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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的秘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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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他老早都不想了。
  
  边防团真的很远。
  从拉萨往南开了这么久,还没有到。
  严真望着窗外黑沉的夜色,只觉得内心疲惫。
  “累了就睡一下。”话音随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而至。
  严真偏过头,笑了笑,接了过来。
  她是真的累了,说了一句“到了叫我”就睡了过去,速度之快,让顾淮越微微有些诧异。
  
  其实严真睡的很不安详,持续的高原反应让她头疼欲裂,仿佛是被勒住一般,呼吸也有些不畅。
  她想要醒来,可是她梦见了父亲,又舍不得醒来。
  梦中父亲对她微笑,揉着她的小脸说:“囡囡啊,爸爸从今天起就不当兵了。”
  那神情虽然是笑着的,却还是掩不住浓浓的遗憾。只是当时的她还小,不懂。等她长大了,懂了,也已经晚了。因为,父亲已经去世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心痛万分,在睡梦中伤心的喊出爸爸两个字。
  不一会儿,她就隐约听见有两个人在说话。
  “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看。”有人压低声音应了一句,随后,一个温暖的掌心覆上了她的额头,停留几分钟后,声音又响起:“没烧,只是高反有些厉害,看样子,是做梦了吧。”
  开车的人笑了一声:“到了团里让卫生队的人看看,别出事。”
  
  “嗯。”那人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她就感觉到有人用适中的力度抱住了她,一双手轻柔地按着她的太阳穴,替她缓解着疼痛。
  严真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看向头顶上方的人,正逢他低下头,一下子四目相对。她忘记了躲避,就这样直视着。
  顾淮越低头看着她,昏暗的车厢,那双眼睛凝着淡淡的光,平静柔和的眼神让他无法立刻避开,不知过了多久,当车子颠簸了一下,顾淮越动了动,替她裹了裹军大衣,柔声说:“睡一会儿吧,不舒服了就喊我。”
  “嗯。”她应道,偏过头,便睡了过去。
  就好像寻到了温暖的源头,这一次,她沉沉睡去。
  
   


27、27、 。。。 
 
 
  仿佛是被蒙住眼睛进入了一条幽深的隧道,眼前一片漆黑,她只能步履缓慢地向前走去。
  这里的空气透着一股潮湿的味道,阴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摸不到尽头,可是还要往前走,不能停留在这里。
  逼仄的空间,简直要透不过气了,她撑起身子,用尽力气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现了亮光,继而有新鲜的空气沁入鼻腔,她舒缓地放松了所有的神经,睁开了眼——才发现这是一场梦。
  
  严真眨眨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躺在这里的踏实感让她明白过来,已经到了团部了。那么,现在她是在哪里?
  她动一动,想要起身,被什么东西牵绊了一下,才停下了动作。
  严真纳闷地垂眼看去,才发现自己正在输液。药液瓶子就挂在床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氧气罐儿。
  凝视着这一切,她的脑袋晕晕的。
  
  忽然床前的帘子动了一下,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探了下头,把严真给吓了一跳,刚想喊住他,他又收回了身子。
  严真不禁囧了一下,想开口喊他。可是刚刚喊出一个“你”字,就被自己这道干哑的堪比破锣的嗓音给吓到了,她这是怎么了?
  好在,那士兵觉得不对劲,听见动静又撩开帘子一看,才发现半起的严真。
  “嫂子,你醒啦?”士兵惊喜地看着她。
  严真轻轻笑了下,按了按自己的嗓子,示意说不出话。机灵的小兵立马跑到外间用干净杯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来。
  握在手里,严真小口啜饮了几口,嗓子才能发声:“我这是在哪里呢?”
  士兵操着一口纯正的河南话说:“这是团部的卫生队,嫂子你一来就躺在这儿了,现在都过去三小时啦。”
  严真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我,怎么了?”
  “嫂子你刚送来的时候有点儿发烧,脸色也有些发乌。好在输了水吸了氧,现在情况应该好一点儿了吧?”
  严真点了点头,她抬头看着这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低声问:“还没问怎么称呼你?”
  小士兵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俺姓毛,来自河南。嫂子你称呼我小毛就行。”
  小毛?严真笑了笑,环绕四周,迟疑地问:“那,顾……”
  话说了两个字,小毛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顾参谋长在外间休息呢,参谋长在这里坐了两小时,您烧退了才走的。”说完一拍脑门,“诶呀,看我都忘咧,参谋长说等你醒了就立刻叫他。”
  说完就奔出去了。
  严真的破锣嗓子哎哎了几声也没叫住他,顿时也就泄气了,算了,由他去吧。
  
