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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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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郡主,就该知道我不仅有封地,还有兵权。不怕告诉你,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手下的属臣,最不济也是个正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不像你的父亲,苦熬了一辈子,也只不过才熬到了这么一个钱粮道。”
  “你闭嘴!”兰贵嫔发狂的叫着,哪还有半点温柔可人,简直是一个十足的疯婆。
  “我为什么要?”我露出了一抹邪邪的微笑,“你凭什么命令我?别忘了,在这儿我才是皇后,而你,不过只是一个贵嫔。”
  “你!来人。”她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
  我不由地苦笑,这帮死太监,真是狗仗人势,仗着他们的主子得宠,居然连我这位正宫娘娘也敢打。他们就这么笃定我没有能力反击?
  哀哀哀,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我又叹了一口气,大声道,“司徒景斌,你热闹看够了没有。还不赶快给我出来,收拾你的人!”
  听到这一句话,周围的太监、宫女,包括兰贵嫔皆是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气,气氛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连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冰了。
  半晌,司徒景斌抚掌大笑,慢慢地自中门步入翊坤宫,“精彩,精彩,真没想到,朕的兰贵嫔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接着他半是赔笑半是讨好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柔声道,“都是朕不好,让翊儿受苦了。”
  我朝他一努嘴,没好气地说道,“人在这儿了,罪名你也看到了。你自个儿发落吧,剩下的我也不管了。”
  司徒景斌转首看向兰贵嫔,脸上有深深的戾气,冷笑道,“爱妃,你可知罪?”
  兰贵嫔估计是被吓傻了,一时间竟没有反应,只是呆呆的站着,并不言语。
  司徒景斌不耐烦地看了看她,朗声道,“兰嫔宗政氏,对上不敬,对圣不恭,罪大恶极,念她与朕有夫妻之名,死罪免去,打入冷宫。”
  我无心再听他说这些个罪名,只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倦意便全都涌了上来,眼前忽然一抹黑,我也不醒人事了。
第十五章 画堂春
第十五章 画堂春 
  “翊儿,”司徒景斌眼疾手快,看到一旁颓然而倒的秦翊,连忙用手去扶。仔细一看,原来只是晕了过去。司徒景斌把她打横抱在怀中,吩咐一旁还在发呆的采微,“还不赶快去传太医,等着过年么?”
  采微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掉头就跑了。
  卧房中,司徒景斌静静地端详着平躺在床上的秦翊。梨花胜雪样的容颜,长长的眼睫覆盖着她如水深情的双眸,薄唇鲜红如雪,青丝如碧。仿佛一件最精致的工艺品。或许一开始,自己点名要秦翊,真的只是因为她的手上有一张令自己寝食难安的王牌——五皇子淳于裔。另外自己可能也有贪图过她难得一见的倾城美貌,毕竟美丽的女子谁都是喜欢的。然而与她相处了几个月,才发觉这样的一个人,令人神往的不可能仅仅是她美丽的外表。试问一个女子的美貌能维持几年?过后还不是就如朽木一般行同枯槁。而她吸引人的地方确实在于她那不同于常人的谋略。她的年龄很小,小到自己经常把她当成了幼妹来看待,可是她却能给与自己一种运筹帷幄的胸襟,一种成竹在胸的心安。这样的女人,就是到了她老去的那一天,青春和美貌不再复有,她依然会如此刻般光彩照人。
  司徒景斌爱怜地抚平了她那紧蹙的眉头。对于她的身世,自己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她是皇国中如神化一般的人物,可是也许她也是同自己一样,从刀锋浪尖上滚过来的。何时进攻,何时防守早已经成了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要不然怎么会在昏迷中还充满着对于人生的担忧呢?
  我从昏迷中慢慢转醒,看到眼前模模糊糊地端坐着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想唤秋未炀。每次病后,陪伴我的人只有秋未炀一人而已,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可待我看清后,噎在嘴里的话只能生生的咽下,坐在床头的这个人,虽然也有着天之骄子的容貌,可是更有一股混天而成的王者霸气。他不是秋未炀,而是司徒景斌!我自嘲的笑了笑,秦翊呀秦翊,秋未炀早已经被你亲手推掉了,你还在奢望些什么?
  “皇上。”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司徒景斌闻声转了过来,眼眸里有一丝的欣喜,“翊儿,你醒了?”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关于朝局和后宫的整顿,翊儿这几天想了很多……”
  “翊儿,”司徒景斌突然出声打断了我,满脸担忧的说,“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先好好地养病。”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皇上这个是大事,翊儿不得不说。”
  司徒景斌拗不过我,只好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帮我披了件衣服,示意我继续刚才那些没有说完的话。
  “理乱易,治平难。”我咳嗽了一声,顿了顿继续道,“皇上是武将出身应该可以很好的领悟到这个道理。治理乱世靠的是兵马,可以快刀斩乱麻。可是治平还得慢慢来,如剥茧抽丝般,一根根的抽。用的无非只是一个‘忍’字诀。臣妾认为处理完了清流党,皇上应该缓上一缓,顺便安抚一下那些个大臣们的心。”
  “朕也正有此意。只不过,翊儿你有所不知,并不是风国所有的兵马都在我的手下的。敬妃的叔叔穆清远手上还有二十万兵马,雄踞风国的北边,虎视眈眈。翊儿你想,朕的卧榻之侧岂能容他人安睡?”
