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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席先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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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那个眼神啊,就跟淬了剑一样的犀利,时砚背脊一僵,讪讪地笑:“嘿嘿……今天出门忘了把脑子带出来,嫂子你别介意啊。”
  子衿语噎,很克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的询问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你不喜欢吃葱怎么不跟我说?”
  刚刚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切好的葱丢进锅里。
  席琛笑,云淡风轻:“没关系,偶尔吃点,健胃开脾,增进食欲。”
  “……”
  装,继续装。
  对面,时砚默默的夹了快红烧肉塞进嘴里,心里腹诽。
  邵言话少,全程都是听着他们说,偶尔搭腔个一两句,经常晃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子衿还是捕捉到了,邵言看她时,那个打量的眼神。
  她对她,似乎很好奇。
  为什么呢?
  因为她是席琛的妻子吗?
  如果是这样,好奇也在所难免,她没有细想。
  ……
  饱食餍足,两个男人去了书房。
  子衿收拾碗筷的时候,邵言走过来提出要帮忙。
  她刚要婉拒,邵言便淡笑道:“吃人手短,总不好什么都不干。”
  见她态度坚持,子衿便由着她去了。
  厨房,子衿在刷碗的时候,一旁擦碟子的邵言突然问了一句:“宋小姐和阿琛是怎么认识的?”
  宋小姐,阿琛。
  女人的称呼,不动声色的拉远了子衿和席琛的距离,也间接表明了她和席琛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听着有点怪怪,但子衿还是能面不改色的答道:“相亲。”
  她说完,又想了想,之前在便利店外调戏那回,应该不作数吧?
  毕竟那个时候她并未真正认识他,而不过是匆忙一瞥。
  相亲?
  邵言擦碟子的动作一顿,眸子忽明忽暗,“我还以为他要一直藏着呢。”
  毕竟都坚持那么久了。
  说不定,再坚持多一阵,他就会慢慢淡忘她也不一定。
  女人的声音很轻,子衿没听清,下意识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拉回思绪,邵言摇摇头,笑着轻说:“你很幸运。”
  能得他所爱。
  这辈子,都能躲在他的庇护之下,无忧无惧。
  认识了这么多年,邵言很清楚那个男人的脾性,他怎么可能会忍受得了别人说她一句不好呢。
  女人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子衿微微一怔。
  她好像,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幸运,是指遇见席琛,嫁给席琛是吗?
  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对。
  子衿这一生,从被赶出宋家之后就过得狼狈不堪,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的的确确是在遇见了他,才重新见到了光芒。
  如果日后真有人问起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什么,她只会说,席琛。
  遇见席琛,便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她不管日后会有多少如同惊涛骇浪一样的真相在等着她。
  她只知道,安于现状,是目前她能为他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正游神恍惚,耳畔慢慢又响起邵言的声音,她说:“宋小姐,阿琛每天晚上入睡前都必须要亮一盏灯的习惯,你知道吗?”
  子衿蓦地一僵,她看向邵言,后者的眼底一片坦荡。
  好似刚刚那话,真的就只不过是无心之言。
  她很好奇,十分的好奇,她怎么会那么了解他呢?
  脑子有点混乱,子衿动了动唇角,“你不说,或许我这辈子都不知道。”
  她是真的毫无察觉。
  女人的话,令邵言清澈透亮的眸子,有瑟缩的迹象。
  是她太过粗心了呢?
  还是那个男人真的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不惧黑暗?
  当年席琛在接受治疗的那段时间,已经养成了每天晚上必须要亮着灯才能入睡的习惯。
  她也曾将男人关在漆黑的房间里观察过,可是每次如此,他就会变得异常的暴躁。
  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这对于一个强大到能在商界翻云覆雨,说一不二的男人来说,该是多么讽刺的字眼。
  邵言为了能改善男人的病状,拜访过很多德高望重的名医,收获丰多,却在面对她,都变得不堪一击。
  时砚说的没有错,这辈子,能救席琛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
  ……
  书房。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很静,很静。
  时砚坐在沙发上,目光,停在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身上。
  他斟酌了几秒,举手无比真诚的解释:“邵言这次回国,我真的事先毫不知情。”
  窗外,华灯初上,夜色渐浓。
  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了一片苍茫的昏暗之中,亦如他的瞳仁。
  席琛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山丘树木,半响,才突然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指的当然是邵言。
  时砚一顿,有些迟疑。
  这时,男人淡凉的声音又传来,“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到底是如实说了,“邵言说你的病情不稳定,有复发的迹象。”
  复发么。
  席琛抿紧薄唇,眼底如潭水,深沉不见底。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能窥探到他在想些什么。
  时砚也不列外,他见男人长久沉默,不禁有点担忧和懊恼了。
  他今晚就不应该把邵言带过来。
  眼下,席琛才刚和子衿的关系有所缓和,万一,万一他的病真的复发了,对方一个接受不了,离开了他。
  时砚甚至有预感,男人的理智,会因此分崩离析。
  想了想,没忍住,安慰他:“邵言也只是猜测,说不定是她判断错误了呢。”
  席琛没有应他,而是平静的转移了话题,声音淡如水:“查到宋娇阳受伤的原因了么?”
