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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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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长白顿住,不敢过去,怕这孩子再发狂。
  镜湖冷声道:“已经没事了,快去给他看看。”
  这也是只妖啊!又不能反抗,宋长白一脸生无可恋,小心翼翼地过去把脉。嘿,这么一作妖,脉相倒老实了。
  宋长白取来金针,在孩子身上扎了几针,拍了拍他的背,用力一锤——
  鱼干悠悠睁开眼,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迷糊惺忪的眼睛,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看着沈银桑喊了一声:“娘亲。”
  沈银桑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鱼干抱起来,红着眼心肝宝贝地哄他。
  鱼干蒙头蒙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一双眼睛睁地圆溜溜的,四处打量,看见了一屋子人,小孩子喜欢热闹,立马也不疼了,也不晕了,从沈银桑怀里钻出一个脑袋,好奇地到处瞧,眼珠子一定,看见了镜湖。
  “乔乔爹爹!”
  镜湖应了一声,走过去抱他。
  鱼干扎到镜湖怀里,嘴一瘪,吸吸鼻子:“乔乔爹爹,你流血了!”然后嘴巴一扯,哇的一声哭了。
  “……”
  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弄得大家都懵住了。
  鱼干趴在镜湖怀里,哭得好伤心好伤心,用小手去擦镜湖嘴上的血,抽抽噎噎地一边哭一边奶声奶气地说:“乔乔爹爹,你流……流血了,”断断续续,打着嗝,边哭边说,“你、你会不会……额……会不会死?”
  鱼干哭得跟要死了爹一样,伤心欲绝啊。
  镜湖心里一暖,拍拍鱼干的背,安慰他说:“鱼干乖,这不是血,是冰糖葫芦。”
  “……”大家好笑地看着那对‘父子’。
  鱼干打了个隔,突然停住抽泣,眼泪珠子还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样子,傻里傻气地看着镜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镜湖把嘴角的血舔干净,面不改色地说:“真的,是糖葫芦。”
  鱼干泪如雨下的眼里,立马放晴了,小孩子悲伤来得猛烈,去得也快,立马开心地说:“鱼干也要吃冰糖葫芦。”
  镜湖:“……”他现在去哪里搞冰糖葫芦。
  沈银桑立马把鱼干抱过去,打圆场说:“等鱼干好了,就给你买,鱼干现在生病了,要先睡觉,不然就要喝苦苦的药。”
  鱼干一听要喝苦药,立马打起精神头:“鱼干好了,不喝药!”
  沈银桑笑着将鱼干抱过去,哄他睡觉,夜深了,鱼干年纪小,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不大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待平静了,萧景姒担心镜湖的伤:“伤势怎么样?”
  镜湖只道:“没事,附在鱼干身上的那只妖,修为不及我,还重伤不了我。”
  他虽如此说,萧景姒仍是不放心,唤来宋长白:“宋大夫,麻烦给他看一下。”
  宋长白心累不已啊,又颠儿颠儿地去给镜湖号脉。
  “主子,”紫湘上前去,搀扶萧景姒,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您脸色很不好,您怎么了?”
  萧景姒拂了拂肚子:“方才躲避的时候撞到桌子了。”揉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她抬脚,刚迈出步子便身子一晃。
  紫湘大惊失色:“主子!”
  萧景姒摇摇头,示意她切莫担忧,只是身子乏力,腿一软便挨着紫湘倒下了。
  “景姒!景姒!”
  正在号脉的镜湖一把推开宋长白,慌了神地蹲在地上,只见萧景姒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沁出了一层薄汗,手紧紧攥着裙摆,她张张嘴,想说什么,艰难地开口:“孩、孩子。”
  “血!”
  紫湘突然大叫,盯着萧景姒白色的裙摆,脸都吓白了:“出血了!”
  层层叠叠的纱裙之下,血迹斑斑,顿时,殿中大乱,一声一声咆哮,铺天盖地地吼向宋长白。
  “宋长白!”
  “宋大夫!”
  “快!快!”
  ------题外话------
  放心,雷声大雨点小!

  ☆、第一百零四章:

  “宋长白!”
  “宋大夫!”
  “快!快!”
  宋长白只觉得脑仁疼,整个人都不好了,完了完了,刚才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才是摊上大事了!
  镜湖握着萧景姒的手,眼睛都红了:“她出血了,你快给她治!”
