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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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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掳来?那也太莽撞了吧。
  阿琴也是世家贵女,从小教养极好,听了这话先是觉得很荒唐,还不等反驳,就听花荫又道:“我爹爹说了,人活一世,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
  阿琴眸光一亮,心中那莫名的情愫更加激荡。
  花荫仍旧鼓励她道:“而且坊里面的姐姐也说,那些臭男人们最是口是心非,一个个看着道貌岸然,其实都是衣冠禽兽。”
  “不许你这么说四郎!”阿琴脸“腾”的一下红了,气鼓鼓的瞪着花荫,显然十分不满。
  花荫撇嘴:“你不信就等着瞧,我这就去给你那个什么四郎抓来!”
  “当……当真?”阿琴小脸仍旧是红扑扑的,可这回却并不是因为气愤,毕竟若是自己出手,也太明目张胆了些,若是被四郎知道也容易被他不喜。
  但若是花荫肯帮忙,可就另当别论了。
  于是她向花荫招了招手,凑近在她耳旁叮嘱了几句。
  花荫一张俏丽的小脸儿顿时就绷不住笑了起来,很不客气的戳了戳她的脑门:“你们这些汉人呐,花花肠子就是多,好好好,我听你的,我掳了他你再救他,美救英雄这戏码倒也不错。”
  阿琴的脸更红了,只嗔怪的望了花荫一眼,对方连忙摆手,叹道:“好好好,我这就去,阿琴放心,一定帮你收服了你的四郎!”
  与此同时,才进了佛堂的玉润还不知道自己很可能面临的危机,她跪坐在蒲团上,十分恭敬的一礼,起身之际,心中已是感慨万千。
  事到如今,她有的时候都还分不清楚到底曾经的种种悲惨遭遇是噩梦一场,还是现在这般安逸幸福的日子是梦,如若现在是梦,那她永远都不要醒来。
  想到这里,她再次长揖不起,从前的她对鬼神之事并不了解,后来直到同谢珏皆为阴亲,才隐约期待起来。
  只是没想到,曾经觉得荒诞不羁的事情如今竟亲身经历。
  南无阿弥陀佛,想来也是佛祖觉得她上一世活得太失败,所以才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吧。
  玉润莞尔一笑,这才起身,忽听身旁传来沉沉的脚步声。
  来人的步子迈的很稳,莫名给了玉润一种踏实的感觉,她眼角的余光扫过去,只见到一角大红色的袈裟。
  “女施主有何事要见老衲?” 
  老者低沉微哑的嗓音幽幽飘入玉润的耳膜,她仰起头,在看清来人正是这寺庙住持的时候露出一抹浅笑。
  这个住持她曾经是见过的,而且还颇为相熟,就连阮氏对他都很是敬重,在洛阳城破的最后几天,这位成熟稳重的老住持还帮她一起为已故的阮氏做完了最后的法事。
  那时候流言漫天,城中人心惶惶,早有不少豪门大户迁往建康,便是如庙宇这般的清净之所,习惯了烧杀抢掠的秦军也未必会放过,所以僧众出逃,早已习以为常,但这位佛号法照的大师却坚守在此。
  只是玉润当时已经身死,并不知晓这位住持最后的命运如何,但自从见过了石氏女,她便明白了为何法照当初迟迟不肯离开。
  想来留恋故土是其一,还有很大的一个可能,就是因为他得了石家人的承诺,要替他们在这里守住那些埋藏在地下的宝藏。
  想到这里,玉润站起身来,恭敬地对法照行了一礼,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愿假飞鸿翼,乘之以遐征。”
  听到这一句话,原本还面无表情的法照眉头突然猛地一皱,牵动了眉眼使其看起来褪去了以往的慈祥平白增了几分戾气。
  他沉吟片刻,随后不紧不慢的应道:“飞鸿不我顾,伫立以屏营。”
  果然是他,石氏女说的丝毫不差。
  玉润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这两句并不是典藏中的诗句,而是善舞《明君》的绿珠所做,这明君,说的便是汉代时的王昭君,所以这歌的词中才有飞鸿、屏营等物。
  而这两句,也是绿珠未后世子孙寻求宝藏时所留下的暗语。
  眼前的这位法照,想来应当就是当年石家留下的忠仆。
  “八十多年了……”法照突然长叹一声,脸上的皱纹好像在说完这句话的刹那更深了些。
  “父亲已经去世,老衲子承父业,还苦守在此,敢问女施主姓甚名谁?”
  玉润见法照的目光打量向自己,表情中充满了疑惑,便恬淡一笑,十分坦然的答道:“小女姓王,名玉润。”
  果不其然,法照的面色在此变了变,再次看向玉润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探究。
  玉润却是不怕,落落大方的摊开手掌,掌心处,一个通体莹白的羊脂玉扳指出现在法照的面前。
  这是当年曾戴在石崇拇指上的!
