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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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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三分钟,一百万个口令红包被抢购一空,阮粉们都躁动了,各种表彰宋大人高逼格的话题一时间横扫微博热搜,没办法,宋大人就是这么豪,没办法,阮粉就是这么**!
  宋辞洗澡出来的时候,阮江西裹着被子,正在刷手机,聚精会神,连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肩头还有隐约可见的痕迹,刚亲热完,被子下,她根本不着寸缕。
  “盖好被子。”宋辞扔了毛巾,坐到床边,拉着被子把他的女人裹严实,“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很诚实,“很热。”她是真的热,没有丁点别的意思。
  宋辞就不这么想了:“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阮江西囧,不说话,低头专心刷微博,刷了几页,问宋辞:“你刚才发了多少?”
  宋辞把干毛巾递给阮江西,将头凑过去,要她擦头发,随口回答:“一千万。”
  一千万……
  他就去洗了个澡,一千万没了,如果早知道如此,也许刚才宋辞问她‘要不要一起洗’的时候,她应该会跟着一起去。
  阮江西有点懊恼,胡乱擦着宋辞的头发:“宋辞,我只抢到了七分。”一千万,太多了,阮江西觉得,有必要摆正一下她家宋辞的消费观,“宋辞,你赚钱也不容易,将来我们还要生宝宝,要很多奶粉钱的。”
  宋辞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心,我们有很多奶粉钱,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阮江西还是有点不开心:“你都没给我压岁钱,顾伯伯都给我发了红包。”
  哦,归根结底她是介意宋辞没有给她新年红包,其实她也不是斤斤计较,只是刚才刷微博的时候,方菲晒了乔彦庭给她发的红包。
  难得见阮江西这么较真,宋辞只觉得看着她微微嘟起的樱唇就有些心猿意马:“家里的卡都在你的床头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没有上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过现在不行,”他掀开被子,覆住她的身体,“我要再来一次。”
  风灌进来,被褥下,她并未穿衣,瑟缩了一下:“冷。”
  宋辞将她整个身体裹紧怀里,抓过她的手,环外自己腰上:“抱着我,待会儿就不冷了。”
  俯身,肌肤相触,宋辞开始亲吻她,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流连往下。
  正是情浓时,阮江西的电话响了。
  阮江西推开宋辞:“电话。”
  宋辞桎梏住她的腰,继续吻她的锁骨:“不要管。”
  阮江西挣扎了一下,宋辞却不肯中断,只是手机却不厌其烦,响了一遍又一遍。
  “应该有急事。”
  然后,阮江西用力推开宋辞,裹着被单去接电话,宋辞衣衫不整,坐在床头边,一张俊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恼的。
  阮江西看了一眼手机,是陆千羊打来的。
  陆千羊心急火燎的,还带着哭腔:“江西。”
  阮江西缩进被子里,背对着宋辞讲电话:“怎么了?”
  陆千羊嗷呜了一声,抽噎着:“我失恋了。”她继续抽噎,“我好可怜,大过年的,事业爱情双双失利。”
  这事业失利嘛,说的是前几天的事,阮江西连着推了几个通告,大过年的,这么好的露面机会,阮江西硬是全程近身侍奉宋大人,完全不务正业。
  陆千羊哀嚎:“我的命好苦啊。”
  阮江西很冷静,很镇定,想了想:“唐易怎么了?”
  说到唐易二字,陆千羊心头的火就蹭蹭蹭外冒,简直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他居然和一个女人上了头条,关键是那个女人除了胸比我大,屁股比我翘,腿比我长,其他的样样都不如我,唐易这口味,简直令人发指。”
  除了胸,屁股,腿……阮江西其实也没发现陆千羊什么为之自信的其他优点,她嘴里说的头条阮江西也知道:“那只是炒作。”
  “炒作?哈哈!”陆千羊在电话里可劲儿吆喝,声音穿透力爆表,“炒作需要靠那个大胸妹那么近吗?他居然还色胆包天搂人家的小蛮腰,我看他就是精虫上脑——”
  陆千羊还没骂完,电话那头突然砸来男人的冰刀子:“姓陆的。”
  姓陆的一听见宋大人的声音,就条件反射:“在!”对方气场太强大,她招架不住,抬头挺胸站军姿。
  宋辞的声音低沉而寒烈,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抢,少来打扰我家江西。”
  宋大人语气好恶劣,好像欲求不满。陆千羊觉得她决策失误了,不该大晚上的来打扰宋少大人的好事,她认错态度良好:“是我考虑不周,宋少您继续,您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小的就不打扰您和江西了。”
  宋大人一句话也没赏赐,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阮江西连人带被抱到床上,说:“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我们做正事。”
  然而,陆千羊却因为宋辞的一句话,醍醐灌顶:自己的男人,自己去抢,抢抢抢……
