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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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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那刘家的小姑娘说的,刚才在门口遇到她。”
  谌晓玉摇头,真是个八卦的小姑娘。
  “那老爷子肯教你?”
  “不是说他抓着孩子就要教嘛,怎么叫做肯教我?”
  原本是被人求,现在倒是变成了有求于人。
  “听别人瞎说,我告诉你啊,那爷子可不是一般人呢。”
  谌晓玉想起那凌厉的目光,点了点头,“的确不是一般人。起码也是个名人。”

☆、第10章 疑似小三(修改后)

  “邓爷爷是个名人?是什么样的名人啊?”谌晓玉将凳子挪了挪,靠近了谌文辉,洗耳恭听听八卦
  “其实我不清楚邓家是什么名人。”谌文辉开场,晓玉切了一声,打了他一下。
  “那时候我还小,好像还没有上小学吧,只记得咱们这大院的最后面,有个单独的院子,独门独户,单独的小洋楼,气派得不得了,三层楼全是地板,客厅里吊着鹿角枝桠一般的吊灯。那邓家人就住在那小洋楼里。只有进进出出的时候才跟人打招呼,客客气气的。到后来,红卫兵来贴大字报,抄家,才知道原来这个邓爷爷是被上头的人点了名的美国间谍,大资本家,大毒草,我那时候小,看不懂大字报上写得是什么,只看到扔出来好多的解放前的画报,上面有邓爷爷的照片,梳着分头,西装笔挺,可派头了。”
  晓玉点了点头,难怪这邓老爷气度不凡,原来是背景深厚,
  谌文辉那时候小,说来说去也没说清楚,可惜现在没有电脑,没有百度,要不然上网搜一搜就全都明白了。
  “那后来呢?”她问,“邓爷爷很倒霉了?”
  “那还不倒霉吗?可是倒了大霉呢,记得红卫兵来开批斗会,让老头子坐“喷气式”飞机,脖子上面还挂着大木牌子,上面画着红叉,红卫兵喊口号,打到资本家,打到大毒草,震天响。那场面可吓人了,开完批斗会就人就直接被抓走了。我那时候小,不敢去看,文光他们都去看的。连邓奶奶都被拉出来批斗,说是资产阶级小姐,头发还被剪成了阴阳头,家被拆得四零八落的,洋楼不给他们住了,全都被撵到了地下室住着,又冷又潮湿。”
  “他们家几个年纪大的男孩都去了边远地区,其中有一个,被发配到青海还是新疆那么远的地方,好多年都没有回来。几个女儿,像邓红梅她们全都插队到农村去了。一直到前几年邓老爷子被放回来,他们家才从地下室搬了出来,住到了楼上,日子才好过了一点。”谌文辉说着摇了摇头,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难怪邓爷爷说,所谓人生,不好不坏,他年轻时期,风光无限,中年忍辱负重,晚年早已经是历经沧桑,云淡风轻。
  谌文辉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悠然自得,将桌上的饭碗菜碗推到谌晓玉的面前,摇头晃脑地说,“看我给你说故事的份上,去把碗洗了。”
  “什么故事?不就是个老掉牙的故事,看你懒得跟大爷似的。”谌晓玉站起身来,动手收拾桌上的剩菜剩饭,该换小碗的换小碗,该扔的扔掉。
  谌文辉拿着牙签剔着牙,一边指挥着她收这个收那个。
  天气热,剩下的饭菜容易坏。
  “我去后面的井台去打一桶井水,把饭菜放里面湃一湃就不会坏了。”谌文辉说着站起身,拿起椅背上晾着的衣服,用手仔细地掸了掸平,套在头上。
  晓玉瞧着他的动作不像是抬水,像是去约会。微微皱了皱眉心,说,“我也去。”
  “你别去。”谌文辉的声音从衣服里闷闷地传来。
  “为什么?我在家也没事,去看看。还能帮你抬水回来。”
  “算了,我又不是抬不动。”谌文辉的脑袋从衣服里钻了出来,呼了一大口气,“你别跟着去,那地方阴气重。”
  “是什么地方啊?说得这么篸人,既然这样,你也别去了,我们就用自来水放在盆里湃着吧,是一样的。”
  “自来水不行,不够凉。饭菜放着会馊的。对了,正好还有个西瓜。等着我提了井水回来,把西瓜也冰一冰,我们晚上切西瓜吃。井水冰过的西瓜可好吃了,又甜又沙。你在家里把碗洗了,乖乖地等着我,可别乱跑。”谌文辉说着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就走了,临出门前还照了照墙上挂着的镜子。
  晓玉看在眼里,皱了皱眉。
  怀揣梦想的少年,猛然遇到改变命运的女孩,身世可怜可敬,莫不感动于心,辗转反复。
  他想帮助他心里看中的人。
  错了吗?似乎也没错,少年毕竟是少年。
  谌晓玉用淘米箩装了吃过的碗,端到天井里的水池边洗,太阳*辣地在顶头上晒着,水管里冒出的自来水尚有余温,流在手心里热乎乎的。
  洗过碗,她坐在走廊上看书,享受那一丝丝穿堂风。
  十二岁,大病一场,他们以为她还是孩子。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脚下的青石板被晒得灼人,知了躲在树荫里有气无力地一声声地叫着。
  不知道哪家的半导体正在播送评书《岳飞传》,正说到最后一回,“奇冤昭雪“书接前文,单说岳雷扫北,盘龙山大捷!歇兵数日,兵往北进!一路上没有金兵拦挡。完颜寿父女献了牧羊地,眨眼间岳家军来到了蜃华江。金国皇帝完颜亶就听说大宋朝的兵马已至蜃华江,当时心慌意乱:束手无策,急忙召集各国的小郎主和文武群臣商量着怎么办。。。。。。。”
  刘兰芳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回荡,
  晓玉放下书本,坐在那里静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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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谌家是这里吗?”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个妙龄的女郎站在台阶前。
  谌晓玉点了点头,打量着她。
  年轻,健康,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长长的鬓角,有点卷儿,她穿着一件苹果绿的连衣裙,皮肤白皙。
  “哦,谌老师让送这个过来,给谌奶奶。”她的手里一个大的尼龙网兜,里面是一兜苹果。
  谌老师?晓玉蹙眉,哦,想起来了,她父亲那时候还在学校教书。
  “我知道你,”她说,“你是谌老师的女儿,谌晓玉。”她咯咯的笑着,,眼睛转动,上下打量着她。
  谌晓玉站起身来,警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我奶奶不在家,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回复她。”
  “我叫吴彤。”那女子笑着说。女子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吴彤?晓玉手一滑,玻璃杯差一点掉在了地上。
  是那个吴彤吗?
  爸爸的后来的妻子,她的后妈。

