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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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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这般时辰,明妃也未就寝,仍旧宫装加身,穿戴整齐,似是等候多时:“可是永延殿里有动静了?”
  宫女颔首应道:“正是。”走近了,瞧了瞧四下无人,低声道,“苏国舅果然截下了陛下的药。”
  明妃仿若早有预料,神色处变不惊:“国舅爷做了什么?”
  宫女仔细回话,事无巨细恐有遗漏:“倒是没做什么,不过是暗中截下了圣上的药,取了些药渣出来。”
  只怕,苏国舅只是来探虚实呢。明妃思索少顷,又问道:“人可还在司药房?”
  “在的,似乎在等人,国舅大人并未急于离开。”
  明妃思虑片刻,唤来殿外的侍卫,命道:“周王殿下便把守在永延殿外,一刻钟后,你去禀明周王,司药房中有逆贼叛乱,下毒弑君。”
  侍卫遵从:“是。”
  又吩咐安排了一番,明妃便令殿中嬷嬷掌了灯,前去永延殿探视,于殿外,遇上了司药房来送药的宫人。
  “本宫正要去探望圣上,这药,交于本宫便可。”
  那宫人连声道喏。
  明妃端了药,推开永延殿的门,恰逢有人出殿,一身花衣,好不张扬的颜色。
  原来,是芊妃,方从殿中出来。
  她行礼退让:“明妃姐姐。”
  明妃客气寒暄:“芊妃妹妹怎生来了?”
  芊妃神色坦然,回道:“妹妹听闻皇上抱恙,久病缠身,终日食不下咽,教妹妹好生担心,是以,这便做了一盅雪梨来给皇上开开胃,好将养将养身子。”她笑着,提起自个手里的食盒,玩笑戏谑的口吻,“许是妹妹手艺不精,皇上倒只是尝了几口。”
  明妃笑笑:“妹妹有心了。”
  “分内之事罢了。”
  “这药凉了可不好,本宫便先行进去给皇上送药。”
  芊妃欠身:“那妹妹先行告辞。”
  因着苏皇后患了痛症,相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一次,每每痛得几欲自残,是以,估摸着皇后娘娘的痛症怕是又要犯了,便让国舅府的苏三姑娘暂居在太医院旁的紫云殿中,好随时传召,替皇后娘娘诊病。
  司药房的宫人替苏暮词引路,走至药房里间,扣了扣门。
  “国舅爷,三姑娘来了。”
  推开门,苏国舅正在房中,已侯了多时,见苏暮词至此,将她唤进屋中,关门落了锁,让宫人守在屋外。
  苏暮词不明其意,甚是诧异:“爹爹深夜唤我来何事?怎生这般时辰来了司药房?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国舅来不及细说,从衣袖中取出绢帛包裹的物什,竟是几许药渣子:“你快看看这药渣,为父想知道用这个方子的人病情如何?还能活几时?”
  苏暮词放在鼻尖轻嗅,脸色微微有变:“父亲,这药渣是谁的?”
  苏国舅张望四方,小心谨慎地低语:“是皇上的。”
  皇上久病,却从不让这素有医仙之称的苏暮词近身诊治,显而易见,帝王对这外戚苏家,防患未然,甚至除之后快,也断然不会再让苏家有机可乘,那么这药渣……
  苏暮词顿时花容失色:“父亲,这药渣是你从哪里取来的?可有人看见?又是何人让你去动皇上的药?”
  听得她如此细问,苏国舅也心生惶恐:“药是为父暗自从皇上的药中取出,可有什么不妥?”
  苏暮词脸色大变,已顾不得父女之仪,出言喝道:“父亲,你当真糊涂!这圣上的药碗岂是能随意动得,若是被人知晓——”
  话还未说完,忽闻窗外男子高声令道:“给本王包围司药房。”
  门,应声而开,是周王领兵至此,几百人围涌而上,将司药房牢牢堵住。
  苏国舅不动声色地将包裹药渣的绢帛收好,故作镇定:“夜深天黑,周王殿下这是作甚?怎带人来了司药房?还如此兴师动众。”
  凤殷荀仔细瞧着苏国舅手上的动作,反问道:“国舅爷又为何在此?”
  苏国舅没有多做思量:“老夫偶感不适,同暮词来此处抓些药回去。”
  凤殷荀冷笑,大喝:“还敢狡辩,”他骤然冷了脸,目光如炬,“来人,将苏家父女拿下。”
  一声令下,御林军便上前拿人。
  “慢着!”比之国舅爷,苏家这位三小姐倒神色莫测得许多,“周王殿下这是何意?要拿我父女二人,可有圣命?又所为何由?总该给我们父女一个明白吧。”
  明白?那便让这对父女死个明白。
  凤殷荀摆摆手,让御林军暂且停下,直言冷道:“父皇饮药中毒,本王奉命缉拿下毒之人。”
  苏暮词惊:“皇上怎么会中毒?”皇上的膳食汤药,都是经了宫人试吃,若要下毒,除非只手遮天。
  苏暮词心道,不好!
  凤殷荀的眼,已经盯住了苏国舅手里的绢帛,阴阴一笑:“这便要问国舅爷了。”视线灼热,咄咄逼视,“逆贼叛乱,下毒弑君!苏国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的药里面下毒。”
  这祸水,已然引到了国舅府。
  苏国舅拍案叫冤:“休得胡言!无凭无据之辞,老夫岂容你信口雌黄!这般污蔑我国舅府一片衷心。”
  凤殷荀嗤笑:“无凭无据?国舅爷,你手里的,不就是证据。”
  苏国舅顿时心慌意乱,手里拽着的那绢帛,如烫手山芋般,不知何处。
  凤殷荀只道:“拿下!”
