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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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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腮,似是一脸天真。
“蒋环。”凌鸽愣愣地看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
“很好。”顾忆眠绕着木桶走了一圈,俏皮地倚在墙的一角,双手环臂,“初见你们几人之时,我便觉得你们个个气度不凡,没承想,居然全都是大人物。只可惜花无百日红,今生有幸在你们破败之前看看你们的样子,也算是不枉我此行了。”她弯了弯唇角,眸色深深,全然不似平日里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你们此行,究竟所为何事?”
目视前方,凌鸽答道:“等待御林军增援,确保武林大会安全召开。”
顾忆眠冷哼一声,“朝廷要是有这等实力,还会来求凌天教!”语罢,冷冷地看着凌鸽,须臾,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盒,抹出一点药膏,敷在方才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起来。
凉凉的触感,让凌鸽一个激灵,她迷茫地转过头看向顾忆眠,只见她一脸无辜,笑眯眯道:“方才你睡着了,还好我在这边,要不吸了太多水汽,水再泡凉了,恐怕真的该伤寒了。”
凌鸽冲她微微一笑,“倒是真的要谢谢顾小姐,亲自来照顾我。”
秦泽遇回房间的时候,天空已经变成墨色。白日里风大,可是夜里却也没有放晴,茫茫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想是有乌云遮住了月亮,连星光也全无,暗黑的空中一片雾蒙蒙。
凌鸽穿戴整齐,斜倚在床边,目光望向无际的天边。一身素色的衣裳将她的面色衬得更加苍白,衣袖宽大,随着垂落在床边的手而飘落在地面上。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缓缓回过头,硬生生扯出一个笑,道:“回来了。”
秦泽遇走到床边,蹲下身子,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在想什么?”
“在想啊,”她握住他的手,细细地在自己的脸颊婆娑,“还好有你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凌鸽方才沐浴完的味道。秦泽遇勾唇一笑,挑起一缕她的发丝,放于鼻间轻嗅,继而挪到唇边,落上一吻,“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
凌鸽微微一笑,道:“顾忆眠信了我说的话,这几天行事一定小心,万万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其实从山上回来之时,凌鸽只是太过疲倦,却未真正睡过去。秦泽遇把她抱在怀里,将将看到顾忆眠的身影,便暗示她,一会儿顾忆眠若执意跟他们回去,恐怕就是要用迷迭香。
迷迭香是凌天教的圣物,能控制人的思维和行为。盛名之下,虽天下人皆闻之丧胆,却也有兴致勃勃根据医书记载研究出配方之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林唯念。
临行前,林唯念交给了秦泽遇一袋药粉,药粉浸入水中,无色无味,沾上人的皮肤,便能防止被任何药物控制。
凌鸽便是用这药粉浸泡了全身,因此并未真正受到顾忆眠的控制。
她低低叹了口气,道:“想那陆逸然对顾忆眠也是痴心一片,两人却落得如此相背离的境地,既然如此,上天又何苦将两人的姻缘纠缠在一起。”
听到凌鸽的感慨,秦泽遇知她是又想到了父母,默了默,轻声道:“两个人处在一起,开怀一日是一日,虽不是所有人都能一起到老,但有了些许美好的回忆,今后的日子也能好过点不是吗?”
山茶花在风的吹拂下又颤了颤,香气亦随风散开。凌鸽抬起头,看着雾蒙蒙的天际,重复道:“有了些许美好的回忆,今后的日子,也能好过点?”半晌,她点了点头,接道:“想必是这样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点绛唇
山茶花在风的吹拂下又颤了颤,香气亦随风散开。凌鸽抬起头,看着雾蒙蒙的天际,重复道:“有了些许美好的回忆,今后的日子,也能好过点?”半晌,她点了点头,接道:“想必是这样的吧。”
热闹的街上渐渐熄灭了灯火,一片繁华过后凋零化作空荡。饶是这样的时间,不知秦泽遇从哪里弄来一叠桃花酥、两碗粥、两个鸡蛋,唤了声“凌鸽”,说道:“过来陪我吃点东西。”
若是这话说成“过来吃点东西”,想必凌鸽必是摇头说“不饿”的。只是添了“陪我”两个字,便使得窗边的少女垂了眸,随即站起身来,走到桌边。
他看着凌鸽微微一笑,探过身子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尝尝这个桃花酥可还入得口。”两指夹起一块,放入凌鸽口中。
桃花酥过大,凌鸽一口吃不下,伸出手接住没咬下的半块,细细一品,道:“甜度适中,桃花的味道很浓,很好吃。”
说是陪秦泽遇用膳,可是到头来他也只是吃了一小块儿桃花酥,喝完粥,便静静地看着凌鸽吃东西,嘴边噙着一枚笑,仿佛这是天下最好看的画面。
凌鸽恍若不觉,大概不想让他忧心,尽自己所能吃下很多东西,即便她并不觉得饿。少顷,她的目光落在两个鸡蛋上,迟疑地看向秦泽遇,“怎么还有鸡蛋?”语气中带着央求,“我最不喜欢吃鸡蛋了。”
秦泽遇抬手顺了顺她的发,道:“本也不是让你吃的。”
用完膳,桌上的碗碟还没收起来,秦泽遇便拉着凌鸽来到床边,令她躺下,闭上眼睛。凌鸽脸颊微微泛红,踌躇半晌,抬眸偷偷地瞄了秦泽遇一眼。
秦泽遇抄手好笑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只等她发问。
须臾她终于轻咳一声,窘迫地低着头,结结巴巴道:“虽然……虽然我肯定是要嫁于你的……可是……可是现在……现在就共赴云雨的话,我也确实还没……还没准备好。”
秦泽遇噗嗤笑出声来,探手往凌鸽脑门上轻轻一弹,扶住她的肩将她摁在床上,道:“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啊。”语罢,又捏了捏她早已红透了的双颊。
凌鸽头低得更低了,双手交握,直到指尖已经被捏得冲血,秦泽遇将她双手分开,悠悠道:“怎么,还要我帮你躺下吗?”