  绿珠被送走的时候,石崇取下,亲自系在她的颈上,成为他们二人之间的信物。
  所以她离世时,除了交代那个暗号,便吩咐婢仆只认信物不认人。
  这也是为何玉润这般有把握的直接找到法照,除了石氏女的交代,更重要的是因有着前世的记忆,她十分了解眼前这个得道高僧,是个极其重诺的人。
  法照伸出手,满是皱纹的老手抓起那枚羊脂玉扳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然后走到佛像前,将那枚半只放在盛满了清水的瓷碗中。
  玉润也跟近,眼睛下意识地扫向瓷碗,随后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原本清澈透明的水,在这扳指放入之后,竟然变成了殷红的血色。
  看到玉润惊讶的表情,法照伸手从碗中捻起那枚扳指,又从怀中掏出绣帕小心翼翼的将其擦干还递给玉润,随后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并非普通的水,老衲每日都会在此备上一碗,静候石家后人的到来。”
  他这句话虽然没有质疑玉润的身份,却是提及了石家后人,玉润莞尔一笑,低低应道:“我于石氏女有恩,所以她以此为谢礼赠予了我。”
  她不能说谎,尤其是当着佛祖的面,当着法照的面,她只能实话实说,只是言语间,却并没有说明这恩情到底是在石氏女生前,还是死后。
  法照点了点头,似乎是有所了然,右臂一抬,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女郎可否借一步说话?”
  玉润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毫不犹豫的跟着他去了后堂。
  一入室内,便有悠悠茶香飘入鼻孔,那原本被细雨淋湿的有些灰蒙蒙的心情也转晴了不少。
  小沙弥见到主持进门,连忙憨生憨气的应道:“师父,茶已经备好了,诶……怎么是个女施主。”
  玉润稍稍有些诧异,不由得瞥了法照一眼,暗暗思忖难不成,他已料到我今日会来此?
  不对,这小沙弥明明很惊讶我是个女子,如此说来,法照大师原本想要接待的人并不是我。
  “净空,你先出去。”法照轻轻一挥手,那小沙弥就立刻乖巧的退了下去,只是临走的时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还在玉润的身上瞄阿瞄,一副很是好奇的模样。
  直到他退出门外,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玉润也收回了目光,在法照的邀请下跪坐在榻几前。
  法照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递到玉润的面前,沉吟片刻才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终于开口。
  “女郎,有些话,老衲必须要说明。”
  看着他如此严肃的神情,玉润心口一紧,不会为何心头突然袭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主持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她声音很是平稳,可一颗心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法照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中夹杂着疲惫。
  “太宁元年春,栾川三县大火,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甘露寺搭建粥棚,救济百姓月余,花费金二十锭。咸和八年夏,洛宁疫病,波及全城,甘露寺收容伤患,并为其医治,花费金三百五十……”
  这每一笔账,他都字字清晰,清楚明白的说了出来,玉润静静地听着,那原本还起伏不定的心绪竟是在微哑沉稳的语气中渐渐镇定下来。
  法照说完,伸手遥遥一指立在他们身侧的书架,看着上面放着的密密麻麻的书简,他低低道:“所有账册都纪录在此,女郎可以一观。”
  玉润却是笑了,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开口:“大师只管说,这石家的财富,如今还剩几何?”
  法照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吐出。
  “十不存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玉润淡然一笑: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当视金银为粪土,主持普济天下苍生,行的实乃善事,玉润敬佩还来不及,哪里又会责怪于您。
法照大喜:女郎如此风骨,是老衲狭隘了。
遂玉润乘车归谢府。
进府,玉润一脚踹开谢珏房门。
谢珏:卿卿?可是有事?
玉润(暴走):你上次答应了老娘的化粪池呢!快送来!我要粪土,好多好多的粪土,嘤嘤嘤……我的金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翡翠珍珠玛瑙啊……~~o(>_<)o ~~
谢珏:……

  ☆、第059章:试探

  “十不存一?”
  玉润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
  “法照无能。”他长叹一声,布满了皱纹的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串念珠。
  见到玉润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法照将那串念珠放到案几上,十分郑重的开口:“这是本寺住持信物。”
  玉润挑眉,面露不解:“大师何出此言?”
  “未能完成故人之托,不能信守承诺,法照有愧,愿意以死谢罪。”
  玉润面色一变,眉毛用力皱紧,眉心也纠结成了一个“川”字。
  “大师不必如此。”她字字清晰的吐出这样一句话,还生怕法照再反驳一般的将那念珠推了回去,旋即深吸一口气,似乎是用尽全力先要将自己从那复杂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说不心疼,那简直是骗人的,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只要一想到那沉甸甸的金子,还有那白花花的银子,玉润就忍不住心疼。
  可是这些话,当着法照的面她自然不能说出来,非但不能说,还要表现的十分洒脱。
  玉润忍着滴血的心,面上重新绽放出一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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