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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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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觉得那里看著不错的~~^_^

 

  27。

  涟云侯一死,正所谓树倒狐猕散,失去了主心骨,余下的也成不了气候,一场汹涌的暗流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被平息。

  冷涯与苏杨被合葬於京都郊外的明陵,冷焰泉不愿这个弟弟魂无所归,最终将他送回其母阮妃的身边长眠。

  而那位以碧云公主之名嫁来的宫女,仍以公主之礼送返故国芷汀,由柳芙鹃扶柩同归。

  “原来柳夫人也是芷汀国的人啊,难怪那时会那麽愤慨。”林宝咋舌,他对於柳芙鹃的一身蛮力,可是有过深刻的认识。

  “那真正的碧云公主呢?是嫁给谁了?”他对那位传奇的公主可是好奇的紧,要知这位公主的嫁妆可是一半的芷汀国啊,谁娶到手了都能少奋斗大半辈子。

  “还猜不出麽,二姐就是真正的碧云公主啊。”林涛拢了拢被风吹开的外衣,沐浴著久违数日的阳光。

  因彻底的了结了一桩心事,他的心情随之明朗了许多。但人一放松,突犯的寒症就惊的所有的人心慌意乱,冷焰泉更是不眠不休的一直守在床边。时至今日,他才被允许下床行走,之前可是足足被禁足了整整七天。

  “真的假的?!柳夫人就是真公主?!看起来还真不像。”林宝一脸大受惊吓的模样,直叫身旁的人看著忍俊不禁。

  “就因为不像,才会一直不被人察觉啊。”齐笙倒是一板一眼的分析,只是抽搐的嘴角破坏了他极力维持的严肃。

  “你们两个应当庆幸二姐此时不在,不然……”话虽如此,但林涛觉得他俩实在是一对活宝,也难怪会被柳芙鹃看上,玩的乐此不疲。

  林宝拍拍胸口,为自己收惊。“柳夫人若是在这,自然就得换上另一番说辞,譬如沈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巾帼英豪之类的。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用这招准没错。”

  林涛瞧他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不由好笑。“那你就好好准备下怎麽拍马屁吧。我已与二哥商议过,你俩就先留在流月庄,好好历练一番。”

  “怎麽这麽突然……”林宝和齐笙面面相觑,颇有些不情愿。虽早知总有一日是要分离,但当这一日当真来临时,总免不了有抗拒之情。

  尤其是林宝,这会儿眼眶又开始泛红,委委曲曲的就要抽噎。

  “不要老用这一招,你就是太爱撒娇,才不能让涛放心。”冷焰泉严厉的训斥吓的林宝乖乖的将眼泪全憋了回去,但同时也招来了林涛不悦的目光。

  林涛的护短,有时也是不讲理的。

  “皇上是想独占老爷,才急著赶我们走的吧。”林宝咕哝了一句,虽声如细蚊,但也足够在场的三人听清了。

  冷焰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仕子当思修身养性,齐家治国,报效君恩。为官之道与为商之道本有异曲同工之妙,且与民同往,方能为民分忧。朕与涛的一片苦心,你们可不要辜负了。”

  莫怪他这番义正言辞的训导,怎麽说他好歹也是皇帝,便是当真以权谋己私,也不能被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当面戳穿,这点脸面总还是要的。

  “谢皇上恩典。”有气无力的回答,明摆著心有不服只是不敢再声张罢了。

  冷焰泉可顾不上那麽多,他摆摆手,示意两人没事了就赶紧离开。他可是站在这等了许久了,但依林涛固执的脾性,他现下就是等的再久,也等不到林涛主动回屋休息。

  果然有时还是要用上些强硬手段才好,他暗自思付著。

  齐笙走了几步,又顿住,张嘴欲言。但见冷焰泉沈著脸面色不郁,一时也踟躇难决。

  “还有何疑惑,便说吧。”林涛温言鼓励。反正他也不想回床上躺著,自然是拖得一时是一时。

  “被涟云侯偷运到芷汀国的那些官银既然早已被截回,那是否有送返原处呢?”

  “取之於民,自当用之於民。流月庄这几年可是没少做善举呢。”

  那些银元早就以流月庄的名义捐助於各处,修筑殇京运河时的义款是如此,送抵四省的赈灾银亦是如此。流月庄实则是一纹未出,反博了个好名声。

  行商者,有口皆碑既是再好不过的宣传,这对流月庄此後一统南北商贸大为有益。此举可算是林涛送给柳冥的回礼,但相对的流月庄也成为朝廷掌控南北经济的一颗重要棋子。

  由此可见他的谋算之深,连亲如一家人的师兄都不曾放过。

  “这样,你可能宽心了?”林涛见齐笙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露出憨实的笑意,心下不禁慨然,这一母所生的兄弟差别可真大。

  “多谢老爷解惑。”齐笙诚挚的拜过,感激涕零。

  他本是因与之有血脉之连的涟云侯做恶太多而於心难安,才有此一问。现在既已从林涛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头的大石也能落地了。

