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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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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伸长了,我也没法儿把它拉到玄元房里去。
实在等的不耐烦了,我便灵机一动,把那锦袋里的红线一股脑儿给倒了出来,开始一个个的结绳。
虽然不曾这般试过,不过凭我的经验臆测着,大概这般也是可行吧。
拉着这由红线结出来的结,我却没法儿从原路出门了,我也不知为何。
平日里只有我沾染了凡人的物什时才会失了我精魂的诸多益处,未曾料到原来这仙家宝贝打了结也会贬低了身价。
不得已之,我沿用了做人时中规中矩的开门的老办法。
只是玄元可是贼精的很,进他的房间我总觉得心惊胆战。
玄元的被褥上弥漫着一股子药香,连垂下来的纱帐也显得病恹恹的。
沉病之中总是没有太多精力去顾及其他,只求睡得安稳。
所以直到我行至他的榻前,也未见他有任何动静。
怪只怪造化弄人,可造化便偏生那般泰山一样摆于面前。
它不弄人,是人庸人自扰。人想搬弄造化,却因着心愿不成而自寻烦恼。终是,天定胜人。
玄元翻身坐了起来,死死的握住了我拿着红线的手:“陆随云,你全无心肝。”
故事讲至此处,连阿紫也忍不住骂我全无心肝了。
阿紫便是紫元君,是我如今所居之处玉清山的主神,凡人皆称她做玉清圣祖,可只有我知道,她成日里疯疯癫癫的全无半点祖师的模样。
阿紫总说她懂得所谓无极上道。所谓无极上道,便是可以不经历那传说中的一千六百七十二次轮回劫,也无需太多修为即可成仙的法子。
她老是唠唠叨叨着欲将这法子传授予我,可我是偏生不信的。
若是有这法子,当初就该给玄元用上,省的我如今整日与这疯婆子为伴。
与合欢不同,阿紫总爱让我讲我与玄元的故事,却也总爱在每一段故事将尽之时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其实,这骂的我甚是委屈。
早在我入土的时候,我的心肝肺便一道化作精魂生在了如今我的腹中,想要剖出来也不难。
我曾经剖给阿紫看过,未曾想阿紫见了我手里瑟缩成一团的心儿肝儿,骂的是愈发的厉害,还说我没脑子。
这开颅取脑其实也不难,只是我怕又招致痛骂,方才作罢。
当时未曾想到这法子来像玄元证明我是有心肝的,也许在玄元面前我确是没脑子,只呆呆的楞在那一处。
他房里的烛火还未熄灭,闪动的灯影一明一暗的映衬着他的脸,倒像个小媳妇儿一般的委屈了。
“我都快死了,你还念着与我同别的女子做媒。”
玄元的忧伤好似是带着娇嗔的意味,使我拿不定主意,该是一本正经的与他陈态好呢,还是吊儿郎当的与他纨绔做一团?
“我这也是为你好来着。”我下定决心打算严经到底了。若是再跟他这般耗下去,我怕我会心软的。
为什么会心软?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
可恶,他的眼睛怎的生的这般明亮,耀目得好似一团光,占据着我的心神不放开。
“如此这般,我便不让你为我好了。对我再狠心也没关系。”
言至此处,玄元突然语锋一转:“你可知那日你落荒而逃后,我的心有多乱。”
哼哼,哼哼,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知道我的身份便该怕了我了罢。
他见我往后退,以为我又要落跑,竟慌不择路的跳下床来,一把将我压在身子底下。
他病的连走路的气力也没了。整个身子轻的像团棉花。
“你这是在找死!”我气愤的将他扛开,“还往我这边凑,被我连累的还不够嘛?”
玄元甚是顽强,被我扛开以后跌在地上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又翻个身上来抱着我的肩膀。
念着他身子虚,我也就未再反抗,不过说实话,方才他那声呻吟可真是酥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我若早知你生前身后皆受了这么多的苦,我还做什么劳什子镇远将军。”玄元压着嗓子与我耳语,“我便陪你一世又一世,就算你是魂是鬼,也不该说孤说野了。”
这几句话也好似耗费了他许多力气,他急急的喘着气。
方是这句话,便将我的决心一股脑儿的全给推翻了。
那样的夜色,那样的玄元,许我永生永世,就算我的心是铁打的是石头做的,一遇上他也便留没骨气的烂瘩瘩化作一滩泥。
我把他扶起来,从怀里掏出老君给我的仙丹,塞了一颗到玄元的嘴里去。
“这是什么?”玄元先是老老实实的吞下,才不解的问我。
“壮阳丹。”
“你……”玄元瞪着水汪汪的桃花儿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仿佛我给他吃的是鹤顶红断肠草。
我也便就这般翻了死鱼眼与他对峙着。僵持了一时半会儿,还是他败下阵来,那脸妖娆的像天边的火烧云。
他嗫嚅着:“其实,我可以的,不必……”
我知道他想到何处去了,看他那娇羞的神态我便晓得。
因为我初时听太上老君如此这般泰然自若的念出那味仙丹的名称时,也差点把口中的茶水给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我正想与他解释这仙丹的妙用,碧华宫的门忽的被人给推开了。
来人一身绀红长袍,两道剑眉英挺,生的恰到好处,似乎没了它们便不足以镇住那张飞扬跋扈的脸。
“君卿,”我娇唤一声搀着玄元站起,顺道儿拍拍我二人身上的灰尘,“你怎的来了?”
