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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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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又有何用?只能让她人看了好笑。所以,我不会故意表现出来的。”这是薛宝钗的想法。
她虽然不刻意表现出来自己和丁逸的亲密,但当听到方然和孙兰并不和他们搭同一辆车,她的心里却是很高兴的。
只要这个潜在敌人离丁逸远一些,自己就安全一些,那当然,自己的心情就好一些。
由此可见丁逸在她心里的位置。
四人吃过了早餐,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带了些必备的东西,就驱车向大鸡/鸡山进发了。
丁逸在前面领跑,孙兰开着那辆超级跑狗紧跟着。
从后视镜里,丁逸能看到她们的车。丁逸并没有开得很快,那辆超级跑狗也不疾不徐地跟在他的后面。距离保持得非常好,既没和他们靠得太近,也不会远到丁逸从后视镜里看不她们。
“你想不想和她们在一起去玩?”丁逸问着坐在身边的薛宝钗。
薛宝钗没有答话,自顾自地看着前方。
“怎么了?不高兴了?”丁逸又问道。
“没有。”薛宝钗答道:“既然这么巧,在这里碰到她们了,一起玩玩又何妨?不过……”
“不过什么?”丁逸问。
“不过我觉得方然今天有些奇怪。”薛宝钗道。
“奇怪?她哪里有些奇怪?”丁逸反问。
“我也说不上来。”薛宝钗答道:“她昨天酒喝多了,我对她并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但今天她清醒过来以后,我却觉得她有些奇怪。总之,是一种不太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觉。”
“是吗?”丁逸不置可否,又反问了一句。但他的心里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觉得早上方然看着孙兰的那一眼,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含义在里面。
而奇怪的是,孙兰竟然好像有些怕她。一看到方然的眼神,她就改了口,开始按照方然的意图说话了。
就像一个欠了巨债无力偿还的人,和她的债主在一起时,当然要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得债主不高兴,虽然这是一个众人皆知的道理。但作者大人还是想在此再跟诸位讲一讲这个道理。为了便于理解,特编写一短剧本,以该短剧举例说明如下:
剧中人物:欠债人(女)、债主(女、满族)。天气状况: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地点:不详。时间:不详。群众演员:无。导演:去和女演员睡觉去了。
不过即使导演不在也不影响本短剧的演出,他虽然不在现场导而是到外面去捣了,但演员们还是非常敬业,在没有导演在场的情况下,继续能敬业地演出。
各位观众请注意,演出马上开始了——
Action:
债主拎着个鸟笼,戴着个墨镜,抽着根雪茄,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台词:“谁说女人不能拎鸟笼?谁说女人不能抽雪茄?谁说女人不能戴墨镜?我是债主,我能!”
欠债的低着头,俯首帖耳、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欠债的那人看到当天天气很好,于是没话找话讲,装作情不自禁地赞美了一下天气,道:“好晴朗的天空啊。”
但身旁的债主虽然作趾高气扬状,实际上那天却是月经失调导致心情不爽,再加上她男朋友又刚刚把她给甩了,心情更是不爽。
而她男朋友的名字恰好就叫“天空”,至于名字是李天空还是赵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孙天空,只要不是孙悟空、猪悟净,只要名字里有“天空”这两个字的人,都会导致债主大人心情极坏。
但欠债的却不小心说出了此时最不该说的“天空”二字,并且居然敢说出“天空晴朗”这样的话来。
债主闻听此言,立即大怒,心道:“这个欠债的真是不识趣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我今天心情阴霾,居然还敢跟我说‘天空’晴朗,故意在我面前跟我说起我前男朋友的名字,是不是在我面前示威挑衅啊?看她这嚣张的样子,好像是现在不缺钱了,想马上还我钱了啊。”于是就狠狠地横了她一眼。
这欠债的从债主的眼神里立即得到了“糟糕,我说错话了”的这个结论,聪明的会脑筋一转,立即改口,以Rap的方式,忙接着说唱道:“好晴朗的天空啊,但和我想说的主题不相关啊,我今天想说的啊,是在咒骂那个李天空还是赵天空或是王天空抑或是孙天空啊,他真的是一坨狗屎啊,我一直在唾弃他啊,让我们团结在一起啊,一起来鄙视他啊,同志们请注意啊,我刚才说错话了啊,这个要被我们鄙视的啊,不是‘他’而是‘它’啊,因为他不是人啊,所以不能是那个‘他’啊,因此我们要纠正错误啊,要改回那个‘它’啊。”
如果债主仅能从读音上听到欠债人的话,仅从音频的方式,就不知道欠债的人说的“他”和“它”的区别,于是莫名其妙道:“你说唱的这是什么歌词?根本就听不清楚。难道是周氏风格?还有什么‘不是他而是他’?这又是什么意思?”那欠债人就会详细解释说:“要想分辨上文中我说唱歌词中‘他’和‘它’的区别,请购买作者大人的正版小说,在小说里,你通过阅读的方式就可以知道‘他’和‘它’的区别了。支持正版,反对盗版。否则让你黑屏。耶!”
