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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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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怀疑是我指使的?不错,当日我确实在王妃去北苑之后见了梅君,然而我也只想借着送香的时候宽慰他而已,哪知两句不合他便勃然大怒,摔了我赠他的香将我与兰梅推了出去……”
“人证?”盛夕钰冷声道,“你没有人证,你的人证便是那失踪的侍婢与死去的梅君。”
兰君颜面色瞬间死灰,这便是他一直不说出来的原因,因为没人能证明他的清白。
“不,还有,梅君的大丫鬟珠翠!”兰君颜瞬间眸中光亮,想起那日里离开之时与珠翠正面经过,珠翠是一直候在屋外。
盛夕钰看着兰君颜,眼神似乎要他看穿一般,兰君颜无惧与她对望,“我之所以当时不说,是因为梅君已死,而我身边的兰梅无故失踪,毒不是我下的,我自然不愿揽祸上身。我也知道王妃是冤枉的,因为王妃送去的糕点,我也吃过,可我并没有中毒。”
“你明知王妃是冤枉的你却不愿于她开脱罪名,是因为你也想除去她是么?”盛夕钰忽然心中异常愤怒,她万分维护他们,然而他们竟是如此对她,有些事她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人都有私心,只怪她将人设想得太好,不是所有人都该照着她设定的方式在走。
兰君颜话结,半晌才道,“王爷,君颜跟你的时日不少,你却不愿维护我?若我为王妃开罪,此刻在地牢的便是我,王爷希望如此是么?那既如此,便将我押起来吧,换回王妃的平安。”
“你……”盛夕钰已然动怒,当即拂袖而去。
北苑此刻已经暗黑一片,在黑暗中一个行动不算利落的人影从北苑中悄声走出,看那样子是对地势十分熟悉。那人走出北苑之时,回头看了夜里的北苑半晌这才朝隐秘的小路离开。
此人便是珠翠。
然而珠翠未走出十步,便被精卫团团围住,忽然点亮的火把高举,将暗夜照得如同白昼。
盛夕钰从精卫中走出,珠翠已知事情败露,颓然跪地。
“为何谋害你的主子?”盛夕钰冷声质问。
在兰君颜说出实情之时,她便已断定此事定是与珠翠脱不了干系,珠翠明明在清月之后见过兰君颜,却供出了清月,只字不提兰君颜。而适才从井里打捞出来的兰梅尸体,便也是这贱婢所为,目的只为将兰君颜至于孤助无援的处境,便是他知道事情,也断不会说出。
所以这目的便已明确,要害之人便是清月,而梅生是诱饵。
然而盛夕钰怎么也想不到,竟当真是珠翠这贱婢,如清月所说,珠翠的性命与梅生是相连的,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被迫?
“王爷,奴婢一辈子终于主子,主子去了奴婢也知道时日无多,只求王爷看在我家主子面上留奴婢一个全尸,奴婢也好在下面伺候主子。”珠翠声聚泪下,额头连碰青石地板。
“你背后主谋是谁?你若说出来,本王便饶你一命。”盛夕钰再问。
“奴婢没有主谋,主子去了,奴婢这条命留着已无用处。王爷,奴婢临死之前想提醒王爷,身边之人未必可信……”珠翠话落,转身便扑向其中一名精卫,长枪刺穿胸腔,当场毙命。
情根种,缘起缘灭 一
盛金帝宫
高公公接到暗卫急报便速往御书房去,大殿内灯火通明,低声道,“王上,奴才有事上奏。”
“进。”
冰冷的声音中所藏的阴气如排山倒海而来,高仁自问内力不弱,却在入大殿之时突感气压变强,空气凝结。
高公公躬身走近王,低声道,“王上,那贱婢自刎了。”
盛绝微顿,即便目光如此寒凉,却依然半丝掩盖不了眸中的潋滟之光,只道,“她如何?”