☆、第11章未来后妈?(修改后)

  谌晓玉转过身又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那个女子定定地看着她,她的嘴角有明显的轻蔑笑意,刚刚启唇准备开口。
  喵喵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水池上跳了下来,嗖地一下,擦着那女孩的腿而过,蹲到晓玉的边上。
  “哎呀,死猫儿,吓我一跳。”吴彤跳了起来,拍了拍心口,嘀咕着,“哪里来的小野猫。”
  谌晓玉弯腰抱起喵喵,冷冷地看着她,“它叫喵喵。不是野猫。”
  “哦。是吗?”那女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名字还挺好听。”
  “谢谢。”谌晓玉冷冷地说,“我奶奶出去了开会了,谢谢你帮我爸爸送苹果。她回来,我会告诉她的。”
  这是下逐客令了。
  女子脸色脸色微变,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哦,好吧。这样也行。我先走了。”说着她准备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你的眼光很毒啊。小妹妹。”她说,嘴角有一缕得意的笑意。
  晓玉沉着脸不做声。
  “我晚上还要去医院看你妈妈,看看我们漂亮的谌师母是不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她笑着说,甩了甩那个俏皮的马尾辫,挥了挥小手绢,踩着旧九寸高的高跟鞋,挺胸收腹地走了。
  “再见,谌晓玉,我们还会再见。”
  谌晓玉脑子嗡了一声,她向后倒了几步,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手里无意识地捏紧了什么。
  她的耳朵里只有吴彤最后那句话,“看看我们漂亮的谌师母是不是没从重症监护室里转出来?”
  重症监护?她知道那个地方,在前世,她在那里一个人呆了最后的一周。
  一个人,除了冰冷的仪器,漠然的护士,只能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等着时间一秒一秒从身边流逝而过。
  她的头很疼,仿佛与火车轰隆隆,轰隆地在脑袋里开过,她的脑袋压成灰烬,火车穿过黑暗的隧道,眼前是刺眼的白光,有什么呼之欲出。
  妈妈,是妈妈的事情。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念头。
  妈妈据说就是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抢救过来,去世的。
  她骇然。
  她的手越捏越紧。
  “喵呜。”喵喵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她的怀里跳了出来,缩了缩脖子,一步跳上了大槐树的树枝。
  蓝天白云,骄阳似火,院子里静悄悄地。
  “晓玉,晓玉,谌晓玉。”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晓玉猛然睁开眼,身子没坐稳,差点从小板凳上刷滚了下来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说话的是刘璐璐,她院子外面进来,垂头丧气,萎靡不振,懒懒地倚在天井里的榕树旁。
  “刚刚打个盹儿,就被你叫醒了。”晓玉微弱地说,背上冷汗涔涔。
  “你不舒服?”
  “做噩梦了”她冷静下来。
  “在小板凳上都能做梦啊。真是服了你。”刘璐璐说,一屁股蹲了下来,小手指抠着晓玉家里纱门的洞眼儿。
  “哎哟,别抠了,越抠越大,蚊子都钻进来了。”晓玉打了她的手指。
  璐璐住了手,蹲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地上,半天叹了一声气,“无聊。”
  “怎么了?”晓玉随意地问,
  “真无聊啊。”她说。
  “我也觉得,没地方玩儿。”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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