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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幻想家,今时阴谋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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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游戏
明净峒。
初冬时节申时
世界依旧是个灰白色的房间,只是,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剥落下来了,好像是彩色的什么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东西。
我总是看不清自己的颜色,妄图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日子一分一秒慢慢流逝,身边或亲近或疏离的人们都被时光的漩涡搅散,我找不到记忆的痕迹,只能站在邮箱面前,面对着它泛了绣的口器,茫茫然然的体会自己赋予自己的孤单。
也许,我还是太过敏感了吧,孤单什么的,本来就该像是晨起开窗后发尾上的半截阴影的,如影随形。
我是该像个小丑的,孤独的舞台,悲伤的欢颜,滑稽而又孤独的一生,就这样。
但,为什么要抢走我最心爱的小丑,他很温柔,很乖,他下班以后喜欢偷吃厨房里剩下来的甜点,他看电视的时候喜欢迁就我的频道,他把我抱在肩膀上的时候喜欢用胡渣蹭我的脸,就算他做了坏事在我这里他也是个好人。
最起码,他爱我,只有他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要从我身边夺走唯一的他,为什么要将我亲手推进深渊?
老天啊,你是不是没尝过绝望的味道?难道非要我做出毁天灭地的事情,才肯让我那点儿平淡的心思如愿么,那我就让你如愿。
一人生,一人死,无非就是孤独了点儿,过了这么多年了,我早该习惯了我那个该死的孤独主义了,不是么?
唉,就算如此,我还是很想抱怨啊,老天爷啊,你怎么小气的连放老爸来给我托个梦都不肯呢,你知道么,我都快要记不住他的样子了。
听不见。
听不见花开的声音,听不见冬天的叹息,听不见心脏的跃动。
这是怎么了,小丑一般的我,究竟存在与否?
“过了这么久,倒还是没变。”
明楷南似乎掌握住了场面的气氛和节奏,神情轻松起来,尽管他脖子上架着一把短蝴蝶刀。
“我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回来看看。”他单指侧压着刀刃,衬着宴兮的气力,将刀子略略推开,扒拉开宴兮的手,低着头整理了一番凌乱了的领结。
“见都见了,恕不远送。”
“阿净,你这是在赶我走?”他夸张的耸耸肩,眼睛里闪过一丝锋利,“一个?”他略略顿了顿,稍稍笑出声来,“该怎么说,纯粹的外人?”
明净峒的脸色迅速僵硬了,站在原地,手脚关节都凝固了一般,不知该进该退。
是不是安逸平淡的生活过得太久了,太得意忘形了,非要有人来提醒才能清楚自己的位置么?
明净峒,你是不是太洋洋得意了?
“哦?”宴兮利落的收起蝴蝶刀揣进口袋里,“外人我倒是没看到,就看到这个有个,嗯?该怎么说?”她眯起精致的眉眼,微微勾起唇角,“嗯,一个杂种?”
暴虐迅速在明楷南的眼底席卷而过,刹那形成漩涡风暴。
“明宴兮,这就是阿净给你最良好的教育?就把你养成了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下贱胚子?”
“哦?二哥,功夫还不到家啊,我就随口一说,你就把持不住打算对我恶语相向了?”
“游戏才刚刚开始,小丑的离开并不能让我对你们仁慈。”明楷南挽起西装袖口,露出白色衬衣和精致的字母袖扣,“宴兮,不要随便挑衅我。”
“谁挑衅你了,别用这么幼稚的言辞,我怕早饭会从嗓子眼儿里涌出来跟你相见欢。”宴兮轻巧的推开门,一把拉住裎北往里一推,“说实话,你真的恶心到我了。”
“唉?最近快递很挣钱么,怎么送快递的都西装革履的了?”
明楷南脸色一变,猛地转身,却见一个高了自己半个头的男人背着光从巷子口走出来,他诧异着一张英俊的面容,手里拎着一个中型的纸袋,就这么站在石板路上也显得那么帅气逼人。
“苏徵钦。”他的出现如同救赎,明净峒彻底松了口气,也算是找到了个依靠什么的,她低低身子接下他手里的纸袋,抬头接话,“嗯,怎么今天这么早?”