通过以上短剧,各位读者可以学到很多知识,一是知道了说唱乐的起源——那就是欠债的人在债主的步步紧逼之下,一着急,口不择言,被逼出来的辩解词,久而久之流传下来,就形成了现在的说唱乐;二是一定要支持作者大人的正版,切记切记。三是由此可知,债务人和债权人的人际关系中,债务人通常是处在很被动的地位上的,是要顺着债权人的意思来说话的,否则会有被立即追索欠款的风险。
不过据说现在有句成语,叫“欠债的是大爷”,其真实含义是什么,作者大人到目前为止尚未研究出来,因此在这里略过不提。
今天的孙兰之于方然,在丁逸看来,似乎也是债务人和债权人的关系。
那就是,孙兰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本意,背叛了她的纯洁灵魂,不得不昧着良心,顺着方然的意图说话。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虽然当时方然酒喝多了,但却看得出来,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方然是孙兰的朋友,孙兰也是方然的朋友。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女性朋友之间的关系——一个略显清醒的女人照顾着她的酒后失控的女性友人。
在各位观众看来,当时她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但只是一个晚上,似乎她们的关系就变了,变得不再单纯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们的关系变成这样了呢?
丁逸却找不到答案。
“作者大人,还能提前告诉我这是何故啊?我很好奇哎。”丁逸心说。
他这一无理要求立即被作者大人所唾弃:“你还想不想让本书大卖了?悬念!保持悬念,懂吗?作为男主角你居然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让我很是鄙视。”
丁逸没有在作者大人这里得到答案,只好郁闷地继续着自己的演出。
“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啷里个啷里个啷里个啷。”薛宝钗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哇,你这个手机铃声真的好有个性哦。”丁逸由衷赞叹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薛宝钗回家了
薛宝钗白了他一眼,道:“这是山东快书铃声,懂吗?不懂艺术,还语存讽刺,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烂泥不可扶上墙也,筷子不可当船桨用也,饭碗不可作脸盆使也,马桶不可能当游泳池也。”
丁逸目瞪口呆:“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语言才能。你不去写相声,是我国相声界的一大损失啊。”
薛宝钗没有理他,又白了他一眼,表示对他这种不懂艺术的人的由衷鄙视,鄙视动作充分完成后,这才把手机拿起,按下了接听键:“喂。”
丁逸开着车,但眼角余光仍在注意着她。
请注意,丁逸眼角用来注意薛宝钗的,是他的余光,不是他的旁光,当然,更不会是膀胱了。
丁逸的膀胱,哦不,丁逸的余光注意到,薛宝钗听着话筒里的话,面部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声音提高了,显得非常紧张。
出了什么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丁逸心想。
否则薛宝钗不会这么紧张。
他竖起耳朵,关注地听着薛宝钗的话。
“在医院?今天早上一大早去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薛宝钗对电话说道。
当然,这句话她是对电话那端的人说的。但为了节约本书的成本,避免不必要的劳务费支出,因此作者大人并未安排一个群众演员在电话的那端也拿着电话和她对话来配合她的演出,薛宝钗只能演着独角戏,她的台词只能对着电话假麻假麻地说着。
但是,薛宝钗这个演员还是很敬业的,虽然明知道自己只是和一部电话在演对手戏,但演得还是像模像样,充满了感情。
她听着电话里那端的话,嘴唇抿了起来。
“哪一家医院?哦……我,我马上回去,大约两个小时能到。”她挂了电话。
“怎么了?谁住院了?”丁逸问道。
“我爸,我爸住院了。”薛宝钗道。
刚才听到她讲电话时,台词中有某某人住院的信息,从她焦急的神色和惶乱的语调中,丁逸就大约猜出了**分,知道定然是她的亲人住了院。
果不其然,是她亲人住了院。而且这个亲人就是她最亲的人,是她的老爸——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薛大人。
“怎么回事?他身体怎么了?”作为本书的偶像派男主角,丁逸当然很平易近人,再加上住院的这人又是女主角的老爸,所处的地位也是较为重要的,不是一个跑龙套的,当然更不是一个臭跑龙套的,还是需要关心一下的,所以他很关切地问。
“他就是一大早,起床上厕所嘘嘘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可能是脑部供血不足,一阵眩晕,朝后便倒,后脑磕到了洗脸池上,磕破了,流了很多的血。”薛宝钗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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