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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佛之宴 备宴(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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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村问道。
  原来如此,那方面是他的专门吧。
  “嗯。若是追溯‘出声的石头’系统的根源,两者是相同的。备前(注:日本古国名,相当于现今冈山县东南部。)的窸窣岩(注:此为意译,原文为‘こそこそ岩’。有偷偷摸摸的石头之意。)也可视为同一系统的妖怪。不过,这在别的地方也被称为巴乌罗石或乌巴利翁(注:‘巴乌罗石’及‘乌巴利翁’皆为音译,原文为‘バウロ石’(bauroseki)、‘ウバリオン’(ubarion)。),也是‘背负系’的妖怪。就是一背上去就会变重的妖怪。它与产女妖怪也不能说毫不相关,另一方面,也与带来财富的异人传说有所关联,不过这些暂且不提。总而言之,欧帕休石是在路边吵着叫人背它的石头。”
  “现在也会叫吗?”
  我这么问,京极堂便扬起单边眉毛说:“我说你啊。。。。。。”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只是一颗单纯的石头。传说有个力士路过时,觉得这块石头很嚣张,便把它背了起来,但是石头越来越重,力士终于受不了了,把它扔掉,结果石头裂成了两半。据说从此以后,石头就不再说话了。那块裂开的石头现在好像还在原处。”
  “这块石头怎么了吗?”宫村问道。他的问题理所当然。
  “据说那块欧帕休石就是狸子。”
  “谁说的?”
  “当地人。”
  “那块石头是狸子吗?”
  “由于土地的关系,没办法脱离狸子来讨论,这要是换成了其他的地点,就绝对不会是狸子。会出声的石头和叫人背的妖怪都不是狸子。要解释叫人背的石头妖怪,根本不必把狸子拖出来。可是。。。。。。它似乎变成了是狸子。”
  “变成?”
  “嗯。原本怎么样不清楚,或许最早是狸子迷骗人这样的传说。可是迷骗却成了变身。”(注:在日文中,妖怪迷骗人与变身使用两个类似的动词‘化かす’、‘化ける’。)
  “哪里不一样?”宫村问。听起来根本一样。
  “迷骗,是使被骗的对象——我们人类——碰上奇怪的遭遇。而变身,是迷骗人的本体——这种情况是狸子——改变形体。”
  “哦!”宫村拍打膝盖。“换句话说,虽然不晓得是力士的墓碑还是什么,总之有那样一块奇怪的石头,而那个石头会开口、变重,让人体验这种怪事,叫做迷骗,而狸子变化为石头则是变身。”
  “是啊。迷骗和变身,两者的意思有着微妙的不同吧?在这个传说里,从某个时期开始,欧帕休石应该是被当成欧帕休石来理解的。说起来,如果石头是狸子变的,就无法说明裂开后的石头为何会留下来,而且也无法说明它是力士的墓碑这样的由来。它有狸子变身无法完全解释的部分,或者说,这个传说已经完成了。然而,最近它却开始变成是狸子迷骗人。”
  “为什么?”
  “这样比较响亮啊。当成是狸子干的好事,比较有现实感。至少在现代是如此。”
  “当成是狸子干的,就有现实感吗?”宫村问道。
  “是啊,因为那里是四国。”京极堂立刻回答。“不过,这并不代表四国的人现在依然全都深信狸子会迷骗人。现在这种时代,就算是在四国,也很少有人真心相信这种事吧。所以这只意味着在现代,狸子这个记号还在容许范围内,此外的名称则几乎完全失效,不再是能够共同认识的记号了。所以只要能够流通,就算不是狸子,不管是狐狸还是河童都可以,即使是恶魔或火星人也没问题。其实什么都可以,不过因为是四国,所以是狸子,如此罢了。这种情况,狸子就是浮面的部分。”京极堂说。
  “哦。。。。。。”
  我都快忘记京极堂讲这段话是因为宫村询问‘什么叫浮面的部分’了。
  “所以石头开口要人背——一背就会变重——这样的怪异,一旦被当成是狸子的恶作剧,‘欧帕休石’这个妖怪就会消灭,与夜啼石、背负妖怪、产女等等都再也没有关系。以妖怪而言,它成了‘狸子’。”
  “原来如此。。。。。。”宫村说。
  他理解得非常快。
  “不是妖怪‘欧帕休石’,而会变成妖怪‘狸子’恶作剧变身为石头,欧帕休、欧帕休的叫。如此一来,石头说话的不可思议就消失了,而狸子变成石头的不可思议,就成了怪谈的重心,是吗?”
  宫村说起欧帕休、欧帕休的音调格外有趣。
  “没错。可是这个欧帕休石的怪异在成立的过程中,确实仍然会与老师刚才提到的说话的石头、啼哭的石头的传说,以及叫人背的妖怪发生关联。若是追溯它的系谱,是不不可能光凭狸子成立的。”
  “无论迷骗或变身都一样吗?”
