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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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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万!”
  “别为难我,哈拿,这不是大数目,你是个生意人,手头上总有现款周转。”
  我心痛的看着她,“马大,这话不是你说的,你不懂说这样的话,这是别人教你的。”
  马大焦急的说:“哈拿,你帮帮忙。”
  我取出支票本子,叹息一声、要写银码。
  她说:“写八万。”
  “什么?”
  “八万,我们要开销。”她一本正经、理直气壮的说。
  “你们要开销,我也要开销呀。”我站起来,“我不写这个支票,你有本事,你等妈妈回来,她要给你,我不管。”
  马大急得团团转,“哈拿,你这不是跟我为难吗?”
  我脸如土色的瞪着她,她似科幻小说中那种被外星人侵占了肉体的地球生物,外壳是裘马大,但灵魂属于异型,控制她脑细胞的是梅令侠。
  我握紧拳头,如果我不写支票,马大不敢面对梅令侠,但写过这一张,以后还有三万张跟着来,我们家养不起这样的姑爷。
  我气得发抖,但是投鼠忌器,又怕伤着玉瓶儿,我无可奈何的写张八万元支票,交给马大。
  马大把支票放入口袋,紧紧抱住我。
  我说:“马大马大,你回来吧,妈妈与我永远爱你。”
  她伏在我肩膀上,她也双眼通红。
  “马大,你并不快乐,每个人都看得出来。”
  但梅令侠扬声叫她:“马大,好了没有?”
  马大急急推开我,用手指抹去泪痕,“来了。”
  她匆勿走出房间,我跟在她身后,只见她向梅令侠点点头。
  梅令侠马上眉开眼笑的对我说:“哈拿,我的好妹妹,谢谢你。”
  我瞪着他,双目充满恨意。
  我举起手指着他的鼻子,“梅令侠,你好好的看待我妹妹,不然我要你好看。”这两句话是从牙齿缝内拼出来的。
  亚斯匹灵嗅到我对这个男人的敌意,马上前来保护它的主人,缓缓走到梅的跟前,咧开嘴,胡胡做声。
  马大说:“唉呀,它这么大了。”
  我说:“足以咬死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梅令侠说:“哈拿,你干吗疯疯颠颠的,没良心的人恐怕是殷永亨吧。”他还笑。
  我上前一步,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大蹬足:“你们两个,怎么搞的,以前不是好朋友吗?来来,令侠,我们先走一步,改天再来看妈妈。”
  马大慌忙挽起梅令侠的手,要走。
  亚斯匹灵像一块浅灰色的大石似的拦住他们,梅吓得不敢举步。
  我浩叹,咱们骂不像人的人叫狗,可是狗明明情深义重。
  马大尖叫:“你这只死狗,我不相信你敢咬我。”她举脚踢亚斯匹灵。
  我连忙叫,“亚斯匹灵,过来。”
  它挨了一脚,“霍”地要扑出去,被我喝住,老大不愿回到我身边。
  “走。”马大便拖着梅令侠走了。
  李伯母陪着妈妈回来,我同妈妈说出刚才的事。
  妈妈与李伯母同时低下头。
  过很久,李伯母说:“怎么讲呢,竟同我家里那位一般作风,长此以往,不是办法。”
  妈妈想很久,一杯茶捧在手中,也没有喝。
  我忍不住,“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叫马大回来?”
  “那怎么可以,已经是他的人了,不能拆散他们夫妻。”
  “我们明明知道马大在火坑里。”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能见死不救呀。”
  “她爱他。”
  “这算是哪一门的爱?”我拂袖而起。
  “可是她已经怀着他的孩子。”
  我听了这话犹如头顶淋着一盆冰水。
  “什么?”
  “有什么法子!”妈妈又低下头。
  我不怒反笑,“这么老土。”
  妈妈说:“还有什么办法?只当我们前辈子欠这个姓梅的罢了,爱屋及乌,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只乌鸦。”
  李伯母问:“有几个月?”
  “两个多月。”妈妈说,“想到孩子我就心软,一直盼着做外婆,心都慈了,还有什么话好说?”
  “妈妈,那么我们怎么办?”
  “我打算当去一层房子,给他们几十万,怕有一阵子好用。”
  “什么?妈妈,你也未免太纵容她,像梅令侠这种作风,金山银山都被他吃空,他根本不爱马大,妈,你应该看得出来吧。”我说。
  妈妈看着遥远的地方,“可是马大相信他爱她,这就够了,哈拿,你太认真,这个世界,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无话可说,既然妈妈已经决定要帮他们,我还有什么资格发言。
  李伯母说:“这样也好,免得姑爷三日两头叫马大回来取钱,有伤感情。”
  “是的,女人身边有个钱,免得男人欺侮。”妈妈说,“这都是前世所欠。”
  我骂:“妈妈,你是信基督的人,什么前世后世的。”
  妈妈拉着我的手,“哈拿,别以为我不急,你听我说,反正我过身后这些产业也是留给你们的,现在马大有急用,先把她的那份给她,也没有关系。”
  我说:“我不信前辈子这些事的,性格控制命运,真没想到马大是这样的糊涂人。”
  李伯母笑,“我的话哈拿一定不要听,她这个人,丁是丁,卯是卯的。”
  “什么话?”我转头过去问李伯母。
  “糊涂是福,难得糊涂。”她笑吟吟地说。
  我没好气,可是又不好意思问:所以你纵容李伯把身家全部败光,现在还欠着一身债哪。
  妈妈说:“她年轻,她哪里懂得。”
  我讪笑,“照你们说来,马大还是个有福之人?”
