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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攻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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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么……”

聂枣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公子晏:“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么?”

“……什么?”

她一把握住公子晏的手:“我不想贪得无厌,我只想活下来而已。”

指尖在公子晏的掌心划过,一笔一划,一个“逃”字。

从突如其来的状况中反应过来,公子晏秀雅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个自重逢来从未见过的舒畅笑容,他说:“好,我陪你。”

同公子晏说定,但一切都尚在策划中。

至少,要逃的话,必须要先弄到令主在他们身上下的毒的解药。

离开鬼都,聂枣仔仔细细替自己易容了一次,确保自己与过去的姜随云无一丝相似之处。

其实这不过是她多虑,想这快十年过去,历经磨难性情大变,容颜与当日养在深闺中的姜家大小姐又还有几分相似?

坐在马车中,聂枣看着夏白泽相关的资料。

只有一页,关于这个人的记载只有一页。简单到只剩下人际关系,关于本人的介绍更是只有一句,沉默寡言,不爱与人相交。

就那么几句介绍,聂枣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几乎都能背下来。

夏白泽是庄妃颜氏所出的七皇子,但自幼体弱,长年被送往雪山疗养,回来后便是这么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同他说十句常常是一句回应也收不到,就算难得开口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颜族虽大,但庄妃原本冷清,夏白泽上头又还有个样样优秀的三皇子,自是顾不上这个存在感稀薄的小儿子。

聂枣的回忆里,也只有某次在帝国的年宴上对他有过一次印象。

她嫌宴会闷,出来透个气,正遇上同样从宴会上跑出来的夏白泽,她瞧着夏白泽眼生,便好奇问:

“你是哪家的公子?”

“……”

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鲁莽,她缓了缓口气:“我是姜家小姐,觉得闷才跑出来的,你也是么?”

“……”

“……你是……不会说话吗?”

“……”

“……不会说话的话,点个头也行。”

白衣少年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她上前一步拦住,有些生气:“你这也未免太失礼了吧。”

少年绕过她,继续走。

“你……”她气得话都说不出,那时全帝国还未有几家公子敢不理会天之骄子的她,就连当朝太子都把她当妹妹宠溺有佳。

却见那少年逐渐走远,空中慢慢飘来一道轻若蝉翼的声音。

若不是当时安静,她可能就要听漏了。

那句“抱歉……”。

而后,她再没遇到过夏白泽,这段插曲也很快被遗忘。

不过现在的聂枣倒是万分后悔,早知道有一日夏白泽会成为她的攻略对象,说什么也要和夏白泽混熟啊!

童年记忆什么,能省了多少事啊!

不过聂枣自己也清楚,这时候想这些已没什么意义。

马车碾压,一路行至帝国境内。

帝都内不允一般商贾马车通行,聂枣付了车钱便在城门外驻足。

高耸的朱红色城门冰冷森严依旧,累累青砖层层堆叠,巍峨广阔,高屋建瓴的楼宇耸立于城门之上,檐角似能飞入云霄,与记忆中相似又有些模糊,聂枣,不,姜随云近十年曾归。

对这里最后的记忆,是在那断头台上。

愁云惨淡的天,冰寒刺骨的刑台,和已经冻结成冰的心脏。

深呼出一口气,聂枣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大踏步走了进去。

“七殿下,这个是新来的侍女。”

书案边的人连头也不曾抬,如冰似霜的脸庞上毫无表情。

“殿下既已知,那小的这便告退。”

房间里寂静无声。

明明有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也没有,空气中连呼吸声都欠奉,只余轻微笔尖摩擦声响。

他在誊写什么,很专心,半个时辰过去,夏白泽方才抬起头。

看到仍站在面前的女子,他略顿了一瞬,但什么也没说,放下笔,走了出去。

女子连忙跟上,但夏白泽已抬手阻断了她的去路。

女子只好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夏白泽。

果然,有点棘手。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如何让一个连话都不说的人对你产生好感?

——先刷存在感吧。

聂枣观察了夏白泽七日,充分掌握了他的作息习惯,再出现在他所有目之能及的地方。

当然,也不能太频繁,那样只会徒让人生厌罢了。

夏白泽只在自己的府里呆着,几乎从不出门。

大约也因此,即便成年,当今圣上也并没有赐予他王位,只草草封了座府邸,拨了些人过去,仿佛遗忘一般。

但越是观察,聂枣就越纳闷,一个人怎么能过得这么……无趣。

每日夏白泽晨起,洗漱后,去院中练枪,然后回来用早膳。接着看书直至中午,再用午膳。下午夏白泽有时看书有时练剑有时下棋有时摆弄花草,至晚上再用晚膳,再看一会书,他便会睡。

