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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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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危总清坐在陆其云的床边,头脑很清醒,没有睡意。房间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危总清能凭借陆其云的呼吸判断出她的位置,甚至能想象到她平静的容颜。
夜一点点从天空退去,危总清坐了一整夜,直到东方出现微亮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陆其云的房间。
走到客厅,他看见薛玉明苦着一张脸从房间出来。
危总清说:“玉明,其云醒来后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她没有问你也不要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表现出不自然。”
听到危总清说话,薛玉明立刻打起精神,回道:“好,我知道。”
危总清走了,薛玉明在八点钟的时候没有等到陆其云醒来,给陆其云留了一张纸条也去公司报道。
陆其云睡得很饱,她醒来后肚子咕咕家,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适应一会儿之后,她发现桌子上有两张纸,哒哒哒的兴奋跑过去捏起来。
第一张是薛玉明留的……姐,我去上班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陆其云放下,拿出第二张。首先落入眼帘的是危总清苍劲有力的钢笔字……早餐我叫人给你准备好了,在厨房的温室箱里。起床先把拖鞋穿上,天气变冷了,记得穿好衣服再去洗漱。
危总清。
陆其云轻轻的笑着摇摇头,她抬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空调,那里呼呼吹着暖气。最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一侧手腕上有勒青的痕迹,立刻抓起床边的电话,给危总清拨过去。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陆其云佯装发怒:“危总清,你昨天晚上又做过什么?!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你最好收敛一点儿。”
危总清的声音像平常一样镇静中带着揶揄:“我做过什么你不知道?”
“……”陆其云仔细回想,想不出任何东西,她撩起左手上的袖子,看见手臂上有一个针印,倒吸一口冷气,她说:“别太过分了,好了就这样,我该吃早餐了,肚子饿。”
说完陆其云就把电话挂断,挂断之后还得意的扬起嘴角。
手腕上的伤,手臂上的针孔,这样的情况,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发生一次。有时候危总清喜欢玩刺激,在床|上用过烈的手法,陆其云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这些印记全部留在她身上。
而那边,危总清还装深沉。
陆其云想的是,昨天下午危总清还在美国,什么时候回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
婚期还剩六天,陆其云每天都很闲,母亲薛梓玉的美容和婚礼的筹办全部交给盛景的朋友,陆其云只是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吃过早餐,陆其云想起薛玉明的面试,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就响起来,是薛玉明打过来的。
陆其云笑着接起来:“正想着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怎么样呢?”
薛玉明的声音听起来带点儿焦急,他说:“姐,你昨天在男性洗手间捡过一块手表吗?”
“手表?”陆其云蹙眉。
薛玉明说:“我今天遇到一位先生,他说昨天去洗手间把手表落在洗手台上,再去找就不见了,那块手表对他很重要,他看过监控,发现他离开洗手间之后就是我们进去,而之后他再去洗手间,已经没有看到那块手表。”
“怎么可能?”陆其云诧异,她想了一想昨天自己真的没有在洗手间看到手表,说:“你等等,我来跟那位先生解释。”
“好。”薛玉明挂断电话。
陆其云收拾一下就出门,昨天薛玉明的皮带在洗手间出现问题,她进去送别针,是直接朝着薛玉明走去的,没有注意洗手台上有没有东西,更没有拿。
在陆其云的印象中,找薛玉明的那个人,是一口咬定东西就是他们拿的。这是无端冠上盗窃的罪名,陆其云不高兴。
车子很快到达苏伊。陆其云直接把车子停在苏伊的对面路边上,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危总清打过来的。
“怎么了?”陆其云接起来,走下车之后顺手把车门推上,然后按锁车键。
危总清的声音低沉而又慵懒:“我看见你了。”
“?”
“你的车子停在苏伊大楼对面,最后你走进了苏伊。”
陆其云愤懑的情绪立刻被危总清的话打消,她转动脑袋四下看看,没有发现四周有熟悉的车子和人,最后把头仰起来问:“你在哪儿?”
“苏伊。”
陆其云笑出来:“怎么在这里?谈事?”
