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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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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泽遇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匆忙套上衣服之后闪身略过屏风,才发现屋里已经没了人,房门大敞着。
想起之前凌鸽叮嘱过的话,他微微笑了笑,往里间走去。
湖中阁啊,原本早已经将这三个字抛之脑后了,如今却误打误撞闯了进来。这个姑娘,看年龄也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小姐吧,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儿吗?这个想法一出来,秦泽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两口,“嗒”放回桌上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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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长袖舞
湖中阁啊,原本早已经将这三个字抛之脑后了,如今却误打误撞闯了进来。这个姑娘,看年龄也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小姐吧,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儿吗?这个想法一出来,秦泽遇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两口,“嗒”放回桌上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个想法。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凌鸽耷拉着一张脸捧着一个罐子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手上衣衫上糊了好些泥。
“都死了。”凌鸽的声音带了一点哭腔,有些懊恼地把罐子捧给秦泽遇看。
他微微凑近了一些,扫了罐子里密密麻麻的蛐蛐一眼,风轻云淡道:“嗯,是都死了。”看到凌鸽一眼的沮丧,他心思微微一动,“啪”地把茶杯放在桌上,“其实这是好事,你刚才是不是挖坑把它们埋了?”
“是啊。”凌鸽有些迷糊,心里道,这年头,这些事,委实蹊跷。
秦泽遇煞有其事地捋了捋袖子,把凌鸽手里的罐子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它们死之前就已经被你埋了是不是?”
凌鸽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所以啊,它们是做好了长出更多蛐蛐的准备,化身成种子了。”
“蛐蛐也有种子?”凌鸽读了很多书,但是只知道花花草草有种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泽遇微微扬了扬头,“外面现在有人吗?”
凌鸽摇了摇头,“这个时辰,后院铁定没人的。”
“你看,你平时逮蛐蛐是不是都是在菜园子里逮?”秦泽遇微微躬下身,凑近凌鸽眨巴眨巴眼,“其实蛐蛐本来就是从菜园子里长出来的,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长,本就是这么个道理。”
对于秦泽遇的这个说辞,凌鸽很是恍惚。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偏偏对这个从水中冒出来的人信赖地紧。
“那,我们应该把蛐蛐埋了吧?它们都化身成种子了,我们合该把它们埋了。”
秦泽遇本是想逗逗凌鸽,没成想,她满心地信了。他秦泽遇从小就是颗七窍玲珑心,如今,盯着凌鸽微微翘起的唇角,心里一丝异样升腾而起。
“嗯,”他顿了顿,把视线投在不远处的菜园子里,“走,我们去把它们埋了。”轻巧得就像是去菜园子里把新长出来的果子摘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在原地微微踌躇,回头扫了凌鸽一眼,不动身色地往外走去。
日头比起刚才小了一些,秦泽遇慢悠悠地抱着罐子走在前头,凌鸽扛了一个榔头跟在后面。
谁说小姑娘家家的就得温柔体贴、秀外慧中啊?
此刻,凌鸽觉得自己格外威武。
仰着头吭哧吭哧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一个不小心,榔头杆儿遇到了什么障碍物,凌鸽微微低了一下扬起的头,瞥见那风流倜傥的人摸着后脑勺儿,一脸高深莫测地盯着自己。
“好像,是撞到了吧?”凌鸽小心翼翼地开口,又往前凑了一步。
秦泽遇不开口,也不见生气,放下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将蛐蛐罐一下一下地抛起再接住。
日晖洒下,绿油油的菜地里两个人对望着,除却不和谐的蛐蛐罐和榔头,一切都十分和谐。
真是个小傻妞儿啊……秦泽遇暗暗想道。半晌,秦泽遇悠悠地开口,“小傻妞儿,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什么?”凌鸽有些茫然地对上秦泽遇的眼眸,须臾,回道:“你骗我了吗?”
“你对谁都这么相信吗?”秦泽遇忽略凌鸽的问题,走近一步,将凌鸽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
阴影之下,凌鸽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红的脸颊近乎透明,秦泽遇不自觉地微微俯下身,唇将要碰触到凌鸽脸颊的时候,他微微顿了顿身道:“都不知道躲的吗?”
