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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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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梓宁没理她,直接躺倒在沙发,手臂枕着头准备就这样睡了,许恩施不愿委屈他,一直都想自己睡沙发,把床让给他,可他到底觉得她是女人,没有让着男人的理,所以从来他就没睡过床。
  “梓宁,床上睡去吧。”
  他个子那么高,一条腿着地的睡姿持续了两年,许恩施是心疼他的。
  许恩施俯身在他耳边说了这话,他突然睁开眼,看了她好一阵,冷不防地伸手将她拉过去按在沙发上。
  许恩施吓了一跳,“你、你干嘛呀?”
  贺梓宁笑,“不是想和我上。床吗,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
  “脱衣服。”
  他冷冽出声,眼神无波。
  许恩施愣住了,目光交汇处,她能看见的除了男人眼里的晦暗和残忍,夫妻间所谓的相濡以沫一点影子都没有。
  这是耻辱的,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将他推开,坐在那里好一阵突然就痛哭起来,“贺梓宁,我们这算什么啊……我们的婚姻算什么啊……结婚快两年了,这两年你一次都没有在床上躺过……我不是那种贪念欲。望的女人,也没那么贱非要你碰我……可是……可是我是你的妻子啊……”
  许恩施哭得双手捂住脸,身体颤抖,贺梓宁冷眼旁观,她不哭还好,她这么放声大哭只让他觉得心烦,刚到家就又想走。
  只见他二话不说拿起外套就要离开,许恩施愤然起身,“贺梓宁你今天敢走!”
  贺梓宁淡淡道,“我怎么不敢?”
  他说完就转身要走,许恩施到底年轻,沉不住气,一时没想这是在婆家,气极了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贺梓宁扔过去——
  那烟灰缸是玉石材质的,重重的砸在贺梓宁身上然后坠落在地,砸成几块满屋子飞,玻璃茶几砸碎了,弄出了很大声响,贺梓宁疼得鬼火冒,也只是心里憋气,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咬牙启齿只说,“许恩施我们离婚!”
  “离婚?你以为你想离就能离?”许恩施流着泪,不甘示弱,仰着脸冲他吼,现如今,她已经是忍到极限了。
  这时有人敲门,项景枫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你们俩大晚上的在干什么?把门给我开了!”
  许恩施站在原地不动,狠狠地盯着贺梓宁,双目通红,贺梓宁皱眉过去开了门,对项景枫说,“这家没法呆,今晚我去外面住。”
  项景枫拉住他,抑制住胸中怒气,“梓宁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不懂事?”
  贺梓宁甩开她的手,“妈,我就是太懂事才会闹成今天这地步,假如当初我稍微叛逆那么一点,就不会去和孟晞说分手,我没有那样做,她也就不会嫁给项默森。”

  ☆、我为人阴险,不够磊落,但绝不针对家人

  说到激动处他抹了把脸,“我的女人现在天天睡在你弟弟床上,和他做那档子事,你以为我这日子怎么过来的?觉得我不理智吗?觉得我被酒精烧坏了脑子吗?要是我脑子真烧坏了,我分分钟都可以和孟晞上。床给他项默森戴绿……”
  “啪。谪”
  贺梓宁话没说话,项景枫气得一耳光扇过去,把他的脸打得歪在了一边,“贺梓宁,你再给我说这样的话就别认我这个妈!”
  项景枫胸口上下起伏,气得不行了,又心疼儿子,贺梓宁看着母亲,他那双原本漂亮的眼睛红得不像话了,里面充满了血丝,在原地伫立许久,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出了卧室。
  许恩施此时已经满脸是泪了,因为贺梓宁说的那些话,如果说她和贺梓宁这段危险的婚姻在她强大的内心下混混沌沌的度过了几近两载,那么今天,她是真的伤了。
  她不管不顾要去追贺梓宁,却被项景枫一把拉住按在沙发上,只听她说,“恩施,恩施你听妈说。”
  “妈,我不能让他走,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许恩施泣不成声拉着项景枫的袖子,“求您了,今天别让他走……幻”
  “恩施,你应该知道你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当初,要不是因为你大哥一句话,梓宁又怎么会和小晞分开呢?”
  许恩施噤声了,由着眼泪肆意下落,项景枫还欲说一句什么,门口突然传来贺梓宁低沉森冷的声音,“你说什么?”
  项景枫背脊一僵,一下转过去望着儿子,“梓宁……”
  许恩施见了突然倒回来的贺梓宁,连哭都忘了,愣愣的看着他。
  贺梓宁面无表情缓缓走近她们,最后在项景枫面前止步,极平静的说,“所以,所谓的门当户对,不过是他人算计一场?”
