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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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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芸潇消停了一点儿,终于发现兄长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兄,你今日白天去吕将军府上,是否……”
  “哼。”晏渊重重一甩袖子,脸色铁青,“吕梁那老家伙竟然称病对我不见,分明是不将本世子放在眼里。我那个弟弟真是好手段,竟然给他抢先一步拉拢了吕家。”
  晏芸潇被兄长那带着一丝杀意的神情吓得抖了抖,觉得这个话题暂时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的好,于是躬身道:“这些烦心事还是以后再想罢,今日天色已晚,王兄还是先作休息,以免弄坏了身子。”
  晏渊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也好,你在外头乱跑了一天,也该早些休息。回房去罢。”
  晏芸潇点点头,带着侍女,转身回房。
  侍女服侍她更衣上床,放下帘帐,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全是白天发生的事情。不光是被那一条白眉蝮蛇吓着了,也不光是因为被那个野丫头给了个下马威而生气,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该死的野丫头……
  晏芸潇狠狠地咬牙,竟然长着那样一张令人嫉恨的脸,身边还带着一条毒蛇。
  对了,那张脸……
  晏芸潇脑中霎时间仿佛有电流蹿过,当时那个女孩子把脸扬起来看向她的时候,那张脸,那张脸!
  她突然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
  她……见过那张脸!
  不,不可能。晏芸潇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摇头。那个人现在应该在封州王宫里,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和一条蛇。
  但是,但是……那种冷淡又高人一等几乎是在俯视别人的神情,简直和当年那个小丫头如出一辙,只不过是长大了一些罢了。
  “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
  今天中午的那个姑娘嘴里冷淡地吐出的那句话,让她心神震慑,此时却唤起了她久远的记忆——
  “你明明年纪比我大,却这么不懂礼数,有什么资格做一个公主?”
  七八岁大的小丫头,声音稚气未脱,讲出来的话却让她晏芸潇第一次尝到被轻视的滋味。
  这种感觉……
  不可能再有其他姑娘会流露出这种气势了,平平淡淡,不卑不亢,没大没小,让听的人羞耻到无地自容,偏偏眼神又清澈得不得了,让人觉得她根本不是在教训你,而只是在向你陈述一下她的个人观点罢了。
  一定是她。
  晏芸潇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飞快翻身下床,穿起鞋子就往门外跑去,眼中掠过一丝恶毒的光。
  她现在就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王兄,那个人,一定就是夏九如!
  ****
  虽说中途醒了两次,一次是睡梦中自然醒,还有一次是喝多了冷茶结果内急憋醒的,但酒如还是坚持不懈地睡到了天亮。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客栈床榻上方朴素的帐顶,然后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再睁眼,便看见被子旁边一片玄色的衣袂。
  目光顺着那一片衣袂慢慢往上移,触及那男子的面庞时,酒如干笑两声:“哈、哈,好早。”
  “不早。”晏成蹊身后是隔着窗帘依旧灿烂的阳光,他的脸背对窗户,陷在阴影里,眼眸望着酒如,“你已从昨日未时中睡到今日辰时末。”
  酒如咂了咂嘴,勾起手指头准备算自己究竟睡了多少个时辰,但晏成蹊已经随口道:“十□□个时辰是有了,看来真是睡得不错。”
  “是、是么,其实我还是听见外面还是有一些吵的。”酒如试图辩解,让自己看起来不如他所见的那般能睡,“中途还醒了两次,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不过,她显然低估了晏成蹊的承受能力以及人与人之间语言交流产生误区的可能性。
  “唔,依你的意思,是没怎么睡好了。”晏成蹊道,“那就起来洗漱洗漱,吃点儿东西,若是还困,那就继续睡罢。”
  “……”酒如抽了抽嘴角,“我还是起床吧。”
  晏成蹊一笑,起身去拉开了窗帘。
  这是晴空万里的一日,太阳算不上很烈,但阳光很是和煦温暖。窗户被推开,射进来的日光深白透亮。酒如抬手遮眼。指缝间流泻入丝丝光亮,窗前,男子身形颀长,半头墨发束于头顶,用一根白玉簪子别着,半头倾泻下来披在脑后,玄色衣衫古雅幽然,沐浴在清澈明亮的日光下,仅仅是一个背影,便令人有心神悸动之感。
  晏成蹊喜欢穿黑色的衣裳,酒如每次见他都是一身的墨色,之前还以为他可能是一套衣服一直在穿,或者是做了几套一模一样的衣服每天换着穿,但晏成蹊其人身家不穷而且审美也很是不错,和他相处多了,酒如便发现,虽说他每每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裳,然则款式和花纹都还是有些微的不同,以此来微妙地显示自己的品位。
  酒如自己倒是从来没什么讲究,她并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也没有特别中意的款式,因此穿衣服也是按照当天的行动安排,或者看哪件顺眼就穿哪件。因此,上到艳丽的大红色流苏千水裙,下到土灰色的市井短打衫,她全部都穿了个遍,而且精通各种款式衣裳的穿配方法,并带着身边的弟弟妹妹们穿着各种平民百姓的衣服到处跑,往往让晏婴对这个妹妹的未来感到无比的担忧。
  酒如放下遮住眼睛的手,望着转过身来的晏成蹊,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穿黑色的衣裳啊?”
