之乐,非庙朝之乐,故曰房中。”往往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朝臣起舞逍遥,一种是舞师乐工共乐。阳阳,意为得意洋洋,陶陶,意为和乐舒畅。
注'2':南宋朱熹《诗集传》认为“盖其夫既归,不以行役为劳,而安于贫贱以自乐,其家人又识其意而深叹美之。”意思是丈夫远征归家后,与妻同乐之景。
68 相遇(上)
话说司马珏那晚与刺客斗勇,和南康斗气,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斗到了最后,谁知没有被人斗倒,反而败在了一场风寒下。何意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把司马珏往床上一扔就走了,后者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司马珏这一病,可把他手下那些个侍卫吓得不轻。前头才按着他老人家的意思传话给郡王妃让她安心,后头又紧接着一道快马说世子高烧不起,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诚郡王妃得知司马珏偷溜出去后,右眼皮一直在跳,担心的一宿没睡,得了第一道消息后刚念了声佛号,又被接下来的噩耗给打蒙了。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时就飞过来,总算被人劝住了,第二日一早便急急忙忙带着御医赶了过来。
谁知刚到了驿站,正碰上吴王车辇正准备离开。原来驿站遇刺的消息已经连夜递往了京城,皇帝震怒,特旨命吴王即刻进京。这下可把诚郡王妃吓坏了,她一把推开上前搀扶她的侍女,提着裙子就往司马珏所在的房间里冲过去。才一进门,就看到南康顶着两个黑眼圈,正一脸阴郁的坐在桌子边上喝茶。
南康白天受了一肚子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半天饼,好容易才睡着。自己的陪嫁心腹被吴王命人扒光裤子吊打,偏偏她还不能说打得不好;吴王那刁钻小人逼着她连夜赶路,没走多久还得回来给他救火;好容易逮住司马珏和人不清不楚的小辫子,结果自己的爱子也跟着陷进去了;最让人生气的是,她明明才躺下还没多久,又被诚郡王府的人吵醒,说是司马珏那个小王八蛋高烧不止,急需等着她手下的御医救命。南康气得差点就没把茶杯摔在那个侍卫统领的脸上。
谁让她姓司马呢,要是她当真不管不顾,传出去就算诚郡王妃不去太后跟前哭着告黑状,肯定也有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御史参她一本,说她不慈不仁不恤不义。她心里虽然巴不得司马珏早点死掉,可脸上却又不能显出来。这会儿见了诚郡王妃也是熬得双眼通红,不由幸灾乐祸道:“可把你盼来了。昨晚当真不太平,先是阿螭遇刺,接着鹳奴又被挟持。还好最后救回来了,要不然谁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虽然御医已经喂了药,说世子并无大碍,只受了点风寒,多休息多喝水,过几天就好。但诚郡王妃见司马珏小脸烧得通红,又被老对头这么冷嘲热讽,当下怒不可抑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挟持我儿?”她终归不敢冲南康撒气,只将眼光转向侍卫统领,怒斥道,“养着你们这群废物究竟有什么用?世子都给人挟持了,也不想想办法去救人,还骗我说鹳奴马上就回京?你们就不长点心,多看着点世子?”
南康见诚郡王妃气得跳脚,心里越发舒畅。当初鹳奴设计阴她家兰卿那会,诚郡王妃那个护短的劲儿,就差没抱着太后膝盖哭着打滚了。她忽然觉得这一觉没睡好也值了,趁着火旺浇了把油,道:“你冲他们发火有什么用呀?要我说,你早就该管管鹳奴了。好好一个世子爷,就跟中了蛊似的,上赶着给人当肉票,谁去拦就跟谁急,连本宫都劝不住,何况他们。”
诚郡王妃被她噎住,脸上又青又白,当着南康的面也不好发作。南康见好就收,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让婢女扶着,自己回去补眠不提。
这边诚郡王妃仔细问了侍卫统领半天,当听到司马珏半夜偷偷跑到驿站,竟是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顿时说不出话来。她瞪着桌上的烛火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难道之前你们快马报平安的消息,也是鹳奴的意思?”
侍卫统领委屈的点了点头,诚郡王妃只觉得天旋地转,攥着帕子的手握成拳头狠狠捶了几下桌子,低声道:“孽障!孽障!”这下她可当真在南康面前抬不起头了。
那侍卫统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诚郡王妃,垂首道:“不仅如此,世子的佩剑似乎也送给了她,这事吴王殿下和公主殿下都知道。”司马珏是当着他们的面嚷出来的,却不是当着面送的。这一手春秋笔法,倒是解释了南康为什么明知司马珏被挟持,最终也没有以强硬姿态逼着侍卫们出手相救。
诚郡王妃沉默良久,又问:“方才长公主说世子是主动被挟持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姑娘究竟是谁?”
……
晌午过半,南康一行也离开了驿站。桓蕸之本想向诚郡王妃见礼,被南康止住了。诚郡王妃确实也无心顾及其他,得知鹳奴醒来的消息,立即匆匆赶了过去,一进门便见到一地的碎瓷。
被派去伺候司马珏的侍女又惊又怕的跪在地上,见到诚郡王妃,战战兢兢道:“世子要奴婢去烧水洗澡,连药也不肯喝……”
诚郡王妃怔了一怔,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只走到床边坐下。她见司马珏精致的脸上透着虚白,什么话都不说,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阴沉沉的,只瞪着帐顶发呆,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她心头一软,柔声道:“鹳奴,你身子还没好,若是发了汗觉得身子不爽利,母妃就让人给你擦擦……”昨晚上侍卫统领告诉她,司马珏居然和人共乘一骑离去,事后又被吴王侍卫亲手抱回来,她还以为司马珏排斥人的毛病总算有救了。谁知话还没说完,司马珏就青着脸硬邦邦的道:“我不喜欢别人碰触,母妃不记得了么?”
诚郡王妃愣了一下,伸手想去摸摸司马珏那柔软的头发,却被后者倔强的撇开头拒绝了。诚郡王妃心里又失望又难过,脸上却强颜欢笑道:“可御医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养。万一着了凉……”
司马珏沉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诚郡王妃,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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