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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守则 作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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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联想在一起呢。若不是我认识她,碰到了怎么也想不到上面去。还有她穿得是什么啊,大红大紫,我想笑却不敢笑去来,不然惹火她,她会当街撕了我。
  摸摸脸上无缘无故多余的东西,苦笑道:“
  小姐,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
  “轮流照着回答,想敷衍我,没门?”母狮子叉腰怒瞪,完全辜负了上天给她的美貌。也许男人因为才这样不敢靠近她,忘了提一点,我们的钟容小姐二十三岁了,恋爱记录为零。我和他都是寂寞的人,我因为寂寞找男人,她则是因为没男人而寂寞。很古怪的逻辑,但一样殊途同归,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第一个,我那晚不是不告而别,我是被人“劫持”的。”白悠然,不要怪我,看在我为你牺牲的份上,你就当一回绑匪吧,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如果我真告诉她我是不告而别,那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第二个,你是我朋友,我最好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没有打电话通知你是因为我麻烦缠身,所以不是我有意的,至于结婚作人家小老婆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所以也没跟你提。”在我阿谀奉承,巧言令色之下钟小姐怒气稍缓,看来我的命算是保住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第三个,龙逸夫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所以不用追根究底。”
  现在来说,我确实是自愿的,为了快刀斩乱麻,与龙逸夫结婚是最行得通的捷径。而种容不信我后面的回答。目光中有深深怀疑,讥诮说道:“
  你真的是自愿的?”她可不是好容易搞定的人。
  “当然了,你既然知道了,就当我伴娘。”如今心里说这句话的时候已没了苦涩,看来婊子真是无情的。
  “如果有麻烦,你一定得跟我说。”她看着我的淡笑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一句让我感动的话,有朋友真好,还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我突然抱住她,吓了她一跳,仅仅是几秒的时间,让我感觉到此刻是什么温暖着我。退开身,笑笑说道:“走吧,去疯狂SHOPPING,我请客。”真正的雨过天晴,笑也变得灿烂,有朋友就足够了,爱情那东西要来干嘛,我还是不相信爱情——
  人在变化的环境中也许心态会有转变,但我还是我,喜欢逛街,购物,花男人的钱,只是那层笼罩在心里的乌云已消散,我又回到起初的我,重新做回自己,做个称职的情妇就行了——
  钟容是理解不了我心态上的变化的,她只需安安静静看我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就行了,以前闪着的勾引的媚笑,以前风淡云清的秉性,以前无聊的存在。但我要感谢她,因为是她不经意的温暖让我突然感觉我还是我,我存在的意义——
  人生得一知己,已然足够——
  

◆守则之十二
  记得某位女歌手的歌词中的一段:
  有什么放不下
  青春如昙花岁月如流沙
  天再高地再大也容不下寂寞啊
  谈感情要潇洒
  谈断感情要潇洒
  再粉再香的花蕊也会枯萎
  用情再深没了感觉终难挽回
  最后陪我到终点又会是谁
  承诺岂是激情过后无聊的消遣
  谁无恨谁无悔
  再皎洁浪漫的月也有残缺
  当繁华退尽未了的情啊
  再缠绵终将事与愿违
  别再强说愁自哀自怜
  旧情终成为过眼烟
  好景既已不再像从前
  又何必搁在心头爱早已事过境迁。
  是呵,昨日如过眼烟云,转首已成空,又有什么能在意与舍不得的呢?
  追逐是什么东西?我从没追求过,只想过我的生活,有爱我的母亲和懂我的朋友已是奢侈,要得太多反而是累赘,徒增腥臊,不得清净。
  夜幕中的灯光已暗淡,鸟倦归巢,人累还家,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路人。
  昏黄的街角,弥漫的夜色,嘻嘻哈哈的笑骂,两个喝醉酒摇摇晃晃的女人。
  酒我很少喝,因为没有太复杂的情绪。咖啡是我喜爱的,因为很像我的味道,散发浓郁诱惑的香味,尝入嘴里是苦涩的余韵。钟容有一句评语很对:
  你就是一朵荆棘中的玫瑰,时时刻刻勾引采花的人,但他们想不到的是这只是一个陷阱,有人为你划破了衣服,刺破了手,你却依然只是笑,继续引诱更多采花的人。
  她其实很有文学细胞,形容得恰如其分。但我不完全赞同她明褒暗贬的比喻,我没想过要害人,谁让采花的人都有可怕的占有欲,太过于执着并不是好事,站在近处静静欣赏不就得了,犯得着要流血流汗只为采这朵玫瑰,而且玫瑰被断了花茎还有生命可言吗?错的,其实是采花的人,而不是与世无争的玫瑰——
  钟容最多的是钱,也懂得怎么花钱,不过她有一点与我不同。她的花钱之道是花得有价值,也是很多人的观点,所以她为自己购置了一幢别墅,住得逍遥自在。而我依旧居无定所,走到哪算到哪,走走停停也许直到厌倦的一天——
  我并不是羡慕,我们价值观是不同的,她那叫实在,我的叫随性。花钱有不同的乐趣,她在于价值,而我只在于钱流失那瞬间的满足,或者根本不需要理由,只为了花钱而花钱。
  一张床,两个疯女人会有什么事?