  ……
  ……
  这年闰月,中秋来得较以往晚了些。
  项家家宴,没有人能缺席。
  孟晞在爸妈家吃过午餐坐陪到下午四点才让项默森过去接她,项默森去的时候,整整一个后备箱装满了燕窝鱼翅一类,一半给岳父岳母,另一半,拿回项家。
  逢年过节项默森比孟晞想得周到,好歹年长十一岁,待人处事比她稳重成熟得多,俗是俗了点,总是要比空手而来或是送上现金来得有意义。
  燕窝鱼翅明明是项默森吩咐左灿去买的,到了项家,在爸妈和家人面前,项默森偏偏说是孟晞和她一起去买的,孟晞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小晞是不是最近很忙,都瘦了。”
  陪着汪绮玥在花园里散步,孟晞的手一直挽着她,听她这么问,孟晞不以为意,“是有点忙,但是没觉得瘦啊。”
  “脸儿小了。”汪绮玥说。
  啧啧两声,故意叹气,“你得多吃点好的补一补才行,说不准哪天就有孩子了呢?”
  孟晞抿唇不语。每次和婆婆聊天,是一定会绕到这个话题上来的。
  照理说她和项默森也没做措施,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次之后就是没有再怀上。其实她心里是侥幸的,觉着现在还没完全捋顺自己,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她会手足无措。
  老宅地下室有一间酒窖,今天全家人聚在一起,老爷让项默森下去挑一瓶好酒。酒窖是个好地方,静谧,且围绕着醇厚的酒香。
  项默森去香港之前还住在这里,而这间酒窖,就是他闲来无事会来的地方,或安静呆着,或思考,往盛满了葡萄酒的酒桶上一坐,就能坐上大半天。
  此时他坐在酒桶上打量这空旷的、说话有回音的地方,思绪不自觉的就要飘到那久远的回忆里去,他适时刹了车,回到现实。
  门口一道颀长的人影,他抬头看去,贺梓宁安然的站在那里,两人四目相对,皆无话。
  入了秋,暮色降临得太早,此时屋外已有了稀疏虫鸣,那几声,也只能让这原本宁静的房间更显沉默而已。
  项默森从酒桶上站起来,随手在屋内指了一圈,笑着问贺梓宁,“今晚你来选,红酒,还是白酒,啤酒也行?”
  贺梓宁走过去,目光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说的话,却是别有所指,“小舅你现在才想到要给我选择的机会?”
  项默森只是笑,瞧着他。
  贺梓宁忧郁的眼神,苍白的笑容,不能不刺痛了他。
  “当初,你们合起伙来分开我和孟晞,有没有问过我,我这一生,该怎么选?”
  许仁川和项默森,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这两个人亲如兄弟的关系在这个地方无人不知,项默森要什么,估计他都会想方设法帮他弄了来,名誉、金钱、地位,甚至是女人。
  几年前房地产行业如日中天,从事珠宝生意的父亲瞅准形势想涉入这一行,在这座城市,许仁川虽不能只手遮天,但他一句话、一个态度,却是举足轻重。
  许
  tang恩施喜欢贺梓宁,这事儿他一直知道,不只是许恩施,他这样的男子,估计就没有女生不喜欢的,但他绝对想不到,总有一天许恩施会成为他和孟晞分道扬镳的始作俑者。
  是的,许仁川拿许贺两家联姻作为条件,如果父亲不答应,那么他在这城市的房地产行业将永远没可能立足,对于一个野心家,儿子的幸福,什么时候能和他的欲。望相提并论?
  “就单单只是许恩施么?小舅,你就一点没参与到这件事来?”
  贺梓宁平静的质问项默森,在项默森那更平静的目光中,他走上前,用了力扯住他的衣领,“许恩施要我,你要孟晞,许仁川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你敢说,你没有授意?”
  项默森蹙着唇,由始至终没吭声,整个人处于一种茫然状态,怔愣许久,他拉开贺梓宁的手,淡然道,“你今天不要和我说这个,我也没有精力在这跟你胡扯——回吧,我拿了酒就来。”
  说完他转身面向那一面罗列整齐的酒柜,开始挑选满意的酒。
  情绪在一刻降到冰点,他觉得这顿饭不会吃得太开心,也不打算在这边久留,打算吃过饭坐一会儿就找借口和孟晞离开。
  手指拂过一瓶瓶年份极好的藏酒,最终停在其中一瓶,当他刚要拿出来的时候,贺梓宁从后面走过来狠狠勒住他的脖子,用很凶狠的语气对他说,“项默森,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杀了你!”
  “我知道。”他说。
  只见贺梓宁随手拿起一瓶酒哐当敲破了,酒汁流了一地,他双眼泛红,“会坐牢我不怕,死我也不怕,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在一起,我容忍不了……”
  项默森此时还能做到沉静如佛,他拿起贺梓宁的手腕子,对他说,“那就朝着这里,狠狠刺过来。”
  那是他心脏的位置。
  贺梓宁哭了,男人的热泪随着脸颊狠狠的落下,他说,“小舅,你看看我现在像什么!”
  话音刚落,那砸碎的玻璃瓶子刺向了项默森的胸口,不出几秒钟,血随着伤口汩汩淌下,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
  “够了吗?”
  明明疼得满头大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对着贺梓宁笑,贺梓宁摇头,见了眼前的情景疯了似的往后退,手一松,那凶器坠地,发出沉重且清脆的破裂声……
  “如果不够,你可以继续。贺梓宁,你从此大可以不必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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