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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卷江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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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仔细伤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48

  “怀芳,不该动的东西以后你不要插手,刚燃了香的博山炉烫得很,仔细伤着你。”
  谢清闻言哭笑不得,心里又有些熨帖,眼中不由带了三分温情。温暖的烛光照得谢清眼光潋滟,看得赵俨祇满心柔情。在赵俨祇看来,这会的气氛真是甜腻得不行,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于是,他慢慢地向谢清靠了过去。
  “可是臣还是觉得不妥,”赵俨祇兀自心猿意马,谢清清冷的声音却一下子给他泼了盆冷水,“诸侯王权势过大已是如鲠在喉,此时实在不宜妄动广陵王与周氏。”
  赵俨祇激灵一下,条件反射般地坐正。他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赵辛过。
  颇不太平的熙和元年在一次次的鸡飞狗跳中总算过去了。新年时,齐王,江都王来朝,带来了一个值得玩味的消息。
  楚王赵原在被削去六县后,闷闷不乐了好一段时间,广陵王为了安慰他,就送了二十名美人给他。而赵原的回礼是黄金千斤,和五十把宝剑。他二人从小感情就不错,这回一来二去,就更好了。这些都没什么,比较特别的是,楚王紧接着在一个月间一连举行了三次大型狩猎,最后一次更是出动了五万人之多。
  赵俨祗听得心中一凛:什么狩猎要动用五万人,这分明就是练兵啊。
  齐王赵孝成依旧常年保持着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赵俨祗觉得,几年不见,他的这位阿兄说话声音更加空灵了些。他怀疑赵孝成说不准哪天就会羽化登仙了。江都王赵修庸是赵俨祗的另一位从兄,学问很好,人也清明,在赵俨祗那堆奇葩的叔伯兄弟们中,难得是个正常且有点才德的。
  熙和二年的新年是赵俨祗过得比较舒服的年之一,来朝的诸侯王难得都是跟他关系不错的。赵俨祇日日听赵修庸讲讲书,或是讲讲他走过的名山大川,都令人心旷神怡;就连赵孝成说的修道炼丹,赵俨祗都听得饶有兴味,倒真尝着了点兄弟情深的滋味。谢清同赵修庸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借着这个由头,十五天年假里倒有十天赵俨祗都霸着谢清,不得不说是个意外之喜。
  后来赵俨祗想想,在那个一年到头基本全是糟心事的熙和二年里,那个新年几乎可以说是他唯一顺心的一段时间。
  齐王和江都王离京时,赵俨祗破例送出长安城外五十里,这才依依惜别。临走时,神游天外的赵孝成竟然抱了一下赵俨祗,赵俨祗立刻手足无措起来。赵孝成却在赵俨祗耳边说道:“赵原的那个消息,是赵襄告诉我的。”
  赵俨祗不知道阿兄这么做是什么用意,只好先放到一边;而很快他也就没有闲心想这事了。
  熙和二年二月,日有食之,举朝皆惊,人心惶惶。太史令公孙敞认为日食大不祥,是“臣掩君之象”,预兆着权奸当道,甚至有亡国死君之虞。
  赵俨祗本人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如今大权在握,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会受自己心怀不轨的兄长和倚老卖老的旧臣处处辖制的少年天子了。他甚至把这事当成了调笑忧心忡忡的谢清材料:“你担心什么,如今还哪有什么权臣,说来说去还不都是我说了算?要我说,这权臣端看是谁。别人不成,不过若是你,别说你要大权在握,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气得谢清脸都白了,连说荒唐。可也没那么担心日食的事了。
  三月,高庙失火,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印证着公孙敞的预言;但黄河一场大水,淹了四个县,这让所有人都陷入了焦头烂额的状态中。
  如今钱成了头等大事。修缮高庙要钱,黄河赈灾要钱,赵俨祗还要秘密屯兵防范诸侯王,就算国家休养生息已久,过了好几年太平富足的日子,也禁不起这么折腾,财政一下子捉襟见肘起来。
  谢清已经忙得连着三天都没怎么休息了,熬得双目赤红,眼圈乌青。还要腾出时间应付妻子的疑神疑鬼——南姬刚刚因为他半个月没回家而醋意大发,谎称自己得了急病把谢清诓回了家,然后好一顿吵闹。而后谢清便成功地连续四天没挨过榻了,惹得赵俨祗大为光火。
  唯一的好消息是谢后养的四个孩子都在茁壮成长。年龄最大的怀卿已经出落得玉雪可爱,谁见了都忍不住要抱一抱,如今是赵俨祗最大的骄傲;谢清的承明和婠儿长得一模一样,爱好也一模一样:欺负阿绥。赵俨祗也不恼,私下对谢清笑言“我欺负了他们的父亲,他们便欺负我的儿子,公平公平。”谢清说什么都不是,只好装作没听见。早产的阿绥在谢后的悉心照料下,身体好了许多,除了比同月份的孩子略瘦弱些,如今已经很少生病了。
  南姬同谢清闹过不久,在有一次来看孩子时,说了没有两句话,就同谢后哭了起来。
  “中宫,自从孩子养在您这,他回家就更少了。”南姬边哭边说,“他养的那个女人,很快就要登堂入室,鸠占鹊巢了!妾受点委屈倒是没什么,可是承明和婠儿可怎么办啊?”
  谢后虽然不喜欢南姬,可看在兄长和孩子的面子上,还是好言安抚她:“阿兄哪有什么女人,他最近是真忙,嫂嫂别往心里去。我昨天去看他,他熬得眼睛都红了。”
  南姬听了谢后的话,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中宫也说他熬得眼睛都红了,谁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说不准就是为了那个小狐狸精!”