凌鸽觉得,秦泽遇果然是个别扭的人。
她把头歪了歪,对上秦泽遇的眼睛,“我认识的人不多,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骗过我。”言下之意是,所以,不存在什么相不相信,只是习惯性地不会怀疑。
此刻,凌鸽的鼻尖触到秦泽遇的鼻尖,他不自在地吞了口口水,直起身来,往边上挪了一步。
“咣当”一声,秦泽遇的脑袋再次碰到榔头杆儿上。他脸色铁青地把蛐蛐罐推到凌鸽怀里,接过榔头,面无表情地刨在地上。
将蛐蛐埋好之后,凌鸽一脸欣喜地跳起来猛踩了两下。秦泽遇微微扬起唇角,将罐子从地上捡起来,拍打了两下,背过身,边走边说:“有些饿了,给我弄点凤梨酥吧。还有,这儿的荷花开得不错,过段时间吃糖醋荷藕吧。”
彼时凌鸽初遇秦泽遇,识得的人实在有限,并不晓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绵里藏针。偏巧他们就遇上了,还是在凌鸽最天真无邪的年华。
要么说,人的命,天注定。
别说凌鸽了,就连秦泽遇也并不晓得,自己与这样一个女子会牵绊一生,甚至差点辜负了自己本该一生维护的江河。
微风徐徐,月朗风清。
晚膳过后,凌鸽和秦泽遇一人捧了一本书,除却油灯咝咝燃烧烛心的声音,就只剩下翻书声。
凌鸽看得认真,时而蹙眉,时而微笑。秦泽遇漫不经心地端起手里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开口道:“平时都是这么过吗?”
凌鸽微笑地抬起头来,“这样很好啊。”
“可是你对外面还是好奇的吧,我带你去看外面的山河好不好?锦国人杰地灵,沁江上风光很好。燕周大漠虽苍凉,倒也别有一番景致。至于祁越,实在更应该去一趟。”
凌鸽微微扬起唇角,听着秦泽遇的话,半晌没有出声。
正在秦泽遇以为她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她慢吞吞地开口道:“真好。”
“什么真好?”秦泽遇微微凑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书卷。
“能听你说说就觉得很好了。”她眉眼微微垂下,额发遮住了眼眸。
秦泽遇心里微微一动,伸手将凌鸽的额发别到她耳后,“从来没想过出去吗?”
凌鸽抬起头,眼里一片雾气。“不是没想过的,小时候我闷得难受,想出去看看水以外的世界。可是那次我差点被淹死……”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才知道,我是不可能出去的。”
秦泽遇轻笑一声,“我带你出去好不好?”凌鸽讶异地抬起眼,秦泽遇定定地看着她道:“你是小白鸽呀,只要有我在,你就能飞起来。”
他站起身来,看着纸窗外朦胧的月光,没有再出声。
自己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接近一个姑娘。秦泽遇心里有些复杂,却无比笃定。
辗转月余,每日未时,两人会去后院转一圈,赏荷品茶。戌时则在房内看看书,聊聊外面的世界。亥时,凌鸽帮秦泽遇上药。
日子过得飞快,秦泽遇在湖中阁待了月余,竟也无人发觉。
这日亥时过后,秦泽遇并未像往常一样休憩在美人榻上,而是换了自己来时的衣服,问道:“要出去吗?”
“现在吗?”凌鸽揉了揉自己看书看得微红的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泽遇。
“更待何时。”秦泽遇微微挑起唇角,一双丹凤眼眯了眯,四处扫视一圈,将屏风上的白色披风扯下,严严实实地把凌鸽裹了一圈。
“走吧。”他把凌鸽往怀里一带,一带一丝犹豫地往门口走去。
“我还没跟风荷道别呢。”凌鸽嘟囔着想要伸手将秦泽遇推开,没成想,她的胳膊被披风束住,一时动弹不得。
“道别?”秦泽遇轻挑眉眼,“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语罢,两个人已经到了湖边。
“怎么……”凌鸽回头看向自己的房间,实在不明白怎么一句话的功夫两个人就走了那么远。
“准备好了吗?”秦泽遇低下头,月光下,眼眸熠熠生辉。
“准备什么?”凌鸽一头雾水地微微仰起头,原本裹着披风的手揽上她的腰。她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在她想要伸出手推开秦泽遇的时候,秦泽遇的另一只手从他身后伸了过来,将她要推开他的手牢牢抓住,环上他的腰。
风在耳边吹过,吹散了凌鸽的发丝。她的心似是悬了起来,充斥着整个胸膛,叫嚣着像是冲破了所有的束缚。侧过头,秦泽遇的双眸含着笑,“准备飞了。”
他将凌鸽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个人的发丝在风中纠缠在一起,白色的长袖随风飞舞,似展翅的白鸽。
“小白鸽,飞起来了。”秦泽遇在风中轻轻出声,言语里说不出的宠溺。
“是啊,飞起来就不会被炖了。”凌鸽一脸认真地看向前方,那里是一棵树,秦泽遇环着她的腰稳稳地落在枝桠上。
繁星闪烁,密密麻麻的枝叶将两个人层层叠叠地围在一起。一队巡查的人从树下经过,整齐的脚步声惊起一片本在休憩的鸟儿。
凌鸽捂住自己的胸口,低声道:“我们居然停在树上,你果然是小贼吧?”
秦泽遇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低声道:“是啊,我是小贼,跟我出来后悔吗?”
凌鸽抬起头,对上他细长的丹凤眼,认真地说:“小贼公子,如若不弃,以后我就从了你,好吗?”
秦泽遇吞了口口水道:“以后,不许跟其他人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呢?”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话的意思?”秦泽遇挑起凤眼,微微眯了眯。
凌鸽觉得,此刻她不管是说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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