“早点不好么,还好我早来了。”苏徵钦不动声色的凑到她耳畔,略有担心,“有麻烦?”净峒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痒,侧开身略略颔首。
“不好意思,我苏徵钦,你是?”苏徵钦礼貌的先行问候,明楷南倒是不加理会,只是瞪着宴兮,语气嚣张跋扈,“哼,伶牙俐齿的小魔女还是没变啊,你忘了么,游戏才刚刚开始罢了。”
小时候画在手腕上的手表并没有走过字,却带走了我们最美好的童年和伙伴,时光荏苒,画面再度重临,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个被父亲领着站在门口,只知道抹着鼻涕大声哭泣的男孩儿,如今心如蛇蝎,那个怯怯的躲在母亲背后的女生,如今淡然玉立,那个无关世事躲在后庭玩沙子的小女孩儿,如今横眉冷对。
时光将我们的爱意和心痛丢进沙盘里,磨砺成最尖锐的利器,握在手里横在胸前,掌心血肉模糊,眼底寒芒冷然,不过短短几年,天翻地覆。故人不肖故春色,来年难敌来冬雪。
梦境里。
谁听见了小丑的哭泣,谁又夺走了小丑的拐杖,谁亲吻了小丑的脸颊,谁又蒙住了小丑的双眼。
丢下那两个处于恋爱期的人在庭院里温存耳语,明宴兮拽着明裎北的袖子,顺势把他推倒在地上,就像小时候他无理取闹弄得她心烦不已的时候那样。
她站着,面若寒霜,他瘫坐着,茫然失措。
“你脑子喂给隔壁家豆豆了?”宴兮瞪着他,被他一脸的无辜逗得讶然失笑,“别告诉我,是那只不足3个月大的小金毛扑过来先咬的你。”
“姐,你吓到我了,你真的吓到我了。”裎北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掌心按在地毯上,一片粗糙干燥,仿佛刚刚只是一个梦而已,一切都显得格外不真实,连同他面前的宴兮,都像是飘忽不定的。
他拽开围巾,随手团了团,丢在沙发上,“他,他说的那个游戏什么的,你懂的对不对?”
“关你毛事?”宴兮抓抓脑袋,一披黑色长发被她揉得糟乱,“小孩子家家赶紧撒了欢儿玩儿去,瞎搀和什么?”
“我TMD不就比你小三岁吗,装什么?!”
裎北被自己言辞激怒后的突然暴虐没吓到宴兮,她反而摸出口袋里的蝴蝶刀在手里掂了掂,面色淡然,“要绝交么,绝交就还你,怎么样?”
“明宴兮,你真得是我亲姐吧,其实我是从什么贫民区抱来的吧,真的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宴兮望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出一截子的弟弟,心里突然释然了很多,她邪邪一笑,把蝴蝶刀揣回口袋里,“也无不可啊。”
“。。。。。。”
申时的阳光将天地衬得恍若华美背景,就像是天神华丽精致的无缝天衣,丝缕云彩软软的点缀其上,将两人圈在天地方寸之间,但,可惜,总有人心事重重,难得心思去欣赏。
她踌躇,他却有心放过,她犹豫,他仍心存温柔。
“嚓。。。”
“怎么了?”
抱着纸袋正在踌躇该不该解释的净峒茫茫然被蹲在花坛一角的男人打断,苏徵钦抓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纠结加委屈,“一定是裎北那个臭小子,我前儿个刚刚移了株葡萄,这就让他给断了根儿了。”
略略有些无奈,净峒被这个男人随时随地的孩子气迅速征服了,干脆搁下心里的那堆杂七杂八,蹲在他旁边,“你傻了啊,现在冬天,葡萄藤能活才怪了呢。”男人大手一扬,揽住她的肩膀,自顾自的支着下巴,“其实我想弄得小点儿的大棚,除了葡萄,还可以弄点儿西红柿什么的。”
静峒白眼一翻,稍微环视了一下她们家所在的这个中档小区的环境,心里一紧。
“你要是敢在我家庭院乱折腾,我就。。。”
“你就怎么样儿啊?”苏徵钦抬手点了一下怀里小女人的鼻尖,坏心大起,“嗯,其实种地瓜,丝瓜,或者冬瓜也是可以的,反正地方够。”
“我就把裎北扔你家里。”
苏徵钦环紧怀里气急败坏的净峒,朗声大笑,净峒望着他弯弯的眉眼和英俊的脸庞,不由自主的也跟着他弯了唇角。
不论如何,都与他无关的,就算他是我的男人,是我该放下一切依靠的人,但,那些寒冰色的曾经沉重的几乎快要压垮三个人的肩膀了,为什么还要再添上一个无辜的人,或者,是因为我不够喜欢他,是了,我从没提过爱他,也许刚一出口就会让我觉得羞耻,总觉得这样的我,隐瞒着一切的我本该就如此惶惶然度过我漫长而又孤独的一生的,为什么呢,谁天可怜见我呢,将他送来的呢?
你不该的,不该撩动我的心弦,试图闯进我锈迹斑斑的心房里,那扇窗早就被蜘蛛网覆盖,你不该用烈火烧开,不该打开窗,不该让晨曦的光芒照进来,你不该,不该让我察觉到希望。
苏徵钦,你不该,不该让我放下自尊和羞耻,不顾一切的,爱上你。
未来中。
谁转动了命运的沙盘,谁又修改了命途的归处,谁挑起了战火的肆意,谁又开启了小丑的游戏。
小丑在地狱里哭泣,游戏仍在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静置空白
明裎北
初冬时节酉时
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坚持什么的,就像是小丑和孤独者才会讲出的话一样,自己一直逼迫着自己向前走,穿越铁与黑暗的森林,路途中伴随着铁锈腥味和湿漉漉的血腥味儿,一切糟糕的就像一场噩梦。
为什么不能停下来呢,为什么就不能就此妥协,为什么就不能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大睡一场呢,为什么就不能松了身体里面紧绷着的弦,沉浸在噩梦森林里庞大巨兽的咆哮声中,就此一睡不醒呢?
明明该是如此的我,却小心翼翼的藏起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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