  “马大是例外,”妈妈叹口气,“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了孩子,我的心也软下来。
  我同亚斯匹灵说:“我们家快有婴儿,你当心他炮制你,孩子与狗,势不两立,到时没有人疼爱你,害怕吗?”
  亚斯匹灵从喉咙里哼出来。
  可爱的小人儿,没有牙齿,一个毛头,哭起来眼睛紧闭,眼泪四射,张大小嘴……
  他会长得像梅令侠抑或马大?都不要紧,一个小人是一个小人,谁是他父母都不要紧,他总是纯洁可爱的。
  我不信遗传这回事,把他放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在完美的环境中长大,他就是一个好人,我想象我自己抱着小人儿哄他睡的模样,我要做姨妈了,嘿。
  当他们两夫妻再来的时候,我对梅令侠就没那么苛刻。
  他们与妈妈在房中商量很久,得到满意的答复,一脸春风的出来。
  我把马大拉到一边,“要做妈妈,怎么不告诉我?”
  她腼腆的问:“妈妈没跟你说?”
  “梅姑姑知道没有?”我问道。
  “没有反应,”马大的面孔一沉,“她对牢圣母像便足够,我们别想在她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她年纪也大,拿得出什么好处给你们?现在妈妈帮你们解决问题,还不是皆大欢喜。”
  马大又笑,“妈妈对我们,真是没话说。”
  “来世变小狗来报答她。”
  “哈拿,你那只狗,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真不敢注视它。”马大埋怨。
  我顾左右而言他,“钱你要自己抓在手中,慢慢的用,对付梅令侠,要紧一阵,松一阵。”
  她也避开话题,“永亨呢,有没有写信回来?”
  我只好转到闲事上去,“殷瑟瑟仿佛失了踪,怎么搞的?”
  “我巴不得她生生世世别再出现。”马大老大的不悦。
  “怎么,又给你麻烦?”
  她欲语还休。
  “别理她,你们孩子都快生下来了。”
  “哈拿——”
  “我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保证,“大屋一可以卖,我马上向殷永亨取屋契过到你名下,好不好?”
  “那你太吃亏了。”马大惊喜的说。
  “我要一半屋子干什么?你叫梅令侠安心等几年,届时少不了他的好处,叫他别焦急。”梅令侠这种人,油锅里的钱他都想捞起来花。
  “令侠令侠,”她喜悦的叫,“你听见没有?”
  梅令侠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迎上来说:“我早说哈拿疼你。”
  他仍然穿得无懈可击,条纹衬衫配浅色裤子,一件白外套搭在肩膊上,油头粉面,唇红齿白,如果加三分狠劲,活脱脱便是个白相人。但此刻他是一个无能的,靠老婆为生的男人。
  我叹口气,这便是马大的终身伴侣?但愿她不会伴他一生,我黑心的想。
  他搭讪的问:“永亨有信来吗?我听人说他水土不服,病在床上。”
  我一震。
  “别是中了降头,被美丽的土女下了蛊。”马大笑。
  我定一定神,说永亨,永远叫我接收二手新闻,我真受不了他,他几时才肯亲口告诉我,关于他自己的一手资料?
  “哈拿,下午没事,索性到我们那里去看看,给点意见,我们想重新装修房子。”
  “装修?不是住得好好的?”我失声问。
  “太古旧了,气氛有点阴沉沉,翻一翻新,更适合我们,是不是,令侠?”她眯着双眼看他。
  “是是是。”梅令侠一叠声的说。
  也许妈妈跟李伯母说得对,马大有她的快活。向母亲借来的钱,不好好精打细算的用,倒装修起房子来,那么大的一个房子,花了百来二百万,还不晓得成不成型,马大的脑子好比豆腐花。
  “来看看,好不好?”她拖着我央求。
  我只好点点头。
  “屋子那么大,”梅令侠在一边助阵,“哈拿就算搬来往几天,也不为过。”
  我故意不合作,“我过来往可以,但得带我的随身保镖亚斯匹灵。”
  “神经病。”马大白我一眼。下午我还是跟马大到碧水路的老宅去了一趟。
  也许马大有她的道理。屋子真的很破烂,上次来因满怀心事,没有好好观察。今日只觉它暮气沉沉,尤其是门前的水池,已停止喷水,青苔积满边沿,尚有半池水,滑潺潺地发绿,真的得找人来清理一下。
  “这个池子,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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