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燕孝钰拧眉,脸色有些难看。
“王爷,如何?”
“把这混账,扔出去。”燕孝钰面无表情,侧脸,抓痕分明,微微红肿。
整个大燕,敢在这位嫡皇子头上动土,除了小霸王燕湘荀,便也就只有这对谁都冷脸的燕孝钰了。
然,燕孝钰的话才落,不待御林军动手,那纨绔常广王忽然窜来:“美人,美人,爷来了。”
失了神似的,目光呆滞,唯有嘴角,笑得一贯放荡。
燕孝钰脸再冷一分:“你为何在此?”
为何?脱了衣衫,不明显吗?戏耍美人呗。
下一刻,燕成广张开手,猛然扑来:“美人。”
这一扑,猝不及防,一把抱住了燕孝钰,半裸胸膛就蹭上去。
燕孝钰脚下一个不稳,连连退了几步,脸黑了,大喝:“混账!”
顿时,一干御林军,傻了。这画面太刺激,都鸡冻了,不会动了。
“美人,香一个。”
燕孝钰脸色酱紫:“来人,把他拖——”
抬手,正要出掌。
奈何,燕成广好似失了魂,扯住燕孝钰脖颈的衣领,一张嘴,就凑上去。
燕孝钰怔了,掌下顿住,脸,如锅底,更黑三分。
“把他给我拖开!”
一声暴吼,御林军如梦惊醒,顿时,一窝蜂上前,呼天抢地里,只闻一段对话,如此:
“扑倒!”
这是常广王,很彪悍。
“滚开!”
这是常钰王,很暴怒。
“扒了!”
还是常广王,很猴急。
“你敢!”
常钰王,脸绿,青筋爆出。
撕拉——
忽然一声裂帛撕裂的声响,上蹿下跳无从下手的御林军再度傻了,怔怔望去,只见常钰王殿下一袭黑袍一分为二,松垮挂着,露出春光无限,古铜的肌肤,扎眼的魅人,常广王裸着上身,裤子半褪……
四下无声,死寂,死寂……
就这样,扒了自个的常广王将常钰王也扒了。
远处,假山外,一处屋檐上,侧躺了个小人儿,撑着脑袋,眸子骤然发亮,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往太液池里望去,托着下巴,猫眼数着:“一二三四五六。”爆笑,肆意地挑眉,欢畅,“哇,六块腹肌。”眸光,亮得赤果果。
这厮,上辈子还是阿七的时候,最喜欢看男人这玩意了,重活了,这毛病,不改!本性难移啊。
那厢,继续兵荒马乱,御林军依旧无从下手,这抱成一团的两位主子,都是惹不得伤不得的,更何况,此情此景,都是惊呆了,动作自然慢了三拍不止。
唯有,某王爷仍旧怒吼:“滚开,你敢动爷试试。”
燕孝钰这嗓子都哑了。
可想而知,这按着他的,如果不是常广王,肯定早被撕了。
好死不死,这常广王失了魂道,脑子里,只有那七字真言:扑到,扒了,为所欲为!
魔爪伸出,燕成广笑得淫荡:“小美人儿,让爷摸摸。”
平日里就放荡的纨绔,这会儿,傻了,失魂了,脑子也就剩那点颜料了。
燕孝钰咬牙,黑着脸:“你找死!”
找死?
燕成广一只大手,牢牢一按,摸上了。
殿外屋檐上,闻柒贼笑,眉头一挑,咋舌:“这手感——”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的,“我也想摸。”坐直了,直勾勾远处那一幕,挥舞着小手,催促,“裤子裤子,你倒是扒啊。”
“燕成广!”
燕孝钰一声吼叫,传出三里外,惊了野鸟,观景里,太液池里,暴怒回荡,回荡。
一个急色的声音,这时道:“为所欲为!”
御林军打着宫灯上前,下一秒——一双淫手,扒了一条裤子。
那淫手,是常广王的,那裤子,是常钰王的。
御林军三度傻了,这个世道玄幻了,不正常了。
“你去死!”
燕孝钰一手扯着褴褛的裤子,一手扬起,浓浓内力,倾发而出。
砰!
一声巨响,燕成广飞出去了,砸在假石上,吐了一口血,眼一翻。终于,贯彻了那七字真言:扑倒,扒了,为所欲为。
又是死寂,死寂……
“还不快滚过来。”燕孝钰冲着一干御林军怒喊。
顿时,上前的上前,打灯的打灯,披衣的披衣。
远处,闻柒瞟了一眼挺尸的某王爷,摸着下巴点头:“诶孺子可教啊。”转眸,对另一王爷望眼欲穿,盯着那白花花一团大腿与那破裤子,捂眼睛,张开指缝,睫毛颤颤,作娇羞状,“呦,好害羞好害羞,长针眼了。”
起身,叉着腰,闻柒又瞄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哈。”
忽然,笑岔气了,仰面一倒,直直栽下去。
咚——
一声闷响,随即,传出一声咒骂:“靠,阴沟翻船。”
这叫什么?乐极生悲!
这屋顶下面,好巧不巧,是常湘殿。
这叫什么?坑爹啊!
☆、第十七章:你可以叫我雷锋
这屋顶下面,好巧不巧,是常湘殿。
这叫什么?坑爹啊!
好巧不巧,胸着地。
这叫什么,蛋蛋疼!
