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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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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去把她请进来吧。”嘴上虽然这样说,我心中不禁猜疑到,按常理说敬妃应该还没有接到什么消息。毕竟诚凌他们前天才开始实行计划,不会那么快就得手,即便是得手了,也应该是我先得到消息。退一万步来说,敬妃也不会傻到以得到消息就来我这里。况其平日里我与她的交情只属泛泛,如果她有什么,我会不会落井下石,这都还是后话。
  “皇后娘娘吉祥。”敬妃端正的一个大礼就行了下去。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大礼就免了吧,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敬妃娘娘,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了我这翊坤宫来了?”
  “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天气好,臣妾跟皇上讨了个恩典,想到护国寺去祈个福,顺道问问姐姐,要不要一同去,也给小皇子求个平安。”敬妃的唇边绽放着温和的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阳。又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温馨而有宁静。配上那一双水过无痕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
  我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危险,敬妃不会傻到给自己的脸上抹黑。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在这翊坤宫中憋着,都快要憋出毛病了。因此也就应了下来。
  是夜,翊坤宫
  司徒景斌不知怎么想的,自从我知道钟诚凌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司徒景斌后,几乎每晚都往我这翊坤宫里跑,夜夜留宿翊坤宫。我想若是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此刻司徒景斌恐怕要死上个几万次了。天可怜见的!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陪着某个明显有恋弟情节的哥哥,聊着他弟弟昔年曾干过的那些蠢事,一直聊到拂晓。
  不过,十几天接触下来,我突然发现其实脾气火爆的司徒景斌可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他只是戴了太久的面具,忘了怎样脱下来了。至少,我个人认为,他还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因为不论是秦子恒、秦子桓、秦子烜,抑或是端木曜、端木晖都很不得我死了才好。很可笑对不对,他们都是我名义上的亲生哥哥。可是我的存在将会是他们成功的最大障碍。人世间的讽刺,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些。
  这种阻碍,过去有,现在有,将来更有。
  “翊儿,不乖哦,怎么又走神了。”司徒景斌打横抱起我,把我由一张凳子搬到了另一张凳子上,嘴里还不停的埋怨道。并架起他的“爪子”在我面前挥呀挥的,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没好气地拍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在思考问题,你别吵。”说实话,这十几天的相处很和谐,也很惬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多年前失散了的老朋友,温馨的气氛弥漫瞬间。也许这就是面具之下的司徒景斌,不需要你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认识。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瞬间的错觉。恍惚过后,他依旧是风国的皇,而我也依旧是他的后。我们是朋友,亦是敌人。
  “思考什么问题,嗯?需不需要朕为您效劳?”司徒景斌难得笑嘻嘻地跟我说话,更难得的是他居然还跟我打起了哈哈。明天要下红雨了吗?这么反常。
  嗯,司徒景斌,孺子可教也……
  “上午敬妃过来了。”
  “什么事?”司徒景斌收敛起刚刚绽放的笑容,沉着脸,严肃地说,“是为穆清远求情?”
  我愕然,“穆清远输了?这么快。”
  司徒景斌开心地点了点头,“仗是打赢了,这是密探传来的消息,驿站还没有接到消息,按道理她应该不知道这件事。”
  “的确不是为了这件事,她邀我明天一同去护国寺上香,说是给‘小皇子’祈福。”
  “去上香应该没有问题。”司徒景斌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到,“不过要多带这个侍卫,注意安全。”
  想不到一向以公事公办而闻名的司徒景斌居然还会关心别人。我媚笑道,“是,皇上。臣妾遵旨。”
  “对了,诚凌,啊不是,景凌,他们那边战况如何?”
  司徒景斌满意地笑道,“要比我们预计的好上太多。景凌先是带了一小队人马偷袭穆清远的粮仓,穆清远一接到消息便马上带兵回援,没想到这个时候阮曾吟带了另一队人马开始攻城,让穆清远自顾不暇。”
  “浑水摸鱼?用的好!”我兴奋得大叫道。
  “‘浑水摸鱼’?那是什么东西。”司徒景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疑惑地问道。
  我随便摆摆手,“只是一个名称而已。继续继续。”
  “第二天,穆清远弃城而逃,半路上碰上了他们的部队。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十万大军尽数投降,不过,让穆清远给逃了。”司徒景斌略带惋惜地说。
  “他逃不了多远的。”
  “朕也是这样想,他可能会回到风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司徒景斌,微微一笑,“皇上,可是有了您,最安全的地方便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朕一直有个疑问。不是有传言说景凌和阮曾吟在军中素来不和吗?怎么他们配合的这样好。”
  我鄙视了他一眼,“传言,皇上,那只是传言。”
  司徒景斌摸了摸鼻子,无奈道,“那倒是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回了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
  司徒景斌不言语,起身揽了我便要向卧房走去,脸上露出一抹懒洋洋的笑容,颇有一种诡计得逞的意味。这场面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还有这种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忽然我一个激灵,脑袋里蹦出了三个字——秋未炀。可不正是秋未炀狐狸式的招牌笑容吗?