  这大年三十的夜,有多喧嚣热闹,就有多荒凉落寞,午夜是一群人的狂欢,也一个人孤单。
  街上,火红的灯笼挂了一路,嬉闹声,烟火声,声声不息。这般喧闹,与路灯下的形影单只格格不入,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他蹲在一棵挂满荧光灯的松树下,点了一根烟,烟雾笼罩,模糊了轮廓。
  “大年三十的晚上,你蹲在这抽烟,脸上的表情,太不应景了。”
  顾白转头,手上还夹着烟,几米外,宋应容穿了件长及脚踝的军大衣,大红色的围巾,裹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顾白,真巧啊。”她走过去,揶揄地笑着,“大年三十我们都能都街头遇见。”
  顾白没有起身,蹲在树下,仰头看宋应容:“我不相信偶遇这种缘分。”手里的烟灰,落在地上,他抖了抖,继续抽。
  宋应容走过去,蹲在顾白旁边,半真半假的语气,带着玩味:“可能因为你的父亲有点恨嫁情怀,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都没有问我姓甚名谁,听见是女声,就立马用托付终身的语气告诉我你的行踪。”
  顾白似笑非笑:“你出现得真快。”从他从他家老头车上下来到现在,才一个小时,宋应容暂住的锡南国际酒店离这条街,有四十五分钟的路程,顾白笑,“宋市长,还真是雷厉风行。”
  宋应容接过顾白的烟,按在地上掐灭了烟头,说:“我一向喜欢速战速决。”
  她的话,意有所指,毫不遮掩。
  顾白沉默了,看着她。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宋应容打趣,“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帅?”
  顾白突然开口:“宋市长,”
  “嗯?”宋应容笑着应他。
  顾白凑近了几分,视线相对,他问宋应容:“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口吻,没有半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认真严肃得会让人心惊。
  宋应容不退,便那样不偏不倚地回视顾白,回答,亦同样严肃认真:“是啊,我看上你了。”她也凑近一分,反问顾白,“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很明显了,难道你到现在才看出来吗?”
  “宋应容。”顾白猛地后退,动作太急,撞在了树上。
  宋应容笑了笑,往后退了退,眸底,有些凉意:“宋应容三个字从你嘴里喊出来还挺好听的,比宋市长顺耳多了。”
  “宋应容,”
  她抬起头,风吹进她眼里,有点干涩,发疼。
  顾白喊她的名字,冰凉的语调,没有任何温存,他说:“别和我玩真的,我从来只和女人逢场作戏,若是要玩感情,别找我,我不玩。”
  玩感情?你当然不玩,你的感情都给了阮江西,还能拿什么来玩。
  宋应容不怒反笑,认真的眸光徐徐生辉,她玩笑般问顾白:“不说感情,那要不要和我逢场作戏?”她无谓的语调,“反正你和那么多女人做戏,不多我一个。”
  她是堂堂一市之长,这是第一次,她俯首投降,不要面子,不要自尊,也只不过想搏一场逢场作戏的风花雪月。
  她想,她啊,堕落了,栽了。
  顾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不要低头。”顾白说,“你宋应容应该是高傲的,不要委曲求全,不要为了我丢弃你的骄傲。”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喉咙艰涩,发不出声来,耳边,顾白的话,冰冷冰冷的,像这冬夜的风。
  “也不要向我示弱,因为我不会对你心软。”顾白说,“我从来不会和认真的女人逢场作戏。”
  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对别人认真,顾白他,只对着阮江西时,一点都不玩。
  宋应容踩着地上的烟头,鞋面沾染了灰白色,她许久抬头,失笑:“顾白,你太无情了。”她似怒,“你的话,太伤我自尊了,我怎么说也是一市之长,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她在妥协,再一次低下她骄傲的头。
  顾白却是说:“我很无情,所以,你要悬崖勒马。”
  不留一点余地,他这么干脆,这么严阵以待,到底他在防什么。
  宋应容耸耸肩,呼了一口冷气,看着树上矍铄的荧光灯,眼里,一片灰白,她问顾白:“如果没有阮江西——”
  如果没有阮江西,我可不可以……
  她的话,还未出口,顾白打断了:“你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从来不会做这样的设想,所以没办法回答你。”他起身,走出树下,“很晚了,回去吧,这条路很热闹,也很安全,我就不送你了。”顾白转身,“再见,宋市长。”
  宋市长……
  多客气疏离的称呼,拉出一段靠近不了的距离,顾白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阮江西的世界里,与所有人,各安天涯。
  宋应容看着远去的背影,摇头失笑:“顾白,你完了,这辈子都完了。”她叹气,看着手上H市厅的调任书,自言自语着,“我一定是疯了。”
  三天前,她申请了调任,撇下Y市的所有政务,她义无反顾地来了H市,作为市政书记,几乎从头开始。
  所有人都说她疯了,不,不是疯了,是完了,像顾白一样,这辈子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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