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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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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见她羞,越发高兴,想起什么,凑近了跟她说:“你唤一声四郎来听听。”
舒伦一惊,忙的四下看了看,随即瞪他,低声说:“大庭广众的,你发什么痴,也不怕人笑话。”
胤禛说:“笑话什么,我是你夫君,你唤我四郎正合适。”
他说得虽没错,只是皇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夫妻,她也是要叫一声爷的。
舒伦说:“合适是合适,只是闺阁的话,怎好在人前说。”
胤禛在她耳边说:“你轻声唤,只我能听见。”
他一直不肯罢休,缠着她,她心里甜甜的,迎着他的眸光,叫了声:“四郎。”
她唤的情谊深刻,他欢喜之极,连带着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平日里快了几分。
戏里,杜丽娘为着柳梦梅,为着那一段情缘,由生而死,再由死而生,柳梦梅为着杜丽娘也是受尽苦头,不畏权贵,最后得成伉俪眷属。
杜丽娘唤柳梦梅一声柳郎,胤禛让她唤一声四郎,这其中的意思,她懂的。
她永远都记得那晚,他留着泪,说:“我以后忘了旧事,再不想旁的人,你也要心里只有我一个,永远都只有我一个。”
一折戏未听完,便有几个人过来叫胤禛,说是去闹洞房,吃酒。
舒伦见胤禛有兴致,便嘱咐了句:“不要吃的太多。”
只是嘱咐了也白嘱咐,一群人闹到一起,哪里有什么分寸。
舒伦等了好半天,仍不见胤禛回来,她觉得时候不早了,便招了个伺候的丫头问话,那丫头说,前厅另摆了席,胤禛和几个亲近的大臣正吃酒呢。
她便让那丫头带路,过去。
戏台摆在后院,要到前厅,须得经过一个花园,九十月里,花圃里开满了各式菊花,映在灯光下,甚是好看,花园的外围也种了些树,很高,叶子风一吹,簌簌的往下掉。
舒伦刚过了花园的门,远远地见着一个人,在舞剑,她可以清晰的听见阵阵剑气破风的声音。
她一时纳闷儿,不知那是谁。
据她所知,年家似乎皆是文官,从没听说有哪一个是会舞的。
可若说是宾客,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哪有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舞刀弄棒的。
她父亲虽是武将,然常年在军中,在家时,从不弄刀弄剑,所以看人舞剑,对她来说,还是头一回。
舒伦让带路的丫头别出声,她隔的远远的看了一会儿,只觉得那个人真像她看的那些剑客奇侠小说里面的侠客,一招一式,姿若孤鸿,态如游龙,潇洒之极。
他手里的剑从他背后划过,转瞬又绕到身前,三尺长剑在月亮下,泛着冷光,寒光一闪,那剑又拂过他的脸,舒伦看的心惊,低低的呼了一声。
正是这声呼喊惊了那人,只一转眼的功夫,那人纵身,挥剑,直直朝舒伦射来。
因为时间短,舒伦看到剑攻过来,本能的向后退一步躲避,偏脚底不稳,只一步,便要摔倒。
使剑的人背着月光,脸上一片寒意,他这一剑刺出,绝无活口,只是待看清眼前的人时,他慌得手一抖,扔了剑,用了全力,拉回了那眼见着要摔倒的女子。
舒伦回了魂儿,才借着月光,看清了一双手紧紧箍着自己胳膊的人,正是年羹尧。
年羹尧呆呆的看着她,一时竟是不能呼吸了。
舒伦被他箍的极疼,轻轻叫了句:“年大人?”
年羹尧这才回转,立马缩回了手,屈膝跪了,结结巴巴的说:“奴…才,奴才…死罪。”
跪下以后,他才听到自己一次大过一次的心跳声。
舒伦见他行这样大的力,忙说:“亮工快起。”
年羹尧这才木木的站了起来。
舒伦见他这般拘谨,哪里还有刚刚舞剑时的气势,便想起十三形容他的那个词儿:沉闷。
她觉着,或许他真的不适合官场,相反,战场才是他的天下。
舒伦说:“我只当亮工仅是个文士,却原来是个侠客。只是新婚之夜,仍这般用功,冷落新娘子,怕是不妥吧。”
年羹尧低着头回话:“福晋…福晋说的时。奴才,这就回去。”
他一直就那样木讷的站着,直到听见舒伦的脚步声远不可闻,才浑身脱力一般,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影子,看着看着,那影子变成了她的脸,轻轻的对他笑,他着了魔一般,颤着手去摸,可触手的却是冰凉的石板,他慢慢握了拳头,一拳头砸在地上,石板硬得很,他的手顿时渗出一些血渍,可他却不觉得疼,向后一仰,躺到了地上。
这晚月光很好,是个满月。
他眯着眼看,那皎洁的光,又幻化成了她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
他闭了眼,将自己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轻嗅着,仿佛手上还藏着她身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他那样嗅着,吻着,痴迷着,疯魔了一般,似乎她真的在他身边一样。
成日里伺候年羹尧的刘玉,在花园里找到他时,他正躺在地上,他移开手的那一刻,脸上的迷恋,痴狂,炙热,生生吓了刘玉一跳,刘玉从来不知道一向冰冷,沉静的主子,也会有那样的表情。
年羹尧仿佛被打扰了一般,凌厉似剑的眼光射在刘玉身上“什么事?”