  见状,我急急忙忙地问道,“皇上,今天晚上您不用批阅奏折吗?”
  司徒景斌亦回给我一个明朗的笑容,笑容的意义不明确,“难道皇后希望朕一个晚上都在批阅奏折吗?”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司徒景斌恶毒地将了我一军。天哪!难不成他的祖上姓慕容?慕容景斌,倒也蛮好听的。
  “呃……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刚好,臣妾也有一些学术的问题,想请皇上指点一二,是关于兵法的。”我忙扯起了一个生硬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到。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这方面我虽然不是高手,但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既然皇后对‘学术’上的问题也有兴趣,不如我们‘一起’讨论讨论,可好?”司徒景斌的笑容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奸诈。
  好吧,我承认,男人的劣根性都一样,不存在什么天之骄子之说。秋未炀也好,司徒景斌也好,根本都是伪君子,真小人,岳不群!
  春宵苦短,睡觉要紧。不理会司徒景斌,我径自爬上床,拉过被子,睡觉。
  司徒景斌?
  他爱干嘛干嘛,随他去。只要他不拆墙,天塌下来也挡不了本小姐和周先生每晚一次的约会。
  第二天,我刚刚睁开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饶是我心理素质再好,恐怕也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何况我的心理素质可使端木家族中出了名的不敢恭维——反应剧烈外加慢上半拍。说来惭愧,我从来不敢玩云霄飞车或是海盗船这类的游戏,每每这时候只得用心脏病这个接口来推脱。
  “噫,翊儿,你怎么都不会被吓到。”司徒景斌一脸失望的表情看着我,貌似在为他的失败而抱不平。
  然而就在他找来小太监,换下他早朝穿的朝服时,一声绝对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响彻云霄。司徒景斌一把推开还在发呆的小太监。快步走到我的床边,搂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翊儿?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你干嘛吓我。”我泪眼婆娑,一边哭一边对他进行谴责。
  司徒景斌愕然,“你这反应……”也忒慢了,当然后面半句他没有说,要不然,司徒景斌就不会是现在的司徒景斌了。他捋了捋我的头发,柔声地哄着我,“不哭了,好不好?都是为夫不好,为夫吓着你了。”
  哪知道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更是一阵委屈,想起了在皇国是秋未炀的体贴,曾吟他们的关心,何曾受过在风国这么多的委屈,更加变本加厉,哭得反而更凶了,半晌,哽咽道,“都是你的错,人家才刚刚睡醒。”
  看怀中的女子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儿,司徒景斌心下不忍,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应该是铁打的,任是谁都伤不到她。没想到,今天在他的面跟前却哭得没有章法,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吧。他的心里不是没有窃喜的,至少她不再把他当作外人了,至于和秋未炀相比孰轻孰重,他不想知道,因为她是他的妻子,秋未炀已然没有机会了。司徒景斌出声轻哄道,“好好好,都是景斌的错。可是你要再不起来,就要误了上香的时间了。”
  我一惊,连忙用手背抹了抹泪水,拉着司徒景斌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叫他们再等我一会儿好吗?我马上就好。”
  司徒景斌摸了摸她的头,看来这皇宫也真是把她闷坏了,哪天有空自己也带她去逛逛集市。他微笑着说,“快换衣服吧,我叫他们等你。”
  “让臣妾来服侍娘娘吧。”
  她这一出声我才发现,采微这孩子不知道跑到了哪去了,这屋子里倒是还有一个人。敬妃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给我请安。含情脉脉的眼睛,娉娉婷婷地身姿,这女人可真是个尤物。我在心里默默地为她惋惜了一下。纵使美丽又如何?在与利益冲突时,男人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牺牲了美丽的你。
  “还是朕来吧。”司徒景斌一副绝世好男的嘴脸。平常怎么不这样呀,这不是摆明了让敬妃看到他对我多么呵护。这个人真是虚伪,绝对的虚伪……
  敬妃顺从地退到了一边,不过脸色还是不可抑制的发青了。这个人,真是嫌我在皇宫中敌人不够多,他顺便帮我树立几个劲敌。
  当司徒景斌把我捣鼓好的时候,已经是日上杆头了。什么懒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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