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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依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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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楚就有些为难了,脚下的梯子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垮掉,着实艰难,几经挣扎后温子楚还是决定留在楼下比较好。
墙壁被火熏得黝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臭的味道,初然捂了鼻子踩着地上残败的木栏轻轻推开屋门,她手才使了一点劲,那门就“哐当”一声落了下来。
房里面站着可地延父子和花馨,
看见他们进来,也不过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又垂眸瞧那躺在地上的尸体。初然顺着他们视线一瞧,倒是怔住,只见正对门的位置花馨跪在那儿低头啜泣,她面前是一块已经被烧得发硬的焦尸,脸已分不出本来面目,地上散落了许多杂物,满屋都弥漫着那股浓郁的气息。
穆信盯着那具男尸凝眸看了半晌,慢慢地又将目光移到四周,屋子不大,里面一张小床,一个案几,别的什么也没有了。尸体是横躺正中央的,衣物和血肉焦糊成一片,想来上吊的绳索被火烧了,身体也就自然而然落下。
今日出了太多的事,可地延族长疲倦地揉了揉额头,沙哑的嗓音对花馨道:
“你也节哀吧,别太伤心了,天灾人祸躲不过的。”
说罢又叮嘱旁边的忽唯特:“你等会叫个人来,把乔柯的尸首收拾好,好好安葬。”
“是。”
初然小心翼翼靠近地上的焦尸,恶心的恶臭扑面而来,她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瞧得穆信像没事儿人一样蹲在那尸体旁边,她打心底里头佩服。
“族长既是在此,不知可有在狼窝里寻到复猎户的尸首?”
忽唯特摇头:“我们到山洞时,里面只有些小型动物的残骨,不曾见到别的。”
初然又补充:“没见到那两只狼?”
“没见到。”
“哦……”
忽唯特看了他们几眼,见他们已没什么想要询问的,便下楼找人搬尸首去了。
花馨还哭哭啼啼,止不住的流泪,初然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白天宽慰那位复婶婶都说了不少,也不怪她现在词穷。
心里正暗自叹息,初然无聊着用脚在地上蹭了蹭,蓦地感觉有什么东西。
她俯身下去,伸手摸了一把,随后压低了声音唤道:
“穆大人……”
穆信还在瞧那具尸首,听得初然叫他,便转过身来,轻声道:“怎么?”
“你看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卡,好卡,好卡
我也是一个很勤奋的作者好吗!【并不
有个性的我从来都是断更一年,码字一年,是不是很有个性!是不是被迷倒了!
霸道总裁看我这么独特还不爱上我吗!!
快来为我承包鱼塘呀,好羞羞!!!!p(# ̄3 ̄#)o
☆、【掩人耳目】
她手里捧着一把白花花的东西,穆信用两指夹了几粒,轻轻一撮,渐渐皱起眉来。
“是米?”
“你看这里还有。”
初然把摊在地上的一张碎布移开,在黑色的灰烬里果真隐着不少的米粒,穆信静静捏着那些白米,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方吩咐初然:“你仔细把这些米收起来。”
“好。”
“小心些,别让族长他们看见。”
初然想了想,又点头:“嗯。”
穆信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临近的一张桌下有一块被烧变形的金属,从附近的硬腊来看,应该是盛放蜡烛的地方,别处并没再寻到腊迹,这个角落恐怕便是引火之处。
设想一下,当时乔柯在屋正中的地方上吊自缢,窗户大开,风吹进来脚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不慎撞倒了灯烛,烛火引燃了床榻上的易燃衣物,随即蔓延出去,酿成了一场大火。
简单的推测应该就是这样了。
穆信正要转身,衣衫一角却被人拽住,他微微一愣,遂低头下去。初然一手扯着他衣角,头反而瞧着地方,似乎又寻到什么东西。
“又怎么?”