刘玉吓的灵魂出窍,抖着声,说:“时候不早了,爷是不是该回新房了?”
年羹尧耳边响起另一段声音“新婚之夜,仍这般用功,冷落新娘子,怕是不妥吧。”
他勾了勾嘴角,说:“她既然让我去陪那个女人,那就去一下吧。”
刘玉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指谁。
年羹尧推门进去时,屋里伺候的婢女见是他,便都偷笑着,朝他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他的新娘子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他想:“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你是不是就会高兴,就会多看我一眼。”
床边一沉,新娘子有感,又羞又怯,一动也不敢动。
年羹尧抬手掀了新娘子头上的喜帕子,新娘子戴着喜冠,面如施粉,唇似点朱,真真是美人如玉。
新娘子怕羞,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年羹尧挑了她的下巴,她受了惊吓,脸上有些惊恐,瞪大了眼看他。
他怔愣一下,想起舒伦刚刚被他挥剑时,吓坏的样子,她那时也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也是唯一一次,他看到她眼里只有他。
他魔怔了一般,一点点碰触着新娘子的脸,只以为眼前的人就是他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念着的人,他一点点儿触碰她的脸,像是怕吓到她,颤着声说:“你,你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他话还未落,唇已经淹没在新娘子娇嫩的耳边,他碰触着,吸允着,从耳后移至脖颈,千般留恋,然后是额头,鼻子,最后落在樱花瓣儿一样的唇上。
新娘子受不住,呜咽出声,这更刺激了他,他仿佛等不及一般,撕扯着身下人儿的衣服。
新娘子吓的不行,哽咽着,叫了声:“夫君。”
正是这一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梦里的那个人,年羹尧猛然停了动作,待看清身下人的容貌时,卸下所有的痴迷,翻身下了床,推门出去。
她怎么会唤他“夫君”,她的夫君另有其人,她只会称呼他“年大人”或是“亮工”。
伺候的刘玉,见此情形,追着年羹尧,问了句:“这么晚了,爷这是要去哪儿。”
年羹尧却不答,只迈步朝北院如夫人的住处。
这会儿如夫人已睡下了,他哐当一声,推门进去。
如夫人惊醒,下床来迎他,他却将人摁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便闯进了如夫人的身子里。
如夫人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裂开了,他却不管,只逞着他的欲望,他看着如夫人的脸,那张脸细细看,倒有七分像舒伦,特别是眼睛。
他命令:“唤我亮工,快点儿。”
如夫人被他折腾的不行,只想他慢些,她伸手碰他,却无意抓了一下他的的手,他瞬间恼了,挥手便是一巴掌:“贱人,谁让你动我的手的。快叫我亮工,快。”
如夫人忍着痛,勉力叫着:“亮工,亮工。”
这一声声呼喊,刺激了他,他嘶哑着声音,说:“是我,是我,你的亮工,你终于知道我的心思了,我想你想的好苦,你知不知道。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儿想我。”
他最后伏在如夫人的身子上,仍在低声呢喃:“想你,想你。”
他面上如冰,心里却似火,他的这些心思,只敢在夜里,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敢烈焰一般喷发出来,把他烧着。
如夫人在他身下,从来只许说两个字:亮工。
而每次他缠绵悱恻的说的那些话,她知道不是说给她的,那是他说给另一个女子的,可她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叫什么。
因为他在她身上时,从不叫那人的名字,仿佛他叫一下那女子的名字,便是对那人的亵渎。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奋的好孩子,加更一章,姑娘们快夸夸我。羞答答!!!
☆、出事
次年六月初,圣上决意在夏季雨水来临前,视察黄河。
一同去的有太子,几个年长的皇子,以及索额图等内阁大臣。
胤禛也跟了去的。
这一去便是一月有余,直等到七月初,銮驾才传回信儿,说是要回了。
胤禛先派了小盛子回来跟舒伦传话儿,意思是也就四五天的功夫就能到京。
谁知,信儿传回来的第二天夜里,他就回来了,那天夜里下了入夏以来的第一场雨,雨下的很大,电闪雷鸣,似乎预示着要出什么事儿。
雨大,胤禛进房时,浑身都湿透了。
舒伦怕他着凉,说:“里间放了水,你洗一洗,换件衣裳。”
胤禛抬着胳膊,让她解斜襟上的盘口,他说:“擦一擦算了,滚烫的水,热的人越发难受,我不乐意洗。”
他怕热已经怕成一种毛病了。
舒伦说:“我放凉了,刚才试了试,刚刚好。”
胤禛这才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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