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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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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国公吕崧的府邸,在冀京东北城、东直门西大街,算算马车行驶的速度,大概有小半个时辰。
  途中,梁丘舞向谢安问起,问他究竟是如何结识的南国公吕崧,结果后者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回答,让她很是不满意。
  到了南国公吕府,梁丘舞叫那两名家丁递上拜帖,然后在与谢安在府邸门外等候,毕竟按辈分来说,她得管南国公吕崧叫伯伯。
  不多时,府门大开,前两rì在殿试上见过面的南国公吕崧亲自出来迎接了梁丘舞与谢安,很是客气。
  “在伯伯府上,梁丘侄女怎还这般拘束?下次再来,直接进府便好……”说到这里,南国公吕崧转头望了一眼小安,笑呵呵说道,“小安,别来无恙啊!”
  见吕崧如此亲近地称呼谢安为小安,梁丘舞很是纳闷,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婿,却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忙用手肘杵了杵他,示意他不可失礼。
  经梁丘舞提醒,谢安这才反应过来,拱手说道,“谢安见过南国公!——南国公在殿试上义助在下的恩情,在下毕生敢忘!”
  “区区举手之劳,你莫要放在心上,再者,那份档案文书,也并非是伯伯准备的,而是……若要道谢,小安自己去向你姐道谢吧,为了你的事,你姐可没少cāo心……”
  谢安闻言脸上神色更是不自然,梁丘舞心中很是纳闷。
  姐姐?
  安不是说他是孤儿,没有亲人么?
  怎么还有个姐姐?
  从来没见他提起过呀……
  梁丘舞本想问个清楚,不过见自己夫婿如此表情,只好勉强按下心中的疑问。
  “你看我这记性,竟叫客人站在门外,来来来,我等入府再聊!”说着,吕崧请梁丘舞与谢安入府。
  将梁丘舞与谢安二人请到府内前院正堂,叫府上的下人奉上香茶,吕崧这才笑着说道,“侄女今rì来伯伯府上,伯伯没有什么东西好招待的,待会设一家宴,粗茶淡饭,侄女可莫要见怪……”
  “吕伯伯言重了,此次我夫妇二人乃是为感吕伯伯殿试义助之恩情而来,岂敢奢求其他?”
  “夫妇……”吕崧有些意外地望着梁丘舞与谢安,略带惊讶问道,“你二人……成婚了?这可真是有些出乎伯伯意料……”
  “吕伯伯不知?”梁丘舞眼中闪过一丝疑问,疑惑问道,“侄女以为,吕伯伯当知情才是,当初,吕伯伯府上的人,不是在东公府外监视么?”
  吕崧愣了愣,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哈哈大笑道,“原来侄女是来兴师问罪的啊……”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视了一眼谢安,点头说道,“既然瞒不过侄女,伯伯便直说了,当rì伯伯听闻小安在街上被侄女东军神武营的副将项青等追捕,还道他不知何处惹恼了侄女,是故便派人在东公府外巡视,伯伯本想找个机会,向侄女求求情,请侄女放过小安,却不想伯伯还未想出办法与侄女说,小安却已安然出府,是故,伯伯便撤走了府上的人,至于你二人成婚一事,伯伯当真不知情!——你们也真是的,成婚这等大事,何以要瞒着旁人呢?”
  见吕崧话中带着几分责怪,梁丘舞犹豫一下,便将当初太子欲加害她的事粗略说了一遍,不过略去了太子李炜在她酒中下药,以及她被谢安趁机占了清白身子一事,只说成是谢安识破了太子的诡计,她为感激谢安,与他成婚。
  贵为南国公,吕崧也是近半百的人了,听得出梁丘舞话中有些许掩饰的成分在,否则堂堂东公府梁丘家的当家,朝中从二品的重臣,为了感激一人便与谢安一介草民成婚,这实在有些说不通,不过见梁丘舞如此说,吕崧也知道其中必有难言之隐,因此也没追问。
  “如此,你夫妇二人可欠我一顿喜酒啊!”
  即便是梁丘舞,闻言亦不觉有些羞涩,颔首说道,“待他rì我与安正式成亲,举行婚礼之时,定当亲自奉酒向吕伯伯赔罪!”
  “好好!”吕崧闻言大笑,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此事梁丘公可知情?”
  梁丘舞知道南国公吕崧问的是她的爷爷,毕竟她的父亲早些年已战死在东塘的叛乱中,冀京朝野,人人皆知。
  “这个……还未与祖父提及……”
  吕崧闻言心中更是确定,确定自己这位侄女必定有为难之处,便不再问,很是识趣地岔开话题,问起梁丘公的身体状况。
  见此,梁丘舞说道,“祖父去年回的祖籍故乡,说是打算将祖坟修一修,如今还未回冀京,至于身子状况,上月得到的书信中有写,祖父每餐尚能食三碗饭,想来是挺硬朗的。”
  “哈哈,这就好,”南国公吕崧笑呵呵地点了点头,继而抚须说道,“梁丘家祖籍故乡在河东安邑吧?”
  “吕伯伯知道?”
  “呵呵,早些年与梁丘公喝酒的时候,听他老人家提起过,这一晃眼,就过去四、五载了……如今侄女也长大成 rén,炎虎姬的名,伯伯可是闻名已久啊!——若是可亭有你一半本领,伯伯就要心安许多了!”
