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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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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遇见了那张大人之后我们才知晓的。不知朝中那帮老棺材作何解释,竟学着那陈留王写了一封血书,推举张大人为首,要来刺杀我。
那日我正与玄元围着篝火吃的欢畅,忽的便从树上掉下来个穿着夜行衣的干巴巴的老头子。
老头子甫一摔下,便忙不迭的爬起来,对着我劈头盖脸的贴了一堆黄符。
他一边贴我一边扯着,心想这帮老头子可真是愚钝,我是鬼,又不是僵尸,连僵尸贴了他这黄不拉几的符纸也会嫌弃着。
“张大人,你倒是忘记在下了。”
玄元只手拽着张老头儿的胳膊,那老头拧巴拧巴便动弹不得了。
“妖物!”
那张大人朝我啐了一口唾沫,恰好啐在了他的符纸上,把那符纸上鬼图乱画的墨迹给浸染开来。
我倒是不恼,这老头子在玄元手里也翻不出什么捣腾来。
自古朝官多迂腐,这张大人,也是迂腐之至了。
“凌将军,我张绣徐敬你是个君子。如今我要清君侧除了这妖妃,愿你莫阻挠。”
老头儿的口气恶狠狠的,偏偏被拘着,有气发不出,只得过过口头上的瘾。
玄元的嘴角敛着笑,媚眼如丝,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陆美人如何招你惹你了?”
是啊,我如何招他惹他了?还有朝中那帮大臣,原本便与我无冤无仇的。我顶多是吓了那张大人一下,也犯不着他们同仇敌忾一帮人闲得无聊来对付我这个弱女子吧。
张大人也是被玄元给慑到了,又是理亏,嗫嚅着讲不出话来。
当然,柿子要捡软的捏,我到现在也未曾开过口,那老头子便依着我好欺负,转朝着我一脸凶神恶煞,小老头的菊花脸皱的甚是好看。
“妖物,你莫得意,太后已派了血滴子一路拦截,你命不久矣。”
哪个大嘴巴,四处胡言乱语,现在连太后也知晓了。
玄元挑了挑眉:“太后么,说及此,凌某倒要劳烦长大人呢。”
语罢他拉着张绣徐走到马下,从马肚下的行囊里摸索了半天,找到了一个做工精细的华贵的香囊,扔到了张老头儿的手里。
“劳烦张大人转告太后,凌某何德何能做的了她老人家的男宠,还是劝她断了这份念想吧。”
望着张老头儿目瞪口呆的傻样,我心里暗爽,玄元这事可做的真够卑鄙,,一来堵了老头儿嫌絮的嘴巴子,让我们脱身来得方便,而来损了太后的颜面,折了她的威信,进而离间了朝中那帮大臣与后宫势力的勾结。
趁着张绣徐还未曾缓过神儿来,我们爬上了马,一溜烟儿甩开了那个呆滞又腿脚不利索的老头儿。
想着方才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心觉奇怪,怎的偏巧玄元手里有个那么精致的香囊?而且张绣徐难道也未怀疑到底是不是出自太后之手?
“那可真是太后的香囊?”我问道。
“恩。”
玄元全无了方才锋芒毕露的危险气势,又恢复了以往慵懒从容的模样,悠闲得很。
我听了她的回答,微微有些恼了。
太后何时送他的香囊,我怎的不知?
而且太后送他的物什儿,为何连远行之时都要带在身边?虽说是藏在马肚子下面了,但随身带便就是随身带,容不得狡辩。
可他也没想狡辩啊。
我偷偷瞧着他悠然自得的模样,多是我自己在庸人自扰,怎的越活越没出息了,成日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那种情状可真是傻透了。
“我此番送你去南疆,孟君卿为了掩人耳目,便说是将我发配儋州了。”
玄元笑着抚了抚我方才因抓耳挠腮而弄的凌乱的鬓发。
“临行前,那太后派了一个宫女儿从未央宫赶来,送了我这个香囊,说是,若我愿意做她的面首,定能护的我周全。”
未曾想这太后竟是这般的为老不尊,徐娘半老浪心犹存,还要想着吃玄元这株嫩草。
美人儿美人儿,皆是祸水,甚至拉上了这母仪天下的太后落水。
“虽说对那老虔婆是嫌弃的,但我见那香囊精致讨巧,料想你会喜欢,便想带来送你的,然而将这茬给忘了,若不是那张大人提起,我还忆不起来。”
原是说了这番话,还是在狡辩,狡辩!