不和任何人说话,不和任何人交流,孤僻的蜗居一处,永远顶着一张如冰如霜的脸。

聂枣看他七日,他便这样七日。

这七日他甚至连个笑容也不曾有。

当然,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关于夏白泽的资料会这么少。

这样一个根本不与外界交流的人,你要如何得知他的喜好欲求,又如何掌握到他的弱点。

不过,只要是人,就总会有弱点,比如今夜。

夏白泽的母妃颜氏来看他,她对他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夏白泽今晚没有看书,而是坐在院中发呆。

帝都终年寒凉,即便盛夏,也并无多少繁盛植被,此时静谧的池塘中只有一两株的夏荷盛开,于静夜凉雾中悄然绽开,清香淡溢。

“你就别担心了。每次殿下母妃来,殿下都会这样,不过过两日也就好了。”好心的厨娘对聂枣说,“殿下也不容易,一年到头也不过见母妃几次。三皇子殿下更是一次都没来过。”

说到这里,厨娘也生出几分唏嘘:“只可惜殿下不爱说话,我瞧着咱家殿下也优秀的很,长得好看不说文韬武略那也是……真要比也不比那三皇子殿下差几分,唉,只可惜……”

夏白泽的府上并不止她一个侍女,就算冲着皇子的身份也有女子想要接近,但终究没有一人成功。

又比如今晚。

聂枣远远看着府上另一个侍女小兰端了一碗热粥朝着夏白泽走过去,距离太远,声音听不真切,聂枣只能看见小兰笑靥如花地将粥在夏白泽面前的石台上。夏白泽像是并没有看见,小兰略有不甘,惴惴不安却又含笑对夏白泽说着什么。

夏白泽终于转头看她。

少女脸上的羞怯含苞待放。

夏白泽起身,在漫漫寒夜里,将少女和粥一同丢在了夜风里。

第二天,小兰被送出了府。

临出府前,聂枣问她到底对夏白泽说了什么?

小兰的脸上满是愤懑不甘,却又犹有一丝疑惑:“没什么,我只是和殿下说不要在意庄妃娘娘的事情……谁知道就、就……”

“他生气了?”

“也没有,殿下只是什么都没说的就走了。”

夏白泽又在练枪法。

每天晨曦第一缕阳光射落之时,从无遗漏。

聂枣轻功不错,武艺只是寥寥,只看出他确实舞得不错,但与当年她所见柴峥言的枪法相比,却显得弱了不少。夏白泽的枪法,好看倒是好看,但也仅止于此。柴峥言的枪法是在战场上浴血磨练,杀意腾然,只是远观,亦觉得锐不可当。

思绪飘远,回过神聂枣也有点失笑。

现在她的当务之急,是赶快完成任务离开帝都。

继续留在这里也是收效甚微,聂枣找了替身易容自己,去了一趟雪山,夏白泽养病的地方。

等她回来的时候,却正巧出了一桩事。

当今圣上被刺杀,帝都封禁缉拿刺客,就算是她,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机会进城。

困在城外半月,聂枣也有些坐不住。

此时要进城,非皇亲国戚不能,她过去认识的皇亲国戚并不算少,而此时,能让她承认身份并与之交易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本来,他们的交易,也不止欠这一桩。

柴峥言重伤垂死,送到莫神医面前,不过勉强救回一条命。

而让柴峥言苏醒,却需要最重要的一样东西,龙髓玉。

好巧不巧,她知道那样东西在谁的手中。

帝国颜氏,宗族嫡长子,也是下一任的家主,颜承衣,龙髓玉是他出生便随伴身边的宝物。

于是,她去求颜承衣,甚至不惜以身体相求——那是她当时仅剩下可用作交易的东西,怎料换来的却是一场羞辱。

——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它,只要你肯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是的……就算用身体换也没关系。

——抱歉,我不觉得你的身体值那么多呢。

“……那什么值?”她已经快哭出来了。

“银子。”颜承衣平静道,“一千万两银子,我就把龙髓玉卖给你。”

聂枣重重合了一下眼睛。

好在,她现在已经可以用很平静的态度面前颜承衣,这个唯一知道她过去身份的帝国权贵,她曾经的未婚夫。

颜氏钱庄遍布全大陆,找到颜承衣并不困难。

至少,聂枣只用了三天就见到了颜承衣。

“聂姑娘,我家主人舟车劳顿,现下正在休息,可否请姑娘稍等片刻。”

聂枣点点头:“好的,我等。”

有钱人一般都讲究,颜承衣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因而他格外的讲究。

衣食住行,皆是金贵无比,丝丝缕缕间透着豪奢。

至少就这房间中点的龙涎香,就是个价值千金的东西,而颜承衣只拿它随便熏香,实在浪费。

等待的过程未免有些漫长。

聂枣四处张望,只觉许久不见,颜承衣越发的奢侈了。

不过,曾经……曾经的颜承衣是什么样,聂枣也有些记不分明。

只知道这个身为自己婚约对象的家伙打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冷淡。

如今想来,大概是颜承衣并不满意这桩婚事,所以故意冷遇她,以示表态。

但待谁都长袖善舞,矜贵却又不失风度的颜承衣,惟独对她格外冷淡,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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