“我方才途径此处,看见从阿烈房里伸出了一条打了十几个结子的红线,便顺着这红线寻到这里了。”
他一脸的不咸不淡,还斜视了一眼我与玄元互相搀着的手。
我慌忙把手里的红线头子扔到地上,想要拿脚把红线给踢到身后去,奈何那红线调皮的紧,一圈一圈的绕在我的脚上怎么扯也扯不开。
玄元轻笑一声,蹲下身帮我把足上的红线一根根拉开,好让我把脚给伸出来。
君卿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的面色铁青,嘴角似是要拉到下巴上去了。
“难不成你还想学着那月下老人,帮凌将军与阿烈牵红线?”君卿冷笑着,“如此甚合吾意。”
我怕君卿误会——其实也没甚误会的说法来,只是怕他会迁怒于玄元,便慌慌张张的往他那边走去,未曾想被脚下的红线给绊了一跤,还是摔在了玄元怀里,下巴磕在了他的手肘上,咯哒一声差点儿落了臼。
“我找着了医治凌将军的法子,想来试试。”我笨手笨脚的爬起来,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与玄元如今可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
君卿一把将我拉过来,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恶狠狠的仿佛想将我拦腰截断。
“我便信过你这一次。”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玄元。
服过仙丹的玄元面色红润的多,我总感觉到此处有硝烟弥漫的意味。
最终我听君卿的话把那些红线给收了起来。
看来下次得找月老商讨一番,或许这红线也会犯懒,别到时候误了他的大事。
第二日我跑到御药房里找到了正在煎药的阿烈,死乞白赖的要帮她打下手,说我如今又无太后作伴,君卿又不在身侧总觉得无赖得很,无所事事连身子骨都发脆了。
阿烈便避居一旁看着我煎药。
我又嫌她在那儿碍着我施法,便使了个谎,说玄元想听唱小曲儿,阿烈便兴高采烈的跑去张罗起乐师善才来了。
我在那儿煎着药,顺道儿将自己的仙气顺着驴火的热气渡进了翻腾的药锅里,直到那乌糟糟的药汁泛着淡淡的白光,我也晕晕乎乎的,方才住了手。
歇了一会儿,又吞了几颗仙丹补补元气,我捧着那锅药去喂玄元了。
一路走,我一路瞧见宫女儿太监惊异的眼神,不禁心觉奇怪。
虽说我的确鲜少动手,四肢不勤。可也不代表我不会做些有用之事啊。
远远的便听见了从碧华宫里传来的嘈杂的丝竹声,间或还有伶人咿呀的一嗓子,甚是热闹。
看来阿烈的手脚倒是快的很,这么一会儿便搞了这么大的排场出来。
亲眼看见更是赞叹那场面壮观。十几个乐师艺姬在碧华宫一排展开,个个儿浓妆艳抹,连男子也要涂脂抹粉,香气郁郁。
玄元可怜兮兮的被众人簇拥着,一脸的痛苦难耐。
乐工们见我捧着个药罐子,皆惊呼,连阿烈也急急忙忙的跑上前来。
“随云姐姐,你还有孕在身,怎么能捧这么重的东西?”
玄元眼眸两课亮,抬眼来瞧我这边的动静。
阿烈抬手让身边的一个婢子将我手中的药罐子给接过去。
“略烫,小心。”
“没事的娘娘,奴婢皮糙肉厚。”
那婢子憨厚的笑了笑,伸手便要来接那药罐子。可再皮糙肉厚也是个凡人哪,这罐子是刚从炉子上端下来的,罐底的陶土还泛着火烧的红。
刚接到了手,那婢子便惊叫一声把手缩开,眼见着那药罐子便要摔倒地上去。
那可有我宝贵的仙气啊,我心慌慌的伸出手去接,从锅儿底接着了那药罐子。
这下子整儿碧华宫都炸开了,乐工艺姬们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纷纷跑来扯我的手,宫女儿太监们跑来跑去大呼小叫——其实我也不知他们在忙着什么。
我难过的很。
本来趴在地上已经够难过的了,还有这么多人要对我动手动脚,差点儿把我手里的药罐子给拉下去,还好我抱的紧。
突然有人夺走了我手里的药罐子。
我抬头,是玄元,他面不改色的拎起了罐耳,稳稳的安放在桌上。
奇怪,怎的他不怕烫?
见那药罐子从我手上移开了,众人皆松了口气,一下子又安然了下来。
原是方才那混乱场面皆是因为我手上的小罐儿吗?这群人可真是无聊透顶了。
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儿,他们竟然一心向着那只药罐子。
便是我对他们尽心尽力了这么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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