“小主子放了王妃,已将此事压了下去。”高公公回道,但见王并不多言,又不放心问,“王上,小主子不再追究,是否已起了怀疑?老奴怕小主子……”
盛绝眸色微沉,挥手令高公公下去。
次日
在蛊王府还未从梅生一事中缓过神来,君王一道岳山祭祖,亲王伴驾的诏书即刻下达。王府刚历经白事,这厢又值王爷出行,没了当家人,这王府上下必定人心惶惶。王爷在府中,北苑主子都遭人加害,这王爷一走,整个蛊王府岂非陷入囹圄境地?然,这是圣旨,即便盛夕钰再不愿伴驾,也不可抗旨。
盛夕钰出发之日加了两队精卫护卫王府,并且出动了队暗卫暗中保护,做了完全之策才与清月离开。
圣旨旨意是祭祖,清月才入皇家,这是必然要随行的。
然而让她在皇家先租灵位前执起清月之手于先租上香,不知这是否又是王的试探。倘若她在先租灵位前撒谎,她便是皇室罪人,王还是在试探她吧。
盛夕钰与清月进了同一辆马车,外间大雪纷飞,然而这马车内却温暖入春,还有一席仰卧之地,较于一般的马车便已是宽敞许多了。
清月身怀有孕,不能受冻,入了车内时便送散了僵硬的身子,素言为清月取了狐裘大衣,取了暖炉与清月捧着暖手,再伺候着随之入车内的盛夕钰。这车内二人在便已足够,要容下三人就显窄小了。
这边伺候妥当了素言要下车,清月道,“姑娘只需留在这便是,外面冷。”
“王妃,奴婢们的马车虽不如这里面暖和,但也能避风雪,奴婢入了车内多裹几层便是。王爷、王妃有什么吩咐只管差人告诉奴婢,奴婢们的马车紧跟着这马车之后。”素言笑道。
盛夕钰点头,清月见盛夕钰并未说话便不再坚持,遂也点头让素言下车。
素言离开这车内便仅剩盛夕钰、清月二人,盛夕钰瞬间轻松多了,只她二人相处才自在,这是她未出声留素言的原因。
这厢舒服了便侧躺在卧上,清月侧坐着看她,半晌才道:“钰儿若是为难,我只需称病便可避开这次伴驾。”
“称病可不是好理由啊,九叔会信么?他既已下了圣旨便是心意已决,倘若称病,你可曾想过九叔若派御医来如何我们该如何搪塞?”盛夕钰低声笑道,此时说起这敏感话题却无半分不耐,兴许是这室内缓和的环境所起。
清月浅笑着,道,“是我疏忽了。”
才行半日路程,前面高仁便亲自传来口谕,说王请她过去,反复强调,只请她。盛夕钰微愣,照理说这侄儿媳妇是应该亲自去王的车内请安,然……
清月微笑,摇头,让她前去,便取了狐裘与她披上,“外面天冷,又吹着雪风,出去时可千万小心被冻着。”
清月话还未完,盛夕钰便笑道将她推进了马车,“好了好了,本王都知道,王妃且好生等着我回来便是。”
盛夕钰下了车骑上马,高公公一脸的笑意,探测道,“小主子与王妃好感情啊,叫人见了好生羡慕。”
“本王与王妃真心相待,感情自然很好。”盛夕钰和声道。
盛夕钰入了王的撵驾方知差距,室内不仅暖和,就连车外的行军的嘈杂都能隔断,在这样的时空里隔音效果竟能做到如此好,想来修造这撵驾之人是费过一番功夫的。入内之时便闻到淡淡的香味,车内一如帝宫的奢华,比起她与清月的马车要大出两倍有余。
“九叔这好暖和。”盛夕钰出声道。
高仁并未进来,室内也无任何待伺的婢子,盛绝早已下榻,见她进来便向她走去,自然而然的伸手为她解开狐裘,应声道,“那钰儿便与九叔同坐一撵?”
盛夕钰笑道,“这怎么可以……九叔我自己解。”
盛绝无声挡开她的手,亲自解开她的大衣挂在一旁,再执起她的手往榻上去,“榻上更暖,上来坐着,适才在外面吹了雪风,可别受凉了。”
盛夕钰这次没拒绝,兴许这环境的原因,令她有几分懒惰不愿多想,上了榻靠坐着,盛绝扯了锦被盖在她膝上不让受凉。这些也只能在如此情况下才能做得这般自然,他做的心甘情愿,她也受得理所当然,就如同单纯的长辈照顾晚辈一样。
盛夕钰妥帖了盛绝才坐下身,他并未离她太近,而是自在一方盖了锦被看书。
“九叔在看什么书?”盛夕钰好奇问道。
盛绝扬起书于她看,《帝王策》,盛夕钰点头,却眉头纠结,道,“九叔在帝宫已经被这些束缚了自由,如今难得出来,身体自由了如何还要拿本书来诓住精神呢?”
盛绝面色微动,墨染的琉璃眸子看向她,道,“那钰儿说我该看什么?”
“杂记,野史,都不错啊,这类书可不全是无用之术,里面记载了甚多天下间的奇闻怪事,正史中找不到答案的兴许都能在野史活杂记中找到答案。”盛夕钰扬起笑靥道。
盛绝今日确实温和不少,更主要的是他的目光如同他此时的人一样,散发着温和的目光,与帝宫里的九叔有天壤只差。所以盛夕钰才感觉相处得甚是融洽,以往在帝宫内,两句不到他二人气氛便已冷了。
今日真是大不同,二人似乎都察觉到了,并未出口。
“那回宫后钰儿便借九叔一些?”盛绝笑道。
盛夕钰轻叹,“九叔那藏书楼什么书没有,偏还瞅着我那书房里的几本。”
盛绝不明她这打趣之言,抬眼见她,见了她眸中那一抹喜色便笑了,伸手点了下她前额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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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卷一的最后一节,这节完后进入卷二君王侧。所以妞们表催了哦…
情根种,缘起缘灭 二
盛夕钰躺了会,身子懒了下去,斜躺着侧向盛绝低声道,“九叔可是于和硕派了什么任务?为何我方才过来时见着他喊他一同来,他却策马前行?”
“和硕么?”盛绝反道,侧眼看她,她那眼神已经疲倦,似合非合,如同疲惫的小兽,极惹人怜爱。
盛绝往她移近了些,伸手轻轻顺着她玉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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