  宋长白赶紧滚过去,一探脉息,脸色大变:“不好,动了胎气了,若是大出血,孩子大人都保不住。”
  萧景姒身子轻颤了一下,用力攥紧镜湖的手,手心全是汗,眼里慌乱极了。
  他握着她的手,同样出了一手的汗,长吸了一口气,压下惊恐,极力镇定下来,一开口,声音都是颤的:“景、景姒,你别怕。”他让她别怕,他自己却怕得要死,满头的冷汗,半跪在萧景姒跟前,手有些抖,“没事的,别怕。”回头吼了一声宋长白,让他快点。
  宋长白连汗都顾不上擦,赶紧金针过穴,稳住脉相,扎针的手都在发抖,这小的大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乔乔。”萧景姒抓着镜湖的手,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唇色惨白,她张张嘴,字字艰涩,“帮、帮我。”
  镜湖擦擦她脸上的汗,柔声轻哄:“景姒,你别说话,别说话。”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滴下来,脸色与萧景姒一般白。
  他啊,从来没有这般慌神过,怕她不好,怕她受罪,怕得冷静不下来,也没办法思考,整个人混混沌沌,却要强咬着牙,不能慌,也不能乱。
  “很快便好了,宋长白医术好,不会出事的。”
  医术好的宋长白整个人跟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滴滴的。
  她张张嘴,有话要说,声音越发无力,细弱蚊蚋,镜湖俯身凑过去,耳边,她咬着牙,一字一字说:“乔乔,你去……你去帮我叫楚彧来。”
  镜湖迟疑了一下,不放心就如此放任她,萧景姒紧了紧抓着他的手。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好,我去帮你找他来。”
  看了她一眼,镜湖起身出了殿,身影转瞬没入夜色里。
  殿中,正是混乱,趴在沈银桑怀里睡觉的鱼干听到声音便醒了,揉揉眼睛,发现娘亲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大家眼珠子都红红的,像要哭的样子,都不乖,大人还要哭。
  鱼干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一溜:“景姒娘亲!”水汪汪的瞳孔募地放大,“景姒娘亲你流血了!”
  没有人理他。
  鱼干瘪瘪嘴,要哭了,鼻音浓浓地问:“也是糖葫芦吗?”
  还是没有人理他。
  鱼干嗓门一扯,大嚎:“哇——”
  惊天地,泣鬼神,星月殿大乱。
  此时,京都城外,亮如白昼。
  城下血色弥漫,大楚帝君一身白衣,不染纤尘,弹指挥袖间,疾风成刃,暴乱已息,他高坐马上,不沾半点血腥。
  忽而,马声至,楚彧回眸,淡淡一眼而扫:“你来做什么?”
  只见混乱人群中,黑衣男子忽然凭空出现,额头有微微冷汗,气息急促地道:“萧景姒出事了。”
  一句话落,楚彧跌落下马。
  三军将士与全城百姓瞠目结舌,帝君竟然摔下马了?!众人只见他们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君站都站不稳,趔趔趄趄了几下,眼睛突然就殷红了。
  “她现在在哪?”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楚彧紧紧抿着唇,毫无血色。
  镜湖道:“星月殿。”凝风化剑,镜湖走到楚彧身侧,道,“我帮你把他们全部杀了,你去萧景姒那里。”
  楚彧一言不发,周身蓝光缭绕,转身便消失在众人眼里。
  镜湖抬起手里的剑,大开杀戒。
  星月殿中,洪宝德守在寝殿外,急得走来走去,殿门推开,宋长白走出来,她连忙前去询问。
  “怎么样了?”
  宋长白一脸疲倦,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血是止住了,只是胎儿气息太弱,恐怕,”宋长白摇头,很是无力地道,“恐怕会保不住,即便强行保住了,危险的就可能是陛下了。”
  洪宝德闻言身子一震,踉跄地靠着墙。怎么会这样,她就去小憩了一小会儿,怎就翻天覆地了。
  洪宝德火急火燎地问外殿的守卫:“楚彧呢?回来了没有?”
  守殿将士回话:“还不见帝君回来。”
  洪宝德催促:“快,派人去宫外——”
  话还没说完,一阵风拂面,洪宝德眨巴眨巴眼,她刚才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看到楚彧的身影一晃而过了?洪宝德探头探脑地往殿中瞧,被惊得目瞪口呆了。
  果然是妖王,来无影,去无踪。
  洪宝德稍稍放心一点了,有这只大妖王在,一定会保她家景姒无虞,然后拉着累得不行的宋长白在殿外唠嗑,非拉着他一起守夜,万一夜里有个变故,有个大夫在跟前也方便。
  屋里药味很重,似乎燃了草药熏香,楚彧将紫湘等人挥退,他掀开床幔走到榻旁,他的女子正躺在那里,毫无血色的容颜,像是沉沉昏睡了一样,竟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楚彧坐下,握着她冰凉冰凉的手。
  “阿娆。”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楚彧抬起手,拂了拂她白皙得近乎剔透的脸:“阿娆。”
  萧景姒没有睁开眼,只是眉间的褶皱越发深了。
  她醒来的时候,寅时刚过,天已灰白,睁开眼,便看见了楚彧,他通红着一双眼守在她的床边,手正紧紧攥着她的手,分明冰冷冰冷的,手心却全是冷汗,束发有些乱,额头散落了一缕发。
  “阿娆,你醒了。”楚彧起身,伏到她跟前。
  她眼里清明了些,意识渐进恢复,下意识便用手轻轻触碰自己的肚子,待摸到圆滚滚的腹部时,这才松了一口气,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眼皮很重,嗓音无力,她看着楚彧,道了一声:“你回来了。”
  楚彧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嗯,回来了,哪也不去了,天下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再离你一步了。”
  萧景姒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倦色:“暴乱平了吗?”
  “嗯,已经平了。”
  那便好,没有了后顾之忧,然后她才问楚彧:“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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