  “皇上,您想割了他的兵权?”
  “是,只不过若是下旨割他的权,以穆清远的性格,他必反之。而此时风国的国力已经经不起内战了。而且皇后刚才也说过,治平用的是一个‘忍’字诀,我们的动作不能太快。”司徒景斌为难的说道。
  “皇上,臣妾倒是有个主意,只不过您信得过臣妾吗?”
  “翊儿只管说。”
  “那好,皇上应该知道钟诚凌和阮曾吟吧。”
  “知道,怎么,这件事和他们有关。”
  “若是皇国发兵剿灭,这跟皇上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司徒景斌沉吟了片刻,“他们倒是难得一见的好将,只是以你十万还不到的兵力,对抗二十万军队,未免也太过于勉强了。”
  我笑了笑,“皇上不借翊儿一点兵吗?皇上放心,翊儿有办法让您的二十万大军,至少还留下个十五万左右。只是皇上,您得借给翊儿十万军队。”
  “这样吧,我把申谨玄所部的十二万军队借给你,如何?”
  原来他还是防备着我的,不过这也难怪,我毕竟是要把军队开入他风国的领土,弄不好他就会引狼入室,谨慎一些也是没有错的。申谨玄就申谨玄吧,反正我一开始也没有打他风国那二十万军队的算盘。只是想借机和曾吟他们联络上。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臣妾定不负皇上所托。”
  “过几天就是翊儿十八岁的生日了吧。不如借此机会传召你的属臣们前来探望。不知翊儿意下如何?”
  我的生日?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我的生日不是2月20日吗?现在才是12月底,怎么就到了我的生日了。正想着,忽然间一个激灵。小姐呀,清醒点,你现在也不是什么端木晣,而是来风国和亲的郡主秦翊。为了掩饰我的失态,我轻轻地咳了一下,说到,“全凭皇上做主。不过臣妾的意思是不如放在下郡办理。一来,下郡时皇上名义上赐给臣妾的封地。二来,他们虽说是臣妾的属臣,可到底也是皇国的将军,深入风国的领域,恐有不妥。”
  “翊儿所言极是。不过翊儿,这下郡可不是朕名义上赐给你的。从上谕颁布的那一天起,浔城,寿阳和下郡就是你的了。”司徒景斌说道,“可是翊儿,你预备怎样替为夫生擒那十五万大军?”
  “不知道皇上听没听说过‘布阵’一词?”我诡异地问道。
  “自然听过。”司徒景斌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欣喜地说,“莫不是翊儿想用布阵之术?”
  我不可否置的点了点头,“臣妾只是略知一二。”
  司徒景斌有疑惑道,“可是据朕所知,阵发之中皆为杀敌之策,并无一阵有擒敌之能。”
  我暗自失笑道,若是你也知道了,这天下哪里还有我打胜仗的机会。
  “是‘困’阵。”
  “‘困’阵?这个阵发倒是新奇。翊儿,此阵何解?”
  “此阵只困不杀。”
  “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司徒景斌狡诈的笑了笑,如同最狡猾的猎人看到了猎物一般,“幸亏当年朕没有面对面的与翊儿打上一仗,以身试阵。否则,现在指不定我们谁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皇上不必自谦。皇上昔年乃是风国的第一将军。论兵法、论谋略皇国上下也只有定国公宇文昊可以与皇上一较高下。臣妾只不过是凭着运气投机取巧的。要是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见面,臣妾是远不及你们的。”我谦虚地说。
  我顿了顿,而后又说道,“风国北部的地形,臣妾并不是十分熟悉。还望皇上能够指点一二。”
  听到‘风国北部’,司徒景斌的眼神忽然迷茫了起来,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喃喃地说道,“风国的北部吗?其实我也不是最熟悉那里的地形的。去问问钟诚凌吧,他对那里应该是无比熟悉的。”
  钟诚凌?我不禁疑惑重重。为什么司徒景斌会说钟诚凌对风国的北部无比熟悉?钟诚凌曾经在风国的北部待过?还是钟诚凌与风国有什么渊源?可是,不对呀。钟诚凌是唯一一位我在郯城大营里提拔的将领,他的前任陈恕就算再糊涂,也决不会让自己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而且启用钟诚凌之前,我也不是没有派人调查过他的背景。但资料上面只是写着他在进郯城军营前,只不过是大街上的一个混饭等死的乞丐罢了,和风、星、煞三国并没有什么瓜葛。难道是司徒景斌认错人了?这种想法立刻便被我否决了。司徒景斌若没有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是绝对不敢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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