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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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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琨见她慌慌张张的,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翠微说:“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刚才听爷说,他会有什么不测,还让奴才们谋害福晋,药都给奴才们了。”
  夷琨一惊,说:“你说什么,可听仔细了?”
  翠微说:“听的真真儿的,爷说要是听见他有不测,就让奴才们把要药给福晋灌下去,还说那药没味儿,吃了,没知觉的就死过去了。主子你说,爷跟福晋有多深的仇怨,竟叫福晋活活的殉葬。”
  夷琨愣了半晌,明白过来,说:“原来是这样。”
  翠微说:“说起来,福晋也是个和气的,对人也和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让爷恼成这样。”
  夷琨一连苦笑,话里皆是怅然之情,她说:“他哪里是恼她,他是爱惨了她了,也要求一个黄泉碧落,生死相随。”
  翠微有些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只是看着她。
  夷琨说:“原来他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的心思,生在一处,死在一处。爷将心思藏的好深,骗过了所有人,当初他跟我说,他心里有人,再放不下别人了。我知道他与董鄂娉婷有些情感,以为他说的是董鄂娉婷。后来,董鄂娉婷亡故,我想着,只要我好好对他,他说不定能回心转意,却原来,他心里那个人,根本不是董鄂娉婷,更没有什么回心转意,他要一个同生共死,哪里又会另起它念,看旁人一眼。”
  翠微说:“主子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夷琨神色凄苦,她说:“无怪你听不懂,爷为她谋划的太好了,外头人人都说他心在我这里,我原也不信,可他待我那么好,由不的我不信,到头来,我不过是个幌子,他为了保护他心爱的人,竖起的幌子,一切流言蜚语,明枪暗箭,都打到我身上,他心里那个人呢,他画个圈,将她放在里面,面上对她不闻不问,实则处处护她周全。”
  翠微说:“主子说的这人是谁?是福晋么?”
  夷琨说:“自然是福晋,他肯花心思的,从来都只有福晋一人。”
  翠微说:“主子是说,爷爱慕的人是福晋?”
  夷琨说:“我终于明白,当初李侧福晋为什么要对她下毒,都是他的女人,他心心念念的却从来都只有她一个,其他人,想入他心里一分都不能,如此差别,谁能受的住。”
  翠微说:“若真如主子所说,爷只爱慕福晋,主子也不必伤怀,福晋有什么,既无子嗣,身子又不好,咱们进府的时候,老夫人就交代过,在这王府大院里,最要紧的是子嗣,有了子嗣,爷就不会忘了咱们,叫爷记着了,那身份地位,才能牢靠。”
  夷琨惨笑着说:“什么身份地位,荣华富贵,一个女人,一辈子图的,不过是夫君的宠爱和怜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高考啦,哇咔咔,祝每位同学考的好哈!!!那什么,考完,千万别对答案,也别听人家对答案,考完赶紧跑。经验啊经验!!!





☆、大统

  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圣上崩于畅春园。
  隆科多宣先皇遗诏,由皇四子胤禛克成大统,以诚亲王胤祉为首,诸人向新皇叩首,胤禛悲痛之极,一面命马齐,隆科多,胤禩和胤祥为总事务大臣,一面领众皇子,皇孙,宗室皇亲,在骑兵护卫下,扶先皇灵柩入宫。
  为防意外,胤禛让宫门紧闭,北京城城门紧闭。
  十六日胤禛于朝臣面前宣先皇遗命,二十日正式即皇帝位,二十八日拟先皇庙号。
  外人看到的不过是,先皇崩逝,新皇即位。
  可这十几日里,紫禁城内,几股势力之间的殊死搏斗,又有几个人知道。
  等舒伦再次见到胤禛的时候,一切都已风平浪静,万事都已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是夜里骑马由侍卫护送赶回府中的,一回来直奔后院。
  舒伦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时,他已进房了,一身缟素,满脸伤悲。他也一直看着舒伦,同样一身素白孝衣,鬓边簪着白花。
  胤禛向她伸手,说:“过来,让我抱抱。”
  舒伦闻声,便落了泪,扑到了他怀中,死死的抱着他。
  胤禛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时,这悬了十几日的心,才安定下来。皇父崩逝的悲恸,几个兄弟相搏的惊心,也是到这一刻,才有了着落。
  他说:“这些时,教你受惊了。”
  舒伦呜咽着说:“我只要你好好的。”
  胤禛从她肩上离开,替她擦着泪说:“你放心,再不能有人把我怎么样了。”
  舒伦握着他的手,在唇边轻吻着。是呀,他如今是一国之君了,天下都是他的,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胤禛说:“今儿个回来,是要接你入宫的,皇考国丧,额娘身子又不好,还有朝里的一堆事,我实在有些应接不暇,你帮帮我,嗯?”