  突然提到这个,时砚起先一愣,随后暂时先把男人病况的事情抛之脑后。
  他说:“那个捅伤她的女犯人,不久之前因为偷窃被关进去,而且你猜的没错,她没什么背景,父母也不在这一边,和宋家更是无冤无仇,突然凭空出现,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雇佣她去杀宋娇阳。”
  杀?
  男人的眸子微微一沉,嗓音沙哑:“不,是救。”
  时砚讶然:“救?”
  下一秒,他不知想到什么,茅塞顿开,震惊:“你是说……”
  席琛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医院,的确是比监狱好下手得多。”
  时砚蹙眉:“那要不要加派人手?”
  “不用。”席琛不疾不徐的说:“刚好,我正愁着要怎么引他上钩。”
  “他的心思缜密,估计没那么容易上当。”
  “人在我手里,他能躲得到哪儿去呢。”
  有句话说的不错,人呐,要是有了软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于他,便是如此。
  所以才要尽快,将那些臭老鼠一锅端了。
  时砚点了点头,突然就想起了徐菱秋的事情。
  他的眸子一片黯然,纠结了好一会儿,到底是不想隐瞒席琛,“将木屋的地址泄露出去的人……好像是徐菱秋……”
  席琛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冷静,他没有将他胖揍一顿,而是淡淡的问:“你怎么知道?”
  时砚想了想,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只不过忽略掉了他和徐菱秋争吵的那个环节。
  听完后,席先生默了几秒,赏了他一个字,“蠢。”
  蠢?
  时砚错愕,难道不对吗?
  席琛并未多言,只道:“我真怕你会孤独终老。”
  “……”
  所以他都是因为谁?
  ……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书房出来,刚好就看到了楼下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
  她们不知在聊些什么,有说有笑,氛围还算融洽。
  席琛看到女人眉眼弯弯的模样,嗓子有些涩,忽然有点想亲她。
  这么想着,他已经下楼,从容的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子衿抬眸看到他们,站了起来,嘴角荡起一抹笑意:“谈完了吗?”
  男人走近,瞥见女人垂落在脸颊边的几根发梢,抬手,自然而然的将那几根发丝替她绕到耳后,同时调侃:“聊什么,这么开心?”
  他靠的很近,身上清冽的气息也很好闻。
  子衿懵了懵。
  这一幕,落在邵言的眼底,有点刺眼。
  时砚别过脸,手握成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不要虐狗。
  听见声音,子衿这才想起客厅还有其他人在,登时脸上狂躁,慌张的退后了一步。
  大窘。
  女人的表情全数落在了席琛的眼底,害羞了。
  他隐隐勾唇,尔后,不冷不淡的斜了一眼还十分不解风情杵在一旁看热闹的时砚,挑眉:“我要送你回去?”
  时砚嘿嘿笑,摆摆手:“那倒不用。”
  他真怕点头了明天会被摁进坑里。
  随后,他看向邵言,询问:“那我先开车送你回去?”
  邵言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席琛的脸上,抿了抿,才说:“阿琛,能和我聊两句吗?”
  席琛沉默几秒,点头。
  他回头对身后的女人说:“我去送送他们,你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好。”
  子衿见男人还在看她,不禁莞尔:“快去快回。”
  话落,席琛倏地一笑,眼底一片明亮。
  虽然目前的画面对时砚的杀伤力很大,可是他却莫名苦涩。
  他在想,他是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席琛了。
  好像好久了,记不太清了。
  他只知道,席琛病后这些年,他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有一丝的光彩。
  而与子衿重逢后,他才渐渐发现,男人的笑容多了很多。
  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万家灯火,克制不住的思念一个人。
  他眼底的寂寥,也在慢慢的,慢慢的消散。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子衿。
  他不知道子衿身上是不是带有某种特殊的魔力,才能令男人变化的如此之快。
  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他只知道,将席琛变成这副模样的人,是她。
  而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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