  谢后哭笑不得:“阿兄真的没在外面养什么女人……”
  南姬依旧抽泣不止:“中宫还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不成?妾可是知道,他这个人最会偷摸干这种事了!”
  谢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自然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他,可不代表别人不行。
  南姬大哭:“妾可怎么办啊!嫁了个没本事的夫君,偏偏还不肯安分守己,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风流。万一他带人登堂入室,妾的承明和婠儿可怎么办啊!”
  饶是谢后修养再好,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沉下脸来。她被南姬吵得头疼,冷眼看着南姬哭泣不休,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地说道:“卿若是实在不信,大可去问上。上金口玉言,想来不至骗卿。”
  谢后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不客气了,而且说完后她就扔下南姬一个人,拂袖而去。
  南姬被谢后呛了这一下,兀自愤愤不平。心想自己跟中宫哭什么,她自然要向着自家人;她又想了想谢后的话,竟然真的认为去找赵俨祇是个不错的主意。
  谢清晡食吃着一半,就直接把箸掉在地上睡了过去,汤羹泼了一地。赵俨祇想把他抱到内殿去,却发现他一动谢清就难受得直皱眉。赵俨祇无法,只好就着谢清,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又叫王春把政务都挪到偏殿来办。
  赵俨祇把大氅脱下来轻轻盖在谢清身上,又把自己的身体弄成一个适合让人窝着睡觉的姿势,心中无比满足。他想,谁说红袖添香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事,那一定是没尝过爱人在怀的滋味。
  华灯初上。南姬走在空旷的承德殿里,心中难免惴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到皇帝理政的地方确认自己夫君下落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的事情。但她却明白知道,她并不是为了爱谢清。
  她不过是为了自己。她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叫嚣日日不休。
  南姬甚至想,成过婚的女人便如何?康帝庄夫人也是再嫁,照样宠冠后宫。
  赵俨祇听到殿外的哭声时,心中大为光火,谢清刚睡下一会工夫,万一被吵醒了怎么办?他想出言斥责,又怕吵了谢清,不得不忍气吞声。正在这时,王春急匆匆地小跑进来,低声禀报:“是谢夫人,非吵着要见陛下一面不可,说是要问夫君的下落。”
  王春低着头不敢看睡在赵俨祇怀里的谢清,更加不敢看赵俨祇的表情,只是恭谨地等候吩咐。他以为赵俨祇会责问他承德殿重地怎么会容一个女人胡来,会叫他把人赶走,没想到赵俨祇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叫她进来。”
  王春愕然地抬起头,对上的是赵俨祇意味不明的目光。
  赵俨祇甫一听到这个消息时,满心都是恼怒。自己天下至尊,唯一心爱的人却不得不与人分享;偏偏自己爱若珍宝的人,别人还弃若敝履。如今,竟然还被人找上门来。赵俨祇觉得他这一生,包括小时候被父亲放养、前些时被赵世昌逼宫时,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心意不能公诸天下?为什么他连情敌都要偷偷记恨?怨怼催生的便是赵俨祇那个胡闹的决定——叫南姬进来。他知道,如果谢清醒着,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作者有话要说:  





☆、49

  南姬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天子将身体折成一个不甚舒服的姿势,迁就着怀里熟睡的人,尽量让他没有一点不适;那人身上盖着赵俨祇的大氅,兀自好眠,好像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那依稀是个男人。
  南姬觉得自己一定是撞破了什么。她只扫了一眼就赶紧把眼睛转开了。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再低头;自己来的借口与真实目的全都抛到了脑后。如果有可能,南姬真想就这么落荒而逃。
  “卿非要见朕做什么?”赵俨祇刻意把声音压到了最低,以免吵到怀里熟睡的人;南姬却还是明白听到了其中挑衅的意味。
  她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一眼,可就这一眼,却顿时让她脸色惨白起来。
  那是她的夫君。尽管被宽大的黑袍遮的只剩了半张脸,那露出的半张脸还微微扭向赵俨祇的怀里,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是她的夫君,谢清。
  尽管殿内灯光昏暗,南姬还是将赵俨祗眼中的占有欲看了个十成十。她想张嘴说点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看着赵俨祗为了让怀里的人睡得舒服点,而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委屈求全的姿态。谢清微微蹙起眉头,无意识地把头往赵俨祗怀里拱了拱,赵俨祗赶忙把身体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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