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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尸案:黑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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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俏俏咀嚼他的话,和另一个人说的意思相似。李作明动员她到刘宝库身边前,他给她讲了个故事,说一个渔民的小儿子给鲨鱼吃了,父亲为钓到这条作恶的鲨鱼,砍掉自己的胳膊做诱饵,最后钓上那条鲨鱼。
  李作明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俏俏。”
  “哎。”她缓过神来。
  “想什么呢?”
  “鲇鱼。”许俏俏顺口说。
  “鲇鱼?”
  “鲇鱼。”许俏俏说鲇鱼,“卖鱼的说,野生的鲇鱼和养殖的鲇鱼区别在,野生的鲇鱼有须子,人工养殖的鲇鱼没有。”
  “你挺懂。”
  “鲇鱼吃鱼,它像矿长,愿吃谁吃谁。”许俏俏外延鲇鱼,有她的目的。
  “你这么看?”
  “一矿之长,说一不二。”她把他朝一条思路上引。
  “唉!”刘宝库叹息,说,“当傀儡有什么好?表面风风光光,背地里受的窝扁气……唉!不说了。”
  “可你不是傀儡啊!”
  “谁说不是?”
  “谁会说是呢?”
  “俏俏,”刘宝库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说,“你肯嫁给我,矿长我就不当了,我们到海边买套房子,看潮起潮落,看海鸥飞翔……”
  许俏俏听他倾诉浪漫。
  当晚,钓上条一斤多重的鲇鱼,鲜亮的黄颜色,须子很长。刘宝库说至少是三年生,直接舀河水煮上,原汁原味很好吃。
  许俏俏卖力地猫叫一夜,刘宝库觉得自己什么都松开了,如散开一捆干草。他无意说出自己是傀儡,幕后的“老板”管着他。
  许俏俏装作什么都没听懂,表现出对那些都不感兴趣。
  “我钓不到鱼了。”他说。
  “泥鳅……”
  “昨晚你的叫声太响亮,把鱼都给吓跑了。”他说,“鱼都怕猫。”
  说闹一阵,直到太阳照得帐篷红彤彤的。她说:“起来,钓鱼去吧。”
  他搂着她,说:“不钓鱼了。”
  “那你来?”
  “钓猫。”
  许俏俏噗哧笑出声来,说:“不在别墅里钓,跑这么远路。”
  “接地气。”刘宝库说,“猫叫才自然。”
  许俏俏懂,将她直接按在地上,动物一样自然,感觉是和席梦思上不一样。是不是接了地气的缘故她不清楚。
  一个电话突然间打到河边,刘宝库看来电的号码,是个必接的电话,又是许俏俏不能听的电话。他正寻思怎样理由支开她,许俏俏却以听见河边有只鸟叫,去看看是什么鸟,借口跑开。
  刘宝库接张扬电话。
  “野合?”张扬把一件美好的事说得难听,口气不满意,说得既损又挖苦:“戒饭戒不了,不吃要饿死,戒女人还戒不了吗?忍不住,掏出来撂在木板上用锤子砸。”
  “扬哥……”刘宝库忙不迭地道歉。
  “都到了什么火候了,你还有闲心跑臊。”张扬训斥。
  “我这就回去,这……”
  “别这就了,我过去。”
  “不敢,我回去,扬哥。”
  “等我……”张扬让刘宝库原地不动等他,约摸傍晚赶到,然后,在河边会面,有重要的事情说。
  26
  “哎,你们等一下。”刘煤黑子撵上来,确切说他的两只狗先追过来,一只黄狗,另一只也是黄狗。它们拦住刑警去路:汪汪!
  海小安和李军停下脚。
  “麻烦你们带给我儿子。”刘煤黑子举着手里的狗肉干,说,“他爱吃我晾的狗肉干。”
  李军望着海小安,用眼睛请示。
  “带上吧。”海小安说。
  “谢谢。”刘煤黑子对狗摆手,叫上它们,刚要走猛然站住,说,“还请你们捎句话给他。”
  “说吧,老人家。”海小安态度和蔼。
  “对刘升就说我说的,不能犯法,犯法要伏法。”刘煤黑子说。
  等了一会儿,海小安说:“还有吗?”
  “没啦。”刘煤黑子走了,狗跟上了主人。
  一个苍老的背影,在两只狗的跟随下,消失在夕阳的余晖里。

  第六章 在后黄雀(5)