初然示意他蹲下来:“你来看。”
穆信只能依言又倾身下去,地上散落了厚厚的暗尘,初然的手在此间被衬得格外白皙,手背上好像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初然把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给他瞧,那是一根被弯成了一个环状的铁丝,触碰着尚还有几丝余温。
“我收拾这些米的时候,发现这地上全都是沙子。”她已把大米收整好,放在袋子中,约莫有一小袋。
穆信听她此言,也低头看去,这地上的确是脏乱不已,细沙密密地铺了一层。
“为何会有沙子?”虽说但凡被火烧过的东西会产生黑灰,却不至于多生出沙来,不仅如此……这个现场让他感到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从进屋时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怪异。
过了一会儿,忽唯特带了两个人上来搬运尸体。屋里已一片狼藉,酒馆乃是木架结构的房舍,这又是二楼,大火之后危险至极,不能逗留太久,穆信看了几眼之后便带初然下楼了。
温子楚和石晏站在酒馆外,村里的村民早已回家,如今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大家都累得很了,石晏更是站着都能睡着。族长商议着先让他们回自己家中暂歇一晚,至于花馨家和复婶婶家的事,明日再查也不迟。
虽是这般,忽唯特还是不太放心,最后又留了几人在酒馆和复家看着,花馨也被扶去复婶婶家休息。
亥时四刻,初然等人被安排在族长家里的厢房歇息,因为房间有限,温子楚不得不与石晏挤一间屋同住。后者倒是无心多想,几乎倒头就睡,不久还打起呼噜来。温子楚推他几下竟然纹丝不动,他烦不胜烦,又没有办法最终还是难敌睡意,片刻后也沉沉睡去了。
夜风料峭,烛光照着树影在墙上沙沙晃动,院中树叶飘零,漫天的风露,尽显一派萧瑟的景象。
可地延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纱窗透着两个人的身影,轮廓格外清晰。
桌上的热茶尚冒着腾腾热气,茶叶浮在水面上,慢慢的立了起来。可地延族长轻吹了吹,茶到嘴边他犹豫了一阵,又放下茶杯,对着对面的忽唯特皱眉叹气。
“不妥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咱们村儿好久都没遇上外人了,从前怎么做的,现在便怎么做,有何不可?”
可地延族长敛容闭目,似乎十分迟疑,他考虑了许久,还是摇头:
“不行,这几人有些来头。尤其是那个温公子,我瞧他身上带的那枚玉佩,玉色上乘,手感温滑不像凡平。更何况他身上还有当今王爷的印章,倘若真是王府中人,我族只怕再无宁日,说不好……还有灭族之险。”
忽唯特不以为然:“爹,你就是想得太多。我看他们也不似你说得那么不凡,你瞧那个小个子的石晏和那个丫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小厮婢女的样子,还和主子说话没大没小,多半是唬你的。这玉这章只怕也可能是偷盗来的,没什么要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可地延族长撑着额头,满脸倦意,“我族早没落至此,先人那般艰难守护这个村子,总不能栽在我手里。莫要贪了小便宜吃了大亏啊……”
他说罢伸手拍了拍忽唯特:“你也老大不小了,往后我去了,这个村儿还得让你看着,你得学会沉住气,学会察言观色,万万不能武断,听见了吗?”
听他语气苍凉,忽唯特也不由心酸起来,他重重点头:“……是,爹。”
“那、那他们怎么办才是?”
可地延想了想:“不急。眼下先把复家乔家的事儿处理好,待得空闲我便送他们出谷,他们若急着走,我也依他们。哎……”他抬起头,屋外的月光淡薄冰冷,看得人心里也生出几丝寒意来。
“今年是个多事之秋,也不晓得是不是我族人的命劫……”
屋外两道黑影飞快闪过,一刹那间,疾风平地而起,勾得树枝摇曳晃荡,甩下片片枯叶。
*
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初然回过身来就道:
“我就说了,这俩父子定没安好心!”
“嘘!”穆信急忙捂住她的嘴,谨慎地往四周环视了一番,继而皱着眉,“到我屋里来。”
院里,凉风拂面,头顶的弯月早已被乌云遮住,厚厚的云层遮天蔽日,看这迹象不久后将有一场大雨。
风有些急,穆信吹了好久才将灯点上,初然拿过旁边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茶是凉的。”穆信提醒她。
“渴得很,凉不凉没什么要紧。”她说完就仰头喝干,抬袖擦了擦嘴角。穆信轻轻蹙眉,再没说别的只将茶壶取来放在炉子上烧。
“要下雨了。”外面的风吹得窗户也咯吱咯吱响,初然不由担忧地瞧着外面的天,在目前,下雨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如若不在雨天来时把这个案子了解,等证据被水冲走了就更难查清。”
“我知道。”穆信自是明白其中紧迫。
“你说这会不会是可地延族长的阴谋?”
穆信想起他二人方才的话,淡淡摇头:“我看不像。”
初然问他:“怎么说?”
“之前我便奇怪,为何他们如此这般执意要我们留下,现在来看我们留在村中或许对他族中之人有所益处,至于是什么我暂时还想不明白。
但要说为了仅仅为了留住我们便让复家乔家二人惨死也太过小题大做,从他口中听来似乎对族人非常看重,并不是草菅人命之徒。
而从白日里得知复乔二人死讯时的反应来看,也不像是装的。更何况村里房舍连得紧密,单单为了杀人便放火烧屋子,闹不好很容易将整个村子点着,他犯不着冒这个险。”
“……嗯。”初然托着腮闭目沉思,“有点道理。”
突然,她又记起什么来,眼睛亮了一亮:“对了,说起乔柯的死我倒觉得有一处很有疑点。”
穆信轻挑了下眉:“你是说放火?”
初然点点头:“若是不放火,这死还死得正常些,但好端端的放了火,只有两个可能。”
见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穆信颔首示意:“接着说。”
初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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