虽说如此,但我心里仍旧是舒坦了。
我就说嘛,虽则我其貌不扬,粗枝大叶,无甚才干又身份低微,但我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比那太后不知要年轻多少……或许这也不一定。
一路上我与玄元皆在等着那张大人口中的血滴子,实话说我是跃跃欲试想瞧瞧他们是个什么样子,竟取了这般怪异别扭的名号。
玄元说血滴子是监司培育来的为梁国皇室杀人的秘器,同时也是太后的影卫。
从玄元口中,我开始渐渐了解玄武梁国朝中的局势,也明白了君卿那股性子是为何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君卿是玄武梁国先裕德皇帝的庶子,其生母大底也无人知晓,在大皇子暴毙而亡后,因裕德皇帝后继无人而不得已被立为太子。
所以当然,朝中是颇有些人不服气的,尤其是大皇子的生母一系,也便是如今的善德太后。
众言外戚误国,君卿最为头疼的,便是朝中太后娘家的党羽,那些三朝老臣,位高权重,古板迂腐,事事皆要与君卿对立。
而善德太后,似乎也做着垂帘听政的美梦,妄图从君卿手中夺过名符其实的皇权。
“那你呢,你站在哪一方?”
我可是如何也想象不到,玄元这样一个卓尔不群的天人,会混战与这般乌烟瘴气勾心斗角的朝廷之中。
玄元偏过头来看我,眸似星辰:“这干我何事?”
……干你何事?
你是臣,是民,是皇帝所器重所倚仗的人,你说这干你何事?
“我只是你陆随云的夫,与旁人什么干系也没有。”
……撇清关系可撇的真够爽快。
不过,玄元可是吃准了我受不住他这一套把戏。我羞得说不出话来。
还未成亲呢,再说,我们也还未洞房呢。
我问玄元那血滴子是如何拣拔的。
玄元说,血滴子皆是民间一些筋骨奇特的武学之才自幼被带进监司,由监司的师傅督导,千锤百炼,当然,模样还得生得好,否则太后也是不肯要的。
话虽如此,可玄元也未能亲眼见过,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此说来,我倒有些担心了,这血滴子的功夫必定了得,而我与玄元势单力薄,怕也是敌不过的。
可玄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也对,他都是在千军万马中赴过死的了,几十人几百人也是不在话下。
由此及之,那日在平顶山上之时,他也该有本事脱身才是,还是说,他是有心与我一同赴死?
我也没好意思开口问,毕竟我们此时此刻都活得好好的,虽然我早已是个死人,可玄元也是清楚的,我想我已无甚能瞒他的了。
说到此处,我也想了起来,虽着我已做好了这一世永远陪着玄元的打算,但我和君卿的姻缘结还在,玄元的情劫还得历,苟且了这一世,下一世又要重回正轨。
时而想到此事我便有些失落,可一看到玄元便又安心了起来。
古谚,今朝有酒今朝醉,既然美人在怀,不如放肆一场,不醉不休。
那血滴子果然不负我们所望,早已拦截在了半途中。
我们的马行了一个多月,早已跑瘦了膘子。
行至一处荒废的驿道——当地人说,因着前几个月发的大水淹了这方圆百里的村落,这驿道也便废了。
龙王——姑且说是龙王吧,他此番可算是闯了大祸了。
一场疏忽便了结了这么多凡人的性命。
怕是要步敖广的后尘了,若是让天帝知晓了,不仅仙位不保,甚至乎他的龙筋龙壳也要被扒了的。
远远地便望到了驿道边站着一队人马守株待兔,初夏季节却是仍旧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斗笠与一身赭红色,显眼的很。
玄元在离他们一里远的地方歇了下来,解了辔头让马去吃草。
我们便就这般与那些杀手遥遥相望,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也隔了一段路程,先下手只会让对方有更充分的准备,他们也是精明人,不愿吃这亏。
“你也只我毕竟不是这些刀剑能伤的了的,你还是莫要冒险了。”
我瞧见那一行人纷纷祭出了刀,锋利的刀刃闪闪发着寒光,不免有些害怕起来,扯着玄元的衣角。
玄元却一副从容自在的模样,慢条斯理的重又帮马带上面牢。
“莫担心,”他从衣料上撕下一条锦带覆在我的眼上,“这些蝼蚁挡了我们的路,我得扫干净些。”
我感到眼前一懵,便灰蒙蒙一片,只能瞧见玄元模模糊糊的人影儿。
“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手抚上了眼前的锦带,想扒开来看看,却被玄元一把拦住。
“待会儿我不想让你见血。”
我感到腰间一紧,玄元环住了我的腰。
“抱紧了。”
我听话的揽着他的脖颈。
眼睛看不见,万事皆不方便,我只能倚仗着耳力猜测四周的局势。
我听见一声嘶鸣,那马便朝前方奔去,清越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玄元这是在作甚?怎的将马也驱走了?
也几乎是在刹那间,那群血滴子便呐喊着冲了上来。
我听见利刃出鞘的声音,该是玄元抽出了剑。
我听见了铁骑奔腾刀枪碰撞,察觉到兵刃的寒气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玄元紧紧地将我护在怀中,淡定自如的躲闪进击,我也未有颠簸之感。
我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利刃入骨的声音,鲜血喷溅的声音,我听见玄元的衣袂飘忽衣角猎猎。
已而一切皆停了下来,万籁俱寂,我忽的感觉倒身下一轻,不似我平日里飘晃虚空,而是真有腾云驾雾的轻盈。
我虽则早已听闻凡人有那飞檐走壁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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