  “应该是的。若是在其它地方,就算要与狸子扯上关系,应该至少还是会附加上‘欧帕休石’这种程度的特殊固有名词。然而它却成了单纯的狸子。嗳,狸子的名号比较响亮,事实上它也顺利地传播开来了。结果变身成欧帕休石的狸子,连原本与狸子没有关系的来历也一同背负起来,但是狸子还是狸子。而妖怪的名称,就以狸子固定下来了。”
  “原来如此,我完全了解了。将这些复杂的背景和历史等等全部概括在一起,镇坐其上的,就是妖怪的名字——浮面的部分。”
  “没错,就是这样。”京极堂用力点头。
  “不过古人光是听到这浮面的名字,就能察觉包括来历的一切,但是我们现代人光是听到名字,却什么都不懂了。我们从浮面的名字,只能够察觉同样只属于浮面的现象。所以觉得只要现象相同,或似乎相同,就算名称一样也无所谓。因此欧帕休石也一样,只是单纯的狸子也无所谓了。反正狸子什么都会变,什么都有可能,这里头不需要啰嗦的理由。这么一来,咻嘶卑就算是河童也无所谓了。可是咻嘶卑还是咻嘶卑。”
  “和河童不一样?”
  “不一样。虽然两者具有相同的性质、相同的历史、相同的真面目,但是咻嘶卑和河童是共享大部分隐密性质的。。。。。。不同事物。”
  “等一下。”我制止说。“具有相同性质的个别东西我可以理解。可是拥有相同历史的个别东西,这不成立吧?而且你还说连真面目都一样,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东西。如果只是名称不同,那只是单纯的别名吧?”
  无论什么东西,如果真面目相同,就是同一个东西。
  “嗯,一般来说是这样没错。”京极堂说。然后他瞄了宫村一眼,用一种瞧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你知道新锐歌人喜多岛薰童吗?”
  “今天话题怎么跳得这么厉害?毫无脉络可言。嗳,我好歹也算是爬格子为业的,喜多岛薰童我也还知道。我想想,她是在去年有如彗星般出现在短歌(注:短歌为和歌的一种形式,是以五、七、五、七、七音的五句所组成的诗歌。)界的天才女歌人,对吧?”
  我这么答道,于是京极堂歪起嘴巴,以嘲弄的口吻说:“老师,他说是天才女歌人呢。”接着他一脸打坏主意般的笑容,望向宫村。
  宫村还是一样,净是微笑。
  我露出怫然不悦的表情说:“你装模作样干嘛?她是被评为新感觉派与新抒情派的女歌人啊。众人都称赞她是个天才,她精彩地剪下日常生活的片段,使用新鲜而纤细的词句,咏入歌里。”
  京极堂嘲讽地说:“根本是杂志上的说辞嘛。”确实如此,那完全是刊载在我投稿的《近代文艺》新年号上的短评。
  喜多岛薰童并非透过短歌同人志(注:即同人杂志,为具有相同嗜好或思想,主义的同好自费编辑发行的杂志。)或专门杂志崛起的歌人,而是某一天突然在一本文艺杂志上开了个连载专栏。这个专栏顿时受到瞩目,原本对短歌毫无兴趣的其他文艺杂志也争相报导,使得她一跃成了话题人物。
  而《近代文艺》也不能免俗,做了特辑报导。我只是碰巧读了那篇报导而已。虽然被说中了,但我还是姑且表现出抗议的态度:“你这话真失礼。”
  京极堂笑也不笑地说:“你这种三流文士懂什么短歌好坏?连中南半岛的水牛都猜得出来。我不是想听你那种不懂装懂的无聊讲评。那种水准的讲评,连马都会说。只要听听世人的评语,就算连一首作品都没读过,也吠得出这点程度的话来。”
  我放弃抵抗。
  “嗳,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从杂志上看来的。不过。。。。。。是啊,薰童是哪里的谁,包括她的经历在内,身份完全没有公开不是吗?不揭露来历,只靠作品来决胜负,却能获得这么高的评价,她真的很了不起。”
  “就像你说的,喜多岛薰童是个覆面歌人。那么。。。。。。对了,关口,假设你是那位薰童的本尊好了。”
  “为什么是我?我是男的耶。”
  “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假的,你也被当成了天才的本尊,这不是很光荣吗?感激涕零吧。然后,呃。。。。。。我记得你有个荒谬的笔名,叫什么楚木逸巳是吧?”
  “没错,是我开玩笑乱取的。”
  那是我在不想出示本名的作品所使用的笔名。
  “这种情况——假设你是薰童的情况——喜多岛薰童和楚木逸巳共享同一段历史,性质也相同,当然本尊也一样。两边都是你,所以两边都是关口巽的别名。”
  “是吧。”
  “但是。。。。。。假设说,喜多岛薰童是我和你合作的笔名好了。这是有可能的事吧?”
  “唔,有可能。”
  “这种情况。。。。。。楚木逸巳和喜多岛薰童的本尊虽然都是你,但也不能说是完全相同。它们共享关口巽的历史,在这一部分性质也相同,但是薰童那里有我掺杂在内,而楚木那里则没有我。”
  “哦。。。。。。”
  “然后。。。。。。这次我一面持续与你的合作活动,同时也与这位宫村老师合作。。。。。。。如果我们华严泷彦这个不同的名字发表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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