  晏成蹊微微一笑,道:“黑色是一个没什么场合讲究的颜色,除了婚庆宴席上有些不妥,其余时间都不太显眼,做任何事情皆很是方便。”
  酒如唔了一唔。
  窗外飞进来一只白鸽。
  红色的小小的眼珠,全身雪白的羽毛,身子圆滚滚的,两只嫩红色的小爪子抓在窗框上,细细的左腿上绑了一个小竹筒。
  酒如眨眨眼睛。
  真是一只养得很肥的信鸽啊……
  白鸽扑腾扑腾翅膀,跳进窗台,成功地吸引了晏成蹊的注意。后者从它腿上取下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卷纸条。
  从酒如的角度,她只看得到纸条上有两行细小的黑字,内容却看全看不清,只见晏成蹊半边侧脸埋在光影中,唇角勾起一点点的弧度,说不上高兴,也不是冷笑,他唇角那一弯浅浅的弧度,竟让酒如瞧出一丝万事皆在预料之中的玩味来。
  晏成蹊将纸条团成一团,手心微微用力,便成一团粉末簌簌而落,在信鸽的翅膀上拍了拍,让它飞走了。
  “什么事情啊?”
  “老鼠开始有动静了。”晏成蹊道,“世子渊似乎以为自己抓到了公子溪的把柄,已经急不可耐地准备动手了。”
  “唔……”看来他果然是站在晏溪那一边的,“晏渊不是在逐州么?”
  “他人虽在逐州,但手可长的很。”晏成蹊淡淡一笑,“只是可惜,他的动作虽然比我想象的要快,但还是不够精明。”
  酒如道:“那,依你的意思,你是觉得,晏溪比晏渊更有可能继承赵国王位?”
  似乎是没料到酒如一下子问得这么直白,晏成蹊顿了一顿,黑眸望过来,不答反问:“你说呢?”
  “晏溪近几年对政事似乎并不是很上心的样子,连这回逐州行闱都没来,岂不是平白让给了世子渊一个在赵王面前显摆的大好机会。”
  “这样的机会,适当给他一些也是好的,于大局无碍。”晏成蹊一笑,望着酒如,慢慢走到床边,为她理了理衣领,眸中隐约有幽光流转,“晏溪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原本知道这些事情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但酒如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他的夫人丢了。这么不体面的事情,不好声张,也不方便假手于人。”晏成蹊弯了弯唇角,微微低下头,唇在酒如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只能自己亲自来找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期末考虐死,终于赶在最后一分钟把新章发上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君作死了

  雁荡山中的山路因为常年有商人经过,因此都开辟了山路出来,这种山路乃是正经的山路,路上一般不会出现横七竖八的灌木和树干,而逐州虽说已经是出了雁荡山地界,开始向平原过渡,但还算是丘陵地带,有些山路还是挺难走的。
  酒如现在走的就是这样一条山路。
  赵王率领众子弟至逐州,休憩一晚,便整装催马驻进了闱场。这是很大的一片地盘,横跨三个连在一起的山头,草木葱茏,鸟兽虫鱼何其多,委实是个围猎的好地方。酒如自从开始做和小时候有关的梦之后,就渐渐地对春闱失去了兴趣,尤其在想到晏溪根本不会出现在猎场里的时候,就更没有那个热情去翻山越岭看行闱了。但肖沛久居深山,对任何新鲜盛况都有着极为强烈的好奇心以及相当持久的欲望,再加上考虑到小白这么久没能接触野外,趁此机会让它回归一下自然也好,所以酒如还是勉为其难答应去吕家后山校场所在的山头上看行闱了。
  “此番带你去那儿,也未必一定要看行闱。赵国的王公子弟鲜少有精于此道的,反而是将门多出骑射之才。你若是闲得无聊,我便带你领会一番狩猎的滋味,也算不虚此行。”临行前,晏成蹊一边将酒如抱上马,一边如是说。
  吕湛作为吕家的二少爷,被赵王指名跟在行闱的队伍里面,显然是对他有意栽培,而吕渐便被他的父亲指派来跟着晏成蹊三人,免得出什么岔子。酒如觉得吕渐这个人本身就很不靠谱,有他在的话可能更容易出岔子,但好在有晏成蹊跟着,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当吕渐将他们三人带到那校场的入口时,酒如望着眼前那一条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的羊肠小径,再望一眼笑得没心没肺的吕渐,下意识地觉得,她来逐州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被肖沛背在身后的竹篓里,小白探出一个脑袋来,目光触及那峭壁悬崖,只觉得背着自己的肖沛抖了一抖。小白望着肖沛,转过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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