  舒伦点了点头,说:“好。”
  走出那座住了十几年的院子,舒伦才知道,胤禛的处境有多难。
  先是即位的风波,风言风语的说他谋害先皇,抢夺本是十四的皇位。与十四走的近的廉亲王,贝子胤禟,也不安分,背后里多有动作。
  朝里呢,国库空虚,贪污成风,前方还有战事,急需用钱。
  舒伦到宫里几天,胤禛忙的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
  这般忙碌情景,直到雍正元年四月里,才渐渐结束。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不能让胤禛心静,那就是,德妃一直不肯从永和宫搬出来,移居太后居所,亦不许人称她为太后。
  五月里一日,德妃派人过来,说要见胤禛,胤禛放下手里的折子,立即就赶了过去,直到半夜才回来,两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脚步也不稳,竟是晃晃悠悠的。
  舒伦赶紧将他扶到榻上休息。
  五月里的天,已经热起来了。
  舒伦将他脖子间的盘扣解开了两颗,透透风。
  她抬头看他时,他竟又偏着头,落泪了。他直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对舒伦说:“你信不信我,我真的没有谋害皇父?也没有篡夺大位。”
  他说着,心痛难止,呜咽声又起。
  舒伦替他是这泪,说:“信,我自然信你。”
  胤禛说:“他们都不信我,连额娘都不信我。”
  舒伦看着他,他现在像个孩子,被人冤枉了,母亲也怀疑他,不信他,他无从申辩,只能委屈的哭泣。
  舒伦说:“我信你,我相信皇父是病逝的,也相信皇父生前留诏书,让你即位。”
  胤禛攥着她的手,说:“额娘今个儿叫我过去,当着奴才们的面,问我是不是谋害先皇,篡改诏书。我说没有。她便说,我可敢当着诸位先祖英灵,皇父在天之灵起誓。我是她的亲骨肉,外人不明事理,污蔑我,她是我的额娘,怎么可以不信我。”
  他们母子间一直有隔阂,如今竟到这种地步,舒伦也不知说什么。
  胤禛说:“我心中无愧,自然敢起誓。她却说,我如今坐了皇帝,什么都不怕了,连祖宗都不放在眼里,明明做了错事,还敢理直气壮,说没有。她说,若她去了,也不许我将她与皇父藏在一处,她说,她养了我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便是到了那边也无脸见先皇。”
  他说道此,已是泣不成声。
  舒伦安慰道:“这些话,你别放在心里,先皇崩逝,额娘是太伤心了,才说这样的话的。”
  胤禛说:“不是的,她是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所以宁愿相信外边儿那些风言风语,也不信我。她眼里只有十四弟,她认为皇位是十四弟的,是我硬夺过来的。还说,我不叫十四弟进城,就是最好的证据,说我不念骨肉亲情,要治死十四弟。”
  先皇崩逝,当时十四还在西北平叛,胤禛下旨,让他办完交接事宜,回京奔丧,那时朝局初定,局势还不太稳妥,胤禛怕十四一回京,刚被压下去的几股势力会以为有了靠山,再闹出什么事,便在城门外拦了十四,不许他进京,而是于几日之后,让他到景山寿皇殿拜谒皇父灵柩。
  在那儿,他们兄弟间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胤禛未提及,她也不问。
  不过依十四的倔强脾气,必不会在胤禛面前低头,胤禛呢,也不是软弱的,两人多半又闹了一场。四月里,先皇宫梓移往遵化景陵安葬后,胤禛便下旨让十四在遵化守灵,不许他回京。德妃本就对小儿子有些偏爱,如今见他落得这样的结果,少不得要怨恨胤禛。
  胤禛说:“额娘一味的不信我,我便说,皇父临终前,几个兄弟皆在御前,皇父是否传位与我,他们最清楚,至于我有没有谋害皇父,太监时时在皇父身边伺候,看的最真,我说可把他们一块儿召来,叫额娘问个清楚。额娘却说,现如今,他们一个个命都叫我捏在手里,哪个敢说实话。”
  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很久,舒伦一直听着。
  到最后他说:“外头那些人不信我,额娘也不信我,只你一个人信我,你要永远相信我才好。”
  舒伦答应了,他才慢慢的闭了眼,睡觉。
  只是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说:额娘,我没有,一会儿又唤一声皇父。模模糊糊的又说:舒伦,我心里难受的紧,腿也疼的很。
  舒伦听见他喊了两遍,说腿疼,便挽了他的裤腿,他膝盖上竟是青紫一片,看样子,他在永和宫这几个时辰,一直都跪着,跪的太久了,才能这般模样。
  舒伦抬手招了小盛子,要他去拿祛瘀消肿的药膏,细细给胤禛抹了,他安稳的睡了一会儿。
  没过多长时间,德妃竟病的起不来床,胤禛亲自在床亲侍候,所有事,都不假他人之手。只是德妃不愿见他,凡是他端过来的药,她一口不吃,并一直说要见十四。胤禛没法儿,着人传召,令十四速速回京。
  可德妃到底未能见到小儿子,十四到的时候,德妃已薨了。
  从此,十四又恨胤禛一分,而胤禛的罪名又多了一条,逼死母亲。
  只是他们母子之间亲亲疏疏,他们自己都弄不清,外人又能知道多少呢。
  十二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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