  闲聊胡侃?你猜对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也能凑合过得去。
  唧唧喳喳,嬉笑怒骂,直到天昏地暗,风云变色,才噶然而止,梦周公去了——
  “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一场美梦。房间里漆黑一片,揉揉胀痛昏沉的脑袋,咕哝了一句,伸出酸软无力的手摸到一边的台灯打开。
  唉!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喂,醒来了,有你电话。”我没有这种泛滥的所谓高科技的东西,自然是还在酣睡中的女人的。女人动了动,梦呓了一句听不明白的话,然后又藏进被子中继续她的口水觉。真是糜烂的女人,幸好我喝得不少,但离痛不欲生也差不多了。
  “喂?”寻着扔在床底下的手提包,翻出正吵闹不休的手机,没看号码按了接通键放在耳边问了一声。
  而混着焦躁不安的怒气的声音传过来吓了我一跳:“夏天?”
  我当然辨得出这是谁的声音,是我的未婚夫——龙逸夫。他怎么知道钟容的号码。
  压着自己的讶异,平淡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在哪?跟谁在一起?”那人怒火更盛,还有赤裸裸的嫉妒含在他的吼叫里。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明显的嫉妒,愤怒和不安,而这个让我感到无比头痛。他是怎么了?
  “怎么不说话,你现在在哪?”
  我躺回床上,瞧着精致的灯开口:“跟我一个朋友在一起,今晚喝了点酒,就在这住下了。”
  莫明奇妙的男人!这么晚还不睡,只为了找我。
  “男的女的?”语气稍缓,看来他平复了不少。
  “女的。”无奈道,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妒忌是这么强烈。
  之后那边是一片沉默,只是重重的呼吸声让我知道他还没挂断电话,于是我问:“
  你怎么知道钟容的号码?”
  等了一分钟那边才有人声传过来:“按电话的来电显示挨着查得。”他并没有邀功的意思,只是在陈诉事实。而这个事实让我有片刻的晕眩,这个男人为了找我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问?!
  突然一股酸酸甜甜的东西涌上来,附带着苦涩,使我喉头有点发痒。
  “你朋友家在哪?”龙逸夫又问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遂回道:“
  城市街46号。怎么了?”
  “我来接你。”
  我呆楞看着已挂断的“嘟嘟”响着的电话,这个吃错药的男人说什么鬼话,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了,竟然要跑来接我。
  他是要确认我有没有撒谎?还是别的什么?
  曾经都是我不刻意的等着他,如今是他来找我,这种颠倒的转变说明了什么?
  我不是迟钝的女人,当然清楚这种转变昭示什么内容——
  龙逸夫是真得爱上我了。
  但我能回应他吗?恐怕这个问题我都自己都无法回答,那只好就这样了。我现在生产不了那种感情,所以就只能这样了——顺其自然。
  

◆守则之十三
  我承认龙逸夫对我心态上的不同,因为他迫不及待——
  很可笑的理由,却是事实。我对于自己是相当诚实的,如果对本身都不敢直面,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岁月是无情的东西,但我喜欢他的无情,无情得带不走一点悲凉。我知道龙逸夫为什么会爱上,因为寂寞。站得太高,离群越远,虽然他骄傲得不承认自己的寂寞,但还是寂寞,所谓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他也是凡人,只不过比普通人有钱,有权,寂寞这东西是无处不在的,不同的是怎么面对的问题。
  龙逸夫太骄傲了,他是无视一切的枭雄,总是冷笑着看待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心,直到遇上我。我没有骄傲,只有冷淡的平心静气,虽然寂寞,那是自然的散发,是内心的情绪毫无掩饰的自由。他有的,我也有,只是敢不敢抬头望天,依旧是风淡云清——
  昏昏沉沉的瘫在真皮轿车座椅,想睡又睡不着,发干的喉咙想被火烤过了一样,疼痛的不想开口,只静静听着流泻在周围不知名的钢琴曲,有点哀伤——
  龙逸夫是个有品位的男人,Armani西装虽然有点凌乱,但贴在他身上还是会让很多小女生尖叫,但不是我。我连他的身体构造都一清二楚,甚至他过于强烈的“性”致,表象的东西只会让我感到不真实。而且是半夜把我挖出被窝的更会不在意。
  “以后少喝点酒,不适合你。”略带某种情绪的声音融进音乐,听起来像在压抑着什么。
  当我撑开一条缝看上正开着车的男人的时候,我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情欲。
  天啊,这个臭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些东西,还是只针对我?
  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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