  “马致远的诗怎么写,李军?”海小安触景生情,想到那首古诗。
  李军吟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空巢老人。”海小安生出感慨。
  回盘山的路上,海小安很少说话。
  李军一旁沉默不语,没去打搅队长,或者说没去破坏他的一种心境。他想他因刘老头想到自己已过世多年的妈妈,队长常常叨念他的母亲。一次,顺路去母亲的坟墓前,海小安说:“妈,您一个人守着空巢,儿子抽开身,一定来多陪陪您啊。”
  假若是鸟,都飞出去了,剩下空巢,一个老者孤独在里边,就不仅仅是夕阳西下的老树昏鸦。
  出了盘山火车站,已华灯初上,李军问:“海队,我们去哪儿?”
  “看守所,看刘升。”海小安说。
  刘升被警察带到一间办公室,他觉得奇怪,不像提审,提审去审问室,那儿的门槛他踏平了。
  “坐吧。”海小安说。
  刘升犹疑一下,在两名刑警的面前的椅子上虚坐下来,他也没想坐多久,无话可说,也不准备说。
  “你看这是什么?”海小安问。
  李军把狗肉干展示在刘升面前。
  刘升狐疑瞅着狗肉干,两眉抖动几下。
  “拿着吧,你父亲给你捎来的。”海小安说。
  刘升用眼角的余光瞥海小安,像似在问:你们见到我父亲了?
  “刘升,你父亲还带给你两句话。”海小安把刘煤黑子的话学了一遍。
  刘升手攥着狗肉干,越攥越紧。
  “今天到这儿。”海小安说,“刘升,你可以走了。”
  刘升坐实椅子,没动地方。
  “走吧,你没听见?”李军说。
  刘升猛然抬起头来,说:“你们怎么不问我?”
  “你不是抱着守口如瓶吗?”海小安表情严肃。
  “不,我今天想说。”刘升说。
  刘升讲出赶尸真相,是李雪峰让他赶的。
  刘升去监狱探视服刑的李雪峰,带来坏消息:“雪峰兄弟,矿给政府拍卖了。”
  李雪峰望着生死般的弟兄,心情很复杂,一个经营好好的矿,转眼之间给封了停了,他心不甘。
  “矿工讨要工资闹到市政府……”
  李雪峰内心痛苦到了极点。
  “卖了八百万,正好够给矿工开资和还银行的贷款,我们分毫未剩。”刘升说。
  这就是说鬼脸砬子煤矿,完全彻底不属于李雪峰的,他问:“谁买下的?”
  “刘宝库。”
  “刘宝库?”李雪峰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说,“盘山人?什么背景?”
  刘升表示不清楚。
  “是啊,我做了阶下囚,开矿许可证依法没收了……刘宝库不买,张宝库也要买,一块肥肉放在那儿,狼不惦记狗惦记,狗不惦记猫惦记,总归有人惦记。十三年的刑期够漫长的,鬼脸砬子煤矿闲置十三年?”李雪峰叹然。
  “我不知在外边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刘升真诚地说。
  李雪峰不死心,不死在冤屈上,总有一种给人强暴的感觉。罂粟沟大大小小的几十家煤矿,按安全生产标准开采,没几家能生产,可是照样天天开采。
  “惟独看我眼睛有眵目糊?”李雪峰抱怨。
  受到市安监局处罚时他就抱怨,凭着血性他和安监局的人理论,和局长海建设以理力争。结果没悬念:执法部门嘴大,小矿主嘴小,海建设是大腿,李雪峰是胳膊,常言说,胳膊拧不过大腿。
  逼到绝路,李雪峰走了极端,雇凶教训政府官员,以卵击石,就有了他今天坐大牢的结局。
  遭人强暴,表面李雪峰认罪伏法,在监狱里保持沉默。实质上,他迈进狱门那一刻起,就发誓东山再起。因此,他时时刻刻在关注鬼脸砬子煤矿,暗暗制订一个计划。有一个人正按照他的旨意行事,为其保密,只限他和那个人知道,连只多个脑袋差个姓的生死相随的刘升都不知晓。
  “暂时我还没什么需要你做。”李雪峰说,留下伏笔,说,“将来肯定还要麻烦大哥。”
  “说远了不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刘升侠肝义胆。

  第六章 在后黄雀(6)

  不久,刘升再次来探监,李雪峰交给他一个特殊任务。
  “赶尸?”刘升惊愕。
  “是不是难为大哥了?”
  “不,不!”刘升急忙说。
  李雪峰做了详细交代,或者说布置,刘升去赶尸。
  刑警见刘升自始至终握紧狗肉干。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尸体的?”海小安问。
  “河边。”刘升说,他说尸体事先在河边放着的。李雪峰也是这么交代的。
  “有头吗?”
  “李雪峰说没有。”刘升说。
  “说说你见到的。”李军说。
  “我见到的也是没头。”刘升说。
  海小安继续问:“你认识汪二吗?”
  “不认识。”刘升肯定。
  “是他找的你?”
  “在劳务市场……他配合我赶尸。”刘升态度端正地配合刑警。
  “李雪峰让你把尸体赶到哪里去?”
  “从罂粟沟南面走到北面。”刘升说。
  李军问:“然后呢?”
  刘升答:“没然后。”
  李军又问:“走到头你想怎么做?”
  “报案。”刘升说。
  语出,大大超出刑警的预料。
  李军再问:“李雪峰叫你怎么对我们警方说。”
  刘升略微回忆一下,说:“在河边发现无头尸体……”
  27
  许俏俏掀起帐篷的一角,卷起一片河水反射的星光,那时满天的星辰都掉进了鲇鱼河,平静的河面星罗棋布。她盯着刘宝库钻入林子,像只怀孕的母獾子那样笨重,踉踉跄跄。
  “我去见位朋友。”刘宝库揣起手机,说。
  “荒郊野外的,哪来的朋友啊!不是狐狸精吧?”许俏俏开玩笑。
  刘宝库看一眼许俏俏,心仍旧忐忑不安,自从接到这个电话后,他就惶惶然。因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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