  梁丘舞知道吕崧口中的'可亭'指的便是他的独子,吕帆、吕可亭,闻言笑着说道,“吕伯伯说笑了,吕大哥武艺出众、一表人才,侄女自问不如……”
  吕崧笑了笑,摇头说道,“侄女过嫌了,论武艺,冀京何人是你对手?即便是有'项王'尊称的四皇子李茂,伯伯觉得恐怕也非你敌手,更何况可亭那稀疏本领……伯伯真是后悔,后悔当初没请梁丘公教导那愚子,唉!”
  “伯伯说笑了……对了,吕大哥还在西边洛阳一带平叛吧?”
  “唔,”吕崧闻言点点头,抚须宽慰笑道,“那愚子还算有点能耐,早些rì子听战报,已接连攻破洛阳、渑池、永宁、曹阳、弘农数城,如今与那帮叛乱贼军对峙在函谷关……”
  梁丘舞笑道,“可喜可贺啊!——此等赫赫战功,待吕大哥凯旋之rì,定是升官进爵!”
  见梁丘舞夸奖自己的儿子,吕崧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神采,摆手说道,“哪里哪里,那愚子不过是仗着我南军'陷阵'营勇武而已,岂是他自己本事?”说到这里,他好似想到了一旁闷不吭声的谢安,感觉自己似乎将他冷落了,连忙说道,“小安,听说你已被天子任命为正五品上的大狱寺少卿一职?可喜可贺啊!”
  “是……”谢安点了点头,拱手说道,“这还要多谢南国公在殿试之rì的恩情,若非南国公,恐怕……”
  “我不是说了么?那份档案文书,乃你姐姐替你准备的,不过她也知道你必定不会接受,就像当初你不接受她替你安排的清河县县令一职一样,是故,一直没打算给你,等待着合适的机会……那rì我忽然听说你要参加殿试,这才想起来,小安可别怪我起初不拿出来啊,毕竟伯伯起初不知侄女以及长孙家那个小丫头是否也替你准备了一份,是故一直观望着,毕竟,两份同样的档案文书,必然惹人怀疑……”
  “小子岂敢……”谢安低着头说道,在他身旁,梁丘舞疑惑地望着他,若有所思。
  “说起来,你不去见见你姐姐么?”
  谢安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下次吧……”
  “是么……”吕崧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望着谢安歉意说道,“抱歉,小安,我当初真不知其中缘由,若早知……”
  “南国公言重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吕崧张了张嘴,继而微微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总之,是我南公府欠你一笔人情……”
  “人情的话,南国公前两rì在殿试中已还清了!”
  “小安……”
  “南国公若是无其他事的话,容小子告退!”说着,谢安站了起来。
  “安!”梁丘舞皱眉望了一眼谢安,责怪道,“怎得可以对吕伯伯这般无礼?!”
  “无妨无妨,”吕崧摆了摆手,望着谢安苦笑说道,“小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既然你们有急事,伯伯也不强留了,这顿家宴,伯伯先替你二人寄着……”
  见吕崧说话客气,梁丘舞心中更是愧疚,狠狠瞪了一眼谢安,勉强笑道,“吕伯伯,实在是抱歉了……”
  “哪里哪里……”吕崧起身送梁丘舞与谢安出府。
  途中,趁谢安不注意,梁丘舞小声询问吕崧道,“吕伯伯,敢问安的姐姐是……”
  望了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谢安,吕崧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侄女不是也瞧见过么?便是伯伯那儿媳,广陵苏家之女,苏婉……”
  苏婉……
  莫非就是安口中的婉儿姐?
  “这……”梁丘舞秀目一凝,疑惑问道,“她姓苏,安姓谢,当真是亲姐弟?”
  吕崧闻言苦笑一声,摇头叹息道,“正因为不是,伯伯这才愧对小安啊……”
  “怎么回事?”
  “伯伯那儿媳,本乃广陵富豪苏家之女,被人陷害,惨遭牢狱之灾,致使苏家万贯散尽不说,更家破人亡,只幸存伯伯那儿媳一弱女子,她欲上冀京告状,告广陵某些富商联手当地官员迫害她苏家,当时小安乃其府上家丁,带着她千里迢迢从广陵来到冀京,却不想在进城之时,伯伯那儿媳不慎被你吕大哥所骑之马撞伤……”
  “……”
  “见撞伤了人,你吕大哥慌忙将他二人带回府上,当时,或许是因为掩人耳目吧,伯伯那儿媳只说小安是她表弟,伯伯也没去细想,只是听说广陵那些贼子如此胆大包天,便当即向天子启奏,将那些不法贼子,绳之于法……”
  “如此,应该是安与那苏家之女欠伯伯恩情才对呀……”
  “啊,就是因为这样!——那苏家之女心存感恩之情,无法拒绝你吕大哥的求婚,无奈之下委身下嫁,这才使得他'姐弟'二人形同陌路……小安最初住在我南公府,此事后,愤然离去,与我南公府再无半点往来……”
  “……”
  “君子不夺人所爱……唉!——伯伯当初只注意到那苏家之女贤惠,却不曾细细思量其他,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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