她就势躺下,一个翻滚,滚到床的最里面,面对着墙,头轻轻地撞上去,懊恼不已。
秦泽遇心下一动,将她翻过身来,却见她双眼紧闭,一脸窘迫。他的发丝垂下,落到凌鸽肩旁,发丝缠绕,生出些许的暧昧。
唇瓣落下,凌鸽猛地睁开眼睛,四目相接,清澈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秦泽遇清晰的呼吸近在耳旁,凌鸽仿若醉了一般,闭上双眼,由着他攻城略池。
良久,秦泽遇微微抬了抬身子,将两个人分开一小段距离,深吻变为舔吻。他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凌鸽身旁,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勾唇一笑,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他从旁边的小桌上取过已经剥了皮的鸡蛋,轻轻放在凌鸽闭上的眼睛上。
凉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轻呼,这才明白,他是想帮她的眼睛消肿。顿时,耳朵又红了起来。
明烛摇曳,给人一种忽明忽灭的错觉,显得一室春*光无限。房间里再无人说话,一人安静地躺着,双手交握放于胸前,一人轻柔地动着手中的鸡蛋,嘴角笑意甚浓。
深夜,乌云被风吹散,露出皎洁的月光。屋内燃着一根蜡烛,偶尔因风的拂过而摇曳,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烛响。
一室静谧,凌鸽缩成一团,沉沉地睡着。秦泽遇靠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本将要看完的册子,敛去平日里的闲适,一脸冷峻。
窗台上传来低低的敲打声,若是不注意,只当是谁家的鸟儿贪黑飞翔,不小心撞在了窗上。秦泽遇放下手中的书册,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凌鸽,轻咳一声。
黑衣人循声而至,却显然没料到屋子里除了自家太子殿下,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秦泽遇看在眼里,只是淡淡道了一声“无妨”。
黑衣人低头握拳,半跪在地上,低语道:“锦国皇宫守卫森严,以属下之力恐打草惊蛇。但属下明察暗访,得知蒋皇后殁了前,最后见到的人,是安槐。”
秦泽遇摆了摆手,眸子里没有一丝意外的神情。
屋子里再次静了下来,他起身下床,灭掉蜡烛,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须臾,明月的清辉渐显,他站在窗前看向外面,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几棵老树坚定地立着,偶有白色的花瓣随风而逝,落入虚无。
翌日清晨,凌鸽被门外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吵醒,微微皱了皱眉,睁开双眸。
秦泽遇斜倚在床边看书,一手将她环住,一手我握着书册。凌鸽微微动了一下,他便侧过头来,低头在凌鸽额间落下一吻,道:“醒了。”
凌鸽探头往房门的方向看去,努了努嘴,问道:“这么早,是谁啊?”
秦泽遇将手中的册子往床边小桌一搁,回道:“想是顾忆眠又来了,另外一人……只怕是陆逸然吧。”
凌鸽起身披上一件衣服,见水已经打好,回眸看向秦泽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异样感,“殿下,什么时候,您自己打水了?”
听见凌鸽的问话,他抬起头来,看到凌鸽好整以暇的模样,顿生戏弄之心。
凌鸽只觉眼前一晃,原本坐在床边的秦泽遇消失不见,一转身,便撞到了熟悉的胸膛上。秦泽遇将她环住抱在怀里,笑吟吟地看着她,“我还真是从未侍候过人。”他低了低头,鼻尖触上凌鸽的鼻尖,左右想蹭,轻声道:“所以娘子,略施薄面,赶紧洗漱去吧?”话音刚落,他眼里顿生戏谑之意,接道:“还是,娘子身子不便,想让为父侍候洗漱?”
凌鸽窘得低下头,挣扎着离开秦泽遇的怀抱,却听他发出爽朗的笑声。
日头高高挂,天气骤然热了起来。
顾忆眠着一身轻便的裙装,清爽之余,还带了几分娇媚。陆逸然言笑晏晏地立在她旁边,跟卫临之说着什么,顾忆眠缠他缠得紧,饶是他正在说话,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胳膊。
凌鸽微微叹气,看向秦泽遇。
不需多说,秦泽遇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捏了捏她的掌心,轻声道:“你看顾忆眠同陆逸然处在一起的样子,像不像当初林唯安缠着临之的模样?”
凌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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