  “话都说完了,你现在总可以进去休息了吧。”冷焰泉也不管齐笙是否还有话要说,拉著林涛就进房,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只是那摔门的力道之大,好似那门跟他有多年积怨似的。

  其实从林涛这次病倒起,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他气林涛总是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不好生的照顾好自己。但他更恨自己,明明一直都在林涛的身边,却没能及早发现林涛的身体已负荷到了极限。

  是要怪这人太擅於隐藏呢,还是要怪自己不够细心呢。

  从林涛犯病那日起冷焰泉的心里就一团燥乱,偏一对上眼前这人就连句斥责的重话都说不出。现下想来林涛的一贯任性,便是被他这般惯出来的。

  “又不是什麽大病,都习惯了。”林涛慵懒的依在床边,不知神游太虚何处,好似这生病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完全漠不关心。

  “习惯了?!生病也能习惯,你是存心气朕麽。”冷焰泉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当真在考虑是否要将这连自己性命都敢拿来玩笑的人好生的惩戒一番,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恐惧会失去他。

  林涛撇过头去,暗自发笑。他偏就是爱看冷焰泉为他急得团团转得模样,还在宫中时便时常要来上一回,但每次的分寸都拿捏的刚好,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皇上把所有的事都丢给四王爷处理,他该是向皇上抱怨了吧。”

  “那就让他抱怨去,朕已经放过他大半年的假,现在也是该收收心,替朕分忧了。”

  “那些大臣们也该来信催皇上尽早回宫了吧。涟云侯叛乱一事已了,皇上是打算何日启程呢?”

  “你不回,朕也不回。朕早说过,朕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这样啊,那皇上就再陪臣一个月好了,臣还有个人想去见。”

  冷焰泉微怔,他极少听林涛对他提何要求,不免有些生奇。但见林涛那一瞬遣眷怀念的笑容,又止不住醋意横生,想不出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让林涛挂怀至此。

  林涛则犹自沈浸在自己的盘算中。“大哥、二哥和二姐都已谅解了皇上,想来三哥也不会再有意见。师父近年来不问世事,但只要拿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来做饵,他老人家想必也会愿意收大皇子为徒。”

  “你这几日就是在琢磨这些事麽?”冷焰泉先前就几次听他提及《天王送子图》,还当是他突然喜欢上吴道子的画,现下才知他是另有所图。

  “别想了。有你在朕身边,朕已别无所求。”一思及林涛的身子便是因此而日渐消瘦,他就心口发堵。

  “那可不成。”林涛断然拒绝,“若不早日教养出一位优秀的皇子,皇上要到何日才能退位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怕也只有他一人敢说,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当面说给皇帝本人听。

  更为可怕的是皇帝本人还颇为赞同。“这到是,云雁虽心慈又早慧,但离独当一面仍为之过早。朕这就命人去收集吴道子的真迹,也好能早日拜谒天机老人。”

  於是乎,大皇子冷云雁的命运就此被定下,且成为继其父泉帝冷焰泉之後,又一位在及冠之年便登基称帝的一代明君。

 

 

  28。

  因冷焰泉的坚持,舍弃了马车的林涛是与他共骑一匹良驹。待四王爷冷焰枭在房中发现那张要求他代为处理後事的御批字条时,这两人一骑已走的远远的,在去芦州的路上了。

  若说江南是一副绘之不尽的泼墨山水画,那芦州便是这画中挥之浓墨的一笔。

  这里的山是乌青欲滴,水是透亮晶莹,空气是潮湿清新。整座城镇都氤氲於朦胧的薄雾後,明明呼之欲出,却是越往里走,越有种山重复水重的神秘,叫人不得不叹为观止,流连不已。

  黑瓦,白墙,青石路,乌篷船,灰喜鹊……

  在芦州,是看不到浓郁鲜亮的色泽的,举目所及的只有黑灰青白,交替重复。似洗的褪色发白的青布衫,老旧而晦涩。却又自有一股安宁人心的静谧,随著年岁的增长而一丝一缕的蔓延,最终编织成网,笼罩著这片古旧悠远的土地。

  这里的人也不似北方人的豪爽好客。若非十分相熟,哪怕是迎面撞来,也是漫不经心的避开,再各归各的路,各过各的桥,不会乱掉自己的步伐半分。

  漠然与傲物,是根植在芦州人血脉中的东西,它兴许会被隐藏的很好,但绝不会消失掉。

  冷焰泉此趟芦州之行,就格外的深有体会。

  冷焰泉不曾到过芦州,故而到了这里作主的自然是生於斯又长於斯的林涛。但林涛自母亲过逝後,已有二十年未曾来过,此番归来,竟也觉得陌生了。

  其实这城中的一景一物乃至一草一木都无过多的改变,一切恍如昨昔,仿佛这二十年的韶华岁月从未流逝过。只是他的心境变了,添了几分历劫的世故与沧桑。

  不过伤怀归伤怀,仍不影响林涛总体而言还算愉悦的心情。

  已近晌午,两人用早膳时还未进城,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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