老娘的四季干扁豆,又要缩水了,闻柒揉了揉胸前,龇牙,猫着步子正要转身——
“扔出去!”
这霸气外侧,不可一世的声音,正是常湘王燕湘荀。
擦,这小霸王,三百六十度二十四小时无死角无闲暇地叼炸天啊。闻柒翻了个白眼,再转身,轻着步子靠近,贴着纸窗,耳根子竖起,舔舔手指,戳了个洞,细细地瞧。
常湘殿里,富丽堂皇,可见殿中主子何等贵气,漆木的案几,镶金的鼎炉,屏风嵌了莹润的玉石,烛火明灭里发出微微暖光,将跪着的那小太监的脸照得刷白刷白。
这小太监,正是常湘殿里主内的三品内侍,玉公公。
玉公公不敢抬头,唇角微不可见地哆嗦:“殿下,奴才、奴才不敢,这西秀姑娘是皇后娘娘送来伺候殿下的,元妃领了旨替殿下收了,说是要给殿下——”
暖玉里,笼着软榻,燕湘荀撑着半个身子侧躺,只着了素白里衣,精致的眉眼斜挑着,蛰了蜂毒的俊颜还未褪去红肿,不怒不喜,端着茶盏,未饮,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盖,那眸叫人毛骨悚然。
玉公公越发冷汗淋漓:“说是要给殿下开、开——”
苞!
那一个字,还没脱口,茶盏飞来,只扑脑门。
“砰!”
正中眉心,那叫一个精准,这手法,想必没少实践,顿时,便见玉公公额间青紫:“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抬眼,只见燕湘荀微抿了一口清茶,口齿留香,不冷不淡:“谁是你的主子?”
玉公公心道不好,惹着这喜怒无常的小祖宗了,顺应回话:“殿、殿下。”
燕湘荀似笑着:“眼睛倒是利索,还认得自个的主子,本王便留着你的眼。”话锋一转,懒懒的语调里乍现一抹森然的冷,“只是你逆了主子的话,脑子如此不好使,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要杀要刮,全凭这位主子高兴。宫里啊,主子多,惹不得的主子更多,最惹不得的,毋庸置疑——常湘王。
玉公公扑通跪下:“奴才不敢,求王爷宽恕。”
燕湘荀执了一面铜镜,映出一双似初月清寒的眸,薄唇一掀,“砍了。”
传闻,常湘王动怒,必染血。
玉公公身子一软,青紫的额连连磕地,苦求:“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殿中,候着一干人,低头,噤若寒蝉,只怕殃及无辜。
软榻里的主子却恣意得紧,荡着手中的茶水,云淡风轻地浅笑:“饶命?”唇,不点而红,胜似女子,他懒懒道,“常湘殿里,不留无用之人。”
这话里有话,留了三分,字字是生机?是杀机?
玉公公脑门直冒汗,半天,拱手:“奴才求殿下做主。”
在常湘殿里当差,这心思肚肠,自然少不得。
“哦?”燕湘荀抬抬眉,搁置茶盏,似笑非笑的玩味。
玉公公仔细掂量了一番,仍是颤抖,不敢迟疑:“奴才曾在皇后娘娘宫中当过差,早与西秀姑娘暗中私好,污了西秀姑娘的清白,今日斗胆恳请殿下将西秀姑娘赐予奴才对食。”俯身,跪拜,声声高亢,“求殿下恩典。”
好个明哲保身的法子,这烫手山芋这么一转,可不就是光明正大地阴险栽赃。
燕湘荀勾起眼角,笑了:“今夜本王心情甚好,便允了。”语气大赦天下般狂傲,“将人抬回你屋中,明日皇后问起来可知道怎么答?”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
想必,今夜这西秀姑娘清清白白地抬进去,怕是要不清不白地抬出来。
果然是燕湘荀教出来的人,从肚子到肠子,黑得很纯正啊,如此一招,反将一军,退了皇后的人,再反咬上一口,推个莫须的罪,那罪名嘛,一个不干不净的西秀足矣。
闻柒咋舌:不要脸得天经地义啊。
“谁在那里?”
闻柒转头,对着那打灯照来的小太监扯嘴一笑,眼一眨,小太监眼神一愣,傻在那,闻柒抬脚便走,纸窗,骤然撕破,耳边闻得见杀气凛凛:“何人?!”
冷风刮面,掌刃便袭来。
好快的功夫!
闻柒不做迟疑,纵身起跳,擦过燕湘荀破窗而入,脚一勾,撩起屏风上的流苏,覆面,只露出一双狡邪的眸子,反身,手指成爪接了燕湘荀一掌。
风起,燕湘荀退了一步,闻柒退了三步。
尼玛!闻柒扯嘴,唇角渗出一丝血。
若远攻,她必败无疑。
寒烈的眸,骤然一暖,若碧波划下的井中月,她走近,抱着手戏谑:“啧啧啧,看不出来嘛,居然,”眸光,上下打量,隔了一面屏风审视着燕湘荀,调笑,“居然是个雏儿,这可要急坏元妃娘娘了,若不把这苞开了,指不定人家还以为我们大燕不可一世的常湘王殿下有什么隐疾呢。”
无耻之徒,下流之辈,大概就如此,几句话,流氓气尽显,几句话,常湘王咬碎了牙,怒气喷薄而出:“找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