  三更方过了一刻,星月殿外,烛火明亮,宛若如昼。
  古昔入殿来,侯在门口,并未上前:“主子,司药房的鱼儿已上钩,万事俱备。”
  萧景姒偎着楚彧,怀里抱着个暖炉,精神头甚好,不知方才与楚彧聊了什么,笑意还未褪下。
  楚彧似是不满被叨扰,突然道:“时辰到了,该去敲帝王钟了。”
  常山世子爷,这是要坐实司药房里那苏家父女弑君的罪啊。
  古昔便问:“几声响?”
  一声,帝君重症,二声帝后薨,三声,帝王殁。
  楚彧看向怀里的女子。
  她道:“一声。”帝王殁,改朝换代,尚不是时候,至少,得让着帝君死于东宫储君之后,得让凤旭苟延残喘瞧一瞧,他的储君,他的宝座,他的江山,全部毁于一旦。
  这时,菁华来道:“世子爷,顺帝毒发,重病不醒。”
  楚彧捧着萧景姒的脸,轻轻地蹭了蹭,道:“都听阿娆的。”吩咐菁华,“留一口气便好。”
  这毒是喂了,是死,还是活,国师大人一句话。
  菁华明白:“是。”
  古昔也会意:“属下让人去敲帝王钟。”
  须臾功夫,奉天殿外,钟声雷动。
  “咚——”
  钟响,振聋发聩,久久不散,一声响,是帝君重症,钟声响彻凉宫,这宫里,要乱了。
  东宫太子夜里惊醒,披衣起身。
  “殿下!殿下!”
  屋外宫人匆匆唤道,凤傅礼火急火燎地出了寝殿,衣衫都来不及整:“怎么回事?这帝王钟怎么会响?”
  来人伏跪在地上,颤栗不停“是、是皇上出事了。”
  凤傅礼大骇失色,吼道:“快细细说来!”
  “圣上突然病危,呕血不停,昏迷不醒,太医前去诊治,道皇上是中毒之症。”
  凤傅礼神色慌乱,暗觉事态诡异,连忙问道:“怎么会中毒?是何人所为?”
  宫人牙关颤栗,支支吾吾回道:“是、是国舅爷。”
  凤傅礼原地怔住,脸色剧变。
  正是这时,又有侍卫速速来通报,神色极其慌张:“殿下,国师大人请您去永延殿。”
  夜已三更过,凉宫大乱,天家王爷及文武百官,全数入宫,侯在永延殿外,等这大凉天下大变。
  风起云涌,是要变天的征兆。
  帝君毒发,大理寺及太医院第一时间便来了永延殿,因救治及时,便保下了圣上一命,却重症不醒,恐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大理寺奉国师大人之命彻查,根据圣上中毒时间而揣测,整好与苏国舅父女被抓的时间吻合,太医又在苏国舅动了手脚的药渣中,确实查到了一味红勺药,用量极少,若是一般人服下少量,不过是有腹痛之症,是以,大理寺揣测,凶手便是如此躲过了永延殿外试药的宫人,下毒之人也定极其了解圣上病症,知圣上本就病至肺腑,便是一点红勺入腹,也能见血封喉,叫圣上呕血不止,毒入肺腑而死。
  天牢苏国舅得知之后,大喊冤枉,道他取来的药渣中本无毒,是有人栽赃陷害,事后在那药渣中放了毒。
  栽赃陷害?有证据吗?
  自然是没有,这证物可是一直由大理寺保管,哪个有通天本事去动手脚?
  苏家父女这罪,不认,也得认,大理寺领命,继续彻查,查到他苏家哑口无言为止。
  另,这皇上的命是保住了,可,怕是醒不过来,是以,大臣上谏,当有摄政之人,然,太子无权,又不得拥戴,百官长跪永延殿外觐见,文,以左相洪宝德为首,武,以安远将军秦臻为首,外加钦南王府立谏,由国师萧景姒暂代圣意,治国执政。
  这连钦南王府都发话了,一众百官哪敢有异议,除非,有圣上钦下诏书。
  萧景姒走下永延殿的石阶,受百官参拜,不疾不徐地走至凤傅礼跟前,她问道:“太子,你可有异议?”
  凤傅礼垂眸,久久沉声道:“本宫,并无异议。”
  国师摄政,按礼,即便是太子,也要躬身行礼,良久,凤傅礼欠身,行以拱手礼,道:“请国师大人令下。”
  继东宫太子之后,各宫王爷行礼参拜,国师摄政,以令天下。
  女子清灵婉约的嗓音,掷地有声,一字一字,不怒而威,带了与生俱来的独尊:“下毒弑君,兹事体大,传本国师令,将国舅府上下一百七十三人,全部收押大牢,交由周王殿下亲审。”
  凤殷荀领命,低下头,暗暗勾唇,果然,萧景姒才是最大的赢家,那封信当真是要借他周王府的箭,国师与东宫太子鹬蚌相争,何乐不为。
  百官散去,萧景姒缓缓走下高台,殿前长廊尽头,凤玉卿依着墙,抱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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