  她抬眼,默默地打量着四周。有些老旧的营房,墙壁上刷的绿皮已经剥落大半了,床头的铁皮柜也有些年头了,就连手中握着的茶杯也透着时间的痕迹。不过,一切都胜在干净。
  严真看着盖在身上的两层厚被和一件军大衣,隐隐地感觉到一股暖意。
  望着窗前摆放的一把椅子,严真不禁想,刚刚,他真的一直坐在这里吗?
  还没等她从梦境中寻出蛛丝马迹,小毛已经破门而入了,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个高大身影,一个是庞凯,另一个是,顾淮越。
  严真愣愣地看着他,已经入藏了,这么冷的天气,怎么还穿一身单薄的常服。
  顾淮越倒是没觉得冷,放下手中的保温桶,向床边走去。
  对上严真满是疑惑的眼神,他犹豫了下,才伸手,捋起她额前的刘海,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小毛在一旁积极地说:“参谋长,您放心吧,嫂子不烧了。”
  他淡淡一笑,用掌心试出了满意的温度。
  “感觉怎么样,饿不饿?”他低声问着,从下飞机起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团部的食堂特意熬了一小锅粥,时不时的热着,就等着她醒来吃,这些严真都不知道,此刻被他问起,她才感觉到肚子里完全空了。
  
  米粥的香气四溢,严真一边喝粥一边听庞凯说。
  “你刚刚可把我们给吓坏啦,发烧,还说梦话,这小毛给你手背上扎针的时候手都在抖!”
  小毛羞愧不已。
  严真笑笑,柔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庞团长。”
  庞团长一挥手:“哪儿的话。”庞凯笑眯眯地说,“托你的福,我可算看见这侦察连的尖兵在老婆面前是么子样子了。”
  听懂了庞团长的话中话,严真脸微热。可是被点到名的那一位,却只是眉头一挑,继续喂她喝粥。
  没错,他正在喂她喝粥!
  谁让她一手扎着针头正在输液,另一只手则被手不停哆嗦的小毛扎得满是淤青。小毛也很委屈,要是换了平时哪个战友他就直接扎上去了,可是这个人可不同诶,首先是女士,其次是军嫂,更更重要的是首长的老婆诶,这可是多大的阵仗!
  所以说,要怨只能怨她!谁让她嘴馋想吃粥来着!
  
  时间已经很晚了,见严真没事儿,庞凯也就准备回宿舍休息了。
  别说小毛,就是他,也被吓了一跳。原本车已经开到团部招待所楼下,他刚想见两人下车,就发现坐在车后面的顾淮越脸色有些不对劲。原本是以为是高原反应的缘故,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严真发烧了!
  发烧原本是件小事,可是放在这里那可能就是夺人命的大事!一分钟也不敢耽搁,直接进卫生队吸氧打点滴,生怕转成肺水肿。好在烧退了下来,否则……
  他看了看正在一本正经喂粥的顾淮越,否则可有这小子后悔的!
  
  整个屋子忽然静了下来,严真一边喝粥一边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依旧是淡如水的表情,可是那双黑亮幽深的眼眸却透着一层疲惫和倦怠。
  吃完粥,顾淮越将饭碗交给小毛让他带出去,顺带又将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一些。严真默默地看着他做这一切,良久,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自觉的,她就有些抱歉。
  干吗跟来呢,就自己这抗不了两袋米的身板还硬撑着来这种地方,她就活该窝家里跟顾珈铭小朋友凑堆儿。
  顾淮越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淡淡一笑,将输液瓶子挂好才说:“没事的,有点反应是正常的,休息休息就好了。今晚就住在卫生队吧,不往招待所那边折腾了。”
  “好。”她往被窝里面蹭了蹭,暖意瞬间将她包裹。
  “睡吧。”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关掉了屋里的大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那你呢?”暖意让她的困意上涌,她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只见他倾过身来,替她掖了掖被角,手指不经意蹭过她的脸颊,冰凉的感觉让微微瑟缩了一下。他似是察觉到,便很小心地不再碰到她。
  “等你睡了我再走,就在外间,有事了叫我。”
  “嗯。”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她忽然翻了个身子,抓住了他的手,嘱咐:“要多穿件衣服,冷。”说完,便睡了过去。
  一下子被温暖的掌心握住了,顾淮越愣了愣,良久,他扯动嘴角笑了下,抽出手来,将她的胳膊塞回被窝里,关灯走了出去。
  
  ……
  …………
  
  第二天一醒来,严真便感觉好了一些。
  至少头没那么晕了,头疼还是存在的。她揉了揉太阳穴,将放在床前的冬作训服穿上。确定穿着够厚以后,她才敢慢慢向外走去。
  昨晚她迷迷糊糊睡了一路,连何时到了团部都不清楚,再加上黑黢黢的夜色,直到今晨,她才看清团部的真正模样。
  一排排营房整齐地坐落着,除此之外,团部大院还四处散落着针叶植物。浓浓的绿色,衬得整个营区更有生气。
  操场上,士兵们正在把物资装车,这是要送往七连的物资,前一阵子因为下大雪路不好走便延迟了送补给的时间,眼看着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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