“嗯。”危总清嗓音低沉又透着闲适,他说:“你到二楼的会客室,我在这里。”
“……”电话被危总清挂断,陆其云摇摇头。
薛玉明约定的地点也在二楼,陆其云必定去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终于被我用完啦
其实,我刻意没写女主的感情戏,是想向大家透露她对危总清的感情,让大家猜她到底喜不喜欢危总清
明天又到周三啦,咱们周四见
☆、记忆重现
陆其云乘电梯到二楼,在前台小姐的指引下来到苏伊的会客室。
要说是会客室,不如说是一间休息室。
它的外围由透明的玻璃组成,陆其云站在外面看见入门处有一组大沙发和圆形茶几,沙发后面靠墙壁的地方则是由许多个小隔间组成。危总清就坐在正对门的一个隔间里,隔间的门敞开着,他侧着头坐在桌边,精致的西装很好的勾勒出他身上富有力量的线条,让人往上一眼就此沉沦。
仿佛是感受到陆其云的目光,危总清回过头,看见陆其云站在玻璃墙外,立刻翘起嘴角,眼睛里露出明亮的光。
就是这一笑,让陆其云着迷。
危总清伸手懒懒的向陆其云招手。
陆其云失笑摇摇头,在心理骂自己,这男人随便的一个动作便能勾去她的魂。
她一步步走到危总清的面前,危总清这时伸手推上简易隔间的门,阻挡外部的视线,同时,把陆其云抱在腿上。
陆其云笑:“我要去找玉明,他说有一位男士说我们昨天捡到了他的手表。”
“那你捡到了吗?”危总清看着陆其云,他的眼睛很黑,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面容冷峻眼神认真。
陆其云摇摇头,“我得像他解释。”
危总清前倾,把头搁在陆其云的肩膀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一路向上。
陆其云扭动腰肢,反应迅速的拿住危总清的手,笑他:“你这是要开会呢,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胡来。”
“陪我一会儿。”危总清的声音示软。
他的音色本是铿锵中带着清泠,让人觉得他霸道而又强硬,这时候难得的软下来,顿时令陆其云的心潮湿起来。
陆其云叹气:“那就给你抱一会儿,只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去找玉明。”
“嗯。”危总清哼一声,手已经钻进陆其云的上衣,捏在那一抹柔软上。
陆其云浑身发酥,享受酥|痒的感觉。就在这时,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就令她如坠冰河,浑身僵硬,对面的人说:“仲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嗯。”那人简简单单的哼出一个字,音色纯正好听,就像玉器碰撞时发出的美妙声音,沁入心脾。
陆其云惊呆了,一把推开危总清。
隔壁有人!
危总清手上使劲,执着的把陆其云圈在身上。
“放手!”陆其云低呵,因为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
危总清沉着脸,嘴巴轻抿,定定的看着陆其云,眼睛里的固执十分明显。
“啪!”陆其云扬手甩在危总清的脸上,怒火攻心:“危总清,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到今天,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前情后怨像潮水一般涌向陆其云的大脑,将它填塞得满满的。
九年前,陆其云和危总清在床上,危总清把陆其云压在身下。
陆其云双眼灌满泪水:“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满意,你就放了我,从此再也不来找我。”
“是,我说过。”危总清冷酷无情,连带着声音也冰冷。
陆其云咬牙:“好。”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房间响起令人羞耻的呼吸声和淫|靡的水声。陆其云卖力讨好危总清。
这一刻她脑中是存在希望的,她希望真的可以令这头禽兽满足,她想得到解脱和自由,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说你爱我。”危总清声音冷漠。
陆其云咬牙:“我爱你。”
“不够,用心。”危总清瞪住双眼,狠狠捏住陆其云的下巴。
下面的拨弄和下巴上骨头碎裂一般的疼痛在陆其云心中汇合,莫名激起一把火,她忍住怒气和欲|望,放低姿态,眼神迷离:“我爱你,总清,我爱你,求你要我,求你给我~嗯~”
危总清听到这话,捞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陆其云顺势抱住危总清的脖子,尽量满足他,就在这一刻,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男人面无颜色,墨黑的眸仁里没有分毫情绪,宁静得就像一湖水。
对上陆其云诧异的眼睛,他也仅是平静的转身。
“锦维!”陆其云喊出来,心砰砰跳,仿佛要从胸膛跳出来。
她起身去追仲锦维。
危总清脸色铁青,他抿着唇不说话,手牢牢的搁在陆其云的腰上,无声警告她。
“放开!”陆其云急了,管不得这个男人狠厉的手段。
危总清不动。
“啪!”陆其云扬手打在他脸上,眼泪倾泻而下。她焦急的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草草的披在就去追仲锦维。
仲锦维早已离开,陆其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固执的一路向前,跑出电梯,赤着脚跨下台阶。就在她迈出的那一步,脚打滑,人摔到了台阶下面,额头磕在水泥地面上,痛得失去知觉。
醒过来后已是第二天的事情,陆其云拿过手机就看见仲锦维给她的短信,约她在家里面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陆其云,仲锦维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过,平静得让陆其云害怕。
在洗手间换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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